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与中原音乐文化交织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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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是指中国西部地区,历史上一直是东西方民族文化交流的重要区域。

西域音乐文化自古即独具特色,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自汉代以来,中原和西域的文化交流日益频繁。

汉初驰名文化的大宛国(今新疆吐鲁番市东北),便是一片音乐之地。

《汉书》记载:大宛音乐盛行,五官、十五官乐咸以为常,合奏成百上千人的规模,并有许多外国音乐家到大宛一带来学习西域音乐文化。

这也使得中原音乐家开始受到西域音乐的影响,创作了不少西域风格的音乐作品。

在唐代,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更加深刻。

唐代是中原音乐文化发展的巅峰时期,许多名曲如《长恨歌》、《高山流水》等都被创作出来。

与此同时,西域音乐文化也在唐朝得到了非常广泛的传播。

安史之乱后,许多西域居民来到了中原地区,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民俗音乐和舞蹈,其中包括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音乐”,这种音乐在唐代达到了顶峰。

在唐朝统治时期,《乐府诗集》的编纂使得西域音乐文化更好地融入了中原音乐文化流派。

在宋代,中原音乐文化取得了重要的发展,这也是因为西域音乐文化的影响。

宋代民间音乐以清新、自然、流畅、雅致为特点,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来自西域音乐文化的影响。

在宋代地位最高的音乐家苏轼就曾写过一篇论文——《赤壁赋序》,其中讲述了西域音乐的美妙之处。

除了音乐的影响之外,包括西域其他文化领域的影响也同样显著。

自汉代以来,西域文化区就一直是物资、文化交流的重要区域,也是古代中、西、南亚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

西域音乐文化在传播过程中融合了多种外来文化,这也使得西域的音乐风格极具特色,成为了当时文化交流的重要内容之一。

从历史脉络看,中原和西域音乐文化之间的影响是相辅相成的。

在这个过程中,西域文化的特点与中原文化的优势相互融合,使得中原文化得以进一步发展,同时西域文化也在不断地改善与完善。

在今天,西域音乐文化已经发展成为具有世界影响力的文化形式,并且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一直都有着深刻的影响。

丝绸之路文化发展中西音乐文化的交融

丝绸之路文化发展中西音乐文化的交融

丝绸之路文化发展中西音乐文化的交融近年来,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我国对外交往能力得到了合理的发展与优化,在此过程中,作为我国对外交流的重要渠道之一,丝绸之路在新的历史时期再次焕发了全新的活力。

在“一带一路”政策的推动下,丝绸之路成为我国对外交流的重要途径,在此过程中随着丝绸之路文化的不断发展,中西方音乐文化在此得到了有效的交流与融合。

从发展的角度分析,随着这一发展趋势的不断开展与深化,对于世界音乐文化交流的开展具有重要的意义与价值。

一、中西音乐文化概述对于音乐艺术而言,由于受到不同文化背景的影响,自古以来,中西方音乐艺术之间即具有较大的差异性。

总的来看,在中国文化中语言具有较强的随意性,在音乐层面上,这一特点表现为东方乐谱的音高通常只有一个,在演奏过程中演奏者主要通过对音高进行不同程度的晃动进行演绎[1]。

与西方相比,中国人相对较为感性,因此在对音乐作品进行诠释的过程中,中国人对于音色的控制与乐谱的理解具有较强的自由性,从而形成了东方音乐作品趣味性强、朦胧曼妙以及表达方式自然的特点。

相比之下,由于西方民族祖先以狩猎作为主要的生活方式,从而形成了其对待音乐时具有长期观察、分析以及较强思辨性的特征。

基于这一思维模式,西方音乐在对思想情绪进行表达时,其对于音符往往具有较强的规律性特征。

二、丝绸之路对于中西音乐文化的价值从丝绸之路的角度来看,作为自古以来中国与亚欧国家贸易往来的重要通道,丝绸之路从长安开始,一路向西,直到古罗马,有效实现了沿途国家之间的联系[2]。

同时,在此过程中通过商队与使团的交流,有效实现了不同地区音乐文化的交流。

相关研究表明,自汉武帝时代起中西方音乐得到了良好的交流与融合。

在这一时期,随着张骞出使西域,大量乐器、乐谱以及歌舞形式得到了传播与交流。

同时,西方的音乐形式也随之得到了有效输入,对于中国音乐文化体系的优化与完善具有积极价值。

自从有了丝绸之路,中国与西域国家之间的各项交往就加强了,这种交往为音乐艺术的交往奠定了坚实基础。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中国音乐源远流长,不同地域的音乐文化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魅力。

在中国的音乐发展史上,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西域音乐文化源远流长,受到了波斯、印度等国家的影响,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和特点。

在与中原音乐文化相互交融的过程中,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可以从音乐风格、乐器、曲式等方面进行深入探讨。

从音乐风格的角度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音乐的调式和节奏上。

在西域音乐文化中,常见的调式有阿拉伯音阶、波斯音阶等,这些调式与中原音乐文化中的音律体系有所不同。

西域音乐的特点之一就是音调多变、音域宽广,这与中原音乐的音调稳定、音域较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节奏方面,西域音乐往往以复杂多变的打击乐器节奏为主,而中原音乐则更注重以弦乐器和管乐器为主的旋律演奏。

这种不同的音乐风格在相互交融中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丰富了中原音乐的音乐风格和表现形式。

从曲式的角度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曲式的创作和表现上。

在西域地区,常见的音乐曲式有伊斯兰祷词、古典音乐等,而中原地区则有雅乐、宫廷音乐等。

随着两种音乐文化的融合,西域地区的曲式逐渐传入中原地区,为中原音乐的曲式创作注入了新的元素和特点,也为中原音乐的表现形式带来了新的灵感和想法。

在历史上,隋唐时期的中原音乐曲式中就明显地融入了西域音乐的影响,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音乐风格和表现形式。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涉及了音乐风格、乐器、曲式等多个方面。

随着两种音乐文化的交融,中原音乐文化逐渐吸收了西域音乐文化的精华,也不断地进行了变革和创新。

在这一长期的交流中,中原音乐文化得到了更加丰富和多样的发展,也为世界音乐文化的交流与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积极的、深远的,为中国音乐的发展增添了新的动力和活力。

