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市井风情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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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市井风情小说的“喜”剧美学品格

[来源:本站 | 时间:2008-07-29 | 文章点击:7| 评论:0条| 字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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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国小说的历史是从“喜”剧开始的。这种记载“街谈巷语”、“稗官野史”的粗鄙文类从一出现就带有强烈的“喜”剧色彩。它是作为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反对话语而出现的。喜剧艺术是对人类与民族苦难和不幸的超越。市井风情小说喜剧的民间性正是在笑乐中将苦难与焦虑淡化,以一种达观的态度去直面人生。中国现代市井风情小说继承和发展了我国传统市民文学的艺术形式,充满了“喜”感。关键词:中国现代市井风情小说;“喜”剧;美学品格中图分类号:1207.425 献标识码:A 作为审美类型的喜剧性,是同悲剧性相对应的。如果说对苦难和不幸的深刻体验导致了悲剧艺术诞生的话,那么喜剧艺术则是对苦难和不幸的轻松超越。喜剧艺术、喜剧精神崇尚的正是自由、快意的游戏化生存状态。我们看到,当正统文化中由于种种原因把喜剧精神抹杀的时候,俗文化中却表现出对苦难生活的超越,对生命欢乐的尽情享乐的浓郁的喜剧精神。与此相应,中国俗文学也一直高扬着浓郁的喜剧精神,这在市井风情小说中表现得尤为突

出。在笑乐中将人生的苦难与焦虑淡化,以一种达观的态度去直面人生,是市民小说喜剧民间性的又一突出表现。喜剧总是底层的艺术。底层,意味着在社会中位于弱势群体的位置,他们是受压迫、被奴役的对象,无力与上层的强大势力相抗衡,但他们同样要取得生存的权利,至少在心理上求得一种平衡,一种优越感,于是喜剧艺术就出现了。“喜剧的出发点是可以使悲剧荡然无存的那种绝对的和解,是不为外物所动的绝对的自信和快活”“表现了自我保护的生命力节奏”,这种“和解”、“自我保护”正是喜剧艺术得以存在的基础,而任何人在社会中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都难免有孤立无助的时候,喜剧艺术中的笑乐则使人摆脱这种窘境,从而获得自信和优越感,这使得喜剧艺术具备了人类共通的情感。笑乐精神,正表现了人类情感中乐观的一面。这种人生态度,贯穿在大多数市民小说当中,通过对各种恶的、假的、丑的、落后的东西的讽刺和嘲弄,市井小民得以维持他们心理的平衡。诚然,中国小说的历史就是从喜剧开始的,这种记载“街谈巷语”、“稗官野史”的粗鄙文类从一出现就带有强烈的民间色彩与喜剧色彩,它是作为高雅文学所代表的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的

反对话语而出现的。它所嘲讽的对象不仅有严肃深沉的儒家,庄严宝像的佛教、也包括孤芳自赏的贵族化道家。它赤裸裸地表达了市民意识的男欢女爱,即便在它的经过文人加工修饰之后的高雅版本《三言》、《二拍》中,这种民间故事的喜剧颠覆性依然非常强烈。现代市井风情小说继承了喜剧精神传统,塑造了一系列充满喜剧色彩的市井人物形象,喜剧情节,喜剧语言等也得到了新的发展。下面拟从几个方面对一些有代表性的作家及作品进行分析。一、小说人物性格面貌的“喜” 如果要在悲剧和喜剧之间作选择,老舍说:“喜剧更合我的胃口。”老舍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颇具喜剧心态的作家。被称为幽默大师。他为20世纪的中国文学贡献了众多具有喜剧性格的小市民形象。老舍人情世故练达,谙熟市民文艺,善于从市井纷纭的生活现象中撷取充满矛盾的事件,经过匠心独运的巧妙安排,构成戏剧性的矛盾冲突和结果,突出作品的喜剧性,《离婚》堪称经典。在《离婚》中,张大哥总是以劝说别人不要离婚为乐事。他“所要完成的神圣使命:做媒人和反对离婚。”他一生的事业。是弥合裂缝,调解争端,消弭“危机”以使天下太平。“离婚”在张

