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化景观遗产命题的提出及其内涵解读_卿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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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词源学来讲，“景观”（landscape）一词来源于德语， 可追溯到公元500年前的日耳曼——盎格鲁语系。它原意是指 清理出来的有动物、小屋、田地和围栏的空地。后来用来指从 森林和荒野中分离出的农业景观或称乡村景观。可见“景观” 从一开始就是指被文化过程赋予了价值的人工产品。，在欧洲 的17世纪时期，景观开始与风景绘画联系在一起，将人物置身 于理想的田园风光中，当时人们将风光与景观看成是同一词。 到了19世纪末，德国学者奥拓．舒特尔曾提出过“文化景观” （Kulturland—schaft）这个概念，将景观的形态看成是文化的 产物。但在19世纪，也有人将“景观”揉进了民族主义宗教的 色彩。欧洲和北美的研究者将它和人脱离开来，认为景观是 自然的，而人类要生存，必定会利用自然甚至破坏自然（景 观）。到了20世纪60年代，西方环境哲学兴起使得人们对自然 本身的终极价值也变得十分关注，害怕自然会受到人文的威 胁，由此而特别强调自然本身所具有的生物价值或美学价值， 认为自然越少受到人文的影响越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72年 的《保护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以下简称公约）就是受到这 种观念影响的产物。《公约》将遗产分为自然和文化两大类， 界限泾渭分明，形成了鲜明对比。20世纪八、九十年代，特别 在欧洲，一些自然遗产研究者根据西方传统将自然和文化看成 是完全对立的两种事物。另外，西方认为的文化景观并不包含 非物质文化价值，只含有有形的物质文化价值。
而在中国乃至东方国家，基于东方传统文化中人和自然密 不可分的关系，在中国的东方意识形态下，所有的景观本身就 是带有“文化性”的，于是将文化和景观绑定在一起形成的文 化景观概念就是重复的。受到道家和儒家思想的共同影响，中 国的景观具有“天人合一”这样非常独特的哲学根基。中国的 文化景观与生俱来就保持了一种与西方观点所完全不同的哲学 理念以及人文姿态——将自然和文化相互融合；在中国的千年 历史长河中，大自然所存在的一草一木在中国人的眼里都不仅 只是一个单纯的自然物本身， 而且还蕴含了许许多多的诗情画 意，因为它们早已被赋予了太多的哲学和美学含义。麦琪.罗 （Maggie Roe）在2007年针对世界文化景观遗产这样的分类就 曾经提出过“是否文化景观这个概念是多余的呢？”这样的问 题；其实早在2001年，费勒教授就对此发表过意见和看法，他 认为“文化景观”的概念存在是毫无意义的，尤其在那种所有 景观都受到人类影响的亚洲国家。另外，非物质文化价值在中 国文化乃至亚洲文化景观中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东方认为文 化景观不仅包括了与西方传统观念中相同的部分——有形的文 化产物，而且还包括了非物质文化价值。
在西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中心指出：文化景观 是人类过去和现在活动的记录者，是一个地区的人们及其文化 的象征，它是历史的印记；是人们与周围的自然因素和社会因 素结合在一起，记录了人们的生存状态和自然面貌的变迁，给 子孙后代留下了可参考历史的“活化石”。文化景观是社会持 续发展的产物和例证，在很大程度上体现出了人类社会不断发 展的进程。因此，在受到传统文化地理学和新文化地理学对文
309
图1 英国湖区
可以看出来，文化景观遗产主要是分布在欧洲和北美地区，其 他地区的分布都偏少，特别是在面积广阔的亚太地区，这一 地区的文化景观遗产只占全球的19%（10项）。而中国作为一 个拥有几千年悠久历史文化的文化大国占有的分量就更少。至 2012年7月，中国的世界文化景观仅仅才有3项（①庐山，江 西，1996.12②五台山，山西，2009.6.26 ③杭州西湖，浙江， 2011.6.24）。本应在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中光彩夺目并取得主导 地位的中国，却面临着这样的尴尬着实让人们大感困惑和难以 理解。为此，下面我们对世界文化景观遗产的内涵相关进行了 进一步深入的解读。（见图2）
