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版高一语文必修四第一单元测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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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单元

(120分钟120分)

一、阅读鉴赏(50分)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16分)

周朴园(惊愕)梅花?

鲁侍萍旁边还绣着一个萍字。

周朴园(徐徐立起)哦,你,你,你是——

鲁侍萍我是从前伺候过老爷的下人。

周朴园哦,侍萍!(低声)是你?

鲁侍萍你自然想不到,侍萍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

周朴园不觉地望望柜上的相片,又望侍萍。半晌。

周朴园(忽然严厉地)你来干什么?

鲁侍萍不是我要来的。

周朴园谁指使你来的?

鲁侍萍(悲愤)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周朴园(冷冷地)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

鲁侍萍(怨愤)我没有找你,我没有找你,我以为你早死了。我今天没想到到这儿来,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

周朴园你可以冷静点。现在你我都是有子女的人。如果你觉得心里有委屈,这么大年纪,我们先可以不必哭哭啼啼的。

鲁侍萍哼,我的眼泪早哭干了,我没有委屈,我有的是恨,是悔,是三十年一天一天我自己受的苦。你

大概已经忘了你做的事了!三十年前,过年三十的晚上我生下你的

..第二个儿子才三天,你为了要赶紧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你们逼着我冒着大雪出去,要我离开你们周家的门。

周朴园从前的旧恩怨,过了几十年,又何必再提呢?

鲁侍萍那是因为周大少爷一帆风顺,现在也是社会上的好人物。可是自从我被你们家赶出来以后,我没有死成,我把我的母亲可给气死了,我亲生的两个孩子你们家里逼着我留在你们家里。

周朴园你的

..第二个孩子你不是已经抱走了么?

鲁侍萍那是你们老太太看着孩子快死了,才叫我带走的。(自语)哦,天哪,我觉得我像在做梦。

周朴园我看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吧。

鲁侍萍我要提,我要提,我闷了三十年了!你结了婚,就搬了家,我以为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你了;谁知道我自己的孩子偏偏要跑到周家来,又做我从前在你们家里做过的事。

1.鲁侍萍不止一次说到命运,“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对侍萍的命运观,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 ( B )

A.侍萍不能解释自己三十年来为什么受那么多苦,不得不自认是“不公平的命”所使然。

B.鲁侍萍在苦难中挣扎,悲叹自己的“命苦”,她相信命运,但也表现出对世道不公的愤懑与不平。

C.她虽然一再说“命运”如何,但并无深意,只是客观反映了她对自己苦难一生的悲叹。

D.三十年的苦和恨,使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侍萍觉醒了,她所说的“命”,从根本上看,是对不公平世道的控诉与抗争。

2.这是鲁侍萍与周朴园的一段对白,表现出周朴园什么性格?他与鲁侍萍30年前的那段关系的性质是什么?(7分)

答:第一问:表现出周朴园老奸巨猾的性格。(2分)

第二问:他与鲁侍萍30年前的那段关系,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是有钱有势的强者侮辱一个弱女子,所以,当侍萍真的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所谓怀念顷刻之间便化为敌视和仇恨。(5分)

3.提到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二人都强调是“你的”,他们的意图有什么不同?(6分)

鲁侍萍的意图:强调周朴园与孩子有血缘关系,指责周朴园的冷酷自私。(3分)

周朴园的意图:试图表明孩子与己无关,极力摆脱与鲁侍萍的关系。(3分)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14分)

主角

陈彦

很多年后,成名后的忆秦娥记得,改变她命运的时刻,是一个太阳特别暴烈的下午。她正在家对面山坡上放羊,头上戴了一个用柳条编的帽圈子,柳叶都被太阳晒蔫干了。她娘突然扯破喉咙地喊叫,说她舅回来了。