大哥的辞典上,其含意已不限于一对夫妇的离异,而是意味着一切既成秩序的破坏。张大哥为人处世,既古道热肠又圆滑混世;圆滑而不掩其热心、善良,肠虽热也决不致热到铤而走险的地步。传统美德与市侩习气,在这一个属于市民阶层的人物形象中统一起来了。然而,张大哥充满自信的媒人眼光并不能保证婚姻万无一失,为人处世八面玲珑,也不能保证永远平安无事,当儿子被捕、小赵敲诈、衙门解雇等一连串打击临头之际,这个“地狱中最安分的笑脸鬼”也束手无策。小说就在这样戏剧性的矛盾冲突中完成了张大哥这一喜剧性的人物形

象塑造,其讽刺锋芒也透过灰色的婚姻喜剧表层指向了以敷衍为特征的北京文化。张大哥这类形象在老舍的形象世界中占有独特地位。他们不仅体现着他对于封建文化的批判态度,以区别于中国现代文学史中的其他作家;而且他们最为集中地体现着老舍小说的喜剧风格。这类人物与时代的矛盾及其自身性格的内在矛盾,是老舍小说喜剧性的重要源泉。在他早期的几部作品中,这种喜剧性的形态比较单纯。《离婚》及其以后的作品,由于他对小市民精神弱点的进一步认识和基于这一点的明确的

批判主题的形成,喜剧性中更融合了悲剧成分。他

看到了包藏在那些卑微可笑的小市民的精神弱点

中深刻的悲剧性,同时,从喜剧和悲剧两方面观察与表现人物,丰富了老舍作品的色调,提高了老舍小说的美学境界。他终于找到了一种平衡:喜剧和悲剧、幽默与冷峻之间的适度安排,找到了一个理想的焊接点,把相互矛盾的艺术成分焊成一块风格统一体。而老舍的另一小说《上任》也是饶有风趣,其主人公尤老二本是土匪出身,靠着李司令,却摇身一变成了政府公务员,被委任为稽察土匪的稽察长。尤老二上任后公干的日子里,陡然发现其身边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人都是匪。与这些人打交道,他心里总不得劲,最终还是被稽察对象“劝说”着卸了任,这才恢复了身心的平静。由此上演了一出上任与卸任之间的闹剧。尤老二患得患失的性格心理,充满喜剧性——“官”与“匪”的立场相互交替。构成了中国现代政治的象征,完成了老舍式的独有的反讽。二、叙事情调上的“喜” 现代市井风情小说的叙事情调具有浓郁的“喜”

剧色彩,表现在既有对世俗生活的喜与从容上,也有对物质生活的喜的感受等方面,其中以汪曾祺、予且最为典型。从作品的材料看,汪曾祺写的就是日常性的人和事的方方面面,诸如街巷村落、婚丧

嫁娶、特产小吃、服饰器物,社戏曲艺,民间绝技等等,叙述笔调也是不温不火。疾缓有节,洋溢着从容的驾驭气度。与此相适应,汪曾祺设想了一种“作为抒情诗的散文化小说”的文学图景,其显著特征是“散文化小说不大能容纳过于严肃、严峻的思想”,“是抒情诗,不是史诗,它的美是阴柔美,喜剧美,作用是滋润,不是治疗”。作家努力熟悉生活中的原型,反复沉淀。除净火气与感伤主义。对汪曾祺而言,生活就是个体存在的丰富性,差异性,特殊性所构成的实实在在的日常场景。人在汪曾祺的小说中还原为芸芸本然状态但又意趣盎然

的市井百姓图。汪曾祺写风土人情,始终怀抱着一种民胞物与的情感亲和,对民间日常生活的情趣无比挚爱。汪曾祺戏说“风俗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抒情诗”,追求的正是民间社会韧性的欢乐,书香世家的门第以及良好的艺术训练使得以“情趣”。“乐感”为主要特征的精神闲游成为汪曾祺更为

倾心的境界。大概也因汪曾祺更为散淡,宽泛,平和的欣赏眼光,日常生活得以大面积进入文学视野,一花一世界,凡富情意的日常表象皆可人文。如《岁寒三友》中的焰火节,《大淖记事》中锡匠与挑夫明朗开放的作风,《受戒》中乡镇僧人的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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