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与语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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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认识理解语言和思维的关系? 收藏
人类不仅在相互交际时需要语言,需要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通过语言了解别人的思维即使是在思维的时候,在形成思想的时候,在沉思默想的时候,也需要语言,离不开语言。因此,语言不但是交际的工具,而且也是思维的工具。思维活动,尤其是抽象思维活动,必须借助于语言,不能离开语言而单独进行。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语言是思想的直接现实”,“观念是不能离开语言而存在的”。
人类思维的过程需要语言,思维的成果也需要语言表达出来。比如我们认识客观世界,形成了概念,这种概念就需要运用语词把它包装起来,把它固定下来,展示出来,没有语言,没有句子,概念也就无所依托,推理也难以进行,思维恐怕也不存在了。所以,语言在思维过程中具有很大的作用,既参与形成思想,又参与表达思想。语言是思维最有效的工具,人们用语言进行思维,而思维则在语言材料的基础上进行。如果没有语言,思维活动不能进行,思维成果也无法表达。所以斯大林说:“不论人的头脑中会产生什么样的思想,以及这些思想在什么时候产生,它们只能在语言材料的基础上、在语言术语和词句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和存在。”
语言和思维是相互依存,共同发展的。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思维离不开语言,同时语言也离不开思维。二者如影随形,谁也离不开谁。一方面,没有语言,思维活动无法进行,思维成果无法表达,思维实际上就不可能存在;另一方面,语言作为思维的工具,只有具有思维活动,只有在思维过程中运用才有存在的意义,如果没有思维活动,无所谓交际和思想,语言工具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没有必要存在了。所以语言和思维是相辅相成的,二者各以对方为存在条件。思维必须在语言材料的基础上进行,哪里有思维活动,哪里就有语言活动。
语言和思维的密切关系还表现在,语言和思维是互相适应的,思维发展水平有多高,语言的发展水平就有多高。我们不能想象,一个民族的语言十分发达,而思维水平却很低;我们同样不能想象,一个民族的思维水平很高,而语言水平很低。这两种情况都是不可想象的,因为二者必须互相适应。一种语言,无论它的结构简单复杂与否,都是能满足一个社会集团交际的需要的,当然也必须能适应思维的要求。从这个角度看,人类语言无所谓先进与落后,无所谓优劣,都是一定社会的产物,为一定的社会服务的。
语言和思维是同一个东西吗?它们有没有区别?
作者:胡吉成
来源:电大在线
我们说语言和思维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水乳交融,无法分割开来,但是语言和思维是不同的东西,并不对等,因此不能混为一谈。二者的统一性不等于二者的同一性。语言和思维是两种不同的事物,它们是不同的社会现象。
第一、语言是物质的,因为语言的所有单位――语素、词、词组、句子等,都是以声音为物质外壳的,思维作为大脑的特质是观念的,它没有物质性,没有质量、重量、长度等。
第二,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既然是工具,就不可能是思维本身。
第三,构成方式不同,思维的组成成分是概念、判断和推理,它运用概念,按照逻辑规律构成种种不同的判断,并由一个或几个已知判断(大小前提)推出新判断(结论);语言是由语音、词汇和语法组成的,语言运用词语和一定的结构规则构成句子。
第四,概念、判断和推理这几种思维形式同语言中的词与句子并非完全对应,这也说明了语言和思维的区别。比如同一概念,一种语言中可以有多个词语表达,也可以用词组表达,词还有感情色彩,概念只反映事物的本质特征,没有色彩。句子中一般只有陈述句表达判断,有些多义的陈述句可以表达几个判断。推理和复句也不对等,人们常以简略形式表达推理,省略一个前提或结论。如:下雨不出操,今天就不出操-下雨不出操,今天下雨。
第五,语言具有民族特点,思维是全人类共同的。思维是大脑的功能,人类的大脑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的,没有民族性,因而大脑的功能――思维能力也没有民族性,全人类一样。但是由于思维的方式不同,所有语言具有民族性特点,如汉语“上午”和“下午”,意识中是以“中午”作为分界线的,英语的“下午”(afternoon)在构造上反映的思维方式与汉语相同,但“上午”(morning)就不一样,一是内部构造不同,二是包括的时间范围也不同。又比如印第安人能区分很多种白色,这同他们那里雪多有关,阿拉伯人表示骆驼的名词很多,说明骆驼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因而才有这样细致的观察,汉民族历史上关于马的词也非常多,有120多个,今天的《新华字典》收了90来个,大部分不是现代汉语使用的,可见历史上马在汉民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考察不同的语言,我们很难找到两个完全对等的词语。社会生活在语言中打上了种种烙印。例如汉族人重视亲属之间的关系,所以汉语中有很多特定的亲属称谓词语,叔叔、伯伯、舅舅、姑姑、姨妈、舅妈、婶子分得十分清楚,如果把汉语各方言这类词统计出来,数量将是惊人的,而英语中这样的含
义,男性用一个词,女性用一个词,在他们的思维方式中,叔叔伯伯舅舅是没有区别的,而汉族人不但有区别,而且通过这些不同的词语反映了指称对象和说话人之间的特定关系。不同的语言在语音、词汇、语法各个方面都有自己的特点,这正是思维方式不同的反映。正是因为思维方式的不同,世界上才有如此丰富多彩的语言;正是因为人类有共同的思维基础,人类语言才可能互相翻译,不同民族的交流才有可能进行。
思维和语言的产生有先后之分吗?
