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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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研究

结课作业

学院:文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

班级:0903班

姓名:胡园园

学号:09501150

成绩:

女性自身的寻找与回归

摘要:在世界女权主义运动的影响下,在五四时期女性文学的影响下,当代的很多的女性作家都通过自己的生命体验来表达自己对于女性的寻找与定位。本文主要是通过几部具体的小说来谈谈女性自身的寻找与回归。

关键词:女性文学姐妹情谊回归自我坚定自我

女性问题从来都是人类文化历史积淀的问题,人类文明的发展又总是可以从女性的自由觉醒程度来体察。对于女性群体来说,在男性文化传统体系中,一直处于被命名、被定位、被塑造,以及由此带来的被异化、通话乃至妖魔的命运。

对于女性的书写,这不是女性作家的特权,很多男性作家也写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性,比如说张贤亮笔下的马缨花、黄香久,她们是被男性作家定位的圣洁女性形象,是男性心目中的理想女性。但是对于女性本身命运的思考和走向,是多数男性作家难以企及的,所以在这方面,更多的是女性作家书写自身的生命体验,以独特的视点去反观男权文化,并在一系列的女性话语颠覆、反抗中,赢得女性在历史中言说的权力,进而思考并寻找自我,最终能在男权话语为中心的社会中坚定自我。

一、姐妹情谊:张洁《方舟》

“姐妹情谊”,是指“女性团结一致的强烈感情”,它是妇女在共同感受压迫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在感情上互相关怀,互相支撑的一种关系。在作品一上来,就告诉你“你将格外的不幸,因为你是女人”,这就说明了你的不幸仅仅是因为你的性别,跟其他的不管是政治还是社会都没有关系。《方舟》中,三位女主人公都是知识女性,她们曾是中学的同学,曹荆华研究马列主义哲学,柳泉是一家进出口公司的翻译,梁倩则是一位导演。她们从无爱的婚姻中挣脱出来,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社会,试图在事业上实现自我价值,得到社会的认同,但是无论她们怎么努力仍然受到男权文化的排斥和控制,她们只能以自我的雄化和对男性的攻击来抵抗这些不平等的待遇,她们抛弃了女性的特征,抽烟、骂人、刻薄,

结果是这样的她们更受到男性的排斥和鄙视,梁倩导演的电影无法审查、荆华的论文受到“特约评论员”的批判、柳泉在原单位受到“性骚扰”并阻止她调动工作,在走过了坎坷的人生道路之后,又都在离婚或者夫妻分居后住进同一套公寓房,于是这里便成了她们摆脱现实的痛苦和不幸的“方舟”。这是她们在面对所有由于男权文化所带来的痛苦之后,她们选择了建立独立的女性王国和女性中心话语,从而避免甚至否定了男权社会。

姐妹情谊或者说女性认同,很显然这不是女性最终的归宿,在这样一个以男性为中心话语的社会,想要建立这样一个女性独立王国根本就是不可能。就像自我与世界、主体与客体、个性与社会等诸多人类精神生活的基本相对一样,“男性”、“女性”既包含了其自身的有限意义,也包含了其对立面的意义。“男性——女性”具有相反相成的结构关系。所以姐妹情谊也有其一定的局限性。而女性最终的归宿应该是女性自身的认同以及获得社会的认同。

二、回归自我:陈染《无处告别》

与《方舟》相似的是,陈染的《无处告别》中,也写了三位女性,缪一、黛二和麦三,与姐妹情谊相比较下,黛二小姐始终认为“同性朋友的情感是一种极端危险的力量”,她从来都是认为发展同性之间的情感视为玩火,同性之间的感情,稍有一点偏差,就会变得无法发展下去,比如说欣赏滑向妒嫉,爱慕走向病态。

这里面的黛二小姐,她对于现代文明和世界都是怀有疑虑的,甚至于对于她的朋友和母亲,她同样有所质疑,但是她又渴望生活给她带来新的体验和奇迹。因为有所怀疑,所以她迅速终结了跨国恋情。与朋友墨非之间又横亘着一道道德之门,与此同时,麦三更是一个无法超越的障碍。在黛二看来,只有在自欺欺人的状态下,自己才如临仙境,有一种超脱自我的感觉,才愿意把封闭了许多年的心灵交付出来。然而,气功师只不过把她当做试验品。试图生活在绝对精神状态里的黛二小姐真正面临着一种精神危机,她除了更极端地封存自己在个人狭小天地里之外别无选择。

在《无处告别》中,姐妹情谊的女性独立王国被打破,同性之间的感情变得跟玩火一样的极端,甚至于母亲都质疑,最终又重新关自己以住的房间里,关在对往昔的追忆与对未来的幻想的惯性当中。对于黛二来说,只有无奈地认同这个

世界的时候,世界才真正存在。这虽然是无奈的结果,但也是因这无奈,黛二小姐消极地接受了自我。

三、坚定自我:须一瓜《淡绿色的月亮》

女性,一直以来作为男权社会的附属品,尤其是在婚姻生活中,想要摆脱这样附属地位,的确很难。比如说方方的《出门寻死》中的何汉晴,处在生活的重压之下,无力反抗,在家人编织的精神牢笼里郁郁寡欢,甚至连想死家人都没有理会,不仅不理会还加以嘲笑。在寻死之旅中,得到了“一个人的生生死死真由不得自己”这样的结论。但是芥子在认清了钟桥北的窝囊以后,即使知道钟桥北的选择就是“正确答案”,即使仍然爱着他,但是从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不了了,所以他们的生活就此被中断。

在正常人的理解中,在芥子的心目中,她深爱的丈夫、她高大健壮的丈夫,应该在任何有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人,即使面临的是生命的危险。如果想要权衡其中的利弊,至少也应该做出一定的反抗。可是,钟桥北在面对抢劫的时候甚至连最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论个头、论健壮,歹徒都不是钟桥北的对手,而且当时的歹徒手中根本就没有刀,然而钟桥北就是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在小白兔把手放到芥子的乳房上的时候,也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芥子。从此“窝囊”这两个字伴随着小白兔的脏手就一直萦绕在芥子的心头。经过这一系列的调差,也证实了芥子心目中的“窝囊”这两个字。即使警察高明一再劝芥子放下,即使高明告诉她钟桥北的选择才是最理智的,但是钟桥北的高大的形象从此在芥子的心目中一去不复返。尽管知道钟桥北还是一样的爱自己,自己同样也深爱着他,可是他们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因为芥子已经从根本上已经把钟桥北排斥在情绪之外了。

相比于黛二小姐的消极无奈的接受自我,芥子则更加地坚定了自我。她没有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样继续埋葬自己的内心而跟钟桥北继续“恩爱”下去,而是坚定了内心深处那种强烈的自我意识。

女性自身的寻找与回归,在依旧由男性掌握着社会的话语权的现在,想要完全做到,是非常重大而又艰巨的,需要的不仅仅是文化圈内或者说是坚定女权主义的人士,更重要的是得到社会上被男权文化熏陶和定型的没有有女性意识的女性的认同。女性文学,作为一种文化上的表现,应该承担起高度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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