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上海散步】之二十二虹口提篮桥犹太难民居住区(组图)
我拍摄的上海老建筑(二)霍山路犹太人住宅
我拍摄的上海老建筑(二)霍山路犹太人住宅我拍摄的上海老建筑(二) 霍山路犹太人住宅
1938年到1941年期间,2万余名犹太难民从欧洲来到上海。
当时,难民们在救援欧洲犹太难民委员会帮助下聚居在提篮桥一带,在周边开设了咖啡店、音乐厅、面包店和一些新奇货品商店等。
如今,在2.6平方公里的提篮桥历史风貌区内,还遗留着包括摩西教堂(犹太难民纪念馆)、美犹联合救济委员会旧址等优秀建筑。
随着历史的变迁,霍山路一带的大片犹太建筑已成为民居,青砖、墙面油漆等或多或少开始剥落和脱蚀,而底层临街饭店散发的油烟侵蚀了建筑物立面。
为了重现当年犹太民族文化特征风貌,虹口区有关部门投资500余万元整治提篮桥霍山路。
按照当年留存的老照片进行整治修缮。
按照相关规划,2010年上海世博会之前,犹太社区将被改造为一个以犹太人故居为主,融合文博风貌、艺术社区、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历史风貌区。
长阳路62号(原华德路62号)的“摩西会堂旧址”是许多犹太人士来上海的必到之处。
摩西会堂建于1927年(犹太历5688年),原是一座供犹太人专用的会堂,二战期间成为上海犹太难民的宗教活动中心,犹太青年组织一度将其总部设在摩西会堂内。
大片犹太建筑已成为民居
霍山公园内的纪念馆
第二次大战期间,数万犹太难民为逃避法西斯的迫害来到上海,日本侵华当局以犹太难民"无国籍"为由设立隔离区,对他们的行动加以限制,此区域西起公平路东至通北路,南起惠民路北至周家嘴路.。
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旅游景点介绍
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旅游景点介绍景点地址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景点介绍1933—1941年,上海总共接纳了近三万名为逃离纳粹的搏斗和迫害而从欧洲来沪的犹太难民,为他们撑起了一艘“诺亚方舟”。
在虹口提篮桥地区的“无国籍难民限定居住区”中,曾生活着近两万名犹太难民,他们与本地居民和谐相处、共渡难关。
至1945年战争结束,大多数犹太难民得以幸存。
“提篮桥历史文化风貌区”现仍较为完好地保留着当时作为犹太人居住区时的风貌,是中国境内唯一一个能够反映二战时期犹太难民生活的历史遗迹。
一、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位于虹口区长阳路62号(原华德路62号),由摩西会堂旧址和两个展示厅组成,是“提篮桥历史文化风貌区”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见证和纪念犹太难民在上海这段历史。
1. 摩西会堂旧址摩西会堂旧址是上海仅存的两座犹太会堂旧址之一,1928年由俄罗斯犹太人修建,二战期间是在沪犹太难民们经常聚会和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2004年被列为上海市第四批优秀历史建筑。
以色列前总理拉宾在1994年参不雅时留言感谢“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上海人民卓越无比的人道主义壮举”。
2007年3月,虹口区人民政府依据从档案馆发现的原始建筑图纸斥资对其进行了全面补葺。
摩西会堂旧址现已恢复为1928年作为犹太会堂时的建筑风貌,内部结构也按照图纸进行了调整,此建筑图纸的复制品现被安设于一楼。
三楼设有游客签名仪、犹太难民数据库和视频节目等。
2. 二号展示厅于2007年底完工,共展示图片140余幅,并在上海首次运用了多幕多媒体播放系统。
内容丰富的短片配合情景雕塑、圆雕和油画等艺术品,生动再现了犹太难民在上海的这段历史,此外还展有难民护照和上海犹太早报等实物复制品、刻有拉宾题词的大型石片等。
历史学家和艺术家的携手努力,使这一展厅令不雅众流连忘返。
3. 三号展示厅于2008年5月完工,经常有各种主题新颖的展览在此展出。
二、霍山路、舟山路建筑群霍山路71—95号、舟山路1—81号是于20世纪20年代末建造的欧洲古典风格毗连式建筑。
上海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的历史纪实
上海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的历史纪实犹太人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早遭受迫害的民族之一。
在20世纪30年代,纳粹德国实施反犹太政策,数以百万计的犹太人被迫离开自己的祖国,寻找避难之地。
然而,在当时,大多数国家对难民的接纳态度冷淡,对此绝望的犹太人们开始寻找竭尽全力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避难地点,那就是中国的上海。
上海是唯一一个在二战期间免签证的国际大都市,不需要签证和特殊的许可证就能够进入。
这个简单的政策改变了许多犹太人的命运,成为了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上海上海的犹太难民纪念馆,见证了这段动人的历史。
上海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位于上海虹口区,占地面积约1800平方米,由原上海犹太人避难所和犹太风范小学改建而成。
纪念馆于2007年9月公开,馆内陈列着大量的历史资料和照片,生动地展现了上海犹太难民避难生活的点点滴滴。
进入纪念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以黑白照片为背景的巨幅地理分布图。
这幅地图标出了犹太难民的起源地和流亡路径。
从东欧的波兰、奥地利、匈牙利到德国,再经由俄罗斯等地,最终他们抵达上海。
这个简单的地图,让人不由得想起犹太人为了生存不断迁徙的艰辛历程。
进入纪念馆后,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橱窗,展示着难民生活的实物和图片。
这些实物是由幸存的犹太人捐赠的,包括家庭用品、犹太教的圣物和照片等等。
这些物品见证了难民的艰苦生活条件,同时也反映了他们对于犹太文化的坚守和传承。