有人问,语言和思维谁先产生谁后产生呢?这是我们在教学中经常碰到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看起来是难以回答的,但如果我们结合语言和思维的紧密关系来认识,就不难作出正确的解释。
我们认为事实上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思维活动要借助语言工具,思维成果要通过语言才能表达出来,而语言的词义的形成、语法规则的形成、词语音义关系的建立,又离不开思维活动,如分析、综合、归纳、推理等等,二者完全是互相促进的,同步发展的。如果非要分出个先后来,实际上是割裂了语言和思维的关系,否定了二者的不可分割的密切联系。因为这个两难问题,无论你回答哪一方面先产生,无论是肯定语言先产生还是肯定思维先产生,其结局都是一样的,都等于是承认语言和思维之间没有联系。既然是语言先产生,那就是说语言是不反映人的思想的,可以脱离人的思想,就是说,在没有思维的时候,人类语言就已经产生了;既然说思维先产生,那就是说思维是可以离开语言单独进行的,其结果也不需要语言来表现,因为按照这样的观点,思维产生的时候,语言还没有出现呢。这样一来,不就否定了语言与思维二者之间互相依存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了吗?
这就像不能问世界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一样,因为如果说先有鸡,那么鸡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说先有蛋,那么蛋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也是一个两难问题,因为你无论肯定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都把鸡和蛋的密切联系割裂了,等于否认了鸡和蛋的关系,等于说鸡不是从蛋来的,蛋不是从鸡来的。而实际上,鸡也好,蛋也好,都是同步进化产生的。
所以,思维和语言没有什么先后的问题,是同步发展的,是互相适应的。
语言和思维形影相随,互相依存:思维是语言通向现实的桥梁,而语言则是人类进行思维的工具。我们可以说,语言是观察思维方式的窗口,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唯一的窗口。语言与思维的紧密联系,随着科学的发展,现在已得到了神经生理学的证明。但是,关于大
脑的机制,大脑与语言、思维的研究还不是十分彻底,所以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还有待于大脑研究的进一步突破。据说科学上还有三大谜团有待于人类揭示,其中之一就是人的大脑(其它两个谜团是宇宙和生命的起源),目前我们对大脑和人类语言的内在联系认识研究还很不够,对人脑的机制的研究还不足以回答解释清楚语言和思维、思维和大脑的联系问题。因此,语言学上的一些疑难问题,还有待于其它学科研究的成果来支持。
关于语言和思维的关系问题,不但语言学家关心,就是哲学家、心理学家等、生物学家、科学家等也关心。对此目前还有种种不同的看法,一种观点认为语言和思维有各自的发展过程,二者没有多少关系;一种观点认为语言和思维是同时发生的,如果要分先后,那么就应该是语言先产生;一种观点认为思维先于语言产生。当然,要真正说清楚这个问题,还需要我们进一步探讨人类大脑的工作机制,目前关于大脑对于我们还仍然有许多待解之谜。
我的看法:
第一个问题:
第五,语言具有民族特点,思维是全人类共同的。思维是大脑的功能,人类的大脑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的,没有民族性,因而大脑的功能――思维能力也没有民族性,全人类一样。但是由于思维的方式不同,所有语言具有民族性特点,如汉语“上午”和“下午”,意识中是以“中午”作为分界线的,英语的“下午”(afternoon)在构造上反映的思维方式与汉语相同,但“上午”(morning)就不一样,一是内部构造不同,二是包括的时间范围也不同。……
