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讲教师谈双语教学

主讲教师谈双语教学
编者按：高等学校双语教学工作研讨会于!""#年!月!$至!!日在北京师范大学召开。

会议代表针对本次会议建议讨论的双语教学经验交流、双语教学立项工作、成立双语教学协作组、成立双语教学资源中心等议题进行分组讨论。

本刊择选部分双语教学主讲教师的发言，供同行参考。

中国大学教学#$$!年第!期
西北大学地质系郭安林：漫谈双语（英汉）教学的课堂文化
实行双语教学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很难。

采用一本英语教材，用英语授课，双语课程很容易地就开起来了。

然而，简单地使用英语教材和用英语授课并不等于双语教学就大功告成了。

其实，双语教学讲究的是它独特的课堂文化。

要把这种文化在课堂上营造起来，融会贯通，才是双语教学最难之处。

我们知道，一个公司有一个公司的文化，一个大学有一个大学的文化。

双语教学应该具有不同与其他以母语讲授的课程的课堂文化。

其实很难给课堂文化下一个明确的定义。

以我的理解，它指的是充溢课堂的气氛、贯穿教学活动的精神和一些习惯成自然的作法，甚至包括教师给人印象深刻的举动、学生课堂的表现等等。

那么，双语课堂的文化是什么样的呢？我觉得它应该是轻松自由的课堂气氛、认真严谨的学术空气和教学双方有机的互动。

我在加拿大求学时，有一位国际地质界极负盛名的老教授%&’(&()(*+,-，国内翻为&()(肖.给我们上课。

老先生每次上课无例外地拿三样东西：自己的讲稿、给学生的讲义和一罐蔬菜汁饮料。

他从来不像我们的老师站在讲台上课，而是跟学生坐在一起讨论，他作为主要发言人。

每次开讲前，他先让学生读一段讲义，然后提出问题由学生回答。

学生也不用举手，随意发言。

之后，他再作小结。

上课期间，他也不时地走到黑板前，写一些必要的公式、术语和画示意图。

大约在上课!"分钟后，他打开那罐蔬菜汁饮料，用一根吸管吸起来，还发出一丝响声。

由于老先生课备得很精，几乎没有费话，使学生对本来难以理解的内容领会得很好。

这里我们可以看出，&’(*+,-的课堂文化是他讲课的方式和他的举动以及由此带来的轻松、自由和活跃的课堂气围。

学生在这种气氛中学习得非常主动。

无庸置疑，课堂文化是可以营造的。

若干年前，我国的大、中、小学流行的课堂文化是“满堂灌”和相伴的一些有害
的作法，这种课堂文化贻误学生。

今天，在推广双语、特别是
以英语为授课语言的教学中，我们应当学习和借鉴西方一
些与英语教学相匹配的课堂文化，以求我们的双语教学取
得更好的效果。

要创造好的、适合于双语教学的课堂文化，担任教学的
教师责任很大。

他%她.必须审时度势地决定自己是一个组
织者，或启发者，或参与者。

只有这样不时地变换角色，课堂
教学才能活跃和互动，良好的课堂文化才能够营造出来。

笔
者也有机会旁听过一些双语课，课堂上教师倒不乏热情和
幽默，但听众却太“死”，整个课堂气氛沉闷得犹如一潭死水，连很简单的问题都无人回应。

问题在哪儿？笔者认为不
在学生而在于教师，因为教师没有很好地扮演上面提到的
几种角色，尤其是没有下功夫当好“组织者”和“启发者”。

在
此值得指出的是，一般而言，中国学生在课堂上的表现不如
西方学生活跃，很腼腆。

这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营造好的课
堂文化的难度。

作为教师要意识到这一点，在教学活动中，要想方设法帮助学生增强参与教学活动的主动性，营造良
好的双语教学的课堂文化，使学生在学到专业知识的同时
提高英语的听说读写能力，以真正达到开设双语课的目的。

%笔者为留加博士、教授，主讲/+0123,45674780.
清华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系章晓中：关于高等学校开展双语教学之我见
$(双语教学的形式
笔者认为开展双语教学可采用多种形式：%$.双语授课（外语板书，以中文授课为主）；%!.全外语授课（用中文做作业、考试和答疑）；%9.全外语授课（用外语做作业和考试，用
中文答疑）；%#）全外语教学（全外语授课，用外语做作业、考
试和答疑）。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全外语授课和全外语教学是
有区别的。