纪念馆的第二层,通过一条螺旋楼梯所连接,更为详细地展示了上海犹太难民的历史。
这里有大量的照片和文字介绍,向游客展示了犹太人在上海的日常生活和工作状态。
这个展示区域还复制了一个犹太家庭的生活场景,让游客感受当时的家庭情景。
此外,还展示了犹太人在上海期间所创办的各种社团和组织,如犹太救济会、犹太学校等。
纪念馆的最后一部分是一个多媒体展示区,通过影像、音频和文字等形式,向游客再现了犹太难民的历史。
在这里,游客可以听到当年难民与中国人民之间相互帮助的感人故事,可以看到难民在上海时期的生活照片和录像。
上海提篮桥监狱历经百年沧桑
一则即将被关闭的消息,令“远东第一监狱”――上海提篮桥监狱受到空前关注。
这座有着百年历史、至今仍在使用的监狱,曾关押过许多赫赫有名的囚犯。
百年历史,百年沧桑,当初地处边缘地区的提篮桥如今变成了上海的市中心。
左手繁华,右手肃静上世纪四五十年代,上海地区流行着这样一句俗语“购物八仙桥,枪毙提篮桥”,其中的“提篮桥”说的就是如今位于上海市虹口区长阳路147号的提篮桥监狱。
与相差仅仅几公里、人潮涌动的外滩和隔岸的金融中心陆家嘴相比,虹口区这个叫做北外滩的地方,多少显得有些落寞,唯有隔江相望的东方明珠塔标示着它地处市中心的身份。
提篮桥监狱与犹太难民曾经居住过的欧式建筑、舟山路菜场、昆明路和保定路的民居为邻,多年来少有变化。
顺着舟山路进入一条五六米宽的小巷子,一大片瓦片顶、木窗棱的老房子透露出掩不住的破败,透过窄窄的木门,临时搭在过道里的厨房也大都已经使用了几十年。
杂乱的街道上,小餐馆、杂货铺、菜摊和各色店铺让这条小街又多了几分嘈杂。
与监狱周围肃穆、安静的环境格格不入。
餐厅晚上摆排档的桌椅随意地堆在监狱的高墙下,而炒菜的味道充满整个街道,直传到一墙之隔的监狱里。
监狱周围的居民多是居住了几十年的老上海人,早已习惯了左手繁华、右手肃静的生活。
随便一个人都能说出这座老监狱的来龙去脉。
“这个啊,有100多年了,当时英国人造的。
”这是每个人的常规开头。
作为一座有着百余年历史的老监狱,提篮桥监狱曾囚禁过不少中国近现代的著名人物。
其中有一生曾7次被通缉、3次入狱的章太炎;谦称“马前卒”、写下《革命军》的邹容;中共早期马列主义理论家杨匏安;皖东北革命根据地创始人之一江上青;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任弼时等人。
抗日战争胜利后,这里是中国境内最早审判日本战犯的军事法庭所在地,先后有数百名日本战犯关押在狱中,其中还包括日本驻台湾总督安藤利吉大将、香港总督田中久一中将等人,甚至还有20多名德国纳粹战犯。
解放前夕,监狱的地下党也曾成功保护了关押在狱中的50多名革命人士。
上海犹太难民的特殊生活
对于隔离区的历史,年轻人不太了解,而下海庙附近上了年纪的老人却记忆犹新,“二战的时候,曾有2.5万犹太难民就拥挤地住在这里的格笼一样的弄堂房子里,周围有铁丝网架着,进出口处由日本卫兵把守,犹太人出入时要向日本士兵敬礼,拿出身份证检查,有时还要被搜查携带的东西。”上海社科院犹太研究中心沈国华也告诉记者:“犹太人进入这个隔离区后,得到通行证后才能外出,通行证的正面写着外出的时间,背面划定了通行的范围。”
在原博物院路上的一所犹太会堂,现已拆除,改建为文汇报大厦,新址:虎丘路50号。
拉都路新会堂:1941年,一座能够容纳1000人的新会堂在拉都路的102号落成。不久即被日本侵略军占领。
百老汇会堂:百老汇路会堂因开拓路面,部分已经拆毁,部分改作居民住宅,尚有遗迹可寻。地址:大名路125号。——摘自《上海犹太人》
“像水银从温度表的密封玻璃里逃出来一样奇迹,像水银落地一样迅速逃匿,像水银即使被碎成粉末,也会很快再汇集成完整而晶亮的一大滴一样的顽强。”这是作家陈丹燕笔下二战时期的犹太人。在上海,犹太人也用这样的顽强支撑起逃难的生活。
公平路一带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两条犹太人居住最密集的弄堂,一度被日本人在出口焊上铁栅门,禁止出入达一年之久,被困在弄堂里的二千余人,最后大部分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是居住在周围的上海市民,采用“空投”——将面饼等食物掷过去的原始方法救助了他们。
作为历史的亲历者,王发良曾经亲眼目睹日本人烧毁商务印书馆,逃避日本飞机轰炸的犹太人和中国人一起仓皇逃难。王发良说:“舟山路是当时犹太人会聚的场所,经常可以看到一堆堆的犹太人在一起讨论战事、讲述逃难的经历。他们比别人更关心这些,包括日本人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新闻,我都是从他们那里知道的。”
那段日子,王发良的身边充斥着许多从欧洲来到上海的犹太难民。他曾经在俄罗斯犹太人开的咖啡馆里工作过,同住一个里弄的两位同事也是犹太人。战争结束后,王发良买下了他们的房子。王发良说:“当时在虹口区生活的都是一些贫困的中国老百姓,由于语言不通会导致交流障碍,但我们的命运是同样的。犹太人在中国老百姓的眼中总有些独立和不合群。”因为熟悉犹太人生活,王发良退休后被虹口区政府外事办请来担任摩西会堂的讲解员。12年里,王发良每天都要用熟练的英文向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介绍犹太人二战时期在上海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事实上,一批有实力的犹太人早在19世纪中叶就经由葡萄牙、西班牙到中东再到上海。这批犹太人主要从事房地产生意,其中最著名的要数嘉道理、沙逊、哈同等人,上海大厦、河宾大厦都由他们建造。从1932年开始,更多的犹太人陆续来到上海,他们中有公共汽车司机、工程师、医生和教授等等。”
上海提篮桥码头的渔村记忆
上海提篮桥码头的渔村记忆提篮桥码头,位于中国上海市杨浦区的提篮桥旁,是一片保存着浓厚渔村记忆的地方。
这个港口曾经是一个繁忙的捕鱼和贸易集散地,如今虽然已经不再繁荣,但他仍然保留了当年的风貌和历史气息,吸引着众多游客前来感受这份浓郁的渔村记忆。
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繁华的都市风光令人不禁想起高楼大厦和繁忙的商业街。
然而,在提篮桥码头,时间仿佛停留了几十年。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只有简单而古朴的渔船和木质小屋。
沿着码头漫步,可以看到渔民们忙碌地穿梭,他们的身影勾勒出一幅别样的画面。
一到黄昏,当夕阳余晖洒在提篮桥码头上时,整个渔村会变得更加宁静和迷人。
渔民们回到家中,他们的家在离码头不远的小巷里,朴实而幸福。
