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花散文
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
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三会一课】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时间:2016-08-29 17:21:59本文内容及图片来源于读者投稿,如有侵权请联系某ue某*************俊杰我要投稿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三枝九叶草有一种草药叫三枝九叶草,长得还行,茎如粟秆,叶青似杏。
叶子上顶着几丝细细的刺,有时候开个白色的花儿,有时候开个紫色的花儿。
根入药,紫色,多须。
这是它的正常形态,环境若是改变,它的衣裳可就不一样了。
时珍说,三枝九叶草生在大山中,没有人烟打扰,它长得甚是得意,张扬,洒脱,肥硕。
一根有很多茎,茎粗壮,一二尺高。
一茎分二桠,一桠三片叶子。
叶面光滑,背面黯淡,有些许茸毛。
总的来说,叶子很薄,边缘有细齿,微微的一点刺儿,不甚锋芒,只有触摸才能体察。
至于长在平原地带的三枝九叶草,衣裳还是那件衣裳,但收敛黯淡了很多。
叶如小豆,枝茎紧细,很紧凑,也长不高,很抑郁的样子。
根像黄连,叶刺要尖锐一些。
最最重要的是,它生长的地方不能听见水声。
若是有水声吵着它了,药效减半。
大概,没有好衣裳穿,又听见水声哗哗的很烦,比较生气吧。
偏风不遂,皮肤不仁,都可以用三枝九叶草来治疗。
取三枝九叶草一斤,剉成细末,白绢袋盛了,放到瓷器里。
然后灌入无灰酒两斗,浸之,层层密封,酝酿七八天,可以了。
取酒温暖饮之,酒到微醺就行,不要酩酊大醉,那样不好。
酒喝干了,再续一些,接着喝。
喝着喝着,病就好了,无不效验。
不过呢,准备酿药酒的时候,要清寂干净,鸡儿狗儿都赶走,不要近前。
无灰酒是个什么酒呢?就是不放石灰的酒。
古人在酒内加石灰以防酒酸,但能聚痰,所以药用须无灰酒。
一般是黄酒最好。
酿酒的时候,有坐灰、清灰的程序。
发酵酒时,酸碱度适中,无须再加石灰,就叫无灰酒。
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积雪草积雪草。
弘景说,积雪草方药不用,想此草以寒凉得名耳。
时珍说,积雪草是一种蔓草,功用大概和薄荷相似。
也有人叫胡薄荷,比薄荷的味道少了一点甘味,喝茶很不错。
古渡口现代文阅读答案
古渡口现代文阅读答案古渡口现代文阅读答案一重一重的青山,藤花掩映了临着黄河的古镇大河家。
清晨,去看大河家岸边的临津古渡。
古渡口的日光饱含着水分,格外醇浓。
水花溅起,被朝阳一打,滴滴金子似的,空气里似乎都有仓啷啷清脆的响声。
人一走,就把阳光撞得打着旋涡儿。
大河家桥头,有早起的人捉了几条小鱼,盛在盆子里,慢慢地游啊游。
桥面宽阔,这边是甘肃的大河家,桥那边就是青海的扇子山。
初阳打在红砂岩山上,一层一层的光亮,像一朵怒放的硕大的鸡冠花。
我在桥上来来回回走,一会儿在甘肃,一会儿在青海,真是激动得不行。
桥上走过的藏民和回民,都披了一层金光,质朴而古风,似乎是从汉唐走来。
世间种种好,真叫人感激。
立在桥上,就可看见临津古渡口。
拦河一条粗铁索,还在水里晃荡。
湍急的水乍然撞击在铁索上,飞溅起碎碎的水花,白亮亮的,连缀起一道白光,玉箍一般,箍在狂野的黄河之上。
铁索若隐若现,一痕深青色在水光里翻滚,水光吞噬铁索,复又吐出。
这时候,就觉得黄河水有骨头,泼皮硬朗的水骨头,一波一波与时光撞击,与铁索撞击,与石头撞击,喀拉拉响着,一轮一轮周而复始地轮回,从古至今,无穷无尽。
当年临夏人走青海,就是从这个渡口通过。
那时候,渡口有木船,有水手,羊皮筏子可能也有。
人们从哗啦啦的黄河水上漂过,吼上一嗓子河州“花儿”,多么惊险酣畅啊!这一切,古朴而幽凉,对于我这个腾格里沙漠边缘长大的人,简直惊诧新鲜至极。
倘若有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踩了一叶扁舟跨河而过,肯定被黄河水一脚踹到下游去了。
