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注重道德传承 加强道德实践

第四章注重道德传承加强道德实践道德准则，公正假设你是一名电车司机，你的电车正以6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行驶。

你发现，在车轨的尽头有5位工人在那里干活，你想尽办法停下来，但已经停不住了，你的手刹不灵了。

你感到十分绝望，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撞向这5名工人，他们必死无疑，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直到你发现，在电轨的尽头，刚好有一条分叉，而在那条分叉路上，只有1位工人，你的方向盘还没有失灵，所以一可以选择把电车拐向那条分叉路，撞上1位工人，但救活了另外那5位。

现在我要问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会怎么做？我们来一次投票，多少人会选择转入那条分叉路？举起你的手，有多少人选择一直往前开？极少数人会，绝大部分选择了变方向。

让我们先听听。

现在我们需要研究你这样做的原因。

让我们先听听占多数的人，有谁选择转向另一边岔道的？为什么你会这么做？谁愿意说说你的想法。

如果你可以撞死一人，那么撞死5人肯定是不对的，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还有谁？是否有人同意这个想法，原因是什么？——我认为这和9.11事件是同样的道理，我们把那些，把飞机撞向宾夕法尼亚州空地的人，视作英雄，因为他们选择了牺牲飞机上的人，而不是撞向有人的大厦。

——因此，原则是相同的，虽然都是发生在悲剧的情况下，为了5个人能活下来，牺牲一个人也是值得的，占多数人的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现在让我们来听听，那些少数分子——一个大胆的想法。

让我们考虑另外一种情况，看看你们这些占绝大多数的，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原则是牺牲一人来救活5人。

现在你不是电车司机，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站在桥上，俯瞰电车的车轨，沿着这个轨道，在尽头有5名工人，电车的手刹照样失灵了，电车快要撞向那5个工人，现在你不是电车司机，你感到很无助。

突然，你看见站在你旁边，桥上还有一个非常胖的人，你可以推他一把，他会掉到轨道上，刚好能挺住那辆电车，他会死去，但会救活其他5个人，现在，有多少人会推那个胖子。

举起你的手。

有多少人会这样做？有多少人不会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

问题的选择显而易见。

你每次的选择，原则是什么？牺牲一个，救活更多人。

在第一种情况下，几乎每个人都赞同，原因何在？我要听听，在两种情况下都是站在大多数的人一边的人。

你如何解释二者之间的区别？——在第二种情况下，我认为涉及选择的问题。

那个胖子原本不牵涉到这宗事故里，我觉得，第二种情况比第一种情况，那个胖子可以选择不置身其中。

但在第一种情况，司机，两边的工人已经牵涉里面。

——老师：但是，那个在岔道上的家伙，他不会比那个胖子，更想牺牲自己吧？——是的，但他不在岔道上，老师：但他在桥上。

这是个难题，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还有谁可以找到能调和前后两种不同做法的？学生：我想在第一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在牺牲那1个工人或者5个工人之间做选择，那些工人是死于那辆电车，而不是你的直接行为，电车失控了，你不得不做一个瞬间的抉择，而推胖子的话，是你自愿的选择。

你有能力选择推还是不推，但你没办法控制电车不撞向大家。

所以我认为两者略有不同。

老师：好的，谁想回应他的想法？这很好。

谁还想做更好的解释？学生：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在这两种情况下，你都是选择杀人。

因为前者你选择拐向那个岔道上的工人，这是你有意识的行为。

后者，你去推胖子也是一种有意识的行为。

所以不管怎样，都是有意的行为。

学生：这看来是不同的。

推胖子到电轨上，他会死。

你是在杀死他。

这有别于把电车转向，然后再撞死其他人，这听起来也不对。

老师，我问你一个问题，假设在桥上，我不用推那个胖子，假设他是站在了一个陷阱上，我可以像转方向盘那样打开那个陷阱，在第一种情况下，你直接牵涉到事故，第二个，你是一个旁观者。

让我们暂时搁下这个故事。

让我们想象另外一个情形。

这时候，你是急诊室的医生，6位病人来找你，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电车交通事故，其中5人中度受伤，1人重伤。

你可以花一整天来照顾那位重伤病人。

但这样的话，其他5人会死去。

或者你可以先照顾好那5位，再来看那位重伤病人，但那位重伤病人也会死去。

现在你是医生，有多少人选择先就那5个病人？又有多少人选择先救那位重伤者（极少数人，只有极少数人）我假设你们的原因跟之前的一样。

1条命对5条。

现在考虑一种情形。

这一次你是外科医生。

你有5名患者，每一个迫切需要器官移植。

其中需要心脏，一个需要肺，一个需要肾脏，另一个需要肝脏。

第五个人需要胰腺。

但现在没有可移植的器官。

你即将看着他们死去。

你突然发现，在你的隔壁病房，有一个健康的家伙来检查身体。

他正在打瞌睡，你可以很安静地走进去，把那个家伙的5个器官取出来，当然他会死去，但你会救活其他5个人。

你们有多少人愿意这样做？有多少人不会这么做？好的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看看这个问题，注意我们的争论是围绕哪几点展开的。

我们的讨论已经涉及到了一些道德的原则。

让我们回顾一下，有哪些道德原则？第一个道德原则是，正确的做法，符合道德的事，取决于我们行为的后果。

如果在最后，能救活5个，哪怕是牺牲一个也是值得的。

这是关注以结果为中心一派，一个很好的例子。

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取决于道德行为的后果。

它取决于我们最后的结果。

但接着，我们考虑了另外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人们对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原则就不那么坚定了。