各学校可根据师资条件、学生的外语程度、听课
对象（英语好的学生还是所有学生）、课程要求（必修课还是
选修课），采用最适合的双语教学形式。

另外，在确定双语教
学的形式时，要以学生是否得益作为主要考虑点，而不是仅
!"
仅考虑教师是否能教。

!"双语教学的目的
笔者以为在进行双语教学时，用外语授课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双语教学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传授知识。

我们在进行双语教学时还要注意引进国外先进的教学内容，譬如，国外的教科书内容更新很快，往往能及时反映学科的最新进展。

更重要的是通过双语教学引进国外先进的教学理念。

如，国外的教科书信息量很大，一般教师只在课堂上讲最重要的“框架性”的知识，而具体的内容往往是要求学生课外通过大量阅读来获取，考试的内容也不局限在教师课上讲过的内容，甚至不局限于某一本教科书#笔者在牛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有许多课，教师只讲$%&’学时，而教师讲&学时，学生课后往往要花几个学时才能掌握。

笔者在国外做大学教师时，教学也是按照这种原则来组织的(。

这就要求学生课后根据教师所讲内容，有选择地通过大量阅读来获得所需的知识（即教师给了骨骼，学生填上血和肉），这种教学方法的好处是有利于学生的自学与治学能力的培养。

)"双语教学教材的选择
进行双语教学，最好能有一本合适的教材。

国外好的教材很多，但是否都适合中国之用，值得商榷。

因为每个国家的教材都是根据各自的教育体制而设计的。

譬如，英美的教材就很不一样。

这与他们的大学前教育制度不同有关。

英国中学毕业要读两年大学预科才进大学，英国大学学制一般是三年，而美国是中学毕业就进大学，美国大学学制一般是四年，美国大学二年级相当于英国大学一年级，中国的大学一年级的课程难度大约介于英美之间。

另外，很多美国大学前两年采用通才教育，不分系，课程面向许多不同系的同学，通用性强，难度系数不大。

而英国大学与中国大学类似，学生一进大学就按所在系选课，课程设计得比较专，有一定的难度。

故我们引进国外教材，一定要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学校的不同，专业的要求，学生的程度）对引进的教材的内容加以取舍，不应片面地强调“原汁原味”。

#笔者在清华大学主讲“电子显微分析”和“计算材料学”两门课程，其中“电子显微分析”从!**!学年起采用双语教学〈全英语授课〉，该课程是清华大学材料系大四学生必修的专业基础课，+$学时(
清华大学化学系李艳梅：双语教学的探索与思考
为什么要在化学课程中进行双语教学是最先需要回答的。