黄河可是咆哮得很哩。
临水而立,有一种磅礴扑面而过,是那种倏然间把人击倒的震撼之美。
这世上,唯有黄河不曾闲啊,从古忙到今,一刻不停。
很古的时候,有个部落叫渠搜,大概的位置在青海湖附近。
周穆王巡游天下时,听说渠搜有好马,风尘仆仆去了一趟。
周穆王的行程,是溯黄河北上,渡黄河,经落都,抵达渠搜。
那么这个渡口,极有可能就是临津古渡。
只是时间太久远,模糊了一个渡口的名字。
让我沮丧的秘密
让我沮丧的秘密作者:刘梅花来源:《少年文艺》2010年第04期搬家的时候,我八岁。
那一年移民区的树还没有栽起来,风沙那个猛啊。
起风的时候,天地都黄蒙蒙的,村庄像装在一个沙尘口袋里,让人窒息。
风停了,我们跑出屋子,空气中悬浮着浓浓的沙尘,慢慢地往地面沉淀。
连牙齿上也是咯吱咯吱的黄沙。
我真的不喜欢这么一个破地方,我的老家在山里,刮风刮得多么清澈。
也不喜欢去学校,我像个野丫头一样需要大把的时间来逍遥。
可是,我才八岁。
八岁的反抗很微弱。
父亲呵呵笑着,露出他被烟草熏黄的牙齿,几下就把满院子逃窜的我逮住,扛在肩上,背在背上,一眨眼就送到学校里。
而可恨的老师,就把哭喊的我按在凳子上,瞪我一眼。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雀儿,细骨伶仃的爪子上拴了一根线,系在学校的上课铃声里,很难逃掉。
我打小就很敏感,觉察到了我不去学校时父亲笑脸背后隐藏的忧郁。
但还是时不时哭闹逃学。
开学两三周的时候,外地工作的母亲回了一趟家。
她对我没有柔情可言,是一个喜欢使用暴力的人。
她用手里的柳条儿耐心地抽打我的脸蛋,非常疼。
打完后从镜子里看,脸蛋儿青一道紫一道非常难看。
我想我再也不能耍小赖皮了,灰溜溜地去了学校。
我惧怕那根柳条儿后面隐藏的冷漠。
母亲的内心大约是不平衡的,父亲是农民,没有工作。
但凡脾气暴躁的人,内心一定盛满了委屈,时不时要找点茬爆发一下。
父亲是,母亲是,我也是。
唯一不同的是,父亲的暴躁绝不会冲着我,他心疼我。
他和母亲常常彼此针对着暴躁。
而我的暴躁脾气八岁时就暴露无遗。
我去学校的途中,经过一个村子叫阳洼村。
现在想来,这是个懵懂闭塞的村子。
这个村靠在学校旁边,却没有小孩上学。
而且,我是穿过这个村子上学的唯一一个女孩。
在我看来,这是很糟糕的事。
又要早起晚归,又要挨打受冻。
但在其他小孩看来,背着书包的我无疑是个另类,鹤立鸡群。
尤其是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看我的眼神长满了刺,好像麦子地里突然长出一棵向日葵一样,受攻击几乎是注定了的。
我憋着一肚子的气,绕过阳洼村,走很多弯路,到达学校。
2021古渡口现代文阅读答案
2021古渡口现代文阅读答案(取材于刘梅花的同名散文)解释:【1】古河州,即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
1.对下列词语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2分)A. 吞噬:在这里是“吞没”的意思B. 风尘仆仆:“仆”读作“p”C. 溯:意思是“逆水而上”,读作“sù”D. 恪守:在这里是“紧紧依傍”的意思2.下列对文章的理解与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 在第段中把阳光比喻成“旋涡儿”,形象生动地写出了水气下阳光的动态。
B. 我因大河家桥这边是甘肃,那边是青海,方便藏民和回民走过,而心生感激之情。
C.第段写到历史人物与渡口的联系,说明渡口的重要,也是文章有历史厚重感。
D.店员奇怪于的口音,是因为他可能不知道河州人先祖有的是从河西迁来的。
3. 为什么认为“花儿”是“心喊开的”?(5分)4. 本文第段写道:“大河家渡口,离着盛唐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请谈谈对这句话的理解。
(6分)5. 运用虚实结合手法构思文章、表达感情。
请结合最后三段内容加以赏析。
(6分)6.古河州商道上商人们唱“花儿”表达感情。