提出并纳入《世界遗产名录》中。至此，世界遗产就被分为：
自然遗产、文化遗产、自然遗产与文化遗产混合体和文化景观
四个大类。一般来说，文化景观包括了以下的几种类型：1、由
人类有意设计和建筑的景观。包括出于美学原因建造的园林和
公园景观，它们经常（但并不总是）与宗教或其它纪念性建筑
物或建筑群有联系。2、有机进化的景观。它产生于最初始的一
国际科教文组织UNESCO大会1972年在巴黎召开的第19届 会议通过了《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World Heritage Convention），在公约中提出了遗产是属于全人类共有财产的 概念，而且还设立了世界遗产委员会用以登记保护具有突出普 遍价值的人类遗产。在这次会议中，人们将遗产分为了自然和 文化两个有各自独立的表述的大类。由于《保护世界文化和 自然遗产公约》在时代和文化方面存在的局限性，它将自然和 文化作为两个完全对立的极端，这完全不公平的对待从而对世 界各国的实践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让各国的实际操作工作显得 困难重重。随后虽然也相继提出了“文化和自然遗产”这种被 国人称之为的“双遗产”的分类，但仍不满足世界遗产的申报 与实践，这主要是因为目前太多的遗产中总是呈现出文化和自 然相互交织的境况。而在公约中人们又很难找到与该遗产相匹 配的提名标准，如果非要把它们列入世界遗产，就必须把自然 部分和文化部分人为的剥离开来，但是这却与该遗产的本身存 在价值相背道而驰。这种实践需求的情况就为世界文化景观遗 产命题的提出奠定了实践基础。世界遗产委员会议于1984年提 交的关于乡村景观的议程使得人们迫切需要关注和解决三个问 题。第一，在世界双遗产中的“自然与文化的完美结合” 这一 理念应该随着时代步伐的前进和需要得到进一步的拓展，继而 用来表现人在乡村景观中的价值；第二，景观是一个动态的发 展过程，受到当时社会发展程度的影响，所以世界遗产的最终 目标是为了维护和谐稳定的动态演变的环境，而不是为了使景 观“凝固”起来；第三，该报告要求世界遗产委员会加快行动 保护和重视世界各地的乡村景观。为此，乡村景观的现状就为 文化景观这个概念的提出创造了相关的条件。随着遗产学者对 双遗产的重视和发展，乡村景观的概念也在不断演进发展。最 终在1990年的会议中，特别优先考虑了双遗产和乡村景观的研 究。自此，就奠定了世界文化景观遗产提出的理论基础。
了人和他们所处的自然环境之间强大的精神和文化联系。同
时，也是保护地球上文化和自然多样性的新途径。
一、世界文化景观遗产命题的提出背景分析
文化景观代表《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第一条所
Baidu Nhomakorabea
表述的“自然与人类的共同作品”。文化景观1992年12月在美
国圣菲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第16届会议时
其实真正意义上真正催生文化景观遗产类别的产生的是 1986年和1989年两次英国湖区（Lake District）申请世界遗产的 失败，这给世界遗产实践造成了2次大震动。英国湖区拥有美 丽宜人的自然风景和绚烂夺目的文化底蕴，它拥有的人类聚居 遗址、罗马堡垒、中世纪的修道院以及不断发展进步的工业、 农业、乡村风光等构成了一副使人们具有各种各样集合意象的 遗产景观（如图1）；然而当时把自然和文化相对立的观点和 现状，使得人们根本没有办法对英国湖区找到与之特征相符合 的提名标准，这就造成了其两次申遗的失败。这个事件对当时 的世界遗产研究界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为此，国际自然保护联 盟IUCN和ICOMOS这2个世界遗产的评估机构通过商议在严密 协议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景观类别及其录入标准的提 案，这成为了设立文化景观遗产类别的关键一步，并且最终导 致了文化景观类别的建立；最终，在美国圣菲1992年12月召开 的UNESCO第16届世界遗产会议上，把文化景观开始列入到世 界遗产的范畴，用来代表“自然和人类的共同作品”。文化景 观成为了一座沟通自然和人文的渠道，主要用来解说一直以来 被客观物质约束或受到自然环境因素、连续的社会经济和文化 力量的影响情况下，人类社会发展和环境之间的进化关系和进 程。经过几年的发展和申遗进程的不断推进，世界文化景观遗 产名录不断丰富和发展起来。（见图1）