我们在犹豫，例如对于那个站在桥上的胖子，或者是去掉那位无辜病人的器官，人们在思考什么是应该做的时候，会考虑那个行为的本身，而不是行为的后果，人们改变了原意，人们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行为本身是错误的，即使是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杀害无辜的人是不对的，人们认为，在第二种情况下是不对的，这是另外一种道德推理的原则，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认为，道德有其绝对的道德原则，有明确的职责，明确的权利，不论后果是怎样。

结果主义和绝对主义的不同结果主义道德推理最有名的一个例子，是功利主义，由边沁提出，他是18世纪英国的一位政治哲学家，而最重要的一位绝对主义的哲学家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康德。

因此，我们来看看这两个不同的道德推理模式道德让我们对熟悉的事物变得陌生，它并不是提供新的信息，而只是引导着我们用新的方式看这些事物，学习和讨论道德问题，你将会成为一位更负责任的公民，你会重新审视那些，你过去的观念和公共政策，你会更有效地参与公共事务电车司机碰到的一些道德困境，以及有关医生和几个患者的问题，这些病人还曾面临着，被拿走器官的危险，我们注意到的两种争论，那跟我们争论的方式有关，我们一开始讲了一个特殊的案例，并让大家来选择，我们试图阐明他们背后的原因和原则，他们决策背后的原因，然后又讨论了一个新的情形，我们发现，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我们之前的原则，不得不做出些调整，来使我们不会前后矛盾。

我们注意到要看清这些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们对具体案件的判断，我们经过反思之后，最后认同的原则，发现这些争论的本质，那些从讨论中引出的争论。

我们注意到，有时候我们觉得判断一个行为十分道德，取决于行为的后果，而不理会这些行为本身——结果主义道德推理。

我们也注意到在某些情况下，我们不仅会受行为结果的影响，我们感到不只是后果，还有行为内在的性质，有些人认为，有些事情是绝对错误的，即使他们带来一个好的后果，即使是一条生命换回5条生命。

因此，我们对比了一下结果主义和绝对主义结果主义中，最有影响力的一个道德理论，功利主义哲学。

边沁，18世纪英国政治哲学家，首先明确、系统的表达了功利主义道德理论。

边沁基本思想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而且听起来就觉得很有道德的。

边沁认为，凡是能将效用最大化的事，就是正确的、公正的。

效用是什么意思——在快乐和痛苦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在享乐和受苦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我们通过这样，来得出最大化的效用。

于是他开始观察身边的人，所有的人，我们都是被两样东西支配着。

痛苦和快乐，我们都喜欢快乐不喜欢痛苦。

正确的事就是最大限度提高了整体的幸福水平。

边沁功利主义有这样一个口号，为最多数人谋取最大的利益，在这样功利主义的原则下，通过另一种情形，我们开始进行检验，并研究它，但这次我们讨论的不是假设的故事，而是一个真正发生的事。

英国女王与Dudley和Stephens案件，这是19世纪英国的法律事件，你是陪审团，你将怎样判决？这是发生在海上遇难的十分令人痛惜的故事，关于一艘游艇，这艘游艇是在南大西洋，距离海角1.3万英里的地方被发现的，船上有4名船员。

Dudley 是船长，史蒂文是另外一名船员。

布罗克斯是水手，这些人都是些品行不坏的人，报纸这样描述，第四组成员是船上侍者，17岁的帕克，他是个孤儿，他没有家庭，这是他第一次出海远航，他不听朋友们的劝阻，一无反顾的踏上了旅程，他去的时候是充满希望的、年轻人的雄心，他认为，这次的旅程将会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遗憾的是，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案件的经过并没有什么争议，海浪击中了船，后来就坠毁了。

4名船员逃到救生艇，唯一的食物，是两罐大头菜，没有水。

前几天，他们什么都没吃，在第四天，他们打开了一罐大头菜，接着的那天，他们吃了一只乌龟，连同其他大头菜，这样他们能勉强地度过了几天，第八天，他们什么都没吃，没有食物，没有水，想象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以下是他们的做法，截至目前，船上侍者帕克，正躺在救生艇的一个角落，因为他不听其他人的意见，喝了海水，他病倒了，似乎还奄奄一息。

因此，第19日，Dudley船长提议，他们都来一次抽签，来决定谁先死，以救活其余的人，布洛克斯拒绝，他不喜欢抽签这种做法，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是因为他不想冒这个险，或者是因为他相信，存在着绝对的道德原则，不管怎样，最后没有进行抽签，接下来的一天，还是看不到任何船舶经过，因此，船长叫布洛克斯转移目光，他还怂恿了史蒂芬，说，只好牺牲帕克，船长做了个祈祷，他告诉帕克他的日子不多了，他用小刀杀死他，刺伤了他的颈内静脉，尽管良心上反抗着，布洛克斯享用着帕克对他们的“恩赐”，后来的4天，他们3个吃着这位男孩的血和肉，这是真实的故事。

最后，他们被获救。

船长在他的日记里写到，委婉的描述到，24日，当我们正在吃着我们的早餐时，一艘船出现了。

这三个人被一艘德国船救起，他们被送回英国，接着被逮捕和审判，布洛克斯作为公诉方证人，船长和史蒂文被受审，他们没有否认他们所作的行为，他们声称，他们是出于需要。

这就是他们的辩护，他们认为，牺牲一人，救活三人是对的，公诉人反驳了他们的论点。

他说谋杀就是谋杀，因此该案要继续审判。

现在，想象你是陪审团，为了简化我们的讨论，我们先撇开法律问题，现在假设你是陪审团，我们要决定，他们的行为，在道义上是不是允许的，多少人会投无罪释放，认为他们所做是道德上容许的？多少人认为道义上是不允许的，大部分人都偏向了一方。

让我们听听原因，少数人的原因，让我们来听听来自辩护方的意见，为什么你会在道义上赦免他们呢？你有什么原因？道德上不允许的，未必是犯法，在某些时候，环境让你不得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