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与郭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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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郭沫若 鲁迅 和郭沫若 同是中国现代文学 的奠基人,也都是卓越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 假如要指出现代中国新文坛的优秀作家的话,当然要推鲁迅和郭沫若二人, 这是谁都不会有异议的。周氏是透过冰冷的透彻的眼光,沉静、深刻地吟味着人 生的作家。郭氏则是燃烧着正义的热情,从革命出发,对人生给以犀利的批判, 并且大胆地加以描写。 这样不同的两个作家, 却可以称之为现代中国文学界的双 璧。 周恩来同志这样评价两位作家: “鲁迅是新文化运动的导师, 郭沫若便是新 文化运动的主将。 鲁迅如果是将没有路的路开辟出来的先锋, 郭沫若便是带着大 家一道前进的向导。” 鲁迅和郭沫若都出身于封建大家庭中,鲁迅 1881 年出生于浙江绍兴,自幼 受到会稽大地的文化熏陶, 比鲁迅小 11 岁的郭沫若 1892 年生于四川乐山, 从小 领略巴山蜀水的钟灵神秀。 两个人早年都得益于母亲的教养, 早期的婚姻悲剧也 相似。 都留学日本, 最初都曾立志学医, 主医学救国之路, 后来都“弃医从文”。 早期他们都是革命民主主义者,1927 年国民政府反动派发动“四一二”政变以 后,向共产主义者转变。 郭沫若说过:我和鲁迅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我很早就开始认识鲁迅。鲁迅的 第一本小说 集《呐喊》出版时,郭沫若曾专门著文表示祝贺。鲁迅也很赏识郭沫若的才 华。1927 年他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说:“创造社(以郭沫若为核心组织的文学社 团)和我们,现在感情似乎很好。”当然,两个人的性格秉赋有很大差别,电影 响到各自对待事物的不同看法。 特别是对文学运动和文学流派的分歧。 使他 们彼此进行过几次论争。 1928 年 1 月 15 日,有一种名为《文化批判》的杂志,以极“左”的面目对 鲁迅进行了围攻, 郭沫若也卷进了这个围圈, 他用尖刻的语言称鲁迅“是资本主

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是一位不得意的法西斯蒂”,1931 年 7 月 20 日, 鲁迅演讲了 《上海文艺之一瞥》 , 对郭沫若等人和创造社进行了理性的批判: “他 们对于中国社会, 未曾加以细密的分析, 便将在苏维埃政权之下才能运用的方法, 来机械的运用了。 ”鲁迅先生虽偶尔讥讽郭沫若是“才子加流氓”, 但他“决不 日夜记个人的恩怨”。后来,郭沫若和创造社同仁准备办新的文学刊物,请鲁迅 领衔为特约撰稿人,鲁迅立即欣然同意。1936 年鲁迅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 统一战线问题》一文中提到:“我和茅盾、郭沫若两位,或相识,或未尝一面, 或未冲突,或曾用笔墨相讥,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 恩怨。”郭沫若看了这段话,深为感动地说:“我这才明白先生实在是一位宽怀 大量的人。”不久,鲁迅逝世,当时郭沫若在日本,立即写了悼念文章《民族的 杰作》,后又连续写出《坠落了一个巨星》、《不灭的光辉》等文,高度评价了 鲁迅在中国文化史和世界文化史上的崇高地位,并表示要忠实地继承鲁迅的事 业,发扬鲁迅的战斗精神。这也表现了郭沫若宽阔的胸怀。 拓展: 鲁迅曾痛骂郭沫若是“流氓” 这是 70 多年前中国现代文坛的一桩“官司”,从中可以引发许多思考。 1927 年,大革命失败以后,中国革命处于低潮。郭沫若为了加强创造社的 实力,扩大文化统一战线队伍,扩大左翼文艺在青年读者中的影响,便很想和鲁 迅联合起来, 以利于在同一阵营中共同反对国民政府的文化“围剿”, 并已采取 了实际的行动。他说: “我是爱护创造社的, 尤其爱护创造社在青年中所发生的影响, 因此我想一 面加强它,一面也要为它做些掩护的工作。怎样去加强它呢?我在人事上发动李 一氓和阳翰笙来参加,同时又通过郑伯奇和蒋光慈的活动,请求鲁迅过来合作。 鲁迅那时也由广州回到上海来了, 对于我的合作邀请, 他是慨然允诺了的……我 们从第一步做起,曾经在报章上登过恢复《创造周报》的启事,启事是以鲁迅的 名字领衔,我以麦克昂的变名居二,依次是成仿吾、郑伯奇、蒋光慈等……” 关于同创造社结成联合战线一事, 鲁迅在广州期间也表示过同样的愿望。 