她随娘赶场子,到几十里地外,看过几回县剧团的戏,见她舅可神气了。戏要开演前,他朝靠背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还给腿面子上垫一块白白的布。他噗噗地吹开茶水上的浮沫,呷几口茶后,才从一个长布套里,掏出一对像两根“筷子”的鼓槌来。“筷子”头朝鼓皮上一压,眼看“筷子”都要折断了,可手一松,又立即反弹得溜直。几个敲锣、打铙的,看着“筷子”的飞舞,还有她舅嘴角的来回努动,下巴的上下含翘,眼神的左右点拨,就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地敲打起来。整个山沟,四处八下的人,循着热闹,急急呼呼就凑到了台前。看的人越多,她舅手上的小鼓槌就抡得越欢实,敲得那个快呀,像是突然一阵暴雨,击打到了房瓦上。那鼓槌,看似是在一下下朝鼓皮上落,落着落着,就变成了两个喇叭筒子,好

像纹丝不动了。可那鼓,却发出了皮将爆裂的一声脆响。以至戏开始了,还有好多人都只看她舅,而不操心场面上出来的演员。好几次,她都听舅吹牛说,附近这七八个县,还找不到他这敲鼓的好手艺。省城大剧院的戏,舅说也看过几出的,就敲鼓那几下,还没有值得他“朝眼窝里眨的”。不管舅吹啥牛,反正娘见了就是骂,说他一辈子就知道在女人窝里鬼混。

舅对娘说:“麻利把招弟收拾打扮一下,我赶晚上把娃领到公社住下,明天一早好坐班车上县。”

娘就赶紧张罗着要给她洗澡、梳头。她舅说:“一定要把头上的虱子、虮子篦尽,要不然进城人笑话呢。”她娘说:“知道知道。”娘就使劲地在她头上梳着篦着,眼看把好些头发都硬是从头皮上薅掉了,痛得她躲来躲去,可娘还不停地梳。

招弟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茫然,头嗡的一下就木了。她想,那咋不是她姐来弟的事。来弟比她漂亮,能干。可没想到,这事竟然是要让她去了。

洗完头,娘给她扎辫子的时候,她问:“这好的事,为啥不让姐去?”

娘说:“你姐毕竟大些,屋里好多事离不开。我跟你爹商量来商量去,你舅也同意,还是让你去。”

“我去,要是人家不要咋办?”她问。

娘说:“你舅在县剧团里,能得一根指头都能剥葱。谁敢不要?”

娘把她姐的两个花卡子从抽屉里翻出来,别在了她头上。这是姐去年挖火藤根,卖钱后买下的,平常都舍不得戴。

“姐不让戴,你就敢给我戴?”她说。

“看你说得皮薄的,你出这么远的门,戴她两个花卡子,你姐还能不愿意。”

娘说完,咋看,都觉得她身上穿的衣裳不合适。不仅大,像浪浪圈一样,挂搭在身上,而且肩上、袖子上、屁股上,还都是补丁摞补丁的。娘想了想,突然用斧子,把她姐来弟的箱子锁砸了。娘从那里翻出一件绿褂子来。那是来弟姐前年过年在供销社买的,只穿了两个新年,加上六月六晒霉,拿出来晒过两回,再没面过世的。那褂子平常就一直锁在箱子里,钥匙连娘都是找不到的。

她咋都不敢穿,还是娘硬把绿褂子套在了她身上。褂子明显大了些,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出门时,舅说:“你看你们把她打扮的,像个懒散婆娘一样。再没件合身衣服了?”

娘说:“真没有了。就身上这件,还是她姐的。”

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看看你们这日子。不说了,到城里我给娃买一件。走!”

刚走了几步,娘就放声大哭起来。其实,招弟也舍不得娘。

刚出村子,她舅说:“得把名字改一下,以后不要叫招弟了,就叫易青娥吧。省城有个名演员叫李青娥,你叫易青娥,说不定哪天就成大名演员了呢。”舅说完,还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突然变成易青娥的易招弟没有笑。她觉得舅舅是在说天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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