种社会、经济、行政以及宗教需要，并通过与周围自然环境的
相联系或相适应而发展到目前的形式，包括：①有机进化之残
世 遗物 （或化石）景观。②有机进化之持续性景观。3、关联性
界
文 化 景 观 遗 产 命 题 的
提 出 及 其 内 涵 解 读
卿 雪 梅
◇
了我物 要国︒ 求的本世 ︐具文界 具体主遗 有情要产 积况分文 极︐析化 的进研景 指一究观 导步了是 意分世人 义析界与 ︒解文环
读化境 了景之 它观间 的遗的 内产相 涵命互 ︐题作 并的用 对背的 我景卓 国和越 的提价 未出值 来的得 文相到 化关承 景分认 观析和 之︐保 路并护 提根的 出据产
文化景观。以与自然因素、强烈的宗教、艺术或文化相联系为 特征，而不是以文化物证为特征。为了使人们在实践中能够更 好的运用这一理论成果，对其命题提出的背景和发展进行相关 的分析就显得尤为必要。
图2 世界各地区文化景观遗产分布
化景观的影响，文化景观就不仅仅是文化的一个客观载体，而 且也是一种文化进程发展的结果和一种观察方式，它包含了有 形和无形两个部分。这种人文景观的独特性，除了其建筑等可 视化的部分外，更多的是体现在其当地的风土人情，包括其语 言、衣着和生活习惯等诸多方面，比如已是世界遗产的澳门城 区、丽江古城、平遥古城以及西递宏村等都应该是属于这一范 畴的。
艺术文化交流
2013年06月下半月刊
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作为连接自然与文化遗产的纽带，不仅
是一种最近新出现的遗产类型，更为人们观察和理解遗产问题
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角度。在1992年世界遗产委员会对文化景观
进行了认同，这就使得国际社会在人类对遗产的拥有与保护区
相关的价值、权利和利益方面以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它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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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6月下半月刊
艺术文化交流
二、世界文化景观遗产的内涵解读
自从1993年第17届世界遗产大会收录进“世界遗产名录” 的第一个文化景观遗产（新西兰汤加里罗国家公园）以来，文 化景观在世界遗产中开始迅速发展起来，文化景观遗产的数目 也一直在不断增加。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已经总共有73 项文化景观被遗产界录入到世界遗产名录中去。在图2中我们
三、世界文化景观遗产对中国的指导意义
通过这篇文章的解读研究，将有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和实 践世界文化景观，对指导我国的世界文化景观的保护和申请具 有积极意义。为此，中国应在加强对其各方面的研究、注意文 化景观语意的对接和重视对文化景观的申报等方面做相应的努 力以发挥其在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中的主导地位。
（作者单位：云南民族大学）
而在中国乃至东方国家，基于东方传统文化中人和自然密 不可分的关系，在中国的东方意识形态下，所有的景观本身就 是带有“文化性”的，于是将文化和景观绑定在一起形成的文 化景观概念就是重复的。受到道家和儒家思想的共同影响，中 国的景观具有“天人合一”这样非常独特的哲学根基。中国的 文化景观与生俱来就保持了一种与西方观点所完全不同的哲学 理念以及人文姿态——将自然和文化相互融合；在中国的千年 历史长河中，大自然所存在的一草一木在中国人的眼里都不仅 只是一个单纯的自然物本身， 而且还蕴含了许许多多的诗情画 意，因为它们早已被赋予了太多的哲学和美学含义。麦琪.罗 （Maggie Roe）在2007年针对世界文化景观遗产这样的分类就 曾经提出过“是否文化景观这个概念是多余的呢？”这样的问 题；其实早在2001年，费勒教授就对此发表过意见和看法，他 认为“文化景观”的概念存在是毫无意义的，尤其在那种所有 景观都受到人类影响的亚洲国家。另外，非物质文化价值在中 国文化乃至亚洲文化景观中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东方认为文 化景观不仅包括了与西方传统观念中相同的部分——有形的文 化产物，而且还包括了非物质文化价值。