这些小巷子环绕着码头,犹如迷宫一般,每一个弯弯曲曲的小巷都有自己的故事。
踏入小巷,仿佛回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远离尘嚣,只留下宁静与温馨。
小巷里的老屋、老树和老石头都流露出鲜明的时光印记。
我常常在这些古老的巷弄里徘徊,寻觅着这座渔村的记忆。
一栋栋木质的老屋,虽然年久失修,却仍然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走进这些屋子,能够感受到多年来生活的痕迹和积累的智慧。
墙上的剥落的油漆、窗户上的雕花、摆放在角落的古董家具,都是对过去岁月的见证。
除了那些老屋,提篮桥码头上还有一座座古老的石桥,它们正如这个渔村的灵魂,连接着过去和现在。
石桥的每一块石头都承载着渔民们的脚步,流淌着他们的汗水。
这些石桥历经风雨,却毫不动摇,坚守在这个渔村的心脏。
提篮桥码头的周边环境也给人以宁静和美丽的感觉。
码头旁的河流悠闲地流淌着,湖面上的倒影倒映着渔船和村落的美景。
远处的田野青青翠绿,清新的空气使人感到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
这里没有汽车的喧嚣和尾气的污染,只有河流的流水声和鸟儿的鸣叫声。
历史的变迁使得提篮桥码头渐渐式微,曾经繁荣的捕鱼和贸易也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旅游的兴起。
如今,越来越多的游客和摄影爱好者慕名而来,欣赏这里的美景和感受渔村的记忆。
上海: 二战犹太难民的避难孤岛
上海:二战犹太难民的避难孤岛作者:来源:《世纪人物》2015年第09期上海犹太难民留下的大量回忆文献中,不少人表现出对上海的眷恋。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这座远东大都市曾是约3万犹太难民的避风港,他们得到中国人的帮助,或驻留上海、或中转他乡,最终躲过欧洲纳粹的迫害,这是上海创造的生命奇迹。
中国的“辛德勒”何凤山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一位叫辛德勒的德国实业家,救助了大批面临屠杀命运的犹太人,他的故事被拍成电影《辛德勒的名单》后,举世震撼。
而在中国,也有这样一位“辛德勒”,但他的义举无人知晓,湮没了60余年,直到上世纪末,才在上海犹太研究中心和美国“救命签证”等组织的努力下,被发掘出来。
1995年5月,上海犹太研究中心主任潘光到奥地利萨尔茨堡参加“奥地利犹太难民在上海避难五十周年”纪念活动。
活动结束后,很多犹太难民和潘光聊天时提到,当年是拿了中国驻奥地利总领事的签证才逃到上海的,只是记不清总领事叫什么名字了。
当时外国人要进入中国上海是不需要签证的,但是要逃离纳粹统治区却必须要出示签证,是哪位中国外交官在为犹太难民签发“生命签证”的呢?1998年,通过上海犹太研究中心提供的线索,由美国“救命签证”组织尽力查找,最后确认,这位中国的总领事叫何凤山。
何凤山是湖南益阳人,生于1901年,1932年在慕尼黑大学获得博士学位。
1935年参加外交工作,1937年他被派往中国驻奥地利大使馆工作,1940年5月离开维也纳,回国到重庆参加对日作战,后在美国加州定居。
在找到何凤山女儿的时候,何凤山先生已于一年前的1997年9月28日去世,享年96岁。
但他留下的一本回忆录,帮我们再现了当年的救助场景—一个犹太青年,跑了40多个领馆,没有一个领馆肯给他签证,最后他找到了何凤山。
何凤山说我给你发签证,他说我要11张。
发签证必须是要本人亲自来的,但是何凤山给他发了,11张。
犹太青年拿了11张签证救出了他10个亲戚朋友,在集中营里,就凭着签证,一张一条命。
《犹太难民在上海》之虹口印记
《犹太难民在上海》之虹口印记•••••《犹太难民在上海》之虹口印记本期内容上海虹口区的摩西会堂刻录了许多犹太难民在虹口生活的印记,两万多犹太难民和居住在虹口的十万中国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度过了二战的艰难的岁月,留下了难忘的真情。
本杰明的父母家族里有几百人都死于纳粹的屠刀之下,唯有他幸运地逃到了上海,如今他在美国儿孙满堂,事业有成。
一批出生在上海的犹太孩子们被大家被称为“上海宝贝”,他们的故事更是离奇:曾在上海上学的曼弗雷德·沃姆回到德国后成了一名著名的法官;索妮亚当了一名德语和英语老师;而在中国和以以色列建交后,沙拉成了第一个返回以色列的犹太后裔。
【解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近3万欧洲犹太难民为逃避法西斯的迫害来到上海,上海虹口区提篮桥一带的舟山路、霍山路、长阳路,也许称得上是全球最温暖、最宽容的地方。
敞开胸怀的上海,就像一艘狂风恶浪中的救命方舟,载着他们度过了最危难的岁月。
【标题】寻觅历史【解说】长阳路上的摩西会堂,是二战期间在上海的犹太难民们经常聚会和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这几年上海虹口区政府加强了对历史遗址的保护,投入许多资金重新整修了这座犹太教堂。
1994年起,这里成为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它承载了许多犹太难民在上海的历史,留下了虹口的印记。
【解说】迄今为止,已经无法计算有多少犹太难民和他们的后裔来到这里追寻历史的记忆。
【同期声】Katherine 前上海犹太难民对我来说,找到某一条街道并不那么重要,因为城市改变了,但这一切很吸引我,让我触景生情,他唤醒了过往的记忆,因为虹口的面貌依旧保持了原样,我希望这些地方能够作为历史遗产保存下来,因为它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解说】1994年,上海虹口霍山公园举行犹太难民纪念碑落成典礼,许多曾经在上海避难的犹太人从异国他乡赶来参加落成仪式。
【字幕】上海虹口犹太难民纪念碑揭幕【同期声】阿瑟施耐尔前上海犹太难民美国呼吁良知基金会主席告诉我应该走向何方,因为我没有立足之地。
上海市提篮桥历史地段
上海市提篮桥历史地段
袁菲;葛亮
【期刊名称】《城市规划》
【年(卷),期】2022(46)11
【摘要】1.概况提篮桥历史地段位于上海市虹口区东南部,唐代成陆为滩,至上海开埠前一直是黄浦江畔的乡野渔村。
伴随着上海开埠、原美租界辟立及原公共租界的拓展,提篮桥一带因港口、码头的兴起而推动道路、环卫、治安与公共管理等近现代市政工程的建设。