双语教学首先是时代的需要。

当今世界经济的全球化导致了教育的全球化，我们的人才培养也应放在“地球村”这个大环境中进行考查，因此双语教学的重要性即不言而喻了。

其次，开展双语教学是语言学习的需要。

近代正规语言教学的低效事实使我们对外语（尤其是专业外语）的学习效果产生困惑。

正如美国的,"-./0123./在&45$年所说的：“一代又一代的儿童花了&*%&!年的时间学习第二语言，结果到学业终了时，实际还是只会说一种语言。

”深刻的反思使我们下决心变革。

第三，在化学课程中采用双语教学是化学学科发展的需要。

化学学科的发展日新月异，国际交流日益频繁，这都要求培养出的人才具有了解相关学科的国际性思维习惯、能与国际同行对话的基本素养。

此外，化学课程具有包含大量术语、名称、专有词汇的学科特色以及归纳法为主的研究方式，比较有利于进行双语教学的尝试。

之所以要用或配合使用另一种语言来讲授母语某一学科的知识，是基于现代教育论的“直接联系原则”，即“让语言形式与所代表的事物直接发生联系”。

我们以往的讲授方式是将所讲授的对象与其中文语言形式（中文专业名词）直接联系起来，从而完成某一门课程的知识点传授。

为了了解这些中文语言形式，或称之为专业名词的英文含义，则又安排了专业外语课程，令学生在一大堆枯燥的单词中打滚。

而采用双语教学的一个重要的效果是，使所讲授的对象与其英文语言形式（英文专业名词）直接联系起来，完成二者的直接关联。

这样不仅完成了该课程知识点的学习，也同时掌握了大量英文词汇（尤其是专业术语词汇）。

而由于学生所处的是强大的汉语语言环境，加以学生对汉语这种母语的天性，可以毫无负担地掌握这些知识点的中文含义。

在进行双语教学过程中我们进行了一些思考。

首先是课程的选择。

哪些课程适合于双语教学，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命题。

就我们的实践而言，我们认为受意识形态影响较小的自然科学类课程较易于开展双语教学；更新很快的高新技术领域的课程如：生物、信息等较利于开展双语教学；国际化要求更迫切（如进入678的急切需求）的较急于开展双语教学；此外通常“归纳性”为主的课程较“演绎性”为主的课程较宜于开展双语教学，如化学、生物课程一般比数学、物理课程易于进行双语教学，而化学类课程中，“物理化学”课程以“演绎法”为主，不如有机化学、无机化学等课程易于进行双语教学。

其次，继承与开创是需要仔细思考的问题。

我国许多老一辈科学家花费了大量心血进行了西方先进科学技术汉化的研究，逐步建立起一套符合中国人思维习惯，与国际惯例有一定接轨的中文思维平台，在此基础上，我国培养出一大批优秀的人才，经进一步深造后已完全具备与国际同行竞争的实力。

我们采取双语教学，并不是否认前辈的工作，正是前辈们的工作，才建立起今天我国的科学技术基础，他们的工作是历史的需要，也是历史的必然。

此外，采取双语教学并不意味着抛弃中文体系，只是采取一种更愉快的方式接受中文体系。

第三，双语教学是一项系统工程。

双语教学应该与正规
!"
的外语课相和谐，有效的正规外语教学是基础，双语教学不能替代正规的外语学习。

值得思考的是传统意义上的专业英语课程的开设内容及方法。

尤其值得强调的是，不能以降低该课程甚至是整个学科的教学质量为代价，来换取一门孤立的双语教学课程的表现。

双语教学需要以整体优化英文（基础英语、专业英语等），以及整体优化相关课程为基础。

第四，应正确处理“语言教学”和“教学语言”的关系。

就“语言教学”而言，语言的掌握是目的，就“教学语言”而言，语言的使用是手段。

就一门具体的课程而言，课程的主要目标是学科知识水平和探究能力的提高。

因为双语教学课程是一门采用特殊语言（通常是英语）传授知识，开发能力的业务课程，其根本着眼点应该是“知识目标”，而不是“学习目标”。

第五，开展双语教学，学生们将得到什么？学生知识和能力的掌握应该是学生获得的起码收获，或称之为“基本收获”，它应该达到中文授课相同的知识目标。

此外，从表象上而言，经过双语教学训练的学生还能提高英文水平，大量掌握英文专业词汇，具有与国际学者交流的“共同语言”，这可以称之为表象收获。

另一层收获，也是最重要的收获，应该是国外先进教学理念的学习，先进教育方式的借鉴，以及学科国际惯例的掌握。

采用双语教学，不仅仅是一些外文词汇的冲击，一些一流外文教材的冲击，而是东西方教育理念的碰撞，是东西方文化的碰撞。

在这场碰撞中，我们如何保留下其精华，如何优化我们的教育理念，教育模式，这值得我们深入思考。

双语教学是目前我国教育改革的一个重大举措，对于提高学生素质、探讨人才培养新模式，以及在更深的层次向国际先进的教育理念进行学习等方面均具有重要意义。

!笔者为清华大学化学系教授，主讲“有机化学”课程。

清华大学化学系自"###年开始即尝试在化学基础课程中进行全英文或双语授课）
南开大学物理科学学院孙骞教授：关于双语教学的若干思考
近几年来，很多高校都开展了双语教学的尝试。

双语教学工作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近期尚难于对双语教学这一教学方式进行评价。

尽管目前对双语教学存在着一定的争论，不可否认的是，双语教学作为高校的一个重要的教学方式，对于拓展学生的视野，提高学生的能力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如何使双语教学取得良好的预期效果是高校教学工作的重要课题之一。