在西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中心指出：文化景观 是人类过去和现在活动的记录者，是一个地区的人们及其文化 的象征，它是历史的印记；是人们与周围的自然因素和社会因 素结合在一起，记录了人们的生存状态和自然面貌的变迁，给 子孙后代留下了可参考历史的“活化石”。文化景观是社会持 续发展的产物和例证，在很大程度上体现出了人类社会不断发 展的进程。因此，在受到传统文化地理学和新文化地理学对文
309
图1 英国湖区
可以看出来，文化景观遗产主要是分布在欧洲和北美地区，其 他地区的分布都偏少，特别是在面积广阔的亚太地区，这一 地区的文化景观遗产只占全球的19%（10项）。而中国作为一 个拥有几千年悠久历史文化的文化大国占有的分量就更少。至 2012年7月，中国的世界文化景观仅仅才有3项（①庐山，江 西，1996.12②五台山，山西，2009.6.26 ③杭州西湖，浙江， 2011.6.24）。本应在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中光彩夺目并取得主导 地位的中国，却面临着这样的尴尬着实让人们大感困惑和难以 理解。为此，下面我们对世界文化景观遗产的内涵相关进行了 进一步深入的解读。（见图2）
提出并纳入《世界遗产名录》中。至此，世界遗产就被分为：
自然遗产、文化遗产、自然遗产与文化遗产混合体和文化景观
四个大类。一般来说，文化景观包括了以下的几种类型：1、由
人类有意设计和建筑的景观。包括出于美学原因建造的园林和
公园景观，它们经常（但并不总是）与宗教或其它纪念性建筑
物或建筑群有联系。2、有机进化的景观。它产生于最初始的一
国际科教文组织UNESCO大会1972年在巴黎召开的第19届 会议通过了《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World Heritage Convention），在公约中提出了遗产是属于全人类共有财产的 概念，而且还设立了世界遗产委员会用以登记保护具有突出普 遍价值的人类遗产。在这次会议中，人们将遗产分为了自然和 文化两个有各自独立的表述的大类。由于《保护世界文化和 自然遗产公约》在时代和文化方面存在的局限性，它将自然和 文化作为两个完全对立的极端，这完全不公平的对待从而对世 界各国的实践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让各国的实际操作工作显得 困难重重。随后虽然也相继提出了“文化和自然遗产”这种被 国人称之为的“双遗产”的分类，但仍不满足世界遗产的申报 与实践，这主要是因为目前太多的遗产中总是呈现出文化和自 然相互交织的境况。而在公约中人们又很难找到与该遗产相匹 配的提名标准，如果非要把它们列入世界遗产，就必须把自然 部分和文化部分人为的剥离开来，但是这却与该遗产的本身存 在价值相背道而驰。这种实践需求的情况就为世界文化景观遗 产命题的提出奠定了实践基础。世界遗产委员会议于1984年提 交的关于乡村景观的议程使得人们迫切需要关注和解决三个问 题。第一，在世界双遗产中的“自然与文化的完美结合” 这一 理念应该随着时代步伐的前进和需要得到进一步的拓展，继而 用来表现人在乡村景观中的价值；第二，景观是一个动态的发 展过程，受到当时社会发展程度的影响，所以世界遗产的最终 目标是为了维护和谐稳定的动态演变的环境，而不是为了使景 观“凝固”起来；第三，该报告要求世界遗产委员会加快行动 保护和重视世界各地的乡村景观。为此，乡村景观的现状就为 文化景观这个概念的提出创造了相关的条件。随着遗产学者对 双遗产的重视和发展，乡村景观的概念也在不断演进发展。最 终在1990年的会议中，特别优先考虑了双遗产和乡村景观的研 究。自此，就奠定了世界文化景观遗产提出的理论基础。
了人和他们所处的自然环境之间强大的精神和文化联系。同
时，也是保护地球上文化和自然多样性的新途径。
一、世界文化景观遗产命题的提出背景分析
文化景观代表《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第一条所
Baidu Nhomakorabea
表述的“自然与人类的共同作品”。文化景观1992年12月在美
国圣菲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第16届会议时
