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审美思想和艺术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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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的审美思想和艺术哲学
作者:胡洁
(同济大学物理科学与工程学院,1553543)
摘要:在古希腊古典文明时代,各种形式的诗歌与戏剧(悲剧与喜剧)的创作达到鼎盛的巅峰的高峰。柏拉图本人也是富有文学天赋的才子,他的早,中期对话篇就是焕发文学才气的杰作。他继承,发展了苏格拉底审美思想,并将它提升为他的理念论的有机组成部分;他从理念论的高度审视美与艺术的本性,非常重视艺术创作与鉴赏的道德教化的社会功能,将其视为他设计的理想城邦国家的重要内容。从他的中期对话《会饮篇》,《斐德罗篇》,《国家篇》到晚期对话《法篇》,他一直注重论述审美与艺术哲学问题的,这和亚里士多德注重从总结希腊古典艺术创作实践来形成系统的“诗学”不同,而且有其保守性,但是他的理论本身富有艺术感染力,对后世西方的文艺理论与美学思想有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审美,艺术,哲学
一厄罗斯与“迷狂”
爱情是艺术的永恒主题,艺术的感染力又总是引起爱美的情感。柏拉图的审美思想首先表现在讨论如何理解爱神厄罗斯的对话《会饮篇》中。对话中的苏格拉底将厄罗斯的本性提到理论念得审美思想角度来解释。实际上,这是比拉图自己的审美思想。
他将厄罗斯描绘成一种处于知与无知的中间状态,神与人之间的一种“精灵“,实质上它是认知,情感,欲望,意志的主体,是融合知,情,意(欲望)的审美主体,也是艺术创造的主体。真善美是统一的,智慧是最美的。厄罗斯的本性应是热爱智慧的,是智慧的爱好者,它以善为目的,统摄智慧,欲望,情感,追求不朽幸福。柏拉图认为,厄罗斯作为审美主体和艺术创造的主体,在审美过程中追求的对象和要达到的目的,是美的理念。这是一个从具体的美的事物逐步“向上引导”的过程:“从个别的美开始,好像阶梯一样一级一级逐步上升,直到最普遍的美。从一个美的形体,再到每一个美的形体;从美的形体再到美的制度,从制度到学问知识,最后一直到美本身——他认识美是什么。”这个对最普遍的“美”审察,超出了狭义的艺术“美”,是涵盖事物全体的,与真善统一的美。
在《斐徳罗》这部论述审美与修辞学的对话中,柏拉图发展了他的早期著作《伊安篇》中苏格拉底关于艺术创作与鉴赏的“灵感”说,将这种单纯激情的“灵感”提升到追求理念的高度,成为一张在审美过程中热爱只会的哲学的迷狂。柏拉图说灵魂是自我运动的不朽的生命本源,他不再用爱神厄罗斯作为审美审美主体的象征,而是直接用灵魂来指审美主体。他形象,优雅地将审美过程描绘为灵魂马车上飞天庭,进入把握美的理念世界的过程。他将灵魂比喻为两匹飞马和一个驭手的组合,说人类灵魂的驭手驾驭着两匹马,一匹驯良,一匹顽劣。真善美使驯良之马羽翼丰满,飞驰上天;顽劣之马蠢动不良情欲,使灵魂下坠。直到驭手来到所爱的美少年面前,回想起美的本性,能够自持,才拼命约束劣马,让它丢掉野性俯首帖耳地听命。柏拉图以此说明审美中有灵魂内部的冲突,理智必须战胜情欲,才能认识真正的美
二艺术的本性是摹仿
柏拉图重视艺术(包括文学)对城邦的教化功能,认为它关系城邦制度的存亡。他以他的理想国家的政治与道德衡量尺度,对基本除诗歌外的古希腊辉煌成就,采取了贬低,排斥的偏颇态度,主张用他的理念论与伦理道德观来改造全部希腊艺术,使适合社会体制。
古代希腊即将文学作品(包括史诗,悲剧,喜剧,颂诗,抒情诗,讽刺诗等)统称为“诗”,因为他们都是以韵文的形式创作的。从希腊文道德词源意义来说,“诗”有创制“的含义。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理解和使用的广义的”诗,都泛指艺术创作。后来,压力是多厚的在《诗学》中提出摹仿说,认为艺术是表现人的活动的。柏拉图的理念论认为现象世界的实物“分有”与“摹仿”理念,强调理念才是真实的存在,决定了摹仿它的实物的本质。他说艺术的本性是摹仿,这个“摹仿”则有较大的贬义。在他看来,艺术是摹仿实际实物的影子,它的真实性程度很低,是属于世界认识结构序列中四个级别中的最低级部分。
柏拉图从对理念的认知角度,将艺术置于较低的地位。他比较了不同技艺中人的认知程度,来论证艺术的摹仿并无真知。他说,“一切器具,生物和行为的至善,美与正确性”都只与使用有关,在实际使用中才能把握人与自然所创造的一切的目的——真善美。所以事物的使用者最有经验和知识。如吹走笛子的人知道笛子在演奏中的性能,告诉制造笛子的人如何制造;制造者因此才能有正确的信念或意见;而摹仿者如诗人或其他艺术创造者,不论模仿得优或者劣,既无知识,也无正确的意见,对自己摹仿的事物“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知识,摹仿只是一种游戏,是不能当真的“。
柏拉图进而指出,诗人与其他一切艺术家既然只是摹仿事物的影像,并未把握事物的本质即真实存在的理念,所以他们并不对所摹仿的事物新的认知,更没有把握事物的本质即关于理念的知识。他对荷马以来的古今艺术家及其作品进行了尖锐的抨击。他抨击他们“除了摹仿技巧而外一无所知”,只是善于利用韵律,音步和曲调,只知道通过词语摹仿,用音乐性成分造成巨大的“诗的魅力”。柏拉图出于理念论的判断标准,将希腊传统与流行的艺术都贬为并无真知,这无疑是一种偏见。生活于公元前9世纪黑暗时代的荷马,在那种部族制的粗陋的生活条件下,能创造出表现当时希腊人神话,宏大战争与历史生活画面的史诗杰作,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柏拉图对荷马的那些非难,并不在理。
柏拉图说艺术的本性在摹仿,将艺术贬低为世界事物和人的认识最低层次的东西,只和隔真理两层的影像有关。亚里士多德也认为艺术的本质在于摹仿,但他对“摹仿”的意义作了和他的老师全然不同的哲学解释。他确认艺术就是一种创制知识,是对现实生活的摹仿;并且他对丰富多彩的希腊艺术的辉煌成就,从艺术哲学的高度作了深刻的总结。亚里士多德的本体论,知识论不同于柏拉图哲学,他对艺术的“摹仿”说你“摹仿”本性也有迥然相异的哲学解释。但柏拉图最早提出摹仿说对他有某种启迪,他是接过他老师的摹仿说加以改造而形成自己的学说的。
三艺术与灵魂——哲学与诗的争吵
柏拉图还论述了艺术与灵魂的能力即精神状态的关系。他认为诗人与画家只是在创作中只是摹仿灵魂中的感觉与情欲部分,和灵魂中的高级部分“理性”相去甚远,作品也只能打动人们灵魂的低下部分,无理性的无益部分,无助于人心向真理,向善。灵魂有三部分,也是三种能力与三种精神状态:理性,激情与欲望。诗人在作品中所渲染的爱和恨,乐和苦等情感,还不是接近,辅助理性的激情,而是属于欲望的情欲。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