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

• 而作为宣传机构，在更大范围内的国家决策过 程中，是执行决策的部门。 • 但是一战结束后，却不能马上通过调查研究来 考察宣传在政策制定中的影响，也就不能考察 政策决策者是如何控制宣传的，而这两点，都 是与《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中的几个主要 要素相关的。由于现实的局限，拉斯韦尔不能 考虑到这两方面。
• 但是，宣传必须要选择合适的时机，运用恰当 的手段，并选择理想的人群。否则，就会前功 尽弃甚至适得其反。一个宣传者可以改变其活 动的组织，修改其发出的一系列建议，用一种 传播工具替代另一种，但他必须适应传统的偏 见，适应国际生活的某些客观事实，适应社会 的普遍紧张程度。一旦冒犯了宣传对象根深蒂 固得成见，冒犯了不同国家的不同的政治文化 特征，宣传就会受到抵抗乃至更糟的结果。
• 同样，拉斯韦尔也分析了宣传的目标。 是激起本国人民的斗志，还是联合同盟， 还是打击对手，或者是争取中立国的支 持？不同的目标有不同的宣传方式，但 重要的是适当的方式用在适当的时机。
• 最后，拉斯韦尔对前面所有论述的内容 进行了总结，并得出结论：宣传在那些 著名的战役中，都发挥了重要的并且可 能是决定性的作用。
• 基于以上几点，W· 施拉姆认为拉斯韦尔 是传播学的四位奠基人之一：“罗伯 特· 哈钦斯－也不是感谢他，因为他没 M· 有打算做这样的贡献－给我们送来了第 三位：哈罗德· 拉斯韦尔。”
• 本书是拉斯韦尔于1926年写的的博士论 文，1927年成书出版。
• “宣传”一词最初是个非常中性的词， 意思是“散布或宣传一个思想”。但随 着时间的变化，特别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后，普通的用法往往赋予它一种非常否 定性的含义。 • 宣传信息被认为是“不诚实的、操纵性 的和洗脑子的”（乔伊特和奥堂奈， 1986）
• 该书的另外一个缺憾是将战争目标简化几种宣 传内容中的一种，将战争罪行、恶魔崇拜和胜 利幻想列为其他的类别，但实际上，强调战争 目标是主题的一个类别掩盖了它实际上贯穿所 有类别的事实。 • 这种情况虽然不会影响分类的正确性，但在认 为各种类型的宣传是大众情绪自然而然的产物 的含义下，的确会局限《宣传技巧》该书的视 野。
文章结构
• • • • • • • 作者简介 该书的写作背景及研究方法 该书的理论框架 该书的主题思想和核心观点 本书的影响 新的观点 我的观点
• 1902年2月13日生于伊利诺伊州的唐奈森， 父亲是那里的一个长老会牧师，母亲是 中学教师。拉斯韦尔阅读广泛，在小的 时候就以经产生了对于精神分析理论理 智兴趣。
• 《在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完成后的 几十年间，对政策形成过程以及政策在 专业宣传机构内执行的过程进行学术研 究，已经变得越来越容易了，而关于政 治政策的制定与宣传的关系，又被后来 的学者进一步扩展了。
• 政治决策过程的一般模式，指涉的是 “结局性”事件，它存在于“结局前” 事件和“结局后”事件的连续链条之间。 • 这一模型包括六个要素：参与者、参与 者的观点、竞技场、基础资料、策略和 结果。
• 本书为美国传播学的开山之作。拉斯韦 尔在书中采用了新的传播学分析方法： 内容分析法，并用这种分析方法对各类 宣传方式进行了总结，从而对战争中的 宣传有了一个比较准确的把握。
• 一战结束后，很多人开始从各个角度回 顾和反思这场战争，一些记者和宣传人 员也揭露了战时宣传中对事实的扭曲及 虚假报道。从此，西方公众开始对宣传 一词有了坏语感。
• 除《世界大战中德宣传技巧》外，他还编著有《宣传 与独裁》（Propaganda and Dictatorship，1936)《世界 革命宣传：芝加哥研究》(World Revolutionary Propaganda:A Chicago Study,与D.布卢门斯托克合作， 1939）、《宣传、传播与公众舆论》 （Propaganda,Communication and Public Opinion,1946)、 《世界传播的未来：生活的质量与方式》（The Future of World Communication:Quality and Style of Life,1972) 和《世界历史上的宣传与传播》（Propaganda and Communication in World History,与勒纳和H.斯佩尔合作， 3卷本，1979－1980）等。
