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教授反思:别把你的孩子送去常青藤他们只会培养出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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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教授反思:别把你的孩子送去常青藤,他们只会培养出

僵尸

精英教育系统制造出聪明、有才干、有冲劲的年轻人,但他们也焦虑、畏怯和迷失,缺乏求知的好奇心和健全的使命感:他们陷在特权的泡沫中,温顺地朝同一方向前进,对自己在做的事非常在行,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做这些事。前耶鲁大学教授威廉·德雷谢维奇(William Deresiewicz)曾在杂志《新共和》(new republic)撰文表示“别送你的孩子上常青藤:美国的顶尖学府把你的孩子变成僵尸”,引起轰动。此文据称是《新共和》杂志网站有史以来点击率最高的文章,也在美国名校教职工及追求顶尖名校教育的家庭中中引起

了一系列的反思和反驳。通过这篇文章的译文节选,希望大家能够听到对待美国精英教育的另一种声音。关于作者威廉·德雷谢维奇(William Deresiewicz),美国作家,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后任教于耶鲁大学,著有《简·奥斯丁式教育》、《改变你人生的六本小说》等。他还是《国家》、《美国学者》、《新共和》、《纽约时报》等报刊撰稿人。《Don't Send Your Kid to the Ivy League - The nation's top colleges are turning our kids into zombies》现今精英大学特别杰出的学生多数是这样的:双主修、精通某项运动和某种乐器、掌握数门外语、曾在世界某些遥远角落当志工,外加数种高尚嗜好。他们具

备这些条件,展现出泰然自若的自信,令成年人和同侪莫不敬而生畏。这些可羡慕的年轻人看来是人生竞赛中的胜利者(他们从童年开始就被大人投入这场竞赛中),但事实看来

绝非如此──这是我从自己许多学生身上看到的情况,也是近几年来数百名曾与我在校园交谈、或是写信给我的年轻人告诉我的情况。没错,我们的精英教育系统制造出聪明、有才干、有冲劲的年轻人,但他们也焦虑、畏怯和迷失,缺乏求知的好奇心和健全的使命感:他们陷在特权的泡沫中,温顺地朝同一方向前进,对自己在做的事非常在行,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做这些事。身处常春藤名校24年后(在哥伦比

亚大学念本科和博士,然后在耶鲁大学教了10年书),我才开始思考这系统如何影响年轻人和我们的社会、他们可以逃离这系统,以及我们可以如何拆掉它。另一间学校的一名年轻女性写信给我,谈到她读耶鲁的男朋友:“他进大学之前,多数时间花在阅读和写短故事上。三年之后,他变得极度不安,担心一些我念公立学校的朋友想都不会想的事,例如一个人吃午餐很可耻,以及他在‘建立人脉’这件事上是否不够努力。只有我知道他努力假装自己博览群书:他的做法是快速浏览他听过的书的第一章和最后一章,以及不可自制地大量阅读书评而非好好看书。他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缺乏好奇心,而是因为能够跟别人谈书所能得到的社会奖励,大于实际看过那些书。”我在常春藤名校任教期间,教过许多杰出的年轻

人:他们聪明、懂事、富创造力,跟他们交谈和向他们学习是一件乐事。但他们多数看来满足于在他们的教育替他们画出的框框里发挥,很少人对思想观念有热情,很少人视大学教育为发现知识和发展智能的大计划的一部分。人人都穿得像是随时要去面谈工作似的。他们表面看来调适得很好,但内心往往充满恐惧、焦虑、忧郁、空虚、漫无目的和孤立的感觉。最近一项大型调查发现,大学新生自报的情绪健康已跌至该调查25年历史上的最低水平。精英大学的入学标准