希望在未来的音乐交流中,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能够继续进行深入的交流与合作,共同推动中国音乐文化的繁荣与发展。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摘要】古代丝绸之路的开通是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相互影响的开始。

西域音乐文化的特色和影响在汉唐时期广泛传播到中原,为中原音乐文化注入了新的元素。

在元明清时期,西域音乐文化在中原的传承和影响更加深远,促进了两地音乐文化的融合与发展。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带来了丰富多样的音乐形式和演奏技巧。

而在受西域音乐文化影响下,中原音乐文化也展现出了独特的发展路径,形成了自身独特的风格和特点。

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的相互影响与融合,丰富了双方音乐的文化内涵,为中国音乐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关键词】西域音乐文化,中原音乐文化,历史脉络,影响,传播,特色,融合,发展,传承,古代丝绸之路,汉唐时期,元明清时期,广泛影响,独特发展1. 引言1.1 西域音乐文化的定义西域音乐文化是指中国西部地区各民族的音乐艺术和文化传统。

这些地区包括新疆、青海、甘肃、宁夏等地,这些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联系着东西方的文化交流。

西域音乐文化具有独特的民族特色和地域特点,融合了多种文化元素,形成了独特的音乐风格。

在这些地区的音乐中,常常可以听到独特的民族乐器演奏和特殊的歌唱方式,这些元素都是西域音乐文化的重要特征。

西域音乐文化不仅体现了当地民族的生活和情感,还承载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内涵。

各民族的传统乐曲和舞蹈,反映了他们的生活习俗、宗教信仰和历史传统。

西域音乐文化是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丝绸之路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之一。

通过对西域音乐文化的研究和传承,可以更好地了解中国民族音乐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同时也可以促进不同地区音乐文化的交流与合作。

1.2 中原音乐文化的特点中原音乐文化的特点可以说是丰富多彩、历史悠久、深厚独特。

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其音乐文化也深受历史文化的熏陶。

中原音乐文化源远流长,有着独特的音乐风格和特点。

中原音乐注重情感表达,以“悠扬”、“婉转”、“明快”、“豪放”等为主要特点。

民族乐器艾捷克风格特征及作品分析

民族乐器艾捷克风格特征及作品分析

民族乐器艾捷克风格特征及作品分析摘要:新疆地区音乐文化历史悠久,冬不拉、艾捷克、手鼓、石条、笛子等乐器演奏独具特色,展示了新疆艺术文化风貌和精神内涵。

艾捷克属于一种弓弦乐器,颇受新疆人民的喜爱,这种乐器民族风格独特,演奏旋律优美。

本文将简单介绍艾捷克的演奏形式,系统分析民族乐器艾捷克作品的风格,并提出思考与建议。

关键词:民族乐器;艾捷克;风格特征;作品新疆人民能歌善舞,拥有多种民族乐器,像冬不拉、艾捷克、手鼓等。

在歌舞表演期间,艾捷克经常作为伴奏乐器。

随着民族音乐艺术的发展,许多艾捷克独奏曲目相继出现,其地位也越来越高,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与重视。

艾捷克不仅具有鲜明的民族性,而且融入了抽象艺术思维、形象艺术思维和旋律性思维,在经过改良之后,音色更柔和、优美。

1艾捷克的演奏形式艾捷克外形精巧别致,在演奏过程中,会转动琴弦来调整弓弦的角度,以此发出不同的音阶。

从发展视角来看,艾捷克主要分为民间艾捷克和经过改良的艾捷克,前者是民间艺人手工制作,琴柄是红柳木制成,音箱是用沙枣木制作,其平面直径通常是14厘米,音箱呈半球形,在其正面,会用桑木制作的薄板或者马皮实施覆盖,起到保护作用,在音箱侧面,会开设8到10个小圆孔。

艾捷克的琴柄高度通常是43厘米,琴头高度为30厘米,底柱高15厘米,艾捷克全长大约105厘米,主琴弦一般是用马尾制成,长度为50厘米,弓弦长52厘米,琴弓长度是65厘米[1]。

在演奏过程中,演奏者经常会坐在高度适中的凳子上,左手握持琴柄,将底柱置放在左腿上,右手持弓拉奏,同时,用左手按主奏弦。

有时候,演奏者会站起来演奏艾捷克,此时,需要在所穿的衣服腰带前设计一个口袋,这样演奏者就可以在口袋中放置底柱,从而站着演奏,或者一边走一边演奏。

在上世纪50年代,中国音乐艺术吸收了西洋音乐艺术文化因素,实现了兼容并蓄,艾捷克也在进行改良,成功制作了高音艾捷克、次高音艾捷克和中音艾捷克。

经过改良之后,艾捷克用四根钢丝弦代替了以前的那一根用于主奏的马尾弦,取消了之前的共鸣弦,音域范围因此跨越了三个八度。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随着丝绸之路的开辟,西域与中原之间的文化交流逐渐增多,音乐文化也不例外。

在古代,西域地区是各种民族、文化交流的聚集地,这就使得西域音乐文化吸收了多个民族的影响并产生了独特的风格。

而随着西域音乐文化向中原传播,其独特的音乐风格为中原音乐文化注入了新的元素。

唐代的音乐家高适曾在西域旅行,他收集了大量西域音乐曲谱,将之带回中原,并创作了许多中原音乐,这些音乐融合了西域音乐的元素,在当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古代西域是佛教的重要传播地之一,佛教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影响深远。

随着佛教的传入,西域音乐也随之传入中原地区,佛教音乐成为中原音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佛教经文的吟唱和诵读,使得中原音乐的宗教性特征得到了加强,同时还带来了一些西域音乐的演奏技巧和乐器。

西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海上丝绸之路的开辟也加强了东西方音乐文化的交流。

在唐宋时期,海上丝绸之路的繁荣使得西域音乐文化进一步传入中原。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蓝色大溪地琴。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相互的。

不仅中原音乐受到了西域音乐的影响,同时中原音乐也对西域音乐产生了重要影响。

元代传入西域的古筝就对西域音乐产生了深远影响,激发了西域音乐演奏技巧的创新。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不仅丰富了中原音乐的风格和形式,也推动了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