实际上这个问题我已经发现了。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我的观点是:
信息在传递的过程中如果不加以控制,就会有部分损失掉。举例:假设:“morning”指的是“06:00——10:00”这个时间段,而“早晨”指的是“太阳出来以后”的这个时间段。在两种语言当中,这个两个词在含义上是最接近的,所以我们一般会选择这两个词进行对应的转换。在两个词在进行转换后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含义信息的损失,即“06:00——10:00”变成了“早晨”。所以由此得出结论,翻译是单向行为。既只能用原文进行一种文字到他文字的翻译,而且是不能互逆的一个过程。因为进行多次的转换会使原文所提供的信息大量的损失,以至于到最后有可能会使含义完全改变。照此看来,即使是人工进行翻译,结果也还是一样。那么机器翻译的解决方法也只有一个,就是在翻译结束后在文件中保存原文。再进行翻译时调用原文,而不是译文。机器翻译能作到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和人工翻译水平相一致。目前我们还不可
能让计算机来解决一些连人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
既然说思维先产生,那就是说思维是可以离开语言单独进行的,其结果也不需要语言来表现,因为按照这样的观点,思维产生的时候,语言还没有出现呢。这样一来,不就否定了语言与思维二者之间互相依存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了吗?
我比较同意的观点是:思维是先产生的,而语言是后产生的。这并不会说明语言与思维没有关系。举个例子:一个孩子的出现是要有其母亲和父亲的。在孩子没有出现以前,其父母的生活是一个样子。等孩子出生之后,父母的生活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这个孩子的出生,会影响他父母的生活,而父母的生活反过来也会去影响孩子。没有语言的思维是简单的,是语言使思维变得复杂了起来,使人与其他的动物之间有了区别。这也是我的另一个观点:动物也有智力,只是水平比较低。没有语言或语言简单的动物也有思维,只是水平较低罢了。
另外,思维是大脑的活动。无论如何,大脑一定是在思维和语言之前而先有的。先有大脑,大脑产生思维,思维创造了语言。语言反过来又帮助了思维。
这就像不能问世界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一样,因为如果说先有鸡,那么鸡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说先有蛋,那么蛋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幼稚。无论如何,“蛋”和“鸡”必定有一个是先产生的,我们是不可能想象鸡和蛋同时产生的那种情况会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即使我不知道哪个是先产生,我也会知道必定有一个是先产生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来问这个问题呢?因为问问题的那个人知道,两者必定有一个先出现,只是自己不知道是哪个罢了。如果你不知道是哪个先产生的,就说他们是一起出现的,是不是很可笑啊?在这里,我们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认为蛋是先产生的。因为鸡是鸟类,现在有证据表明鸟是恐龙进化的一个分支。恐龙是产卵(蛋)的。即在没有鸟类以前就已经有蛋的存在了。另外,蛋应该是由鱼的卵演变而来的。因为陆地生物是从水中生物演变而来的,水中的卵要在地面存留,就必须要有个坚硬的外壳……生物学问题,这个讨论先到此为止。
你知道的东西少,就不要把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拿来当理由。你思考的前提你自己都不知道对错,那你的结论又怎么能保证其正确性呢?
