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一江春水向东流》的人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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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析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中人物的性格

摘要:

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拍摄于抗战胜利后的1947年10月,通过人物性格监视出下层的普通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大后方的奸商政客却大发国难财,奢侈成风,腐化堕落。当时的报纸曾揭露:/面对着生活贫困的状态,我们居然还能看到上层分子的任意挥霍,大兴土木,高官厚禄,恬不知耻。

关键字:人物性格抗战纸醉金迷爱国情操

正文:

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拍摄于抗战胜利后的1947年10月。这是一部由联华影艺社与昆仑公司出品发行、蔡楚生与郑君里合。作编导、汇聚了多位著名影星的现实主义力作。这部作品在中国电影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它通过人物的悲剧命运传达了侵略战争、纸醉金迷、落后观念给整个中华民族的生存造成的危机。

围绕着张忠良、素芬、王丽珍、何文艳等人物性格的描写,在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里都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危机。“影片的可贵之处在于将人性在这种生存困境置于战乱中来反映,从而更具深刻性。

在影片中张忠良人物性格变化来突出影片的起伏。上海某沙厂女工素芬和夜校教师张忠良相爱并结为连理,一年后有了一个儿子。后来抗日战争爆发,忠良因参加救护队而离开了上海,素芬则带着婆婆和孩子回到了乡下。在忠民和婉华参加了抗日游击队,突出张忠良对爱情的忠诚、爱国情操。而张忠良则在抗日运动中历尽了磨难,吃尽了苦头,也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后来几经辗转,来到了重庆,可是到重庆后迎接这位抗战英雄的是无依无靠和无边的陌生,为生活所迫,忠良投靠了温经理的小姨王丽珍,已成为交际花的王丽珍很快在其干爹的公司为张忠良安排了一份工作。刚开始,张忠良很是不适应,也做出:“这儿没有一点抗战的气氛”的反抗。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适应不了这里的碌碌无为,更看不惯这里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我们以为一个一身浩然之气的抗战英雄会愤然离开这个环境,会逃离这样的饱食终日而无所事事。可是我们错了,张忠良很快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原来一个人走向伟大很艰难,走向堕落却如此简单。张忠良和王丽珍结了婚,,终日过着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而素芬带着婆婆和儿子却在难民收容所艰难度日。忠良忘记了生养自己的父母,忘记也相依相靠的妻子,也忘记了自己疼爱的儿子。后来,张忠良回到上海后也没有想到去看望自己的母亲和妻儿,而是无耻的在两个富贵女人之间风流快活。当在宴会上偶然和妻子相遇后,当王丽珍逼着他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婚时,他是那样的唯唯诺诺,那样的低眉下气,他曾经的英雄本色呢?他曾经的男儿气概呢?是被时代吞噬了还是被现实俘虏了?到底是什么把那个孝顺、贤惠、坚强的妻子逼得投江自杀?

素芬纱厂女工出身的她应该是除女学生之外最早觉醒的那一类城市女性。可是,单从表面看来,她似乎是“在影片所表现得十多年的时间里,在日寇的民族压迫和国民党的阶级压迫下面,却没有成长和觉醒,对一切凌辱与苦难始终只是逆来顺受”。而实际上,电影在一开始就表现了素芬的“觉醒”,而引她觉醒的人,正是张忠良。电影通过几个近景、特写镜头展现了素芬在听张忠良授课、演讲时

的面部表情。演员白杨用她精湛的演技表露了素芬复杂的心理活动。这里面既有青年人接触新知识、新思想的兴奋,也有一个女性对在自己面前展露形式美的男性的爱慕。其实素芬不是没有觉醒,而是她的觉醒过早的结束。她很快恢复到女性的传统地位上,承担起女性的传统责任:结婚、生育、操持家务、安分守己等待丈夫回家。而结束她觉醒的人,还是张忠良。作为一个城市平民,素芬已经有了争取自由、平等爱情的权利,但这种形式上的自由平等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女性平民的从属地位。而同时,对于素芬面对一切苦难时的表现,只用“逆来顺受”去评价也是有失公允的。素芬的反抗形式实际上是固守传统妇女的道德与责任。这种反抗的局限性取决于她“觉醒”行为的过早结束。而前文已提到,过早结束的原因在于男人而不在于女人。女性的从属地位并不能归咎于女性自身,而是长期的男权话语中心对女性的压制与禁锢,这样才造成了素芬认识上的局限。这种局限使素芬将一切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张忠良身上,不停地向儿子重复着“等爸爸回来就会好的”这句话。而一旦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希望被堕落的张忠良击碎,素芬也就失去了生存的余地与意义,最终走向自我毁灭、被旧社会吞噬。

王丽珍“与素芬相反,这个‘交际花’身上正好反映了一个女性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所表现出的‘强者’形象,影片将她那种‘狠’、‘狂’、‘艳’、‘霸’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给人以深刻的印象”。狠、狂、艳、霸只是王丽珍以“交际花”身份示人时候的表面性格特征。而当我们把这个形象还原为一个单纯的女性,并把她放到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去,便能体味到她在夹缝中求生存时艰辛的心理活动。虽然她没有像素芬那样固守男权社会强加在女性身上的道德与义务,但她的求生方式仍是对男权社会的依附,而不是革命性的反抗。

为了在争取生存之后还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她依附于资本家庞浩公,而后者不仅是一个统治阶级的化身,而且是作为一个典型的男性权威出现。庞浩公的所有意志都会作为命令被张忠良、老龚或者其他掮客、投机商执行。王丽珍靠自己的美色与周旋能力和庞浩公扯上一种含糊不清的“干父女”关系,实际上是一个女性为了生存与虚荣而放弃了自尊的表现。可是,面对演讲台上慷慨激昂的张忠良,她还是流露出女性对男性形式美的兴趣与留恋。而终日周旋于灯红酒绿的交际花,其心理上也有深深的孤独与无奈。所以,当落魄无助的张忠良来投奔的时候,王丽珍才会热情的予以帮助。虽然在张、王二人的关系上,主动的一方是王丽珍,但这种主动接近却不能说是交际花对穷小子的“勾引”。一般意义上对王丽珍的指责,是她“勾引”张忠良,促使其堕落、破坏其家庭,是一个恶劣的女性“第三者”。从家庭伦理道德层面说,“女性第三者的初始欲望动机是正当的,用自己真情来换取幸福没有什么不道德的,也应该说是时代所提倡的,问题是女性第三者的初始欲望动机的实现是要以破坏他(她)人家庭生活为代价的,其行为从世俗的眼光看无疑是不道德的。”但是,当我们再从王丽珍主观意识上来说就能发现,张忠良已经自我表白为一个家破人亡、无家可归的单身汉。王丽珍只是希望用真情换取幸福,而并未主动破坏他的家庭。当张忠良因为对现实的苦闷和对权势的依赖而产生对王丽珍的爱慕之情时,王丽珍却仍旧将他看作一个可以弥补自己心灵空洞的健康男性形象。

何文艳这是一个在影片中处于尴尬地位的女性。而尴尬地位是“不独立”的又一种体现形式。在抗战后,“汉奸”丈夫的落寞与被捕刺激她寻找新的依靠。此时,张忠良又作为一个掌握金钱、联系权力的男性形象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构成了何文艳继续生存的“新希望”。何文艳依靠张忠良,利用庞浩公的权利将前夫的财产攫取之后,她竟然羞涩地承认是张忠良的“秘密夫人”。这“秘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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