其实真正意义上真正催生文化景观遗产类别的产生的是 1986年和1989年两次英国湖区（Lake District）申请世界遗产的 失败，这给世界遗产实践造成了2次大震动。英国湖区拥有美 丽宜人的自然风景和绚烂夺目的文化底蕴，它拥有的人类聚居 遗址、罗马堡垒、中世纪的修道院以及不断发展进步的工业、 农业、乡村风光等构成了一副使人们具有各种各样集合意象的 遗产景观（如图1）；然而当时把自然和文化相对立的观点和 现状，使得人们根本没有办法对英国湖区找到与之特征相符合 的提名标准，这就造成了其两次申遗的失败。这个事件对当时 的世界遗产研究界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为此，国际自然保护联 盟IUCN和ICOMOS这2个世界遗产的评估机构通过商议在严密 协议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景观类别及其录入标准的提 案，这成为了设立文化景观遗产类别的关键一步，并且最终导 致了文化景观类别的建立；最终，在美国圣菲1992年12月召开 的UNESCO第16届世界遗产会议上，把文化景观开始列入到世 界遗产的范畴，用来代表“自然和人类的共同作品”。文化景 观成为了一座沟通自然和人文的渠道，主要用来解说一直以来 被客观物质约束或受到自然环境因素、连续的社会经济和文化 力量的影响情况下，人类社会发展和环境之间的进化关系和进 程。经过几年的发展和申遗进程的不断推进，世界文化景观遗 产名录不断丰富和发展起来。（见图1）
种社会、经济、行政以及宗教需要，并通过与周围自然环境的
相联系或相适应而发展到目前的形式，包括：①有机进化之残
世 遗物 （或化石）景观。②有机进化之持续性景观。3、关联性
界
文 化 景 观 遗 产 命 题 的
提 出 及 其 内 涵 解 读
卿 雪 梅
◇
了我物 要国︒ 求的本世 ︐具文界 具体主遗 有情要产 积况分文 极︐析化 的进研景 指一究观 导步了是 意分世人 义析界与 ︒解文环
读化境 了景之 它观间 的遗的 内产相 涵命互 ︐题作 并的用 对背的 我景卓 国和越 的提价 未出值 来的得 文相到 化关承 景分认 观析和 之︐保 路并护 提根的 出据产
文化景观。以与自然因素、强烈的宗教、艺术或文化相联系为 特征，而不是以文化物证为特征。为了使人们在实践中能够更 好的运用这一理论成果，对其命题提出的背景和发展进行相关 的分析就显得尤为必要。
图2 世界各地区文化景观遗产分布
化景观的影响，文化景观就不仅仅是文化的一个客观载体，而 且也是一种文化进程发展的结果和一种观察方式，它包含了有 形和无形两个部分。这种人文景观的独特性，除了其建筑等可 视化的部分外，更多的是体现在其当地的风土人情，包括其语 言、衣着和生活习惯等诸多方面，比如已是世界遗产的澳门城 区、丽江古城、平遥古城以及西递宏村等都应该是属于这一范 畴的。
艺术文化交流
2013年06月下半月刊
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作为连接自然与文化遗产的纽带，不仅
是一种最近新出现的遗产类型，更为人们观察和理解遗产问题
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角度。在1992年世界遗产委员会对文化景观
进行了认同，这就使得国际社会在人类对遗产的拥有与保护区
相关的价值、权利和利益方面以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它体现
308
2013年06月下半月刊
艺术文化交流
二、世界文化景观遗产的内涵解读
自从1993年第17届世界遗产大会收录进“世界遗产名录” 的第一个文化景观遗产（新西兰汤加里罗国家公园）以来，文 化景观在世界遗产中开始迅速发展起来，文化景观遗产的数目 也一直在不断增加。据不完全统计，到目前为止已经总共有73 项文化景观被遗产界录入到世界遗产名录中去。在图2中我们
三、世界文化景观遗产对中国的指导意义
通过这篇文章的解读研究，将有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和实 践世界文化景观，对指导我国的世界文化景观的保护和申请具 有积极意义。为此，中国应在加强对其各方面的研究、注意文 化景观语意的对接和重视对文化景观的申报等方面做相应的努 力以发挥其在世界文化景观遗产中的主导地位。
（作者单位：云南民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