在1937-1945年的日占时期,因原上海租界区在国际政治时局中的独特环境,陆续接纳了两三万之众的欧洲流亡犹太人集中避难,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形成了独特的建筑与街道空间,并因温馨的生活氛围和繁荣的社区商业、文娱消费而被称为上海的“小维也纳”。
【总页数】2页(PI0004)
【作者】袁菲;葛亮
【作者单位】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TU9
【相关文献】
1.上海市郊区历史地段街巷的类型与特征
2.历史地段的改造更新 --以上海市里弄住宅地区的旧城改造为例
3.多元的共生:历史地段改造更新的现实道路--以上海市里弄住宅地区的旧城改造为例
4.城市核心地段历史文化风貌区的保护与发展\r—
—以上海市张家花园地区规划实践为例5.城市核心地段历史文化风貌区的保护与发展——以上海市张家花园地区规划实践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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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篮桥经典案例
提篮桥经典案例全文共四篇示例,供读者参考第一篇示例:提篮桥,位于江苏苏州城北的古镇,是一座古老的桥梁,也是江南水乡的代表之一。
提篮桥因其独特的形状和建筑风格而闻名,被誉为苏州园林建筑中的经典之作。
提篮桥不仅是一座桥梁,更是承载着丰富历史文化和人文风情的载体,成为苏州城市的一大地标,也是游客必去的景点之一。
提篮桥建于清康熙年间,距今已有近300年的历史。
提篮桥全长近100米,桥面或拱状,或梳妆门半月形,造型独特,美不胜收。
整座桥以青石筑造,桥洞外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提篮,作为桥梁的标志性建筑。
据说,提篮是指当地市民们运输货物时所使用的工具,因此,桥梁得名提篮桥。
提篮桥历经风雨沧桑,却依然风采依旧,成为苏州城市的一处风景名胜。
桥上的青石铺面历经岁月洗礼,仍然光滑如镜,古老的石桥承载着无数故事和传说。
桥下清波荡漾,柳树垂丝,水鸟嬉戏,让人仿佛穿越到了古代的江南水乡。
提篮桥不仅是一座桥梁,更是一处古老的交通枢纽。
提篮桥连接着古镇内的各个街道和建筑,串联起古镇的生活和商业活动。
在过去的日子里,提篮桥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是古镇的中心交通枢纽,见证了古镇的繁荣与兴盛。
提篮桥还是文人雅士们的聚会之地。
历史上,许多文人雅士在提篮桥上留下了许多诗文。
桥边的柳树下,在清风徐来的夏日午后,文人雅士们或吟诗作画,或弹琴吹笛,抒发情怀,留下了许多传世佳作。
提篮桥因此也成为了一个文化交流的平台,传承着古代文化的精髓。
提篮桥还是一座浪漫的桥梁。
每当夜幕降临,提篮桥被灯火辉煌照亮,桥灯投射在清澈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情侣们在提篮桥上漫步,手挽着手,共赏这一幕如诗如画的美景,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
提篮桥也是一座被传世的经典建筑。
它的独特造型和建筑风格,让人留恋不已。
许多建筑师和艺术家们来到提篮桥,以其为灵感源泉,创作出了许多精美的作品。
提篮桥的经典之处在于其古老的建筑风格和独特的形态,让人们叹为观止。
提篮桥见证了苏州这座城市的发展历程,承载着无数历史的记忆。
老虹口:弄堂的印记
59Tourism Overview E NDLESS TRAVEL「专题」行者无疆The Memory of Old Times in Alley撰文、摄影/独臂老宋老虹口:弄堂的印记我们住的酒店对面有一所老房子(高阳路167号),是上世纪初的百年老宅,我想那条街也堪称是上海老街,充满了旧时的气息,可听说过些时日就要拆了。
那我还是记录下吧,这也是即将消失的老宅了。
同行的兄弟也为它惋惜,留个念想吧,筒子楼的记忆,除了岁月的痕迹还是岁月的痕迹,不多见了。
沿高阳路右边转个弯儿,另一处即将拆迁的老民宅到了(东长治路894弄),是该拆的,看看他们居住的环境很难想象这也是让人纸醉金迷的大上海。
与其说这里贫穷、落后,我倒认为是种伟大的坚持。
没有谁能准确地定义什么是进步。
你追逐着互联网的时候,我就是钟爱我身边的收音机;你跟随着飞转的汽车轮子的时候,我还是想象着大姑娘上花轿时候的羞赧。
当好多人也学着展示自己性感身体的时候,我还是想追求穿得严严实实的姑娘。
也许,我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但你我都知道,我们心中的太阳,不一样。
在所有城市都比拼楼厦高度的时候,我们需要老上海的弄堂。
这里有太多的历史,见证过太多的伟大。
这里没有太后老佛爷,倒是蛮多讲故事的老奶奶。
弄堂里没有亭台楼榭,却包容了所有上海人的精打细算和真实。
1980年代的烟酒杂货铺,里面会有什么呢?无非柴米油盐。
可是,怎么就那么难以割舍?当我们穿梭在大商场,疲累地拎着大包小包的时候,或许已经忘了我们曾经简单的快乐。
曾否也为了一颗糖果高兴得满街狂奔?是否也有爹爹买的二尺红头绳?泡吧的人儿,是没有过跳橡皮筋的快乐,还是已经忘却了新买14寸黑白电视机时的兴奋?我们现在拥有了更多,却也失去了更多。
我们知道的越多,未知也就越多。
老胡同里,久违的邮差。
不少人已经放弃了看报纸的习惯,转而投向网络。
我们获取信息的方式变得更快捷,却也更不踏实。
就如雾里看花,总在期待谁能借我一双慧眼。
画影:犹太难民在上海
画影:犹太难民在上海作者:陆志德来源:《检察风云》2015年第23期2015年9月3日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日。
为了纪念70年前“上海犹太人”故事,陆志德,曾经生活在奥地利的中国画家,深入观察了上海犹太人的历史,以他自己的艺术方式呈现了当时动人的故事。
那些在19世纪晚期至20世纪上半叶定居在中国的犹太人由于没有受到宗教信仰的歧视,得以积极地融入中国的经济、文化活动以及社区生活中,并且与之成为一体。
就在世界的另一些地方,犹太人不断遭受着屠杀及反犹主义迫害的同时,中国,向犹太人提供了一个避难所。
历经多年,犹太人在如哈尔滨、上海一些城市的存在,使得犹太人与中国人民之间建立起了紧密的纽带。
这一纽带力证了历史,也力证了那一独特的共存关系。
——以色列驻华大使海逸达博士画,是艺术,也是心声。
