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必须具有三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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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必须具有三种精神
人类活着必须具有三种精神,如果没有,那就只能判定丧失了人类活着的意义,那其实就是“白活了”,或者说:人的肉体虽然活着,而他们的灵魂,或者说精神却死了,成为了“活死人”。
中国人有一句成语,叫做“行尸走肉”,说的正就是这个意思。
我下面要证明的就是:两千多年来中国人一味“尊孔读经学儒”的结果,正就是让所有“尊孔读经学儒”的中国人全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变成了“活死人”,而且几乎无一例外,无论是统治者,还是老百姓。
什么是人类必须具有的三种精神?我的回答:第一,信仰精神;第二,理解精神;第三,创造精神。
这三种精神在中国,只有老子进行了系统的论述,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老子的相应的这三种精神是:“道”的“玄同”的信仰精神;“宝”的真知的理解精神;“德”的“玄德”的自由创造的精神。
很显然,孔丘及其儒家压根儿就不知道人类需要这三种最基本的精神。
孔丘要求中国人必须具有的是“礼乐”的“亲亲尊尊”的“精神”,偏偏“礼乐”的“亲亲尊尊”根本就没有丝毫真正人类的“精神”,其实是没有人类精神。
中国人的“精神”是怎么“死”的?答案已经有了,谁叫中国人那么完全盲目地永远地“尊孔读经学儒”呢?中国人跟着历代的统治者们
走了一条集体精神“自杀”的历史之路。
这个结论是非常准确的。
下面我来逐一解释上述的三种人类基本的精神。
第一、人类的信仰精神
人类信仰什么?人类信仰的对象只能是先验抽象的理念而不应该是任何现象领域的具体事物,任何对于具体事物的信仰,那都只能是对于实物的“偶像崇拜”,一切偶像崇拜,均与人类真正的信仰无关。
很显然中国人所有的“儒释道”三教的“信仰”,就全都是偶像崇拜的假信仰,根本就不是人类真正的信仰精神。
举例说,人类信仰的对象,西方人有上帝,有真理,比较而言,信仰真理是最准确的,而信仰上帝,也同样具有一定的象征理念的价值,因为上帝带来了对于“人人平等”的信念的意义的联想。
然而相反,中国人历史上的“信仰”,几乎全都是针对具体人或事物偶像的崇拜,是没有精神的现象。
中国人长期以来其实就是一个没有信仰精神的民族。
根源在于中国人对于孔丘及其儒家的盲目的“信仰”,对于孔丘是偶像人的崇拜,对于儒家是“礼乐”制度的偶像物的崇拜。
全都是毫无任何人类精神内涵的东西。
然而西方人对于上帝的信仰带来了社会的共同道德,对于真理的信仰带来了科学精神。
人类的理解精神是针对现象界规律的认知而言的,具有了对于现象规律的真知,即可以认为是具有了对于现象界一切事物的理解,而具备了对于一切事物的理解的追求的人们,即是具备了人类理解的精神。
必须指出,一切理解均来自对于真理信仰的延伸。
诚如自然科学的理解是来自对于宇宙万物的“质能守恒”真理的信仰的延伸。
换言之,没有真理的信仰,就必然没有真知的理解,可见,具备信仰精神是具备理解精神的前提。
中国人没有信仰精神,所以中国人也必然不具备理解精神。
长期以来,中国人均把自己的对于现象的记忆即当作了自己的理解,这实际上是非常错误的。
很显然,中国人没有“质能守恒”的真理的信仰,所以中国人就没有了对于大自然的科学的理解;同样中国人没有对于“人人平等”真理的信仰,所以中国人也就没有了对于社会现象事物,例如人权、民主、自由等等的理解。
中国人只有对于一切统治者规定的“礼乐”的记忆,而并没有对于它们的“理解”。
很显然,有了对于“礼乐”的批判理解的现代的中国人,是不会去相信“礼乐”的任何的规定性的。
非常可悲的是,儒家文人们全都仍旧把“尊孔”当作了自己人生的“信念”,这实际上即等于承认对于“礼乐”的记忆的认同即是中国人的“理解”本身。
这正是中国儒家文人们严重地缺乏人
第三、人类的创造精神
人类的创造首先即来自人类的思维观念的创新。
观念的创新要求超越一切现象界的固有知识的界定,这实际上是对于所有一切现有经验“理解”的超越,属于“超验”理想的范畴。
而超验理想的领域必须是绝对自由的领域。
没有对绝对自由精神的追求,就将不可能产生任何真正观念的创新。
此外,创新的思维显然涉及到对于宇宙奥秘的最深刻的终极逻辑的构想。
可见,人类的创造精神的本质,应该既是对于绝对自由精神的追求,又是对于宇宙逻辑奥秘精神的追求。
关于这种创造精神的概定,老子给予了非常伟大的设想,他的关于“玄德”的概念: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即肯定了生、为、长的无限性,而同时也肯定了“不有”、“不恃”、“不宰”的绝对自由的必要性。
纵观孔丘及其儒家的所有的论述,除了经验现象界还是经验现象界,它们永远固死在经验现象界,根本就没有丝毫先验抽象界和超验理想界的内涵。
结论是非常明确的,孔丘及其儒家的所有的论述,均与人类的信仰、人类的理解、人类的创造无关。
孔丘惟一关心
的就是中国人对于“礼乐”的完全的“记忆”和“照办”。
说白了,就是要求所有的中国人都只能成为完全被动的服从“礼乐”的奴隶工具、家畜家禽工具,包括统治者本身,也同样是“礼乐”的(享乐的)工具。
这就是为什么,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的“尊孔读经学儒”的结果,使得所有的中国人,无论是统治者的中国人,还是被统治者的中国人,全都只能是丧失了人类的最基本的精神的“行尸走肉”,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