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告-黑格尔法哲学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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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报告
——关于《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在《莱茵报》工作期间,主要以黑格尔主义为其理论根基。随着马克思不断接触社会现实,他的法学思想发生了重大改变,对社会问题的思考以及革命的爆发,使得马克思开始写作《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及《导言》。
作者首先分析了宗教的本质,并指出,在完成了对宗教的批判以后,就应当集中批判德国的社会制度;而要彻底批判德国的现存制度,就必须批判德国的、尤其是黑格尔的国家哲学和法哲学。但是,批判不能仅仅停留在思想上,因为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德国的社会革命不仅需要有彻底的革命理论,而且需要有物质的基础,这个物质基础就是无产阶级,从而第一次提出了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思想。为了把这两种批判结合起来,马克思提出,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作自己的精神武器。
文章以“就德国来说,对宗教的批判实际上已经结束;而对宗教的批判是其它一切批判的前提。”开始,马克思认为对现实的批判首先要批判人民对现实的幻想,。正如他接着指出的:谬误在天国的申辩一经驳倒,它在人间的存在就陷入了窘境。宗教只是一种超人的存在物,费尔巴哈认为宗教是人的本质的外化,是人把自己的类本质:把人类的优点集合起来,是指对象化为独立的主体,这就是上帝。因而上帝的本质就是人的本质。人因为理性的迷误反过来把自己的本质看成是上帝的本质。所以对宗教的批判就归结为把人的本质归还给人。马克思的人是人的最高本质理论明显受到费尔巴哈的影响。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句话很好的解释宗教产生的根源——宗教是人的精神慰藉。可是“鸦片论”是让很多人困惑的。马克思的意思是如果依赖于宗教去缓解痛苦,治病就有可能被干扰和耽误。.所以“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句话的正确含义必须要在当时的语境下去理解。马克思宗教观的核心内容,是认为宗教的产生及其表现方式与特点,是与物质生产和交往所决定的一定历史时期、社会状况联系在一起的,是与当时当地人们的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的。在这里想强调的是: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要求抛开关于自己处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抛开那需要幻想的处境。就是为了揭示现实的无情与不合理——批判已经不再是目的本身,而只是一种手段。它的主要情感是愤怒,主要工作是揭露。当宗教的光环消失以后具有理性的人来思想、来行动、来建立自己的现实性。“因此,彼岸世界的真理消逝以后,历史的任务就是确立此岸世界的真理。人的自我异化的神圣形象被揭穿以后,揭露非神圣形象中的自我异化,就成了为历史服务的哲学的迫切任务。于是对天国的批判就变成对尘世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就便成对法的批判,对神学的批判就变成对政治的批判。”
当揭示了宗教的阶级社会的政治的功能受到批判之后,政治制度也就必然要受到无情的批判。因此马克思说还必须对德国制度开火,一定要开火!为什么呢?接着马克思描绘了德国国家的现状,把一切丑的东西公开化和彻底化。相比于现代其他国家,德国远远落后历史。对德国制度的批判意义是什么——“这种反对德国现状的狭隘内容的斗争,对现代各国来说,也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德国现状是旧制度的公开的完成,而旧制度是现代国家的隐蔽的缺陷。对德国政治现实的斗争就是对现代各国的过去的斗争,而过去的回音依然压抑着这些国家。这些国家如果看到,在它们那里经历过悲剧的旧制度,现在如何透过德国的幽灵在演它的喜剧,那是很有教益的。”另外他通过批判表明现代德国制度是一个时代的错
误,它骇人听闻的违反了公理,它向全世界表明旧制度号毫不中用。因此这种制度就没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与必要性了。这样才能实现德国人民的不可抗拒的要求,而各国人民的要求的本身则是这些要求得以满足的决定性原因。
德国变态地参与了现代历史——“在法国和英国行将完结的事物,在德国才刚刚开始。这些国家在理论上反对的,而且依旧当做锁链来忍受的陈旧的腐朽的制度,在德国却被当作美好未来的初升朝霞而受到欢迎,这个美好的未来刚从狡猾的理论过渡到无耻的实践。”问题来了:一旦现代的政治社会现实本身受到批判,即批判一旦提高到真正的人的问题,批判就超出了德国现状。马克思写作《导言》是希望找到一条解放全人类的道路。既然德国的整个发展没有超出德国的政治发展,那末德国人能够参与现代问题的程度顶多也只能象俄国人一样。但既然个人不受国界的限制,那末整个国家就不会因为个人获得解放而获得解放。德意志只能像人一样被解放,马克思发现德意志人是在思想中经历他们的未来的,因此它们在思想上是同时代的人。因此,当我们不去批判我们现实历史的未完成的著作,而来批判我们观念历史的遗着-哲学的时候,我们的批判恰恰接触到了本世纪所谓的问题所在的那些问题的中心。在先进国家是同现代国家制度的实际脱离,在甚至还没有这种制度的德国,首先却是同这种制度的哲学反映的批判脱离。因此不仅有批判这种现存制度,而且还要批判这种制度的抽象继续。因为他们这些理想制度就包含了对现实制度的直接否定,而理想制度的直接实现,他们在观察邻国的生活的时候几乎已经经历过了。德国的国家学说的现状就表现了现代国家的未完成,表现的现代国家的机体本身的缺陷。于是德国的哲学也需要受到批判,但这种批判不能仅仅是理论的批判——一句话,你们不在现实中实现哲学,就不能消灭哲学。
对思辨的法哲学的批判既然是德国过去政治意识形式的坚决反对者,那它就不会集中于自己本身,而会集中于只用一个办法即通过实践才能解决的那些课题上去。在这里马克思表明了实践的重要性。可是否能确立一个原则高度的实践——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可是当我们找到理论的基础之后,马克思发现,彻底的德国革命面临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说,革命需要被动因素,需要物质基础。理论在一个国家的实现程度,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然而德国思想界的要求和德国的现实对这些要求的答案之间存在惊人的分歧。与其他国家相比较,德国落后于同时代,甚至它在理论上已经超越的阶梯,它在实践上还没有达到。它怎么能够一个筋斗就不仅超越自己本身的障碍,而且越过现代各国面临的障碍呢?德国政府把现代国家世界的文明的缺陷和旧制度的野蛮的缺陷结合了起来。德国这个形成一种特殊世界的当代政治的缺陷,如果不摧毁当代政治的一般障碍,就不可能摧毁德国的特殊障碍。那么这种彻底的革命的现实的基础在哪?马克思认为①在市民社会,任何一个阶级想要扮演这个角色,就必须在一瞬间激起自己和群众的热情。在这瞬间,这个阶级和整个社会亲如手足,打成一片,不分彼此,它被看做和被认为是社会的普遍代表。②一定阶级和市民社会的其他阶级的利益还没有充分发展起来。在德国,实际生活缺乏精神内容,精神生活也同实践缺乏联系,市民社会任何一个阶级,如果不是它的直接地位,物质需要,自己的锁链强迫它,它一直也不会感到普遍解放的需要和自己实现普遍解放的能力。
那末,德国解放的实际可能性到底在哪里呢?
就是一个表明一切等级解体的阶级,它本身表现了人的完全丧失,并因而只有通过人的完全恢复才能恢复自己。这个社会解体的结果,作为一个特殊的等级来说,就是无产阶级。德国的无产阶级是随着刚刚着手为自己开辟道路的工业的发展而形成起来的。马克思说到:“无产阶级宣告现存世界制度的解体,只不过是揭示自己本身存在的秘密,因为它就是这个世界制度的实际解体。”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是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