鲁 迅于 1927 年 9 月 25 日(即离开广州移居上海的前两天)给李霁野的信中说: “创 造社和我们,现在感情似乎很好。他们在南方颇受迫压了,可叹。看现在文艺方 面用力的,仍只有创造、未名、沉钟三社,别的没有,这三社若沉默,中国全国 真成了沙漠了。南方没有希望。” 看来,鲁迅与创造社同仁在上海联手,掀起新的革命文学运动的愿望,似乎 可以实现了。然而,大大出乎鲁迅意料,结果不仅联合未能实现,而且一场论战 却开始了…… 原来是成仿吾以及新近从日本归来的李初梨、彭康、冯乃超、朱镜我等文学 青年,坚决反对恢复《创造周报》,反对同鲁迅合作,他们另创办《文化批判》

杂志,并联合由蒋光慈、钱杏邨等人组成的太阳社,共同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 运动。郭沫若对这些后期创造社成员的做法,不仅妥协迁就,而且参与了推行 “左”的文艺路线。 郭沫若流亡日本之前写的《英雄树》、《桌子的跳舞》、《留声机器的回音 ——文艺青年应取的态度的考察》,成仿吾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李初 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等文章,对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基本内容及其性质 与任务作了理论阐述, 他们都力图使文学摆脱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 自觉地把自 身的文学活动纳入无产阶级革命的轨道。 应该说, 在国民政府白色恐怖的高压政 策下, 他们这些人仍勇于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 它的历史功绩是不可抹煞 的。但是,他们宣传的理论与口号,深受日本福本和夫的影响,存在着“左”的 错误。例如夸大文艺的作用,说文艺可以“组织生活”、“创造生活”和“超越 生活”;提倡辩证唯物主义的创作方法,把浪漫主义文学说成是“反革命的文 学”。他们以惟我独革的姿态,声称自己是无产阶级的代言人,而排斥文艺界的 许多同仁,扩大了打击面,说“一般的文学家大多数是反革命派”,提出要“打 倒那些小资产阶级的学士和老爷们的文学”的口号,认为对鲁迅、叶圣陶、郁达 夫等作家都有进行批判的必要。 郭沫若说,后期创造社批判鲁迅,是一种“社会意识的批判”,“他们的批 判不仅限于鲁迅一人”, 而是“文化的整体”, “所批判的鲁迅先生是代表着的 文化的一个部门,或一部分的社会意识”。这就是说,以郭沫若为主帅的后期创 造社的骨干成员, 认定鲁迅在文艺界是代表了没落的封建阶级, 所以要不遗余力 地加以攻击。 署名杜荃的人(即郭沫若)在《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一文中说:“他(指 鲁迅)是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资本主义对于社会主义是反革命,封建 余孽对于社会主义是二重的反革命。 以前说鲁迅是新旧过渡时期的游移分子, 说 他是人道主义者,这是完全错了。他是一位不得志的 Fascist(现通译为法西斯, 也有的译为棒喝主义者)。 ”在这段文字里, 郭沫若给鲁迅加上了三个罪名: “封 建余孽”、“二重的反革命”、“法西斯”。除郭沫若外,冯乃超在《艺术与社 会生活》一文中,也攻击鲁迅“这位老先生”是“常从幽暗的酒家的楼头,醉眼 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他常追怀过去的昔日, 悲悼没落的封建情绪, 结果他反 映的只是社会变革期中的悲哀,无聊赖地跟他弟弟说几句人道主义的美丽的话。 隐遁主义!”成仿吾(署名“石厚生”)也在《毕竟是“醉眼陶然”罢了》一文中 攻击鲁迅,说“传闻他近来颇购读社会科学书籍,但即刻又有一点不小的问题: 他是真要做一个社会科学的忠实的学徒么 ?还是只涂彩色,粉饰自己的没落呢 ? 这后一条路是掩耳盗铃的行为, 是更深更不可救药的没落”。 他们把鲁迅描绘成 一个没落的、满嘴黄牙的老头子,固守着破旧的城堡,留恋那个已经衰落了的封 建社会,流露没落阶级的情绪…… 后期创造社这些主要成员并不注重问题的论争, 而是热衷于对鲁迅进行人身 攻击。除了给鲁迅扣了上述种种莫须有的罪名之外,还攻击鲁迅的籍贯、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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