• 也正是这个时候，拉斯韦尔开始了对宣 传的研究，并出版了本论文。也正是在 这篇文章里，作者客观的分析了宣传的 巨大作用，为我们认清战时宣传的利弊 提供了有利的帮助。
• 就本书中的战时宣传分析而言，拉斯韦 尔对传播学的贡献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 第一，开创了内容分析方法，通过将信 息内容分类测度某些变量的途径对传播 信息进行研究。拉斯韦尔通过自己的实 地考察，利用现实的数据，对战时的宣 传进行了客观公正的分析。
• 战争目标并不是单单为或是主要为宣传者的便 利或指导而设计的概念，它是政治目标和外交 目标的母体。既是对一个政治领域的界定，也 是对组织策略和政治策略的选择，同时还是对 敌友及中间分子的认定。 • 战争目标建立并维持了国家间的联合，而且， 它还创造了国家下级组织的联合。因为，从某 种意义上说，对战争目标的宣传是唯一能够促 成跨国政治行动的催化剂。而一战中的宣传， 是典型的战争目标宣传。
• 3、关于政治宣传和战时宣传的研究代表 这一种早期传播学类型。“宣传”一词 后来有了否定的含义，在今天西方已不 大常用，尽管还有更多的政治宣传。宣 传分析已被纳入传播研究的一般体系之 中。
• 4、传播在社会中的3个功能的阐述： • 第一，监督环境 • 第二，协调社会对于某种环境下的事件 的反应 • 第三，传递文化遗产 • 后来的传播学学者增加了传播的第四种 功能：娱乐。
• 本文通过对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交战双方 以及中立国的宣传活动的分析，得出自 己的结论。
• 拉斯韦尔将宣传定义为：“通过操纵有 意义的符号控制集体的态度。”在他看 来，宣传无所谓好坏，对于他的判定， 依赖于一个人的观点，依赖于宣传信息 是货真价实的还是弄虚作假的。
• 拉斯韦尔在本书中只是对交战双方所采 用的各种手段进行内容分析，并没有加 入自己的主观观点，判断哪种手段比另 外的手段更好，只是通过分析宣传技巧 的采用，得出战争中的宣传有着极其重 要的作用，这种作用可以有与军事手段 和经济封锁想媲美的极端重要性。
• 在人们看来，协约国的宣传加速了德国 的失败，这保证了从那以后，宣传往往 成为每一个大的军事冲突的组成部分 （夸而特，1962） • 一战期间，美国政府成立了“公共信息 委员会”，负责进行大量的国内和国际 的宣传工作。这一委员会在努力激起公 众对于战争的支持方面非常成功。
• 美国公众相信:宣传如果未受阻止的话， 便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力量（乔伊特， 1987） • 学术注意被吸引到有关宣传的研究上， 特别是有关此类说服信息的效果的研究 上。
• 拉斯韦尔对传播学的贡献有： • 1、“5W”的传播模式导致了传播学对于 确定效果的重视。这五个因素是：Who （谁） ,What(什么）,Which channel（渠 道）,To Whom（向谁）,What effect（什 么效果）
• 2、开创了内容分析方法，实际上发明的 定性和定量测度传播信息（例如，宣传 信息和报纸社论）的方法论。
• 16岁时，进入芝加哥大学学习，主修经 济学，并且是一位出色的辩论家。1922 年，进入芝加哥大学的政治学博士课程 的学习。 • 但实际上，他的兴趣涉及到很多学科， 诸如社会学、精神分析、历史、社会心 理学和传播等等。这种多学科的特性给 他的一生带来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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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1938年在芝加哥大学教授政治学。 1939年在纽约社会研究新学院执教。 1952年任耶鲁大学法学院法学教授。 1954年受聘任行为科学高级研究中心研 究员。 1955年当选美国政治学会会长。 1978年12月18日逝世。 终身未婚。
