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哈定悲剧论人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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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哈定悲剧论人与自然
几天前,中央电视台报道了今春以来的沙尘暴。
这似乎是一个每年必有的惯例,之前网上有一则报道,2001年新年的第一天,北京市和银川市发生沙尘现象,沙尘像雾一样笼罩在这两个城市的上空。
河北境内的沙漠直逼北京,河北的怀来县离北京只有60公里!专家预测,如不想出有效办法对沙漠进行治理,过不了多长时间,北京将被沙漠掩盖,像消失的楼兰文明。
中国土地的荒漠化集中在中国的北部,即内蒙、新疆、黑龙江、宁夏等省份。
来自北面的风沙侵袭着北京,以至于北京的风沙一年比一年大,1999年发生了两次沙尘暴!荒漠化的速度呈上升趋势。
50年代至70年代中期年均扩大1560平方公里,而在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中期年均扩大面积为2100平方公里,而目前的扩大速度为每年2460平方公里。
这个速度还在增加。
现在普遍同意的观点是,荒漠化的原因,是由于人类对土地资源的过度利用,对土地的利用超过了它的承受能力。
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控制我们的行为,而导致这样的现象发生呢?我们知道这些行为无益于我们人类自己,但却还努力去这样做,而能解释这个问题的就是哈定悲剧,其原因是资源是大家共有的,所以哈定悲剧又叫做公共资源悲剧。
哈定举了这样一个具体事例:一群牧民面对向他们开放的草地,
每一个牧民都想多养一头牛,因为多养一头牛增加的收益大于其购养成本,是合算的,尽管因平均草量下降,增加一头牛可能使整个牧区的牛的单位收益下降。
每个牧民都可能多增加一头牛,草地将可能被过度放牧,从而不能满足牛的食量,致使所有民的牛均饿死。
这就是公共资源的悲剧。
哈定悲剧阐释的是人类群体悲剧,那么一群人为什么都要做同样的事呢?
我们从哈丁的这个例子中来看,人类与自然好像是互相对立的。
西方哲学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就是人类必将战胜自然,视自然界为自己战胜和征服的对象,而市场经济环境下,人们也把自己的利益作为考虑问题最大的权数,因此由自由的单个个体行为构成的整体行为必将对自然不利。
然而理智告诉我们,我们这样的行为将会给人类的未来,给地球上生物带来灾难性后果,所以我们有必要对这样的行为加以关注。
哈丁提出的对公共资源的悲剧有许多解决办法,哈定说,我们可以将之卖掉,使之成为私有财产,可以作为公共财产保留,但准许进入,这种准许可以以多种方式来进行。
哈定说,这些意见均合理,也均有可反驳的地方,“但是我们必须选择,否则我们就等于认同了公共地的毁灭,只能在国家公园里回忆它们了。
”哈定说,像公共草地、人口过度增长,武器竞赛这样的困境“没有技术的解决途径”,所谓技术的解决途径,指“仅在自然科学中的技术的变化,而很少要求或不要求人类价值或道德观念的转变”。
对公共的悲剧的防止有两种办法:一是制度上的,即建立中心化的权力机构,
无论这种权力机构是公共的还是私人的——私人对公共地的拥有即处置便是在使用权力;第二种便是道德约束,道德约束与非中心化的奖惩联系在一起。
哈定提出的解决办法是站在西方人的角度上说的,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天人合一,和谐发展的观点,无论是儒家还是道家文化都主张的是和谐发展,因此在中国我们也许可以在法制为主的基础上加强道德约束,发扬中华文化,与自然和谐相处。
我们应该看到,现在人类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自然不是人类征服的对象,而是需要我们保护的对象,我们国家提出的和谐发展观,就是基于这样的观点的。
在解决哈定悲剧的解决方案方面,有些经济学家是从微观实证研究来寻求公共物品难题的解答的。
美国著名行政学家、政治经济学家埃莉诺.奥斯特罗姆着眼于小规模公共池塘资源问题,在大量实证案例研究基础上,开发了自主组织和治理公共事物的制度理论,其重要性在于开辟了政府、市场约束及道德约束外的解决途径。
她提出了“自筹资金的合约实施博弈”,认为没有彻底的私有化,没有完全的政府权力的控制,公共池塘资源的使用者可以通过自筹资金来制定并实施有效使用公共池塘资源(作为一种公共物品的实例)的合约。
通过对瑞士和日本山地牧场及森林的公共池塘资源及西班牙和菲律宾群岛的灌溉系统组织状况的研究,埃丽诺-奥斯特罗姆总结了公共资源相关组织内通过协商合作能成功的8种“原则”:1晰界定边界;②占用和供应规则与当地条件保持一致;③集体选择
的安排;④监督;④分级制裁;⑥冲突解决机制;⑦对组织权最低限度的认可;⑧分权制企业。
这些原则能影响激励相关主体,使其能A愿遵守大家公认的规则,监督各自对规则的遵守情况,并把公共池塘资源的制度安排一代一代维持下去,组织的协商合作延续时间能达百年。
从这些研究中我们还发现组织内部可以通过某种安排或者合约来约束个体行为,从而解决群体性悲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