这种影响不仅在古代存在,至今仍然可以感受到。

现代中国音乐中一些西域音乐的元素经常被运用,使得新的音乐形式在中原地区得到了发展。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在中国音乐文化中,西域音乐文化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也是不可忽视的。

从历史脉络来看,可以发现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的曲调和乐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早在汉代,中国就与西域地区有着频繁的交流,西域的音乐文化因此传入中原地区。

西域音乐以其悠扬的曲调和特殊的乐器而闻名,这对中原音乐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西域音乐的曲调多采用五声音阶,这种音阶后来成为了中国传统音乐中常用的音阶体系之一。

西域的乐器如琵琶、胡琴等也逐渐被中国音乐家所接受,成为了中国音乐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的演唱风格和技巧产生了影响。

西域地区以其独特的民族特色而著称,西域音乐在音色、唱法等方面具有与中原音乐不同的特点。

汉代时期,汉族音乐家积极学习西域音乐的演唱风格和技巧,将其融入到中原音乐中,丰富了中原音乐的表达形式。

早在西汉时期,西域音乐的一种唱法被引入中原,后来发展成为了中国戏曲音乐中常用的一种唱腔形式,被称为西皮。

这种唱腔以其高亢激昂的表现形式而受到广泛的喜爱。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的舞蹈形式和舞蹈技巧也产生了影响。

西域地区有着丰富多样的舞蹈文化,这种文化在中原地区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和发展。

早在汉代,中国就进行了多次与西域地区的文化交流,西域舞蹈因此传至中原地区,并逐渐融入到中原的舞蹈文化中。

西域舞蹈的特点是热情奔放、灵动多变,这种特点在中原地区的舞蹈中也开始得到体现,丰富了中原的舞蹈形式。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

无论是曲调和乐器的影响,还是演唱风格和唱腔形式以及舞蹈形式和技巧的影响,都使得中原音乐文化更加丰富多样。

西域音乐文化的影响为中原音乐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撑和推动,也使得中原音乐文化在世界音乐舞台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

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流与人文价值

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流与人文价值

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流与人文价值中原和西域是中国历史上两个独特的地域文化,自古就有着相互交融、相互影响的历史。

自汉代以来,中原和西域的文化交流已经持续了千百年,不同的文化道路相互交错,相互补充,这不仅促进了文化的发展,也提升了人文的价值。

本文将探讨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流与人文价值,并介绍一些代表性的文化现象和事件。

一、交流历程自汉代起,中原和西域之间的文化交往就已经历时至少两千多年。

汉代以后,它们之间的文化交流更加频繁和深入。

这与经济、政治、婚姻关系等因素密不可分。

唐代尤其是盛期,中原和西域的文化交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西域各国长期受到丝绸之路的影响,中原文化通过丝绸之路被传到了西域,西域文化也通过同样的途径传到了中原。

唐代以后,中原和西域的文化交流逐渐减少,然而,这种交流的传统并没有断绝。

二、文化衍变中原文化与西域文化的交流,不仅仅是简单的单向易传,而是相互影响,相互融合的文化衍变。

不同的文化思想和艺术作品相互结合,交织出了独特的新文化。

1、宗教信仰和文化佛教是中原和西域文化交流中的重要部分,东汉末年佛教传入中国后,它在中原逐渐盛行。

唐代是佛教在中原传播的黄金时期,佛教的传播也带来了佛教艺术的兴起。

西域和中原的佛教在艺术风格上经常互相影响和借鉴,产生了丰富的佛教艺术。

2、文字交流中国古代文化和历史文献是世界上最为丰富的文献之一,丝绸之路的开通也为西域的文化与历史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文献。

著名的《大唐西域记》中就记载了唐朝时期西域地区的情况。

而在西域,藏文、维吾尔文等一系列文字也得到了广泛使用。

3、音乐和舞蹈中原和西域的音乐与舞蹈,也有着明显的影响。

例如,蒙古民族的长调艺术,就是汉族音乐和西域音乐交融的产物,它是一种悠长怡人,具有宗教性和道德性的音乐形式。

三、人文价值中原与西域文化交流的默契,为世界文化的多元性和和谐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经过沟通和交往,中原和西域人民在思想、文化、艺术等方面了解彼此,形成了共同的人文价值观。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音乐文化是中国古代音乐文化中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自古以来,中原地区与西域地区之间一直有着频繁的文化交流与往来。

这种交流不仅在艺术、文学、哲学等众多方面具有深刻影响,而且在音乐文化领域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自春秋战国时期起,中国中原地区与西域地区之间的交流逐渐加强。

这种交流主要是通过丝绸之路进行的。

随着丝绸之路的逐渐扩大和增多,西域地区的音乐、器乐等文化逐渐传入中原地区,对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唐朝时期,西域地区的音乐文化又一次掀起了一个新的高潮。

唐朝时期,西域地区称为安西都护府,是中原地区与中亚地区之间最为重要的交通中转站。

这种交流促进了西域地区和中原地区音乐文化的进一步融合。

唐朝的太乐始创于高宗时期,其中包含了大量西域民歌、乐曲和器乐的成分。

在唐朝时期,西域地区的音乐家们活跃在中原地区的乐坛,他们带来了各种不同的音乐乐器和音乐理论。

在此期间,中原地区的宫廷音乐以丝和竹为主要音源,而西域音乐则以弦、吹、打为主要音源。

西域地区的唐古特、奚仲、大呼罗珊等各种乐器逐渐传入中原地区,丰富了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

在元代时期,西域大臣后仲宣在《康熙大典》中提到,西域音乐有“弦以解弧,奏以大笛,有独活、丝弦、塞弦等器”。

可见,元代时期,西域音乐在乐器方面极其繁盛。

元代军人耶律楚材亦有言:“自吐蕃、回疆以来,传入琵琶、板胡、箫管等器,加之胡人以椽儿导组,奏有鼓、笛、琵琶、歌儿等曲,因有河西、河东乃至中原乐艺推广。

”综上所述,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深远而广泛。

在长时间的文化交流过程中,中原地区吸收了西域音乐文化的精华,创造出了许多兼具东西方音乐特点的佳作。

同时,西域音乐也吸收了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元素,逐渐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西域音乐文化。

