法国作家雨果的中国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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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作家雨果的中国情结

维克多·雨果是19世纪法国的著名作家,是世界大文豪,也是广大中国人民喜爱的外国作家之一。他的小说《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在中国脍炙人口,由这两部作品改编成的电影在中国也是家喻户晓。遗憾的是,在中国,却很少有人知道雨果还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对中国这个东方文明古国有着深厚的感情,有着一份难解的情结。

一、雨果眼中的中国

在法国作家雨果的眼里,中国是一个古老、神秘、文明的国度。

雨果是小说家。他在长篇小说《笑面人》提到过中国:“中国在发明方面总是跑在我们前面:印刷术,大炮,气球,麻醉药,都是他们先有的。”一个知识渊博的外国作家在自己书中提到中国,是件好事,但并没有特别令人惊讶的地方。

雨果是诗人。1853年的《惩罚集》中有一首讽刺诗《一个安分守己的老板在家里》。诗前有一段题词:“可我却有幸生在中国!我有宅第可以蔽身,我有饭吃,有酒喝,我生活中有种种方便,我有衣穿,我有帽戴,有众多的消遣;说句实话,财大福大,是我的造化!”署名的竟是一个中国人,一个叫“田寄世”(Tien-Ki-Chi)的中国“文人”。雨果看过“田寄世”的作品!或是听过“田寄世”的讲话!可是,不必高兴。法国的雨果研究家们

认为,“田寄世”只是伪托,并无实人。不过,雨果创作时脑子里有中国文人的概念,很值得我们重视。不知道雨果根据什么,才创造出“田寄世”这三个音节来!

1860年10月,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法联军入侵北京,焚毁了中国的万园之园——圆明园,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也给世界文明史带来了空前劫难。1861年11月25日,在和北京远隔千山万水的英吉利海峡的根西岛上,雨果以一个政治流亡者、一个有正义感的作家身份,写下著名的《致巴特勒上尉的信》,站在世界文明的高度,握住文明和野蛮的标尺,大义凛然,对圆明园的被毁进行了义正辞严的历史总结。雨果痛心,雨果为圆明园的消失感到痛心;雨果愤慨,雨果为东方文明的珍宝被毁而感到愤慨;雨果谴责,雨果谴责英法联军的野蛮行为;雨果大声疾呼,倾情讴歌圆明园在人类文明史上无与伦比的艺术价值。

在《致巴特勒上尉的信》中,雨果总结了艺术的两种起源:“一是理想,理想艺术产生欧洲艺术,一是幻想,幻想产生东方艺术。圆明园在幻想艺术中的地位,和帕特农神庙在理想艺术中的地位相同。”对于这一段雨果议论的理解,我们可以从雨果一篇题为《趣味》的评论文字中得到更充分的理解:“由此产生了两首巨大的诗篇。此地是‘太阳神’,那儿是‘龙’……从这个开始分道扬镳的双重暗影里诞生艺术中的两个世界。这两个世界属于最高的趣味,标志出这最高趣味的两极。这最高趣味的一端有希腊,另一端有中国。”在雨果的艺术观里,最高的趣味有两极,即以“太阳神”为代表的希腊艺术和以“龙”为象征的中国艺术。在《致巴特勒上尉的信》中,希腊艺

术的最高境界是帕特农神庙,而东方艺术的最高典范是圆明园。雨果虽然一生都没有领略过中国文化的结晶圆明园的风采,但在他心中知道,圆明园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意义,如同金字塔对于埃及的意义,巴黎圣母院对于法国文明的意义,圆明园的惨遭毒手,如同摧毁了法国的巴黎圣母院,而其最终造成的损失,要比金字塔与巴黎圣母院的毁灭更胜,因为圆明园不仅是中国文明的结晶,更是一种艺术的极端,世界艺术的奇迹。雨果义正词严地站在了中国人民这边,是中国人民在最无助时,唯一站出来谴责侵略者的外国作家,他自此成为中国文明,中国人民的朋友。

雨果与中国有特殊的情结。

二、雨果与中国人的交往

雨果没有到过中国,却与中国人有过不少的交往。

雨果在1851年12月1日写了一首名叫《中国花瓶》的小诗,诗的副标题是“赠中国小姑娘易杭彩(Y—HANG—TSEI)”,诗是这样的:

你,来自茶国的小妹,

你做的梦又奇又美。

天上有座大城崔巍,

中国是天城的城郊。

姑娘,我们巴黎昏暗,

你在寻找,天真烂漫;

找金碧辉煌的花园,

以及孔雀开屏美妙。

你笑看我们的天顶,

有小矮人高高兴兴,

对着你瓷白色眼睛,

把纯洁的兰花轻描。

这首小诗里有两个惊人的事实。第一,此诗“赠中国小姑娘易杭彩”。赠诗的受收者应当真有其人。“易杭彩”是译音。从诗中内容看,“易杭彩”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易杭彩”是谁?怎么会认识雨果?怎么会见到雨果?雨果研究家让·戈东教授认为,“易杭彩”是个孩子,不一定会说法语,雨果是大人,但不会说中文。雨果不可能在大街上遇见不会说法文的“易杭彩”。雨果和“易杭彩”的会面,必须通过一个中国人,一个认识雨果的中国人,是这个中国人把“易杭彩”带到雨果家里去的。我们有理由提出许多问题。例如,这个中国人为什么到雨果家里去?难道仅仅为了安排雨果和“易杭彩”的会面吗?更大的问题是:这个中国人又是谁呢?关于这些问题,历史没有为我们提供一丝一毫的线索,然而,我们有理由相信:法国作家雨果第一次和中国人的直接接触发生在1851年12月1日,或是更早的日子。第二,小诗写于1851年12月1日。1851年12月1日,这是个什么日子

啊?这是1851年12月2日的前夜。1851年12月2日又是个什么日子啊?这是路易-拿破仑·波拿巴这个亲王总统,这个未来的皇帝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的日子。从此,法国从第二共和国走向第二帝国。从此,雨果开始流亡,成为海外的流亡者,也从此开始了雨果文学创作的新阶段。原来,雨果一生政治生命和文学生涯发生重大转折的前一天,是在家里接待一个中国小姑娘和至少一个中国人,是在家里创作一首题为《中国花瓶》的诗。

另一个雨果可能与中国人有接触的推测来自雨果的中文名字:“夷克裰诩拗”。这个中文译名不是中国翻译家给雨果的,而是雨果在巴黎的一位好朋友的女儿寄给他的。雨果在1867年5月31日的记事本里写道:“我的中文名字,由泰奥菲尔·戈底耶的女儿(茱迪特·戈底耶)寄来。”雨果把寄来的自己的中文名字和释义剪下,贴在记事本里。今天看来,这个中文译名用字冷僻,但以音译音,没有从英文转译的味道。雨果生活的19世纪,世界掀起中国热,这位好朋友的女儿有许多中国朋友,很有可能是这些中国朋友为雨果音译姓名的。我们可以肯定地说,雨果是在65岁的时候就有了“夷克裰诩拗”这个中文译名,比鲁迅、苏曼殊等翻译雨果小说时给雨果起的译名“嚣俄”要早几十年。

雨果与中国人的最后一次接触是他83岁生日的时候。这一天,雨果收到了来自全世界各国各界人士的贺词。其中,有一位叫“林忠正”的中国人写的贺词是:“谨贺神翁八十四寿∕辱儿林忠正”。这位林忠正到底是何许人还有待研究,但可以推知的是这位林忠正先生应该是中国人,在所有的贺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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