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湘文化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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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湘文化的精髓:心忧天下,敢为人先。
湖湘文化源远流长,它从遥远的过去一路蜿蜒,滋润着一代代湖湘儿女又为一代代湖湘人物所发扬和光大。掩卷之下,魏先生演讲稿里提到的那些湖湘代表人物渐次从遥远的过去走来。那是屈原、贾谊、辛弃疾渴望政治清明、崇尚独立人格孤独、忧愤的身影;那是周敦颐、王夫之经世致用、倡导湘学呕心沥血的身影;那是魏源、左宗棠、谭嗣同放眼全球、抗御外侮、反对帝制忧国忧民的身影;那是为毛泽东、刘少奇、彭德怀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翻身闹革命、建设新中国孜孜以求的身影。
湖南是一个内陆省份,古称三苗,一度是少数民族杂居的地方,文物教化曾经远远落后于中原地区,但是,到了近代,湖湘文化成为中华文化不可忽视的部分,一代代湖湘子弟受其熏陶,成就了种种“敢为人先”的业绩。
湖湘文化的孕育和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穿越历史的时空,我们似乎可以遥望到湖湘文化久远的薪火:屈原“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贾谊怀才不遇但并不妥协的文人情怀;辛弃疾词章的豪爽、忧伤以及组建“虎儿军”的雄迈、抗击金军的坚定。。。。。。在
这些与湖南人相关联的先贤身上,我们不难找到湖南人性格的肇始。
从屈原到辛弃疾,湖湘文化原本已渐具其形,但是,那还是一个苗蛮之属的湖南,湖湘文化的最初薪火还显得微弱。历史远去,在屈、贾、辛的时代,湖南显得是那么忧伤,那么无奈,湖南人穿着蛮族的盔甲,把自己封闭在自我的精神世界里,留给后世可以谓之文化的,似乎只能找见一个与祭祀相关的端午节。
寻找最早对湖湘文化产生影响的人物,道县人周敦颐可能算一个,他以理学家的身份,对湖湘文化做出过贡献。湖湘文化最终得以形成,由他开始的湘学显然是立有头功的。但贡献最大的,当属明末清初的湖南人船山先生。明末清初,正逢改朝换代,船山先生闭门40载,形成了为学、处世、治军、施政等一系列治国安帮、经世致用之道,属于湖湘文化的理论归依。自此,湖湘文化找到了生命的依托,一批湖湘子弟子弟受其熏染,从湖南走上了历史舞台。回溯历史,我们不难从这些湖湘子弟的的亲历实践中感知到“心忧天下,敢为人先”寻找最早对湖湘文化产生影响的人物,道县人周敦颐可能算一个,他以理学家的身份,对湖湘文化做出过贡献。湖湘文化最终得以形成,由他开始的湘学显然是立有头功的。但贡献最大
的,当属明末清初的湖南人船山先生。明末清初,正逢改朝换代,船山先生闭门40载,形成了为学、处世、治军、施政等一系列治国安帮、经世致用之道,属于湖湘文化的理论归依。自此,湖湘文化找到了生命的依托,一批湖湘子弟子弟受其熏染,从湖南走上了历史舞台。回溯历史,我们不难从这些湖湘子弟的的亲历实践中感知到“心忧天下,敢为人先”的湖湘文化力量。
魏源,湖南邵阳人,他从清朝闭关自守的空气中嗅出了国家危亡的气息,编纂《海国图志》,提出要“师夷之长技以制夷”,遗憾的是,他的学说没有引起朝野足够的重视,被束之高阁。但是,魏源的忧天下之心,皇皇百卷《海国图志》,是最好的明证。正因为此,魏源被后世尊为近代中国睁开眼睛看世界的第一人。他的心忧天下,在他所处的时代,却并不是那么合乎时宜,自我感觉良好的满清统治者,固步自封,虚妄自大,容不得一介书生说什么要向外国人学习,于是乎,他的心忧天下便成为一个书生对于国家强盛的一种美好向往,但是,我们从中却可以看到湖南人性格之一种,这就是务实而不空谈。如果魏源只是看到了闭关自守给中国带来的灾难而不提出“师夷之长技以制夷”,如果魏源仅仅只是提出要学习外国的先进技术和