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在中华文化的许多角落中看到西域音乐文化的踪迹,这也延续了数千年的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历史。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

自古以来,西域地区(如今的新疆、西藏、青海等地)与中原地区(如今的华北、华中、华东等地)之间就有着广泛的文化交流和音乐交流。

在这些交流中,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不仅丰富了中原音乐的内容和形式,还促进了中原音乐的创新和发展。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影响的最早表现之一就是西域音乐的引入。

在古代,西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是东西方文明交流的桥梁。

随着东西方交流的不断加深,后世有关古代音乐的文献记载了南北朝时期,音乐家蔡健先后两度远征西域,从中亲身体验了西域的音乐,进而将其引入到中原地区。

西域音乐以其独特的音调和旋律融入了中原古代音乐的演奏和创作,使得中原音乐更加多样化和富有魅力。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影响的另一方面是乐器的互通。

西域音乐文化以其特有的乐器形式而闻名,如塔尔、胡琴、木琴、鼓等。

这些独特的乐器在与中原音乐交流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与中原传统乐器相结合,为中原音乐增添了新的音色和表现力。

在音乐家蔡健带领的演奏团队中,西域乐器经常与中原乐器同时演奏,形成了丰富多样的音色效果,为中原音乐的演奏和表演带来了新的可能性。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还表现在艺术形式和表演技巧的借鉴。

西域地区素有“民族团结的花园”之称,这里聚居着多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音乐风格和艺术形式。

西域音乐在与中原音乐交流的过程中,中原音乐家吸纳借鉴了西域音乐的表演技巧和艺术形式,并加以创新和发展。

西域的民间艺术形式如古尔邦节、克孜勒图节等常常与中原音乐相结合,形成了一些富有民族特色的中原音乐形式。

西域音乐中常见的某些特点也被中原音乐借鉴,如西域音乐的宗教性和舞蹈性逐渐为中原音乐所接受和使用。

西域音乐文化还通过历史人物的交流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丝绸之路的发展促进了中原与西域地区人员的交往,许多西域的艺术家、音乐家、学者等来到中原,为中原音乐的创作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唐代西域音乐和乐器对中原音乐的影响——以唐燕乐为例

唐代西域音乐和乐器对中原音乐的影响——以唐燕乐为例

唐代政治稳定、经济繁荣、疆域广阔、民族和睦,为社会文化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基础和条件。

作为封建帝国都城的长安,当时成为亚洲乃至世界文化的交流中心。

音乐艺术得到迅猛发展,以长安为中心的中原音乐与西域音乐的交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作为华夏正声的雅乐逐渐走向衰落,宫廷燕乐迎来了鼎盛时期。

西域”一词出自《汉书》。

西域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释义为:汉时指现在玉门关以西的新疆和中亚细亚等地区。

燕乐,亦称宴乐。

最早出于《周礼》,指天子诸侯们与宾客宴饮时演奏的音乐,有别于庙堂之上祭祀等活动所用的雅乐。

一、唐燕乐主要成就和对后世的影响唐燕乐取得的辉煌成就主要体现在三大乐、十部伎、坐立部伎、法曲和清乐等方面。

三大乐指《秦王破阵乐》《上元乐》《庆善乐》这三部大型乐舞。

《秦王破阵乐》由唐太宗李世民亲自改编加工,歌颂了秦王南征北战的赫赫战功。

最初在君臣宴会时表演,后逐渐改为宗庙祭祀专用,有时还在其他国家被演奏,展现唐朝的强盛和与周邻的友好。

《庆善乐》是唐太宗与群臣在武功举行宴会时命乐师所作,主题是对李世民文治的歌颂,后来也被放在宗庙祭祀时使用。

唐代在对隋燕乐继承的基础上进行了删减和加工,列为十部伎,包括燕乐、清商伎、西凉伎、天竺伎、高丽伎、龟兹伎、安国伎、疏勒伎、康国伎、高昌伎。

坐部伎在堂上表演,立部伎则是在堂下表演。

表演的曲目是自北周到唐玄宗时期14个影响力最大的乐舞,从而使唐代以前的燕乐得到了完整的保留和传承。

法曲是唐朝燕乐中流传范围最广、传承最久的乐舞,主要在宫廷宴会上表演。

唐玄宗酷爱法曲,命梨园弟子学习,称为“法部”。

清乐即清商乐,从汉代一直被使用,至武则天时再次受到青睐。

清商乐和法曲均吸收了雅乐的一些特点。

燕乐最早产生于西周,是有别于雅乐的一种“世俗”音乐形式。

唐代社会开放、文风浪漫,音乐艺术受到社会各阶层喜爱,这为燕乐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受统治者的抬爱,燕乐被广泛使用在宫廷宴会之上。

为了歌颂帝王功勋,音乐创作打破燕乐和雅乐的严格界限,燕乐中融入大量雅乐的内容,从而使燕乐逐渐走上高堂,被宗庙祭祀所用。

“丝绸之路”音乐文化交流

“丝绸之路”音乐文化交流

“丝绸之路”音乐文化交流“丝绸之路”是古代东西方贸易的主要通道,也是不同文化之间交流互通的桥梁。

在丝绸之路上,除了商品、技术、艺术的交流外,音乐文化也在东西方之间传播、融合、影响着彼此。

从古至今,音乐一直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成为文化交流中最重要且最直接的媒介之一、本文将以“丝绸之路”音乐文化交流为主题,探讨其历史、特点和影响。

一、历史“丝绸之路”始于西汉时期,贯穿东西方各国,连接起中国、中亚、南亚、中东、地中海沿岸等地。

在长期的交流中,不同国家和地区的音乐文化交融互通,相互影响。

比如,中国的古琴、阮、笛等乐器以及中国的音律,在东传到中亚、南亚、西亚等地区,影响当地音乐文化的发展;而中亚的吉他、南亚的坠琴、地中海沿岸地区的竖琴等乐器也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中国,丰富了中国音乐的音乐器乐和音乐风格。