• 其次，本手从宣传组织的构建入手，指 出了英国、美国以及德国各个不同的宣 传组织方式，指出战争中的宣传需要一 定的组织，以维护宣传上的统一并避免 重复劳动。
• 拉斯韦尔重点分析了宣传所使用的符号 上，包括文字、声音以及图片。传递宣 传内容的手段也是他分析的内容之一， 是选择飞机还是气球才是更为有效地方 式？拉斯韦尔一一进行了分析并指出了 其中的演变过程。
• 拉斯韦尔对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宣传 的研究风格上是定性的和批判的，主要 揭示了发生冲突的双方都采用的宣传技 术的性质。 • 他在这次研究中引用了德国人、英国人、 法国人和美国人所采纳的各种宣传技术 的特殊例子，在这个意义上，他的研究 是以经验为根据的。
• 本书在分析宣传技巧之前，先从引言部 分指出了自己写着本书的原因，即研究 战争中的宣传已经成为当下事务之一， 人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公众舆论 的诉求点
• 如前所述，一战中的宣传令西方的公众产生了 极强的憎恶感，人们认为它对民主主义产生了 极大的威胁，“宣传成了战后醒悟时期的一个 替罪羊”。而二战中希特勒对宣传的利用，更 是加深了西方公众心中对宣传的厌恶。在今天 西方人的眼里，宣传是与偏见、党派私利相联 系的。新闻界推崇的是客观性，要求事实与观 点分开，报道时不带偏见，尽量公正平衡。
• 尽管拉斯韦尔并不认为自己是传播学学 者，但其研究并没有忽略传播这一人类 基本的活动。“在我们今天可称作传播 学观点的东西中，弥漫着拉斯韦尔的许 多思想和作品，而不管学术界关注的确 切话题是什么。”（罗杰斯，1986） • 他的学术兴趣包括宣传研究、舆论信息、 政治领袖的作用的大众媒体的内容分析。
• 拉斯韦尔认为，通过对战争过程中双方宣传组 织的建构、宣传目标的确定以及宣传手段、宣 传符号的使用等等各方面的分析，可以发现宣 传在团结同伴、打击对方以及争取中立国的支 持上，有着重要的作用。适宜的宣传可以强化 与协作国家之间的伙伴关系，可以打击敌人的 士气，还可以获取中立国家的支持。因而，现 代战争有着三条战线：军事战线、经济战线以 及宣传战线。
• 20世纪20至30年代，宣传分析的研究项目与下 述情形不相适应了，即公众对于美国及其同盟 法国和英国以及它的敌人，特别是德国所使用 的宣传手段的幻想破灭了。 • 宣传被认为是社会问题，引起了学者的注意。 拉斯韦尔受其导师影响，也开始关注解释政治 行为时士气、宣传的重要性。
• 他自己提出：“选择宣传作为研究课题， 源于对战争或和平的非象征性事件中被 象征性事件占据的场所进行检验这样一 种愿望。”为了研究战时宣传所采用的 方法即“技巧”，界定宣传的范畴，并 对“思辩”的思想进行反驳，拉斯韦尔 开始利用内容分析方法研究大战中的宣 传手段。
• 第二，这种战时宣传的研究代表着一种 重要的早期传播学类型。传播学理论有 很多内容是来源于早期的宣传研究的。 后来，宣传分析逐渐被纳入了传播学的 一般体系。也就是说，拉斯韦尔所谓的 宣传，今天也有很多被称为大众传播
• 第三，早在拉斯韦尔之前的传播学家们， 认为传播具有巨大的作用，如“魔弹 论”、“皮下注射论”等等。拉斯韦尔 认为，宣传尽管重要，但它的使用范围 是有限的。虽然他最后得出的结论仍然 是宣传有着重要Biblioteka Baidu作用，但毕竟也有了 对传播效果的新的思索。
• 行为科学的达· 芬奇 ——B· 史密斯 L· • 社会科学的大师，每一门社会科学学科的先锋； 全身心地致力于打破社会研究之间人为障碍， 并且致力于使社会研究彼此互相理解；政治学、 心理学和社会学之间的学科空隙的填补 人；……维也纳的逗留者，也是向他的美国同 事有选择地传播弗洛伊德的观点的人。 ——美国学术团体理事会，1960
• 但是拉斯韦尔也反对把宣传的作用无限 夸大的观点，他提出：“人们谈起宣传 的时候，常常把它当成一种神奇的力 量……《宣传技巧》一书强有力的反驳 了这一观点，而且我的反驳是有充分根 据的。”因为“环境的具体特征会限定 宣传者潜在的观点、想象和行为……不 仅如此，现存的流行模式本身还会限定 人们的活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