下列对作品中歌声表达感情的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A. 《红楼梦》中林黛玉弹琴低吟“感夙因兮不可惙,素心如何天上月”,用清切音调表达山迢水远思乡归不得之情。
B.《边城》中翠翠在无人过渡时,唱“只有我三妹莫得什么戴,耳朵上长年戴条豆芽菜”,表达对渡船女孩戴的银手镯的喜爱之情。
C.《平凡的世界》中顾养民、田晓霞、金波和孙少平同学聚会,四人情绪高昂,唱歌表达对美好高中生活的怀念之情。
D.《红岩》中革命者在渣滓洞牢房里举办元旦联欢会,大家唱起“一杆红旗哗啦啦地飘,一心要把革命闹”,表达与敌人抗争到底的决心。
答案:1.(2分)B2.(3分)B3.(5分)“花儿”寄托了人们真挚而热烈的情感:对生活的感叹,对自然地赞美,对爱情的渴望。
4.(6分)用夸张的手法,在临津古渡仿佛穿越时空,感受到当时贸易的繁荣与盛唐的繁华,表达了对盛唐的赞美。
谁知道风滚草
谁知道风滚草作者:刘梅花来源:《延安文学》 2019年第4期刘梅花,女,本名刘玫华。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作品散见于《芳草》《散文》《读者》《天涯》《山东文学》等。
曾获冰心散文奖、孙犁散文奖、三毛散文奖等。
著有散文集《阳光梅花》《草木禅心》等。
正午的太阳光,劈面扑到阳台,白而耀眼。
密密匝匝的植物们迎头顶住亮光,进入四禅八定的境界,心如墙壁,一动不动。
我也坐在阳台上,顶着一头太阳发呆。
不过,我头脑纷乱,一肚子妄想妄念,内心根本没有与外界隔绝,别说什么禅心如雪。
左边是几盆君子兰,花朵足足有碗口大,喷着胭脂红的火焰,发疯似地开。
右边是兰草,叶子披拂,蓬蓬松松。
脚边几盆庸花俗草,开出一些愚蠢的花朵,欢天喜地的样子——它们不思考,所以活得心满意足。
那些极艳的花朵松松散散,摊开在枝头,饱饱地吸着太阳的汁液——如果太阳有汁液的话。
花草们都仔细摊开自己,不留旮旯晒着太阳。
我也像一撮草,混进花草里,晒。
事实上我晒的是心情,因为最近有些事情糟糕透了。
晒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不像花草,是一棵白菜,长肥了,被人拔去吃掉。
如果你没有这样糟心的经历,就不会理解我此时的心境。
怎么说呢?也许不算什么大事,顶多鸡毛蒜皮。
可是我在这一刻,就觉得无比懊恼。
女人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就不太扛事儿了,大小一点子事,就压在心里,甩不掉,脸上摆着阴郁。
不像年轻时,多大的事都扛得住,想得开。
其实令我烦闷的,也是个中年女人,比较狂躁的那种。
那个女人倘若不说话,还算体面,不过是脸色蜡黄一点罢了。
只要一开口,那种痞子味就出来了,天上地上,滔滔不绝,像个狂躁症患者。
可惜当时我并没有多想。
我是个乡里人,只想着尽快在兰州城里租一间小屋,把儿子安顿下来——他经历十年寒窗,好不容易考了一份教师的工作。
可惜学校不提供宿舍。
我们是从网上看到的出租信息。
于是,两个天真的乡里人,十分钟内预交了一年的租金,近两万块。
又交了一笔押金。
看着那个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丢下一枚钥匙,扬长而去。
古渡口,古河州【1】(高中阅读)
古渡口,古河州【1】一重一重的青山,藤花掩映了临着黄河的古镇大河家。
清晨,去看大河家岸边的临津古渡。
古渡口的日光饱含着水分,格外醇浓。
水花溅起,被朝阳一打,滴滴金子似的,空气里似乎都有仓啷啷清脆的响声。
人一走,就把阳光撞得打着旋涡儿。
大河家桥头,有早起的人捉了几条小鱼,盛在盆子里,慢慢地游啊游。
桥面宽阔,这边是甘肃的大河家,桥那边就是青海的扇子山。
初阳打在红砂岩山上,一层一层的光亮,像一朵怒放的硕大的鸡冠花。
我在桥上来来回回走,一会儿在甘肃,一会儿在青海,真是激动得不行。
桥上走过的藏民和回民,都披了一层金光,质朴而古风,似乎是从汉唐走来。
世间种种好,真叫人感激。
立在桥上,就可看见临津古渡口。
拦河一条粗铁索,还在水里晃荡。
湍急的水乍然撞击在铁索上,飞溅起碎碎的水花,白亮亮的,连缀起一道白光,玉箍一般,箍在狂野的黄河之上。
铁索若隐若现,一痕深青色在水光里翻滚,水光吞噬铁索,复又吐出。