此外,丝绸之路的商贸活动也促进了音乐文化的交流。

商人、旅行者、学者和传教士们从各地来往,将各自国家的音乐带到异国他乡,与当地文化碰撞融合,创造出新的音乐形式。

在这一过程中,东西方音乐文化互相借鉴、影响,形成了独特的音乐文化现象。

二、特点1.多元融合:丝绸之路上的音乐文化主要以东西方两大音乐文化为主要影响力,各种不同风格的音乐经过长期影响融合,形成了多元丰富的音乐文化格局。

比如,中亚的音乐中融入了中国的音律、印度的情调、波斯的旋律,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音乐风格。

3.发展交流:丝绸之路的音乐文化交流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发展和变迁的过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历史的发展,不同文化之间的音乐文化交流也在不断发展和深化,产生新的影响和变化。

三、影响1.促进文化传承:丝绸之路上的音乐文化交流促进了东西方音乐文化的传承和发展。

各国的音乐家、作曲家、乐器制作者等通过相互交流学习,创新出新的音乐风格和技术,丰富了音乐文化的内涵。

2.促进和平合作:音乐文化是人类文明的共同宝藏,通过音乐的交流互动,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可以增进相互了解和友谊,促进和平与合作的发展。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1. 引言1.1 介绍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是中国音乐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

西域音乐文化指的是中国以西的地区,包括新疆、青海、甘肃等地区的音乐文化。

而中原音乐文化,则是指中国的传统音乐文化,主要包括华北、华东和华中地区的音乐传统。

西域音乐文化源远流长,受到了中亚、波斯等地区音乐文化的影响,形成了独特的音乐风格。

西域音乐注重节奏感和情感表达,常常运用民族乐器和特殊的音律,在演奏中体现出浓厚的地域特色和民族风情。

中原音乐文化由古代帝王乐府的音乐传统演化而来,注重调式和旋律的传承,具有深厚的历史积淀和文化内涵。

两者之间产生了密切的联系和互动,西域音乐文化的独特魅力和丰富内涵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促进了双方在音乐风格、乐器、曲目、表演形式等方面的交流与借鉴。

这种文化互动不仅丰富了中国音乐的多样性,也推动了音乐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1.2 探讨两者之间的联系和互动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虽然发展于不同的地区,但在历史长河中却有着密切的联系和互动。

这种联系和互动不仅体现在音乐风格、乐器、音乐曲目、表演形式、宗教音乐等方面,更体现在两者在文化传承和交流中的相互影响和借鉴中。

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的联系可以追溯至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往来。

随着贸易和文化的交流,两地的音乐文化也随之相互渗透和融合。

西域音乐文化的神秘和宗教色彩在中原音乐文化中得到了传承和发展,而中原音乐文化的华丽和庄重也对西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通过对两者的联系和互动的深入探讨,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轨迹和特点,同时也能够体会到它们之间的共通之处和互补之美。

这种联系和互动不仅丰富了音乐文化的内涵,更促进了两地音乐文化的共同发展和传承。

在今后的发展中,我们有理由相信,西域音乐文化和中原音乐文化之间的联系和互动将会更加紧密,为丰富和发展中国音乐传统作出积极的贡献。

丝绸之路与中外音乐文化交流

丝绸之路与中外音乐文化交流

关于《丝绸之路与中外音乐文化交流》,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要用一两万字讲清楚很困难,我们只能择取一二略加阐述。

生活在中原的人们对丝绸之路可能不是十分了解,有的人会觉得丝绸之路离我们很遥远。

其实,多年来丝绸之路对我们的生活产生过非常深远的影响。

早在《后汉书·五行志》就有记载:“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胡坐、胡饭、胡箜篌、胡笛、胡舞,京都贵戚皆竞为之。

”明确说明在汉灵帝时(公元155——189年),西域文化就对我们中原有过广泛的影响。

比如说:胡床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人的就餐、习作方式——以前低案就食,伏案而书,有了胡床,悬腿高坐,低矮几案变身为高桌长案——为围桌就餐在用具上创造了条件。

“席地而坐”的就餐方式消失,或蹲或站的端碗吃饭习惯,渐渐变成了人坐椅凳上、碗放桌子上吃,形成了“围桌而餐”的合餐风俗。

西域的胡服对中原古代服饰的影响表现在让古代长袍、长襦的形状发生嬗变,变成紧衣紧裤,脚穿皮靴。

这是马背文化对农耕文化的影响。

胡食中典型的就是胡饼,胡饼进入中原的时间应不晚于东汉。

丝绸之路与中外音乐文化交流□周菁葆丝绸之路上的驼铃悠悠东汉时“饼”的种类已不少,胡饼已与现代的烧饼做法差不多,上面要撒芝麻(胡麻)。

汉灵帝最爱吃这种面点,西晋司马彪《续汉书·五行志》记载:“灵帝好胡饼,京师皆食胡饼。

”到十六国时期,胡饼被后赵皇帝石季龙改称“麻饼”。

唐朝时,胡饼制作技术进一步流传,白居易《寄胡饼与杨万里》诗称:“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出新炉。

”至于现在很多人喜欢吃的“羊肉串”,也是自古流传下来的美味,是使用西域烧烤手法制作食物的又一种类型。

通过绿州丝绸之路上传入内地的水果蔬菜有葡萄、核桃、胡萝卜、胡椒、胡豆、波菜、黄瓜、石榴等为人们的日常饮食增添了更多的选择。

西域特产葡萄酒经过历史发展融入到中国的传统酒文化当中。

商队从中国主要运出铁器、金器、银器、镜子和其他豪华制品。

运往中国的是稀有动物和鸟类、植物、皮货、药材、香料、珠宝首饰。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音乐文化的影响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指的是我国古代西部地区,包括今天的新疆、甘肃、青海、西藏等地。

西域地区地域辽阔,民族众多,因此形成了丰富多彩的音乐文化。

西域音乐文化不仅在音乐形式、乐器演奏技巧、音乐风格等方面具有自己独特的特点,而且在历史长河中还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文将从历史脉络出发,探讨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体现在音乐形式上。