本文来自CSDN博客,转载请标明出处:/kevinsung/archi
ve/2007/08/26/1759214.aspx
思维的定义:
思维是客观现实的间接的和概括的反映。客观事物直接作用于人的感觉器官,产生感觉和知觉。感觉和知觉
以感性形象反映事物的个别属性或个别的事物,使人能把握各种现象和事物的外部联系。思维是以感觉和知觉为基础的一种更高级的认识过程,它运用分析和综合、抽象和概括等智力操作对感觉信息进行加工,以存储于记忆中的知识为媒介,反映事物的本质和内部联系。这种反映以概念、判断和推理的形式进行,带有间接和概括的特性。例如,人们看见各式各样的平房和高楼,通过思维则能形成房屋这一概念,它概括了所有平房和高楼的共同本质。人们可以看到阳光照射在岩石上,通过肤觉而感知岩石变热。但阳光照射与岩石变热的因果关系却不是感觉和知觉所能把握的,需要进一步利用有关的知识进行判断和推理,间接地加以认识。这种对客观事物的间接的和概括的反映,使人们能认识那些没有直接作用于感觉器官的事物,把握事物的本质和规律。人们掌握了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就能预见事物的未来变化和发展,进而能动地改造世界。人们的思维是否正确地反映客观事物,要受实践的检验。
思维活动可由外部事物引起,也可由记忆中的事物引起。一般来说,当人需要完成某种任务而又没有现成的手段时,思维活动便被触发并沿着任务所指引的方向进行。换句话说,思维活动是由一定的问题引起的,并指向问题的解决。这种思维活动称作目的指向性思维。它受意识的控制,是人的主导性思维活动。另外还有一种没有明确目的的思维活动,它很少受意识控制,带有自发的联想的性质,称作联想性思维。思维突出地表现在获得知识和应用知识去解决问题方面。
思维与语言的关系:
思维与语言有着密切的关系。许多心理学家认为,语言不仅是人们交流思想的手段,而且也是正常人进行思维的工具概念是思维的基本因素但概念是由词来表示的,例如房屋的概念就是用词“房屋”来表示的。房屋一词单独以符号的形式存在,标志了所有各式各样的平房和高楼,具有概括性。词的这些特性使间接的和概括的反映成为可能。人在思考时,言语的发音器官的活动受到抑制,起作用的是一种不出声的言语即内部言语,思维是借助于内部言语来进行的。巴甫洛夫学说区分第一信号系统和第二信号系统,将思维看作是以词为信号刺激的第二信号系统的活动。
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代表J.B.华生将思维与言语完全等同起来。他把思维看作是喉头的运动,只是微弱而已。确实,人的思维是伴随着言语发音器官的活动。例如,在默默地进行计算或其他思维作业时,可以记录到言语发音器官的肌肉变化,而且在朗读和默诵同一首诗所分别记录的言语发音
器官的活动具有相似的性质。甚至在使用手势语的聋哑人身上也可发现,当他们思考时,也产生微弱的手部肌肉反应,肌肉发生变化。这些实验结果说明,思维和言语是有联系的,但并没有证明思维与言语可以等同起来。实验发现,让正常人在计算或阅读的同时不断地说“啦、啦、啦”,或在默默地翻译外文时用上下牙咬住舌头,以此来干扰思维活动时的内部言语,虽然思维活动有时可受到不利的影响,但仍能完成所要求的作业。
1947年S.M.史密斯等人进行了一项实验:史密斯本人接受箭毒注射,使全身的骨骼肌麻痹(包括整个言语发音器官在内),靠人工呼吸装置及其他医疗设备来维持生命。在麻痹消失、功能恢复正常以后,史密斯报告说,在他全身麻痹期间,意识没有受到干扰,思维活动仍能照常进行,他能理解向他提出的问题,这些问题事后还能回忆出来。这个实验有力地表明,思维与言语是不能等同的,甚至言语也不是思维的必要因素。
70年代以来关于割裂脑的研究提供了同样的资料。在正常情况下,人的大脑两半球由胼胝体连接,两半球协同进行活动,但两个半球的功能是有差别的,通常在右手占优势的人身上,大脑左半球有说话和写字的功能,右半球则没有这些功能,在胼胝体遭到损伤或被手术切断后,大脑两半球就彼此独立地进行活动。但被割裂开的右半球仍可理解说出的或书写的一些东西的名称。右半球还可以进行简单的相加或相乘运算。这些事实也说明,没有说话功能的右半球仍有一定的思维功能,思维并不必以言语为工具。
许多实验结果表明,思维是不能与言语等同起来的,思维也不必须以言语为工具。在实际生活中,不掌握出声语言的聋哑人仍然可以进行思维。从人的心理发展来看,婴儿在未学会说话或刚刚开始咿咿学语时也是有一定思维能力的。照J.皮亚杰的看法,婴儿学习语言是以一定的思维能力的发展为前提的。尽管如此,前面引述的那些事实也并没有否定,在正常的情况下人是借助言语来进行思维活动的。可以说,词的抽象和概括的特性和语法规则等,都使语言适于充任思维的工具。从而使人的思维活动变得更有效。有一些学者如B.L.沃夫等人,强调语言对思维的决定性作用。他们认为语言的结构决定思维的过程和内容,不同民族的语言带有该民族思维的特点。这种观点称作语言相对作用原理或沃夫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