开展好双语教学工作，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样的课程适合双语教学。

只有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才可以有计划地建设合理的双语课程体系。

开展双语教学在现阶段的根本目的是使学生尽快掌握国际先进科技知识，并使学生有能力在国际舞台上参与竞争，更好地投入到国家建设中。

当前，我国的科技水平有了
长足的进步，一些领域已经居于国际领先地位。

但需要正视
的是，我们在很多方面仅仅达到国际先进水平，而在很多方
面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还存在较大的差距。

从学习角度讲，只要该学科的整体水平没有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我们就有
必要设置一些双语教学课程，使学生在本科阶段初步接触
国际先进水平的成果。

应该说，中文教学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利用双语教学的优势，学生可以更好地了解国外科研
工作者的思路，帮助学生尽快提高其知识水平。

通过教学实践，从事双语教学的教师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

为进一步搞好双语教学，目前
有两个关键环节需要加强：一是双语师资队伍的培养，二是
双语教学资源的开发。

双语教师队伍的培养涉及多个方面，包括学术能力、知
识视野、语言能力、组织能力等等。

双语教学的任务如果仅
仅是帮助学生通过语言关，双语教师的选择标准就应该是
其外语水平，相应地，专业水平的要求可以放宽。

但双语教
学的目的在于提高学生的能力，使学生接触最新的科技发展，因此，教师必须对专业发展方向有很好的把握，对专业
发展前沿有较深入的了解。

双语教师的培养应该强调从注
重语言向语言$学科并重的方向进行调整。

双语教学目前面临的一个困难在于缺乏我们自己的教
学资源。

以教材为例，现阶段国内通行的办法是直接购买国
外原版教材，但仅教材费用一项就会给教学带来负面影响。

再如，很多课程由于学科的特点，需要利用多媒体课件
加深学生对现象与理论的理解。

比较国内与国外的多媒体
课件，可以看出我们在这方面与国际先进水平也存在着相
当的差距。

有必要组织强有力的队伍，加强教学资源的建设。

双语教学对于教师来说毕竟是一个新的教学方式，教
师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摸索。

有些学校双语教学工作开展得
较早，已经积累了很好的经验。

这些经验对于其他院校改进
双语教学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但由于从事教学的教师缺
乏联系基础，他们之间交流与合作的机会很少。

高校之间应
该享有机会加强双语教学教师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为教师
搭建一个交流教学经验、教材建设、课程设置等方面经验教
训的平台，实现资源共享、成果共享、信息共享和人员共享等。

双语教学的一个潜在的问题是容易造成学生民族认同
感的弱化。

尽管这个问题仅仅是潜在的，但如果处理不好，其负面影响将是深远的。

在开展系统的双语教学的同时，应
该注意加强学生的传统文化与爱国主义教育。

实际上，由于
双语教师在课程中可以充分介绍国内外科技发展的脉络与
现状，学生可以更客观地认识国内发展现状与国际先进水
平的差距等问题。

!"
双语教学作为一个新的教学方式，需要广大高校教师共同努力。

通过大家的合作，我国的双语教学将走出自己的成功之路。

!笔者现从事“光学”课程双语教学工作"
山西大学物理系陈昌民教授：对双语教学的一些想法
当前，英语实际上成为世界科技的主要工作语言，因此，积极推行双语教学无疑是必要的。

在这次会议上，几所院校提出在进行双语教学的同时，应注重吸取外国教育的先进理念，我很赞成。

这是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我们应该特别强调以学生为主体，注重个性化发展，充分调动学生的主动性。

进行双语教学一定要从各院校的教师、学生、资源、环境氛围等具体条件出发，讲求实效，不要单纯地追求“统一”的模式和指标。

比如说，刚才讨论的“统一”原版教材和多媒体课件，就不一定都能适应各个院校的情况；倒是应该引进不同风格的国外教材，并请有关教师作出实事求是的评价（而不是一味好评），供各校师生参考（这在网络时代是容易做到的）。