在西域地区,民族多样,地域广阔,因此形成了各具特色的音乐形式。

维吾尔族的民间音乐包括鼓、箫、弦、管等乐器的演奏,结合了舞蹈和民歌,形成了一种多元一体的音乐形式。

这种音乐形式在中原地区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丰富了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使其更加多元化、绚丽多彩。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还体现在乐器演奏技巧上。

西域地区的乐器种类繁多,演奏技巧独特,西域地区有着特色的弦乐器—胡琴,这种乐器的演奏技巧独特,音色优美,能够表达出丰富的情感。

在历史上,胡琴曾经传入中原地区,对中原地区的音乐乐器演奏技巧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在中原地区,人们也开始学习胡琴的演奏技巧,使得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更加丰富多样。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还体现在音乐交流上。

古代的丝绸之路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西域地区的音乐文化也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了中原地区,对其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西域地区的音乐家、音乐工匠经常会来到中原地区进行音乐交流,他们所带来的音乐技艺、音乐作品、乐器制作技术等都为中原地区的音乐文化注入了新的活力,从而推动了中原地区音乐文化的发展。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西域指的是中国古代对现在新疆和中亚地区的称呼,这个地区曾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

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西域一直是东西文化交流的枢纽之一,它也是受到外来文化影响最为深厚的地区之一。

西域音乐文化作为这一地区文化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重要影响。

从历史角度来看,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的交流可以追溯到古代,尤其是汉朝时期。

当时,汉朝政府设立了安西都护府,其管辖范围覆盖了今天的新疆和中亚地区。

在此期间,汉朝和周边各民族之间进行了广泛的文化交流,其中音乐文化是最为显著的。

当时,汉朝的音乐文化对西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例如,在初次进入安西都护府的时候,汉朝的音乐文化已经通过千年的发展形成了丰富的曲调、音韵等独特风格。

这些音乐元素在进入新疆之后,经过本土民族的吸收、改变甚至融合,产生了丰富多彩的新类型音乐。

例如,新疆哈萨克族的歌曲《三声》就是新疆音乐文化的典型代表,而这首歌的编排和演唱方式受到了汉朝音乐的影响。

同时,西域音乐文化也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汉朝时期,西域许多民族的音乐文化进入中原,这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产生了很大的启发作用。

例如,古代的“胡琴”在西域一带流行,而经过中原的改进后,形成了古琴这一中华传统乐器。

西域音乐中的“丝韵”、“竹韵”则成为了中原音乐中的特色元素,影响了后来数千年中华音乐文化的发展。

可以看出,西域音乐文化在不同历史时期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

从新疆哈萨克族的音乐到中原古琴、笛子的传承,都显示了两种音乐文化之间交流的深度和广度。

今天,中国各地的音乐文化已经逐渐融合,形成了多元化的音乐文化,其中西域音乐文化也已成为巨大的财富。

未来,随着文化交流的不断加深,西域与中原音乐文化之间的交流也将愈加丰富多彩。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

从历史脉络看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中国音乐文化源远流长,其发展经历了漫长的历史长河,吸收了多种文化的熏染与影响。

而西域音乐文化作为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一部分,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也是深远而广泛的。

本文将从历史脉络分析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影响,探讨其中的渊源与内涵。

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有着密切的历史联系。

自古以来,西域地区就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这条古代贸易通道不仅仅是商品的交换,更是不同文化的交流。

在丝绸之路的交往中,西域音乐文化就与中原音乐文化相互交融、相互渗透。

尤其随着汉唐文化的向西传播,西域音乐文化逐渐融入中原音乐文化之中,成为了中原音乐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西域音乐以其独特的风格和特色深受当地居民喜爱,其丰富多彩的旋律和节奏感被广泛传承和发展。

随着丝绸之路的贸易往来,许多西域音乐的元素被带入中原,丰富了中原音乐的内涵。

在唐代时期,很多西域的乐器、曲调和演奏方式被引入中原地区,并且融入了当时的音乐活动中,极大地扩展了中原音乐的艺术表现形式。

而且,西域音乐的宗教性特点也对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佛教音乐的传入不仅丰富了中国音乐文化的内涵,更是对中原音乐传统的一种重大影响。

在西域音乐文化对中原音乐文化影响的中原音乐文化也对西域音乐文化产生了积极的变革。

中国古代音乐体系的建立与发展,对西域音乐文化形成了一定的影响。

比如“乐府”音乐流派的兴起,不仅影响了中原音乐文化的发展,也深远地影响了西域音乐文化。

《乐府诗集》中的许多音乐作品流传到了西域,深受当地民众的欢迎,促使了西域音乐文化在中原音乐文化的基础上不断地发展与变革。

这种相互影响与渗透,使得两大音乐文化之间形成了紧密而复杂的联系。

西域音乐文化与中原音乐文化的相互影响也促进了中国音乐文化的多元发展。

西域音乐文化的影响使得中国传统音乐文化更加丰富多彩,吸引了更多的音乐元素,形成了多样的音乐表达形式。

“丝绸之路”视野下中原古代音乐融合

“丝绸之路”视野下中原古代音乐融合

“丝绸之路”视野下中原古代音乐融合“丝绸之路”是古代东西文明交流的桥梁,也是一条连接东方和西方的贸易之路。

在丝绸之路的交往中,中国中原地区的古代音乐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音乐相互交流、融合,形成了丰富多彩的音乐文化。

本文将从“丝绸之路”视野下探讨中原古代音乐在交流中的融合与发展。

一、丝绸之路与中原古代音乐的交流“丝绸之路”是中国古代重要的对外交流通道,不仅仅是商品贸易的通道,更是文化交流的桥梁。

在这条古代贸易之路上,中国中原地区的古代音乐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音乐进行了广泛的交流与融合。

商人、僧侣、外交使者等通过丝绸之路来往于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带去了中原地区的音乐、舞蹈等文化艺术,也学习了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音乐艺术,促进了音乐文化的交流与融合。