如今非常极端:成功入学者几乎不可能有失败的经验。不成功的可能使他们感到恐惧和迷惘。即使只是短暂达不到标准,也是他们无法承受的。结果是他们极度厌恶风险。因为没有犯错的余地,他们极力避免犯错的可能。Pomona一名学生曾对我说,她很想有机会去思考她正在学习的东西,只是她根本没有时间。我问她是否想过不要力求每一科都拿A。她非常错愕地看着我,像是我提出了一个下流的建议似的。如今人们谈论大学教育时,常常出现的一个词是“投资报酬率”。但似乎没有人会问:所谓“报酬”应该是什么?只是多赚一些

钱吗?教育的唯一目的是让你能找到工作吗?大学的存在

意义到底是什么?大学的首要功能,应该是教你思考。这并非只是帮助你发展个别学科的智能。大学教育提供一个机会,让你在接受了家庭教育传授的正统观念之后,在面临工作的迫切要求之前,有数年时间,在与现实世界保持距离的情况

下深思各种事物。大学教育并非学习思考的唯一机会,但它是最好的机会。有一件事是很确定的:如果你学士毕业时还未开始学习思考,你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做这件事。这就是为什么念本科时如果纯粹是在为就业做准备,基本上是浪费了四年时间。至少精英大学的课程有严谨的学术要求,不是吗?未必。理科通常是,但其他学科则不是那么严谨。现实中当然有一些例外情况,但教授与学生基本上达成了某观察者所称的“互不侵犯协议”:大学视学生为“顾客”,是必须迎合而非挑战的人。教授必须研究有成才会获得奖励,他们因此希望尽可能少花时间在教学上。教授这一行的整个激励制度是不鼓励认真教学的,而且学校名望越高,这种倾向越强。结果是教学马马虎虎,但大家得到的分数却很好。名望最高的学校主要是藉由“领导”(leadership)这概念传达社会责任的观念。麻省剑桥的陈腔滥调是“哈佛为领袖而设”(Harvard is for leaders)。学校不断敦促杰出学生视自己为社会的未来领袖。但这些学校讲“领导”,不过是指爬上顶尖位置:在某大律师

行成为合伙人,成为某公司的执行长,无论投身那一行都要爬到“滑溜柱子的顶端”。我不认为精英大学的负责人曾想过,领导这概念应该有更高的意义(他们甚至可能不认为领导这概念有任何其他意义)。讽刺的是,精英大学告诉精英学生,他们想成为怎样的人都可以,但结果是他们多数会做少数几样很相似的工作。2010年,包括哈佛、普林斯顿和康乃尔

几家顶尖名校约三分之一的毕业生选择进入金融业或顾问业。一些领域几乎完全被唾弃了:神职人员、军人、参选从政,甚至是学术这一行(包括基础科学)。如果你因为想成为下一个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而从名校辍学,大家觉得你很酷;但如果你名校毕业后去当社工,人们会认为你很可笑。记者Ezra Klein说:“华尔街发现,大学正制造出大批非常聪明但彻底迷惘的毕业生。这些年轻人智力很强,工作热情很高,但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我们不要骗自己了:大学入学这游戏的关键,不在于中低阶层力求向上提升,甚至不在于中高阶层尝试维持自身地位。这游戏的关键,在于决定中高阶层本身之中的确切地位等级。在富裕的市郊小区和市区中富裕的孤立小区,也就是这游戏主要玩家的聚居地,问题不在于你是否念精英大学,问题在于你念哪一间精英大学:是宾州大学vs.塔夫斯,不是宾州大学vs.宾州州立大学。聪明的年轻人可以上俄亥俄州立大学,成为一名医生,然后定居Dayton并过上很好的生活。但这不是中高阶层会考虑的事:这种结果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这系统正加剧社会不平等,阻碍社会流动,延续特权,并制造出与社会大众极其疏离的精英阶层(这些精英理论上是要领导社会的)。相关数字无可否认。1985年,250间入学要求最严格的大学有46%的新生来自收入高居前四分之一的家庭。到2000年,这比例已升至55%。2006年,竞争力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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