总有一些朋友问我,怎么会想起以犹太难民故事为题材来创作的,其实,这是一种缘分,也是我心中的一个情结。
1989 年,我从留学多年的日本来到奥地利。
一天,在维也纳的一家超市,我正与同伴用上海话进行交流,突然一位老者来到了我的面前,“阿拉也会讲上海闲话,大饼、油条、荡马路……” 就这样,因着一句上海话,我,一位来自上海的青年画家,与奥地利著名小提琴家海因茨·格林伯格奇迹般地邂逅、相识。
海因茨是奥地利籍犹太人,五岁时曾随父母一起在上海度过了八年的避难生活。
他说,正是因为上海的接纳,才使得他们一家免遭纳粹的屠杀,所以一看到中国人特別是上海人就感到分外亲切。
在海因茨的邀请下,一有时间我便参加维也纳上海犹太难民沙龙,老人们热情地帮我提高德语,让我尽快地融入当地的生活;我则教他们说一些上海话,陪他们一起沉浸于对上海的回忆。
在那里,我又有幸结识了奥地利艺术大师埃尔恩斯特·福古斯。
埃尔恩斯特的父亲也曾在上海避难,他同样对上海充满着感情。
2004 年,我的第一次海外画展在维也纳开幕,格林伯格特意组织了一个犹太艺术乐团前来助兴,福古斯也前来祝贺。
二战时上海成犹太天堂:“我们要跪下感谢中国”
二战时上海成犹太天堂:“我们要跪下感谢中国”核心提示:据统计,600万犹太人在欧洲惨遭杀害的同时,迁移和逃亡到上海的25000犹太人,除了病老死亡外,其余都生存下来。
这期间还出生了408个新生儿。
鲁思·仙妮:“我们要跪下来感谢中国,我们被拯救了,如果我们没有去上海,我们将无法生存下来,我们所有的下一代,也都将无法生存下来。
”凤凰卫视5月10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阮次山:以色列是地中海东南岸一块不足3万平方公里的狭长地带。
在历史上,这里曾经被冠以不同的名称,一直到1948年流落各地的犹太人,辗转千年回到锡安山,在这片土地上,建设属于自己的国家,才有了一个真正属于犹太人的名字。
而以色列在《圣经》上意味着“和上帝角力的人”,历史印证了上帝的预言,在犹太人散居的岁月里面,反犹太主义的歧视与仇恨,始终驱逐他们。
20世纪纳粹德国对犹太人进行大规模种族清洗而20世纪,由纳粹德国执行的一场大屠杀,更成为世纪罕见的种族清洗。
在30年代的欧洲大陆上,600万犹太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重返耶路撒冷的道路。
汉娜·乔福利特(原居波兰的犹太人):我出生在一个小地方,波兰的比亚瓦·拉夫斯卡,犹太人自从16世纪开始就住在那里,我就像是一个女王,家中唯一的女儿,每一个人都喜欢我,很可爱、很善良。
我4岁时候的一天,穿着黑色制服的军人,来到我们的城镇。
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觉得也许就该是这个样子吧,其实他们是德国人。
仅仅6天就占领了整个波兰。
解说:1939年9月1日凌晨,德国突然向波兰发起“闪电式”进攻,仓促应战下波兰节节败退。
两天后,英法被迫对德宣战,欧洲上空的滚滚硝烟,揭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
而在德国,反对犹太人的浪潮随后公开爆发。
鲁思·仙妮(原居德国的犹太人):我必须要离开基督教学校,去到犹太学校。
我的朋友只有犹太女孩,当然真正到来是在1938年11月9日,我的生日。
所有的石头都是砸向犹太人的商店,玻璃碎了,到处都是玻璃打碎的声音,犹太商店前面的大街上,有很多的碎玻璃。
隔都:二战时期上海的犹太人隔离区
隔都:二战时期上海的犹太人隔离区在纳粹迫害犹太人的岁月了,许多的犹太人离乡背井,出逃避难,有的甚至远涉重洋,来到上海。
他们在战时的上海,虽然生活艰苦,但也免遭涂炭。
珍珠港事件后,日德勾结更加紧密。
1942年7月,绰号“华沙屠夫”的梅辛格,受党卫军头目希姆莱的委派,专程来到上海,以说服日本在犹太人问题上采取纳粹政策。
德国人告诉日本人,犹太人是德国的敌人,因而也是其盟国日本的敌人。
他们还提出了几种处理犹太人的方案:把赤身裸体的犹太人塞进破船中,让其在远洋中漂流;把他们送到黄河上游的盐矿中;在长江入海口的崇明岛上建一集中营,用犹太人来做各种医学试验。
日本没有接受这些方案,但同意在上海虹口地区建立一个隔离区,对犹太人实行监管。
日本占领军于1943年2月18日发布通告,要求“无国籍难民”(指犹太人,他们都被纳粹剥夺了国籍——编者)必须在5月18日以前迁住进隔离区,即隔都(GHETTO)。
一些犹太人进行了抵制。
波兰的犹太人难民认为自己不是无国籍难民,因为伦敦还存在波兰流亡政府,他们也从未放弃自己的国籍,因而拒绝迁入隔离区。
但日本当局认为波兰已不复存在,波兰犹太人也必须迁入隔离区,并将领头的波兰犹太人投入监狱。
至5月18日,大约有1.4万名犹太人住进隔离区,另有1172人——护士、医生救援委员会工作人员,获准延长在外居住时间,但也不超过数月的缓限。
日本当局对居住隔都的人发放“居住许可证”。
居住证因人而异,“无国籍难民”的证件上画的是黄道,中国人、日本人和其它人的证件上画的是绿道。
隔都的出口均有日本哨兵把守,或者由属于“保甲”的犹太人看守。
“保甲”是一种辅助的外国警察,是日本人在1942年9月组建的。
犹太保甲每周轮流做几小时治安工作,负责隔都的出口并检查通行证,有的人显得有点过分热忱地在完成任务,而有些人则利用他们值勤的机会,来帮助其教友们在没有特许证件的情况下出入。
通行证由日本人合谷与忆良发放。
他们滥用权力,通行证的发放与否,完全取决于他们的心情。
打造“犹太难民在上海”文化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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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与 友 谊 ” 的 核 心 理 念 ,突 出 体 现 品 牌 诉 求 的 完 整 编 辑 的 《 口记 忆 : 9 8 — l 4 犹 太 难 民 的 生 活 》 虹 l3— 95 性 与一致性 。
在 上 海 ” 文 化 品 牌 ,使 虹 口 — — “ 方 的 诺 亚 方 舟 ” 太 人 社 团 — — 犹 太 宗 教 公 会 。 解 放 后 ,这 里 曾 被 改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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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虹口的历史建筑满满都是故事!