1. 东西方音乐风格的融合在丝绸之路的交流中,中原地区的古代音乐受到了印度、波斯、西亚、欧洲等地音乐文化的影响,形成了各种风格迥异的音乐形式。

汉代,中原地区的音乐受到了西域音乐的影响,出现了以竹笛、琵琶、筝等乐器为主要伴奏的音乐形式。

隋唐时期,中原地区的宫廷音乐与西亚、波斯等地的音乐发生了融合,形成了气势恢宏、优美婉转的音乐风格。

唐代的《广陵散》就是中原地区古代音乐与西亚音乐融合的产物,它既保留了东方音乐的柔美和含蓄,又融入了西方音乐的豪放和开阔,成为了中国古代音乐的经典之作。

2. 丝绸之路上的音乐乐器交流丝绸之路的交往促进了中原地区的古代音乐乐器与西域、印度等地音乐乐器之间的交流与融合。

中国的古代音乐乐器如筝、琵琶、笛子等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了西域、印度等地,同时西域、印度等地的音乐乐器也传入了中国,如阿拉伯的弦乐器“提琴”、铜号等。

这些乐器的交流与融合,丰富了中原地区的古代音乐器乐形式,同时也为丝绸之路上的音乐艺术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

3. 丝绸之路上的音乐题材和民间故事传播丝绸之路的交流不仅仅是音乐形式和乐器的交流,还包括音乐的题材和民间故事的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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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与中原音乐文化交织的结晶作者:臧颖来源:《当代音乐》2018年第08期[摘要]哈密艾捷克与全疆其他地区艾捷克有较大区别,带有强烈的地域特征,对其研究进行综述有助于发现当前研究存在的问题,拓宽今后的研究视角与空间,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关键词]哈密艾捷克;历史溯源;形制结构研究;比较研究[中图分类号]J60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2233(2018)08-0067-03近年来,国内学者对哈密木卡姆给予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取得了大量优秀的研究成果,哈密艾捷克作为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也吸引了学者们的目光。

笔者通过对国内有关哈密艾捷克文献的梳理,认为对哈密艾捷克的研究主要分为对其历史的溯源、乐器形制结构与演奏方法的研究和与其他乐器的比较研究三个方面。

一、历史溯源关于哈密艾捷克的历史溯源问题,国内学者大多持有一致的观点,认为哈密是西域通往中原的“东大门”,地理位置特殊,哈密艾捷克是西域文化与中原文化在不断地交流融合过程中的产物。

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提及了两个有关哈密艾捷克起源的传说。

其一,一位叫赞吉的老人制作了一把这样的琴,抹上松香之后就能拉响了;其二,艾普拉屯看到有两只马鹿在丛林中争斗,斗败的一只在逃跑过程中被枯枝划破肚皮,肠子挂在树枝上经过风干之后发出了动人的声音,便以马鹿肠做弦制作了艾捷克。

作者认为虽然传说对于哈密艾捷克的起源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但无从考证。

万桐书认为哈密艾捷克“原形类似二胡,约十五世纪末受喀什、吐鲁番等地区弓弦乐器的影响,改称哈密艾捷克,其形制一直沿用至今”。

[1]周菁葆认为:“在新疆哈密地区使用一种叫作‘哈密艾介克’的乐器,是维吾尔族人在中原胡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七根共鸣弦。

”[2]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一文中综合万、周两位先生的观点,认为哈密艾捷克形制的产生有两种可能,一是中原的二胡加上了共鸣弦,二是古老形制的艾捷克换上了类似二胡的琴筒,是“中原二胡和刀郎艾捷克的互补形制”。

[3]新疆师范大学2017届硕士研究生陈丽在其毕业论文《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中提到:“据文献记载,哈密艾捷克是二胡的前身。

”[4]可见,对于哈密艾捷克到底是二胡和刀郎艾捷克的结合,还是由西域直接传入中原形成二胡还有待调查和考证,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新疆走进内地的门户,哈密地区的文化地域性促使其成为中西文化交流的中转站,哈密艾捷克也成为西域与中原文化交织的典型乐器。

二、形制结构与演奏方法毛继增《艾捷克》提到哈密艾捷克,“性质结构似胡琴,共鸣箱系一铁筒,琴杆和弦轴均为木制,张金属弦两根,另有共鸣弦多根,弓穿在两根主奏弦间,流行于东疆地区,另有改革哈密艾捷克,与四弦艾捷克近似,但保留共鸣弦。

”[5]高桂清《哈密艾捷克的形制特征》一文对哈密艾捷克的形制做了详细描述,哈密艾捷克的琴头分为类方体形琴头、穹顶形琴头和不规则形琴头,弦轴的种类也较多,分为圆柱与类圆柱式弦轴、圆球形与类圆球形弦轴、“T”形与类似形弦轴、“Y”形与类似形弦轴和各种形制弦轴在乐器上的组合应用。

这是因为“哈密艾捷克属于手工制作,加上制作工匠的不同,艾捷克的琴头,琴杆等也会随机产生一些不同的样式”。

[6]认为圆形琴筒是哈密艾捷克区别于新疆其他地区艾捷克的显著特征。

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对哈密艾捷克的形制从琴筒、蒙皮、琴杆、弦轴、千斤、琴码、拉弦钮、琴弓和琴弦九个构件进行了更为详尽的叙述。

哈密艾捷克的琴筒根据制作材料的不同具有特定的称谓,蒙皮最好的制作材料是山羊皮,也可用马皮或蟒皮,其琴杆分为圆形和方形两种,没有统一长度,多用桑木,琴杆上有两个较长的主奏弦轴,6~12个共鸣线轴,有可以活动的活动千斤和不能活动的固定千斤两种,琴码形制不一,多用核桃木或白松木制作,拉弦钮呈反U形穿过琴筒的琴杆尾部以固定主奏弦和共鸣弦,琴弓的弧度大,用马尾弓毛系于弓杆两端,琴弦分为肠弦、铜丝弦、钢丝线和马尾弦,现多用扬琴的钢丝弦。

陈丽《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还对哈密艾捷克的装饰工艺进行了描述,哈密艾捷克的制作工具主要有斧子、刨子、刻刀和锯子,镶嵌工艺所用的材料多为骆驼骨、耗牛角和黑白塑料。

关于哈密艾捷克的音域及定弦方法,毛继增《艾捷克》认为,哈密艾捷克的音域为d1-e2。

对其定弦方法,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提到,“两根主奏弦定音为纯五度关系,一般外弦音高是a1,內弦是d1。