其实，这本来就是教育的一条基本原则。

爱因斯坦曾说过：应该给教师对教学材料和使用的教学方式以广泛的自主权，因为强制和外界压力会扼杀他们的工作兴趣。

这次会议提出：给双语教学立项，予以支持和鼓励。

这当然很好，教育部和各院校都应该有这种措施。

教学研究和科学研究不同。

常言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教学的效果是难以克日期功的，应该有一个长期的支持和鼓励。

而且，教学的效果是综合性的，要通过学生的接受并经过转化后方能显现，也就是潜移默化、润物无声。

因此，教学研究的成果难以用具体的指标和级别（例如：目前流行的#$%、&%收录）来评估；但又是客观存在的，一个好的教师或一本好的教材往往能深刻地影响几代人甚至更长。

诺贝尔奖金获得者韦斯科夫在欧洲的一次物理教学研究上致辞说：教学研究很难，甚至比科学研究更难。

在对教学研究项目的管理、评估上，应该给予更多的理解和应有的宽松、期待。

!笔者在物理基地从事“数学物理”、“经典力学”方向的教学，已经试行双语教学’年"
山东大学物理与微电子学院萧淑琴教授：关于物理课程双语教学的思考
我们对教学工作中进行了认真思考和探索，认为要开展好双语教学必须明确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如何理解双语教学或什么是双语教学？第二、双语教学的目标是什么？（(）与外国同行或学者用外语交流？（)）熟练阅读外文资料？
（*）一般性了解外文资料？第三、
双语教学选用什么形式？（(）外文原版教材、外文讲解、外文板书及外文考试？（)）外文教材、中文讲解、中或外文板书？（*）中文教材、外文讲解、中或外文板书？第四、师资的培养？（(）针对性的定期国外培训？（)）国内交流？第五、选用哪种形式的教材？
（(）外文原版？（)）中文版？（*）中外文版？等等。

以上所提问题及给出的选择不尽全面。

我们认为，任何一种教学的目的都是让学生学到知识、方法，提高能力，双语教学也不例外，但双语教学又增加了另一方面的要求，就是增加用外语学习、理解、掌握相关知识的能力，从而培养学生用中外文交流的能力。

要达到以上目的，针对不同的学生、课程和师资，可以有不同的要求，相应采取不同的方式。

根据以上提出问题所涉及的几个方面，每个开展双语教学的教师都可以综合考虑，结合实际情况，做出最切实际的选择。

我院早在(+,-年的“电动力学”教学中，采用原版英文教材&.&$/012345&/%$6%&.7#357839&#、中文讲授的方式，但鉴于当时学生的整体英语水平和该课程本身较难理解，教与学都有很大的难度，后来大家发现该教材有对应的中译本，就纷纷借阅，而不再看原版教材了。

现在，在研究生的一些课程中采用此模式，效果要好得多。

可见用英文原版教材、中文讲解、中文或英文板书的模式，对于英语水平较高的学生来说，接受起来较容易些；但对于英语水平一般的学生，就困难得多，课下要花大量的时间查阅单词，大大影响了对物理问题的理解。

物理教学本身的特点是许多物理思想、物理概念和物理方法及涉及到的数学知识本身就很难让学生透彻地理解，讲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加之现在用于专业课的课时又在减少，再用双语教学的话就要克服更多的困难。

目前，在物理教学中，有些教师根据课程特点，采用中文教材、中或英文讲解、英文板书（或者部分中文部分英文板书）的教学模式学生比较认可。

比如，在“粒子物理”课中采用这一形式，从学生的反馈中可以看出有一定的效果。

认为通过这种方式可以逐渐了解一些专业知识的英语词汇和表达方式，也有利于课外阅读一些英文原著，进一步加深对物理知识的理解。

总之，双语教学既可以是部分课程全中文教学，部分课程全外文教学的整体上的双语教学；也可以是具体的某一门课程的中外文双语教学。

我认为这其中涉及到什么是双语教学、双语教学如何定位的问题。

形式可以不拘一格，但是最终目的是实现掌握知识与用双语交流的双重目的。

对于学物理的学生来说就是实现对物理思想、知识的理解并能用中外两种语言准确描述。

不能成为只会用一种外文理解专业知识，或者只懂一门外语，而不会用中文准确表达，否则，几年或者几十年后我们得回过头来再补中文了。

!笔者主讲“热力学与统计物理”课程，正在尝试双语教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