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设计中的仿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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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设计中的仿生学(1)

汽车设计师们总是为了得到最满意的作品绞尽脑汁,他们伏案疾书,极力在线条与曲面的排列组合中找到新的灵感。显然,大部分的设计作品是通过这种方式诞生,然而当他们灵感枯竭,对着墙壁抓耳挠腮,顿足捶胸的时候,终于开始思考设计的真谛。于是有人把眼光投向了最质朴、最原始的自然界,开始在千奇百怪的生物中寻找另一片领空。

现在看来,很多新款的汽车造型元素来源于动物们的身上,而且这种趋势已经越来越普遍。一则半个世纪前的轶事告诉我们人们是如何开始这方面探索的: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福特的设计师们乘坐潜水艇下潜到加勒比海温暖的海水中,在淡蓝色的水下,他们观察鱼儿游过舷窗时留下的优美曲线,寻找设计的灵感。不知道五十年代风靡全美的福特雷鸟敞篷轿车是否就是某种深海鲨鱼的化身?

然而对于保守的德国人来说,这种触类旁通的设计思路显得过于超前了。可能在他们眼里,一条德国腊肠跟汽车设计根本没有关系,以至于到目前为止宝马的慕尼黑设计中心还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在我们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年轻人,他搜集了很多有关鱼类的照片,”这个现象让宝马的设计师Hans Braun惊讶了好一段时间。与此同时,在宝马的设计室里,Alexander Klatt——那个被

他们看作生物系毕业生的设计师,正在试图向他的同事们解释仿生学设计的好处:“我说,你们不觉得鲨鱼在水中是那么威猛吗?而水流经它的身体时留下了优美的曲线,这正是我要找的东西,它能给我带来灵感,我要把它变成一辆汽车。当然,我不是想把鲨鱼变成汽车,而是这种感觉!”

事实上,仅仅在德国,每年有44个汽车生产厂造出数以千计的新车型,可是自然界中确有近140万不同形态的生物在繁衍生息,几乎是前者的一千倍!这么多的形态中必定有很多可供汽车设计者参考的。新款的梅塞德斯-奔驰 SEC coupe的头灯看起来有点像一种常见的蜜蜂。“一点也不像”,奔驰的首席设计师Bruno Sacco否认道,“我们对昆虫没有任何兴趣,我更希望有人可以关注一下卧室里的床头。” Sacco和他的团队只希望“SEC的头灯是和整个车身浑然一体的而不是看起来是在车身完成后生硬的堆砌上去。”这是一个尴尬的事实:这个星球上有超过二百五十万种昆虫,可斯图加特设计中心的人却对此不屑一顾。而Sacco在意大利的同事乔治亚罗却将它们飞行和爬行的形态融入了自己的设计思维中:“奔驰的SEC coupe、雷诺的Twingo以及浑圆的马自达121看上去都具备某种动物的神态,”而道奇的Viper“亦如一条准备给你致命一击的毒蛇。” 同样,风格相差甚远的两辆车,灵感也许会来自同一种动物。与平尼法尼亚设计的貌似鲨鱼的法拉利275 GTB不同,克尔维特的设计者Bill Mitchell

从鲨鱼饥饿的眼神中找到灵感,这来自于一次在太平洋上捕猎鲨鱼的过程,这些看起来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被赫然写到了通用公司的产品档案里。

显然这种超前的设计理念不是所有的设计师都能接受的,同样对于一个作品会有不同的理解。Patrick Le Quément,雷诺的设计主管在听到这种评论后有些不自在:“对不起,难道我们的Twingo是一个小动物?”这位先生也许知道,由两个圆形大灯组成的车头很容易让人认为这就是一张脸。他的一个好朋友告诉他日本的汽车看起来有点像长着亚洲人眼睛的土豆,“因此我们要尽量避免从蹈覆辙,造出另一个土豆,但要设法诠释主题,所有这些都有严密的结构。”欧宝的设计师Erhard Schnell 在巴黎车展上非常认真地观看了Twingo,他说:“说实话,它看起来更像一只可爱的小猩猩!”其实Schnell对猩猩并没有什么成见,只是在闲暇时这位疯狂的骑手更愿意画马。从带有传奇色彩的1968款Opel GT 到今天的Calibra,他一直负责欧宝的设计工作:“模仿动物形态的设计在我看来是很平常的。”

这些探索也是心理学家感兴趣的一个领域:绝大多数哺乳动物在成年后会对那种甜蜜的、曾经围绕在周围的母性有一种莫名的依赖。而设计师们也在努力让他们的汽车给予人们这种感受,菲亚特500和马自达121圆润的车身,让人们感到了本性的回归。更绝的是,作为运动车来讲,追求的是狭窄的内部空间,因为在风驰电掣的同时,还要让驾驶者有一种仿佛在自己母亲子宫里的安全感,一种被包裹的感觉。不管你信不信,这种互通性确实存在于动物与汽车之间。

汽车设计中的仿生学(2)

可是有些我们认为是仿生学在汽车设计中的经典范例,并不是从娘胎里与生俱来的。没有人会相信,大众公司经典的甲壳虫,它的造型诞生于斯图加特的一个风洞,一开始只被大众公司冠以一个简单的名字,而“甲壳虫”这个名字的始作俑者,却是60年代的美国人。更糟糕的是:一度被人们看作神来之笔的保时捷Carrera RS 2.7的鸭尾翼,只是为了降低后轴的上升力,而加装的一个塑料扰流板。当你搜寻汽车公司的档案时,会发现更多关于仿生学的阴错阳差,像奥斯汀的Sprite,高置的圆型车灯在倾斜的敞篷之上,被车迷们昵称为青蛙眼睛。负责这个车型的工程师Donald Healey的儿子Geoffrey Healey解释说:“由于英国的交通条例,大灯必须是在路面的26 英寸以上。所以当设计完成后,车灯别无选择必须被安置在敞篷的上面”。

设计师们真的了解仿生设计吗?在有些人眼里,这些只是鸡毛蒜皮的小儿科。Luigi Colani,这位自称是仿生设计的创始人,居住在法国南部的城堡,很多当代的工业产品比如照相机、计算机、罐头开瓶器和货运轮船都凝结着他的智慧。他的话似乎有些尖刻:“那些都是欧洲的设计师们追求的愚蠢的时尚风格,他们不了解真正的仿生设计,居然模仿动物的外形!”也许,在他眼里,罐头的开瓶器才是真正的仿生学。

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误打误撞,模仿动物的设计已经成为当今汽车造型领域一个炙手可热的话题,但到底要追求形似还是神似,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得到大众的认可,设计只是手段,需求才是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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