七根共鸣弦的音高按五声音阶由内向外排列,即d、d、e、g、g、a、a。

”[7]学者们在对哈密艾捷克的性质结构进行研究的同时,也涉及其演奏方法。

毛继增《艾捷克》叙述了哈密艾捷克的演奏方法,在演奏时采取跪坐姿,右手持弓,左手持琴杆,右手的弓法分为外弓、内弓、长弓和短弓,左手的指法分为上下滑动的滑音、快速打弦的颤音和没有装饰的实音。

陈丽《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针对哈密艾捷克的演奏姿势、左手的按弦方法和右手运弓的方法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论述,笔者会在哈密艾捷克与其他乐器的比较研究中进行综述。

三、与其他乐器的比较研究由于哈密艾捷克的形制结构较为特殊,所以与其他乐器的比较研究也是学者们对于哈密艾捷克研究领域较为感兴趣的一方面。

古丽娜尔·艾则孜《浅谈哈密艾捷克与刀郎艾捷克的音色对比》将哈密艾捷克和刀郎艾捷克的音色进行了比较研究,哈密艾捷克的音色明亮清晰而且优美,适用于弹奏哈密民间音乐;传统的刀郎艾捷克的声音粗涩,音域宽,与刀郎木卡姆的风格相得益彰,而改良后的刀郎艾捷克音域依旧较宽,但音色比较明亮。

杨帆《维吾尔族艾捷克形制与音质比较》运用频谱分析的方法对不同种类艾捷克的音质进行了比较,通过对频谱图的分析得出结论,刀郎艾捷克的音符波形接近“点”状,起振和衰减变化明显,形成了厚实、嘶哑、粗涩的音色;哈密艾捷克的声音波形具有连贯性,“形成了清亮、松弛、甜润,稍带‘金属’声的乐器音色。

”[8]改良艾捷克声音成分较为单一,形成了其清晰甜美又略显单薄的音色。

陈丽《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对哈密艾捷克与二胡的形制、演奏形式与技巧和演奏场所进行了全面又详尽的论述,关于哈密艾捷克的形制前文已经提及,此处不再赘述。

演奏形式方面,“哈密艾捷克是一个作为伴奏乐器但又起主导作用的乐器,一般用于喜庆的节庆当中,在演奏过程中可以独奏,齐奏重奏及合奏等形式与二胡的比较类似。

”[9]哈密艾捷克与二胡的演奏场合都起源于平民百姓间,但与二胡不同的是,哈密艾捷克只用于节庆当中。

在哈密艾捷克的演奏中,多采用跪坐式和坐立式,也有艺人采用架腿式,其中左立式与二胡有几分相似,但是暂未发现类似二胡的站立式演奏方式。

哈密艾捷克与二胡的左手按弦方式都是左手呈半握拳状,每根手指自然弯曲,但不同之处是,哈密艾捷克琴杆较粗,滑把过程中手腕和手指要同时上下移动,而二胡琴杆较细,上下把位滑动时要先提腕,手指随后滑动。

哈密艾捷克右手的运弓与二胡极为相似,都是食指搭在弓毛与弓杆之上,手指放松,用手腕带动运弓,不同的是,哈密艾捷克在握弓时食指关节自然弯曲,指肚压在琴杆处,第一关节顶在琴弓尾部,而二胡握弓时食指搭在弓杆上,中指与无名指放在弓杆与弓毛之间。

在演奏技巧方面,相较于二胡将颤音用于节奏欢快,气氛紧张的过程中,哈密艾捷克的颤音有很强的装饰作用,多用于渲染气氛;哈密艾捷克演奏中包含顺波音和逆波音,滑音运用较少,但在二胡中波音运用较少,多使用滑音;与二胡从高音往低音的揉弦不同,哈密艾捷克的揉弦不再回到第一个音,而且多使用于主要音的微半音上,形成了维吾尔族独有的风格;哈密艾捷克包括自然泛音和人工泛音,倚音分为长倚音和短倚音,二胡的泛音需要按住本音去够下方音,倚音具有装饰性的特征。

四、研究现状分析与评述综观近年来对哈密艾捷克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对其历史的溯源、乐器形制结构与演奏方法的研究和与其他乐器的比较研究三个方面。

学者们对于哈密艾捷克的关注推动了对其研究的进展,但总的来看,目前对于哈密艾捷克研究的相关文献为数较少,而且大部分是关于音乐本体的研究,多数仍处于对表层的描述与介绍,没有进行深入的挖掘。

关于哈密艾捷克的历史溯源问题,缺乏对史料的进一步挖掘和整理,哈密艾捷克到底是二胡和刀郎艾捷克结合的产物,还是哈密艾捷克直接由西域传入中原而形成二胡?民族的迁徙、历史的变革和政治制度的交替对其演变有何影响?维吾尔族木卡姆于2005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哈密艾捷克作为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其传承与发展关乎哈密木卡姆的未来走向,但对于哈密木卡姆的传承研究,只有少数文章略有提及,并没有系统化的论述,不得不说是当前研究的一个缺憾。

哈密地理位置特殊,具有独特的生态环境,哈密木卡姆又以民俗活动作为载体,但目前对于哈密艾捷克的研究没有从文化生态学或文化人类学等视角出发,可见对于哈密艾捷克的研究视角还有待拓宽。

[参考文献][1]万桐书.维吾尔族乐器[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30.[2]周菁葆.丝绸之路的音乐文化[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7:421.[3]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J].新疆教育学院学报,2008(03):4.[4]陈丽.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D].新疆师范大学,2017:2.[5]毛继增.艾捷克[J].乐器,1989(02):27—28.[6]高桂清.哈密艾捷克的形制特征[J].现代装饰(理论),2012(04):86.[7]艾尔肯·艾买提.哈密木卡姆伴奏乐器中的主奏乐器——哈密艾捷克小考[J].新疆教育学院学报,2008(03):2.[8]杨帆.维吾尔族艾捷克形制与音质比较[J].演艺科技,2013(04):51.[9]陈丽.哈密艾捷克与二胡之比较研究[D].新疆师范大学,2017:22.(责任编辑:崔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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