上海虹⼝的历史建筑满满都是故事!⽂化是城市发展的根和脉,是体现城市竞争⼒的核⼼资源。
如何保护好历史⽂化遗产,讲好城市故事,留住城市记忆,是城市管理的重要课题。
本期,⼩编带⼤家⾛进上海虹⼝,领略不⼀样的上海风光。
虹⼝历史建筑精品荟萃、类型丰富,具有深厚的海派⽂化特⾊。
在这⽚⼟地上,有曾被称为犹太⼈“诺亚⽅⾈”的提篮桥;有像上海⼤厦那样宏伟、精美的建筑精品;有像邮电⼤楼那样的公共建筑;还有像提篮桥监狱那样厚重似城堡般的监狱建筑,这⾥有太多建筑承载了那段难忘的历史……提篮桥真的是“桥”?提篮桥地区清朝嘉庆年间,虹⼝居民在今东长治路东侧、海门路西侧(即在当年美租界,后称公共租界的东区东熙华德路东,茂海路相近),下海庙附近的下海浦上兴建⼀桥,名为“提篮桥”,因此得名。
提篮桥地处于虹⼝区的东南部,东起⼤连路,折向杨树浦路到秦皇岛路,西⾄吴淞路,南临黄浦江,北沿周家嘴路、⾼阳路、唐⼭路、⾈⼭路、昆明路。
展开剩余86%早期桥的周围⼤多为农⽥和⽔渠,因附近有古刹下海庙,⼈来⼈往⾮常热闹,赶集的,进⾹的,远道⽽来往返上海市中⼼的,都要通过此桥,提篮桥逐渐成为苏州河以北的主要集市之⼀。
下海庙下海庙1955年,⽑主席他⽼⼈家来上海视察,兴致⾼时,向上海的陪同⼈员提⼀个问题:“你们知道上海还有个下海么?”顿时举座哑然。
还是⽼⼈家⾃⼰提供了答案说:“应该有。
”于是上海市开始寻找这个不为⼈知的下海。
原来就在虹⼝区提篮桥地区的昆明路73号,有⼀座叫下海庙的⼩庙。
据史料记载,下海庙始创于清代乾隆年间。
那时候,从现在的东⼤名路⾄商丘路⼀带全是渔村。
渔民出海打渔,需要祈求神的保佑,便有这座⼩庙应运⽽⽣。
造神总是出于某种需要。
据说后来,这⼀带的地名也与此有关了,⽐如提篮桥就是渔民⼿提装着⾹烛的篮⼦,过桥去下海庙烧⾹⽽得名。
“上海⽅⾈”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是上海现存的两座犹太会堂旧址之⼀,始建于1907年,1927年迁⾄现址,由俄罗斯犹太⼈修建,是⼀所正统的供俄罗斯和中欧犹太⼈使⽤的会堂。
虹口欢迎您(二)
虹口欢迎您(二)游记虹口欢迎您(二)文、图/墨吟图1:虹口欢迎您在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对面,长阳路147号,便是上海人皆知的赫赫有名的上海市提篮桥监狱,被上海市政府列为优秀历史建筑。
提篮桥监狱由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始建于1901年,1903年启用,边启用边扩建,至1935年建成现在的规模。
监狱以英国伦敦本顿维尔监狱为蓝本,并参考美国监狱布局,两排囚室背靠背,以镂空铁栅取代密闭木门,可谓独树一帜。
当时被命名为“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监狱”,但上海人仍然叫它“提篮桥牢监”,或者叫它“外国牢监”,“提篮桥”也成为监狱的代名词。
监狱共有四至六层十幢监房楼,以及炊场、办公楼、医务所等,配有“橡皮监”(防暴监房)、“风波亭”(禁闭室)、绞刑房(室内刑场)和室外刑场等设施,号称远东第一监狱。
从高空往下看,监房呈“十”字形,提醒驾机者不得轰炸。
抗战期间,日寇多次轰炸虹口、闸北,滥杀无辜平民。
当时监狱对附近居民开放,每逢拉响防空警报,提篮桥居民皆扶老携幼,去监狱地下室避难,这大概是旧中国监狱为民众所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监狱自启用至上海解放前夕,经历了工部局、汪伪政府和国民党政府管理的三个阶段。
工部局阶段由英国人管理,狱卒都是印度人。
在公共租界,交通警和守大门的也都是印度人,头上裹着红布,上海人蔑视地称他们为“红头阿三”。
这个阶段,关押的大多是对殖民统治不满的中国人,其中章太炎被判刑三年,邹容被判刑两年,因受虐致病,于1905年4月3日惨死狱中。
可见提篮桥监狱是殖民主义者侵略中国、侵犯中国司法主权的产物。
1943年8月,汪伪政府接管监狱,改名为“司法行政部直辖上海监狱”。
这个阶段关押的大多是抗日爱国人士。
令人发指的是,汪伪政府受日寇指使,抽调500余名犯人,去浙江嵊泗为日军修筑工事,因劳役繁重和残酷虐待,犯人伤亡惨重,致使50多人双目失明。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政府接管监狱,监狱名称不变。
这个阶段关押的主要是日本战犯、汪伪汉奸和共产党人。
二战时期远赴上海避难的犹太人
二战时期远赴上海避难的犹太人二次世界大战最悲惨的故事之一,恐怕就是希特勒屠杀了难以计数的犹太人。
在著名小说《安妮日记》里,或是著名电影《辛德勒名单》里,描绘了当时犹太人命悬一线的遭遇。
凡是犹太人都被造册管理,出门规定必须挂上臂章;住家也被涂上了腥红标志。
这意味着,随时随地,他们都可能被纳粹逮捕,装上大卡车,运往犹太人集中营。
到了集中营,更是家庭骨肉拆散,或早或晚,各自送进毒气室。
他们心脏停止的那一秒,甚至不知亲人的下落,也无法告别……就在风声鹤唳、朝不保夕的日子里,犹太人用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逃走!是他们共同的希望。
虽然当时美国也接纳犹太难民,但配额十分有限,若按号码排队,非三、五年难以入境,但是他们何来三、五年可以等待?此时竟然有一个地方,不需要旅行许可;不需要入境签证,无条件接纳欧洲的犹太人,那就是日本军队占领下的上海。
从1933年到1945年间,前后约有18000个欧洲犹太人,大部分来自德国,以难民身份,在上海落户。
三分之二住在上海黄浦江边的虹口区(日本租界),其余分散在英国与法国租界。
当欧洲的犹太同胞每个人身上只允许带10马克,千里跋涉仓皇逃到上海,这些富有的犹太人伸出了援手,但由于人数众多,生活仍然十分艰苦。
据当时犹太人写的书信记载,40个人挤在一个房间;10个人共用一个脸盆;早上只能分配到一杯茶和一块面包。
这个时候,同样是被压迫的民族,中国人展现出民胞物与的精神,他们腾出一部分自己的住房给犹太难民住;在犹太人医院还没有建成之前,中国医院抢救了不少犹太人的性命。
大部分的德国犹太人不会英语,上海人也不会,他们渐渐发展出一种“洋泾”英语,作为相互沟通的语言。
今天老一辈的上海人还记得一句两句。
来到上海之后,衡度形势,聪明的犹太人知道难民营非久居之地,开始设法寻找出路。
有些人开起小店,卖家乡口味的面包或是腌制的红甜菜等杂货;有些人开了裁缝店或理发店。
还有人创立了犹太人的报纸,印刷犹太人读的书。
