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幅摄影【坚守原点:大画幅与直接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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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幅摄影【坚守原点:大画幅与直接摄影】

“拍《京愁》让我意识到可以用影像传达自我的内心和感觉。”李树峰:你是搞电视出身的,后来怎么选择做摄影了?冯建国:我高中时数学成绩不好,考大学基本没什么戏,就考的中专,在广东省广播电视学校读新闻采编专业。1983年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广东省电视台,先在社教部做了三年专题记者、编辑,然后到电视剧部干了三年,做过场记、助理导演、副导演,但这个工作太辛苦,经常熬夜,而且圈子里人比较复杂,抽烟的、喝酒的、侃大山的,什么人都有。后来我就想出国深造,因为在电视台大学生的工资比我多一倍。1988年我同时申请了去美国和日本留学,日本先办下来,我学了两晚上日语就去了。因为不擅长交际,去了之后,我就想学摄影,可以自己拍照片。我最早学的是广告摄影,想着以后回国也许有用。在学校时我第一次参加日本《广告摄影》杂志的月赛,就获了奖,我们老师很高兴,因为很少有学生能获这个奖。后来老师会送一些4×5的反转胶片给我拍摄,老师下班后也会把学校摄影棚的钥匙给我。毕业时我拿了学校的全勤奖、成绩优秀奖和毕业创作奖。我当时觉得摄影很不错,还想继续学,就又考上了在日本摄影专业排名第一的大学—日本大学艺术学部摄影系。后来又接着攻读日本大学艺术学(摄影)硕士学位。我就这样进了摄影圈。李树峰:你就读的日本大学位于东京,但《京愁》拍的是京都,当时怎么想到去拍京都?冯建国:我大二时开始拍京都的专题《京愁》。当时无意间看到一张展览的明信片,画面上是傍晚时分京都一个古寺庙长长的台阶,朦朦胧胧,通往天际。看到之后我就想用这种感觉去拍京都,把京都的那种愁情拍出来。东京距离京都有五六百公里,要坐3个多小时的新干线。当时我还在打工,不好请假,每次只能去

三四天,一大早坐第一班新干线去京都,按照自己查好的资料从天亮走到天黑,这样春夏秋冬去了六七次,拍了三年。这个作品在毕业时拿到了毕业创作最高奖—艺术学部部长奖。当时尼康公司在日本拥有三个摄影沙龙展厅,大阪一个,东京两个—银座和新宿。尼康公司每个月开一次评审会,由评委会对参评作品进行不记名投票,通过的作品可以免费在展厅办展。《京愁》获得通过,在新宿的尼康沙龙展厅展了两周,很多人来看。有一位展厅的退休老人收到展览明信片后很疑惑,怎么会让一个中国留学生做“京都”主题的展览?他特地从外地赶来看展览,看完之后告诉我:“我在这里工作了20多年,看过无数次京都的摄影展览,今天特地来看你的展览,觉得你的片子跟日本人拍京都感觉还是不一样。”拍《京愁》让我意识到可以用影像传达自我的内心和感觉。李树峰:你是怎么选择做大画幅黑白摄影的?冯建国:东京有一个很著名的国际摄影画廊(Photo Gallery International,简称PGI),画廊老板佐多的公司主业是做医疗器械贸易的,他的一位美国好朋友是给著名摄影家安塞尔·亚当斯做心脏搭桥手术的医生。这位医生有一次带佐多到亚当斯家,介绍他们认识,亚当斯对佐多说摄影作品市场要起来了,你可以在日本做摄影画廊。1979年他开了这家画廊,是日本第一个做摄影作品专业市场的画廊。亚当斯介绍了很多朋友给国际摄影画廊代理,包括亚当斯本人、“f/64小组”成员爱德华·韦斯顿、伊莫金·坎宁安,还有哈里·卡拉汉、阿伦·西斯金德、迈纳·怀特,到后来的温·布洛克、保尔·卡波尼格罗、杰瑞·尤斯曼、埃默特·戈温、莎莉·曼等等。当然还有日本优秀摄影家石元泰博、川田喜久治、今道子、久保田博二、植田正治和我的研究生导师原直久,原直久老师也是这家画廊的学术顾问。我在日本大学摄影系读书时看了很多他们的展览,受到了不少大师作品的熏陶,特别是他们的大画幅黑白摄影作品,那种高度清晰的影像,丰

富优美的黑白影调,细致动人的纹理质感和深刻的思想内涵深深吸引了我。我就跟原直久老师学了大画幅黑白摄影。原老师上大学时十分迷恋摄影先驱尤金·阿杰特的作品,大学一毕业就买了台8×10大画幅相机,开始拍欧洲,一直拍到现在60多岁还热情不减。1996~1997年我读研究生时拍了《西域旅路》,1998年毕业时这组作品在东京国际摄影画廊举办了个人展览,这是画廊开办20年来第一次给刚毕业的学生办个展。《日本摄影》杂志用了最大篇幅选登了这组作品,还把我的名字跟几位名家一起登在封面上,我那些同学都很惊讶。今年日本大学邀请我回学校参展,说10月份日本大学艺术学院准备举办第二届优秀毕业生摄影展,大概邀请十几名毕业生,学校最后要收藏这些作品。李树峰:日本大学的摄影作品收藏和捐赠有什么区别?冯建国:日本大学摄影系从1972年开始,在当时的系主任大内英吾教授的主导下成立了“摄影原作收集委员会”,每年用固定预算收集国内外有重要价值的摄影原作。至今已收藏上千张摄影经典原作。摄影系每年会根据教学要求,从收藏作品中精选一些,以不同的主题在学校艺术资料馆展示,让学生能直接面对摄影大师们的经典原作。授课老师也可以带学生在收藏库里一边观赏作品一边讲解。而摄影系在读的硕士、博士研究生,更拥有随时到收藏库借阅收藏原作的特权。摄影作品的收藏有捐赠和收购两个部分,要区分开来。现代摄影教父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的遗孀乔治亚·奥基芙曾捐赠一批斯蒂格里茨的作品给日本大学,这是用于艺术教育的公共财富。但日本大学更多的是通过代理机构购买作品,他们有这个意识,要把作品保存在学校,作为一种教育手段。前几年我介绍原直久老师到上海美术馆做展览,他主张美术馆、博物馆要出钱收藏作品,而不是让摄影家免费捐赠。哪怕你买两张我捐赠10张也行,一定要买,要形成收购的习惯,这也是对摄影家的尊重。李树峰:回国之后你就进了北京电影学院?

冯建国:一个偶然的机会,日本大学的一个校友介绍我到电影学院去,他们当时问我能上什么课程?我说大画幅吧,国内的学校还没人教这门课。我就这样进了电影学院,带一个15人的本科班。当时学校只有一台放置了十来年的林哈夫4×5相机,四只镜头因为年久未用,快门都动不了,我拿去修,修好之后和我自己的8×10相机一共两台机器给学生上课。后来,我又和摄影家协会信息中心、《大众摄影》杂志合作,办了几期“大画幅摄影研修班”,我是主讲,光俊也讲过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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