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阳毕生创建二胡教学表演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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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阳毕生创建二胡教学表演理论体系
赵寒阳的名字,在中国二胡界绝对响当当。赵寒阳不仅有中央音乐学院著名二胡教授、中国音乐家协会考级委员会主任、中国二胡学会副会长一系列头衔,而且还著有各种教学书籍乐谱唱碟等诸多著作,同时他培养教育出的学生,几十年间桃李满天下。2013年秋末,中国音乐“小金钟”奖第二届全国少儿二胡比赛在河南拉开帷幕,评委会主任一职,正是由一身红绿白格颇有朝气的赵寒阳教授担任。
初冬的一个周末,我回到音乐学院前往赵府采访。门还没开,房间里的二胡声便已经透过门缝传出来。周末是音院的教授们最忙的时候,参加辅导的学生从早到晚一批批地涌来,赵老师家也不例外。客厅里,是刚刚音院二胡专业硕士毕业现任天津音乐学院教师的女儿赵元春在给小琴童们上课;书房那边,是赵老师在为一位校外学生辅导。赵夫人抱着小外孙女,只得躲进卧室嬉耍,以免破坏了父女俩严肃的教学氛围。
我不想冒失地影响赵老师的教学,便在书房外静静地等待。不一会儿,只见一个首师大音乐系二胡专业的大学生,一脸满足地背着琴从书房出来,我这才走进书房开始本次采访。
顺风顺水,从小结缘
赵老师个子不高,圆脸上透出朴实,显得天性随和。其实他来自我国江南,是地道的常州人。据说儿时母亲因生他而引发尿毒症去世,在安葬时云彩中一缕阳光照过原野,那阳
光给父亲怀中身体羸弱的婴儿带来了希望,因此父亲给他取名“寒阳”,以此寄托一家人的祝福。
小寒阳八岁那年,父亲为了满足儿子对音乐的兴趣,用五元钱买了把二胡,赵寒阳就这样与二胡结缘了。
1962年“三八”节那天,老师带着刚学习二胡23天的赵寒阳,来到常州一中联欢会上给大哥哥大姐姐表演。“初生牛犊不怕虎”,赵寒阳表演欲极强,在台上又拉又唱,顿时赢得一片喝彩。一回家,他就郑重地立志,并向家里人宣布:“我这辈子就要吃二胡这碗饭,要拉出名!”
从此,不管寒冬酷暑,每天放学后,赵寒阳就抱上二胡拉几个小时。冬天的江南没有暖气,再加上空气湿度大,即使在屋子里双手也被冻得像“鸡爪子”,赵寒阳每次练琴前都要用暖水袋捂手半个小时,手才能活动自如。由于刻苦和天生聪颖,启蒙老师很快就建议他另投名师,接着他几易老师,直到上中学遇到当时常州著名的二胡老师刘逸安先生。
第一次见面,惜才的刘老师毫不客气地给当时相当自信的赵寒阳一个下马威:
“我觉得你走的路子不对。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感觉到你是个好苗子,但你必须从头学起,按我的要求去练。”
刘老师为赵寒阳立了三个规矩:每周末必须上课,风雨无阻;必须按老师的要求拉,不让拉的曲目坚决不许练;如果所提要求三次做不到,就不要来学了。
尽管当时的赵寒阳根本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一帆风顺的
学琴之路会是“路子不对”,但他意识到刘老师与以前几位老师有很大不同,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始跟随刘老师学琴,并恪守三条规矩。几年后,当他再次出现在学校联欢会上,一位熟悉他的老师欣喜地说:“你上路了!”
1970年初,常州市文工团成立,赵寒阳拎着二胡成为乐队的第一批学员。
刚进团,赵寒阳还是按部就班每天坚持早晚练琴,在当时的革命形势下如同生活在世外桃源。不幸的是,他很快被扣上“成名成家思想严重,有走白专道路的倾向”的大帽子,并被当成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帮教对象”整了一把,最后被派到“‘五一六’分子学习班”做看管人员,此次活动令他整整两个多月摸不到二胡。直到团里决定演舞剧《红色娘子军》,赵寒阳才如同“刑满释放”般回到乐队。后来,《红》剧要求西洋管弦乐队伴奏,团里因此给了赵寒阳一把大提琴。靠一本《演奏法》自学,三四个月后,赵寒阳居然能坐在管弦乐队里拉下《红色娘子军》的全剧音乐……几年后,
他便能在舞台上独奏大提琴曲《萨里哈最听毛主席的话》了。
1974年,一直继续投师刘逸安的赵寒阳,在团里的一次欢迎上海民乐专家的汇报演出中被“伯乐”相中:“你们这个拉二胡的小伙子是个人才!”从此,赵寒阳的二胡独奏《打虎上山》,成为常州市文工团每场演出的保留节目,先后演出了上千场。
十几岁进文工团,由于聪明好学上进,赵寒阳很快成为文工团每场音乐会压轴的二胡独奏演员,他个子不高,已经在地区及省里小有名气。
业务好,外表朴实的赵寒阳,不免内心生出进一步深造的想法。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赵寒阳第一时间看到中央五七艺术大学招生的消息,就下决心考取,但哪个单位都不喜欢人才外流,他的求学之路险些被单位阻拦。幸好,自己的恩师在浴室里巧遇前来调档的中央音乐学院老师,先入为主地为学生铺平了道路,才顺利地促成赵寒阳考上中央音乐学院这一大事。
名师高徒
入学第一年,赵寒阳被分到安如砺先生门下,他遇到的第一个困难就是改变自己长期形成的演奏方法,开始时他甚至不会自如操琴。这对曾经对自己的专业很有自信的赵寒阳来说,十分痛苦。这段痛苦在他的记忆中,依然有着抹不掉的收获。
第二年,系里重新调整授课老师,适逢赵寒阳一直崇拜的中国广播乐团著名二胡独奏家王国潼先生回母校兼课。“当时,王老师在学生名单中看到我的名字说:‘这个学生过去给我写过信,他就归在我名下吧。’就这样,我成了师从王老师时间最长、学得最全的弟子。七年中,王老师在我身上注入了大量心血。每次上课,一般是从下午三点到将近晚上七点,他还让我在他家吃过晚饭后再回学校。我当时在北京举目无亲,就把老师家当作亲戚家,平时有什么心里话,也对老师、师母讲,包括我的恋爱、留校、结婚等终身大事,都是在老师和师母的指导下进行的。王老师对我的专业要求十分严格,不要说方法上有问题过不了关,即使是有一个音拉不到位都不行。而且王老师在演奏技巧方面,从六十年代起就一直处于领导二胡新潮流的地位,因此,对于我演奏技术方面的训练也特别重视。当时二胡教学中拉练习曲还不普遍,但我在王老师的要求下,练遍了当时能找到的所有练习曲,从而打下了我二胡演奏坚实的基础。王老师为人的正直、教学的严谨、演奏的规范、绝佳的把握等作为一个艺术家的各种要素,都对我的二胡之路产生了深远影响。可以说,没有王国潼老师的精心培养,就不会有我今天的艺术成就。”跟随王国潼学艺,名师高徒,赵寒阳可谓一帆风顺:从在学校复课后举行的第一次大型音乐比赛――纪念周恩来总理
诞辰八十一周年音乐比赛中名列榜首,第一次“中国中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