更有一些艺术家组成了乐队,在租界区的俱乐部酒吧表演。
别了,提篮桥街道
别了,提篮桥街道前言在老上海眼里,有两个地方不会去的,一个叫“铁板新村”,一个就叫“提篮桥”,前者在上海话里是“火葬场”的意思,而后者,虽然提篮桥地区又不是只有一个监狱,但“送侬到提篮桥”去这句话,成了上海人口中蹲监狱的代名词。
原提篮桥街道位于虹口区东南部,西侧以吴淞路为界;南侧隔黄浦江与浦东新区相望;东侧以大连路、公平路为界,与杨浦区接壤;北部界限为周家嘴路、高阳路、唐山路、榆林路、昆明路。
历史上,提篮桥街道辖区属于上海公共租界,大部分为石库门里弄。
此区中心的提篮桥地段,曾经是航运中心,并以提篮桥监狱、犹太难民区(“上海隔都”)著称。
近日,经市政府研究同意,虹口区将撤销提篮桥街道、调整四川北路街道管辖范围,建立北外滩街道。
北外滩街道管辖范围东至大连路、秦皇岛路,西至河南北路,南至苏州河、黄浦江,北至海宁路、周家嘴路。
四川北路街道海宁路以南区域划入北外滩街道。
撤销原提篮桥街道,建立北外滩街道提到提篮桥,就不得不提“提篮桥监狱”,可能很多上海人听到去提篮桥,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要去监狱走一遭了。
下面就和朋友们说说提篮桥这座“远东第一监狱”。
提篮桥起源先来说说提篮桥的来历。
解放初期的提篮桥地区清朝嘉庆年间,本地居民在下海庙附近的下海浦上,兴建了一座宽六尺、长三丈的桥,名为“提篮桥”,该地区也因此得名。
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该处被划入上海美租界,由于区内有香火鼎盛的下海庙和通往浦东的轮渡,逐渐成为苏州河以北的主要集市之一。
远东第一监狱1903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在提篮桥地区的华德路(长阳路)、舟山路、昆明路、保定路之间的地块,建造了规模宏大的工部局监狱。
由于它位于“华德路”(现在的长阳路),也被称为“华德路监狱”,俗称为“提篮桥监狱”。
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所现代新式监狱,因地处租界,在报章亦被称为“西牢”。
在之后的110年里,提篮桥监狱在不同的语境里,被称为“毁灭之城”、“远东第一监狱”。
最初监狱的主要建筑,包括两幢4层的监楼,囚室480间,以及炊场、办公楼、医务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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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上海散步】之二十二——虹口提篮桥犹太难民居住区(组图)提篮桥,是位于虹口区东南的一个地区。
清朝嘉庆年间,本地居民在下海庙附近的下海浦上兴建一桥,名为提篮桥,该地因此得名。
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该处被划入上海美租界,由于区内有香火鼎盛的下海庙和通往浦东的轮渡,逐渐成为苏州河以北的主要集市之一。
1903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在提篮桥地区的华德路(长阳路)、舟山路、昆明路、保定路之间的地块建造了规模宏大的工部局监狱,俗称为“提篮桥监狱”。
纳粹在德国掌权期间,大批犹太人前来上海避难,提篮桥即是主要聚居点之一。
日本在占领上海期间,将提篮桥划为犹太人隔离区,使得该区域最多曾容纳3万名犹太人。
目前,提篮桥区域内的长阳路62号尚有犹太教的华德路摩西会堂一座。
提篮桥原为虹口区主要商业、文化中心之一,但随着下海庙渐废,轮渡停航,逐渐衰落。
目前提篮桥的范围大致在杨树浦路、惠民路、黄浦江、东大名路和霍山路之间。
区内近年来新建了上海国际客运码头,并借着北外滩概念的提出展开了大规模的房地产开发,经济情况有一定的好转。
screen.width*0.7) this.width=screen.width*0.7;" title=""alt=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src="/DownloadImg/2009/1/30/8 8761_2419859_2.jpg"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this.width=screen.width*0.7;" border=0src_cetemp="/DownloadImg/200 9/1/30/88761_2419859_2.jpg">在2005年举办的一次国际研讨会上,九十二岁高龄的前美国财政部长布鲁蒙赛尔简明扼要地传达了这样一个观点:没有提篮桥就没有散播在世界各地的犹太后裔。
在这片特殊的区域内,不仅仅曾经关押过诸多重要人物,更重要的是,二战期间,这里曾经为超过三万名欧洲犹太人提供过避难场所,使他们免遭各方迫害,从而在世界历史上写下了具有非常独特意义的一笔。
2006年01月06日提篮桥散步昔“小维也纳”地区(舟山路一带)有“犹太人难民在上海记念馆”摩西会堂(Ohel Moishe Synagogue)。
图为该馆会计员王氏。
东余杭路嘉道理学校犹太人来港可追溯至一八四零年代“鸦片战争”之时。
由于犹太人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与经商方面的智能,在中港两地皆有超卓成就。
嘉道理家族于一八八零年代,以香港为跳板,到了当时尚未繁荣的上海发展。
在经营茶叶及陶瓷获利甚丰后,便购入大量土地。
那些土地后来都大幅升值,以致利润与财富以倍数增添。
世界第二次大战前夕,大批中欧犹太难民涌到中国。
嘉道理与其它显贵的伊拉克家族联手在上海提供犹太同胞住屋及所需,接济了为数达三万的难胞。
民国31年办的日本第九国民学校从高阳路进入唐山路向东而行。
唐山路离黄浦江很近,夹在东余杭路和昆明路之间。
十里洋场上千条街道中,唐山路其貌不扬,极其平凡。
但历史就是让这条不起眼的街道,在二战中成了许许多多犹太人的家园、乐土和圣殿。
今天世界各个角落涌向唐山路的访客络绎不绝,连贵为总统、总理一类的高官们也跨洋渡海,专程前来虔诚拜谒。
上海一位民间收藏家在城隍庙地摊游逛,无意中买到两本当年犹太人丢失的护照,他立即敏锐地把它贴上网站,寻觅失主,希望史海探珠,走向历史的纵深。
很快,远在澳大利亚一位年逾古稀的犹太老妇人,认出了这两本护照中的一本。