先进技能而不编纂《海国图志》,他不过是一个空谈家,但是,空谈不是湖南人的作风,他编纂的《海国图志》虽然未能引起当局的注意和重视,但是,《海国图志》的思想对中国人未来几百年的影响却不能说不深远,实际上,在魏源之后的几百年间,中国人学习西方国家的长处,有过几轮大的举措,比如洋务运动,比如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的改革开放。。。。。。抚史思魏源,我常常想,如果魏源的思想在其提出之初被接纳,那么,现今的中国该是怎样的强盛呢,可惜,历史不容假设,我们回溯历史,看到的只能是一个湖南人心忧天下的拳拳之心。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魏源的《海国图志》在中国人手里是一堆故纸,却成就了日本的明治维新。据说,就在魏源离世的那一年,一个人叫西乡隆盛的日本人偶然得到一套《海国图志》,立即如获至宝,他因此成为维新志士,帮助日本走上了富国强兵的道路。
写到这里,我忽然又有感慨:魏源虽是一个务实的思想家,但他没能成为中国的西乡隆盛,这固然有时代的原因,但是,魏源没有足够的号召力,怕也是原因之一种吧。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官不做得不大,影响力自然就小,他最终没有成为中国的西乡隆盛,属于情有可原。
魏源没有能力做到的事,另一个湖南人曾国藩应该可以做到,他官当得足够大,影响力也不算小,曾是清王朝的中流砥柱,要是他有心“师夷长技”,要是他有心“制夷”,以他的权势,以他的能力,中国历史都将是另外的模样。可惜,他弄权而不惜权,官当到一定的程度,便找了个理由告老还乡了。有人说,这是曾国藩为官的中庸。中庸吗?我看不是。对于一个政治家,中庸有很多含义,有很多选择。曾国藩选择从一个端点走向另一个端点,看似中庸,其实是他没有参透中庸的真义所在。
屈原曾经从一个端点走向了另一个端点。他不满楚王的昏聩,他没有中庸,他投了汨罗江,他根本不寻找中间道路,他是不中庸的。屈原的不选择中庸,属于不愿与时代同流合污,所以他被后人加以赞美。曾国藩也是从一个端点走向另一个端点,却被后人所诟病,盖因他的选择,不是出于国家利益的需要,不是出于救民众于水火的需要,他有些愚忠的味道,也有些明哲保身的味道。他一定熟知辛弃疾的际遇,熟知辛弃疾抗金功高反遭朝廷贬累的前鉴,于是,他在他和他率领的湘军炙手可热的时候,选择了引退。他的引退,有无奈,但太过自私,所以,历史并不把他当一个人物。与他同时代的左宗棠,也是为清廷效力,
身后之誉明显比他高。不看别的,单只看左抗着棺材收复新疆的决绝,就足以当他是一个真正的湖南人了。
有时候,我不禁想,要是炙手可热的不是曾氏,而是魏源,历史是不是会改弦易辙呢。似乎也不大可能。魏源主张“师夷长技”,朝廷不纳,他也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他的思想就只好囚禁在《海国图志》的纸堆里自生自灭。他是道光进士,属于士大夫阶层,不是没有一定的话语权,要想推动一下,也是有些可能存在的。但是,他没有。或许,在满清时代,社会氛围就是如此,他有思想,但无法发出光芒。我无法弄明白这是历史的局限还是湖南人性格的局限。
一种文化的形成,历史人物是一面镜子,也是源头活水,水流而盛,源头之水自有其功,但毕竟水已不再是那水了。因此,心忧天下到了谭嗣同时代便演变为“杀身成仁”的变法悲歌。不再中庸,是另一种湖南人的性格或者说是真正的湖南人的性格,是敢为人先的具体体现。魏源们心忧天下,但仅仅停留在一个层面,他们尚不是湖湘文化的代表人物,他们的心忧天下,尚不能成为湖湘文化的精髓。
但谭嗣同是可以代表的,而具有这种性格的,也并非仅仅谭氏一人,而是一个群体。他们是湖南人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