这就是她还是犹太小姑娘、亡命上海时遗失的。
为此,她激动万分,取得联络后,她带领亲友们从悉尼飞赴上海。
那白发苍苍的犹太老妇,手捧着失落60多年而复得的护照,伫立在唐山路上,禁不住老泪纵横,痛哭失声……临近丹徒路的唐山路。
上海沦陷之后,法西斯的死党日本为巴结希特勒,唐山路和公平路的两条犹太人聚居的弄堂,一度被日本当局焊上铁栅门。
居住在周围的上海市民,路见不平,怜悯顿起,聪明地采用“空投食品”方法接济犹太难民。
当然,现在有一种说法是,精明但不高明的上海高等华人,并没有多少慈善心肠,因为最终的结果,是高等华人用几个大饼换一个金戒指,一袋面粉换一个金镯子。
犹太人终于知道了世界上精明的商人不仅仅是犹太人。
越过丹徒路、唐山路上的日新里小区。
昔、此处有中欧犹太协会中欧犹太协会是欧洲犹太难民的主要会社,成立于民国28年11月。
该协会是上海犹太会社中会员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犹太难民组织,大部分会员是德国和奥地利的犹太人,首任协会主席施泰因哈特。
会址在塘山路(今唐山路)416弄22号(现为居民住宅)。
协会主要负责协助安置难民,设立难民收容所,解决难民的食品和衣服、发放救济金、介绍工作、安排青少年教育、设置医疗机构、组织宗教活动、办理丧葬事宜。
民国29年8月,协会在康提路(今黎平路)建立欧洲犹太难民公墓,面积7亩,有834个墓穴,原址现为新华无线电厂厂址。
民国30年11月16日,在哥伦比亚路(今番禺路)建立第2所欧洲犹太难民公墓,面积8亩,有873个墓穴,现为上海精密机床修理厂厂址。
与公平路交叉口唐山路从这里向南分出昆明路昆明路昆明路北侧下海庙下海庙始于清代乾隆年间,是为佛教活动场所,建筑面积约为1800多平方米,分为三殿,前殿为大雄宝殿,供奉释迦牟尼佛、观音,地藏菩萨。
后殿供奉西方三圣、千手观音等。
东殿供奉天妃娘娘等。
据称“提篮桥”地名的来历,与来此庙烧香的妇女多手挎放供品的提篮有关。
沿下海庙南侧的海门路向南而去海门路上回首一张海门路西侧,当年这一代有很多欧风店铺犹太人确实刻苦耐劳,聪明能干,惊魂稍定后,他们在上海滩干上了最劳累的体力活。
过不了几年,他们就在医疗、服装、饮食、制鞋等行业大显身手。
「Cafe Atlantic」咖啡馆海门路向南走少许后回首一张。
西面为东长治路;东侧是长阳路。
海门路临近终点了。
前方向西是东大名路(昔名:东百老汇路East Broadway Road);向东为霍山路(昔名:汇山路Wayside Road)大名电影院原名汇山大戏院,地址东大名路1110号,由沙逊洋行华懋地产公司于民国25年建成。
初名威星,先后改名珠光、平安、民安,虽几易其名,由于投资者和租赁者之间内部纷争和诉讼不息,多年未对外营业。
民国29年,由卞毓英等5人合资租赁,定名汇山大戏院,民国31年转让给日人矶田修逸,改名天春大戏院。
民国34年4月再转让给季固周等4人,复名汇山大戏院。
1954年7月公私合营,同年10月1日改名大名电影院。
1984年进行大规模改建,调换观众座位1290只和全套放映设备,增设咖啡厅。
东大名路1171号远洋宾馆。
378元——888元霍山路位于霍山路的百老汇大厦在解放前是与百乐门齐名的娱乐场所,现在不同的楼层被派上了不同的用场,有的做公司,有的做网吧,底楼大厅饭店。
从北延伸过来的是舟山路,昔犹太人居住区霍山路118号(近舟山路)霍山公园screen.width*0.7) this.width=screen.width*0.7;" title="" alt=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src="/DownloadImg/2009/1/30/8 8761_2419859_28.jpg"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this.width=screen.width*0.7;" border=0src_cetemp="/DownloadImg/200 9/1/30/88761_2419859_28.jpg">公园很小.基本就是一花园!出名的就属那块“犹太难民纪念碑”里面有一点点儿童设施,海洋球好像早就没有了霍山路向东来到保定路。
保定路问北进长阳路沿长阳路向西而行从长阳路向南伸出的临潼路临潼路石库门住宅回长阳路,北侧是篮桥监狱大门。
提篮桥本来是个蛮有家常气息的地名。
提着竹篮过桥,好像应该和女性有关:提篮去买菜,提篮回娘家,提篮……但是在上海,提篮桥就是监狱的代名词,硬梆梆的。
“当心进提篮桥”,“捉你进提篮桥去”,都是毫无歧义的句子。
当然因为在提篮桥地区有一所监狱,一所被称为“远东第一监狱”的监狱。
1903年建成启用时它的名称是“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监狱”。
中国人接管后改名为“司法部直辖上海监狱”。
解放后先后改名为“上海市人民法院监狱”和“上海市监狱”。
但是,老百姓一直习惯称呼它为提篮桥监狱,十年前的改名,也算是“顺应民意”了。
这个监狱的历史,倒真是和中国的近、现代史有着紧密的联系。
许多知名人物在里面当过犯人,比如民主革命的先驱章太炎、邹容,比如著名的共产党人任弼时、张爱萍;也有日本战犯、汪精卫的老婆陈壁君等等。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特别的“故居”吧。
提篮桥监狱对面是二战期间,犹太人难民收容所。
前美国财政部长布鲁蒙赛尔也曾是这里的居客screen.width*0.7) this.width=screen.width*0.7;" title="" alt=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src="/DownloadImg/2009/1/30/88761_2419859_39.jpg"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this.width=screen.width*0.7;" border=0src_cetemp="/DownloadImg/200 9/1/30/88761_2419859_39.jpg">长阳路(原华德路)62号的摩西会堂始建于1907年,1927年(犹太历5688年)迁至长阳路,原是一座供犹太人专用的会堂,二战期间成为犹太难民的宗教活动中心,犹太青年组织也一度将其总部设在摩西会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