这时候,就觉得黄河水有骨头,泼皮硬朗的水骨头,一波一波与时光撞击,与铁索撞击,与石头撞击,喀拉拉响着,一轮一轮周而复始地轮回,从古至今,无穷无尽。
当年临夏人走青海,就是从这个渡口通过。
那时候,渡口有木船,有水手,羊皮筏子可能也有。
人们从哗啦啦的黄河水上漂过,吼上一嗓子河州“花儿”,多么惊险酣畅啊!这一切,古朴而幽凉,对于我这个腾格里沙漠边缘长大的人,简直惊诧新鲜至极。
倘若有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踩了一叶扁舟跨河而过,肯定被黄河水一脚踹到下游去了。
黄河可是咆哮得很哩。
临水而立,有一种磅礴扑面而过,是那种倏然间把人击倒的震撼之美。
这世上,唯有黄河不曾闲啊,从古忙到今,一刻不停。
很古的时候,有个部落叫渠搜,大概的位置在青海湖附近。
周穆王巡游天下时,听说渠搜有好马,风尘仆仆去了一趟。
周穆王的行程,是溯黄河北上,渡黄河,经落都,抵达渠搜。
那么这个渡口,极有可能就是临津古渡。
只是时间太久远,模糊了一个渡口的名字。
隋炀帝西巡,也是从临津渡口渡过黄河抵达青海的。
刘梅花描述花草的散文
刘梅花描述花草的散文品鉴散文的结构美,应首先领略其动态美。
散文取材不管有多“散”,但其结构总是内容的发展和延续。
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刘梅花描述花草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刘梅花描述花草的散文:独摇芝这个名字真是好。
想起汉朝的女子,发髻里插一枚金簪子,叫步摇。
一味草,也有这样清雅的好名字。
不过,它还有其他名字呢,叫定风草,叫赤箭。
这世上,哪一味草药没有三五个笔名呢?草根入药,叫天麻。
也就是说,草茎叫独摇芝,根叫天麻。
沈括说,赤箭是釆根的。
有人说,茎如箭,疑惑应该茎入药才对。
其实不然也。
你看,鸾尾,牛膝,皆是茎叶相似,都是用根的,何足疑惑哉?上品五芝之外,补益上药,赤箭为第一。
天麻治风很好啊。
时珍说,天麻子从茎中落下,俗名“还筒子”。
其根暴干,肉色坚白,如羊角色,呼为羊角天麻。
蒸过,黄皱如干瓜者,叫酱瓜天麻。
还有一种形状尖细而空,薄如玄参状者,不堪用。
这样轻柔的草,读来也是叫人怜惜的。
想必在山野里,定然是妩媚清透的吧。
光阴里,百草都是美的,瘦有瘦的美,肥有肥的好看。
就算是蓬乱的杂草,也是有风韵的,乱而鲜活。
你看,枝枝蔓蔓胡乱扯着,牵牵绊绊,缠缠绕绕的,连空气,都被洇染得明艳清冽起来。
若是说到草药,那又是另一种简练之美了。
独摇芝就是这样,美得想让人供养起来才甘心。
时珍说,若是治疗肝经风虚,就要把天麻洗干净,以湿纸包好,于米糠火中煨熟。
取出,切片。
酒浸一宿,焙干用。
这样炮制的过程,想来,也是诗意之极的吧?青布衣衫的女子,坐在茅屋里,煨了谷糠火,一点一点拨开,放入湿纸裹着的天麻。
丝丝缕缕的热气冒出来,淡淡地映着她的长睫毛。
多么好,多么好。
赤箭,辛,温。
杀鬼精物,蛊毒恶气。
轻身益气,消痈肿。
天麻,主治风湿痹,四肢拘挛,小儿风痫惊气。
还筒子,定风补虚,利腰膝,强筋力。
光阴像戏台。
锣鼓一响,花草就要随风而舞。
一味草,多像一个女人。
衣裳是绿的,开一朵小小的红花,则是红唇一点。
就那么一点,蕴含了多少风情啊。
谁心里还不藏点儿事?哪一味草还不妩媚一下呢?都要趁着好年华啊。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创作背景故事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创作背景故事在一个寂静的乡村小屋里,住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奶奶,她名叫刘梅花。
这个小屋旁的庭院里,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株高大而茂盛的蔷薇花。
这株蔷薇花被村民们亲切地称为“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
故事的背后有一个温馨而动人的故事。
几十年前,年轻的刘梅花失去了亲人,感到孤独和悲伤。
她在这座小屋中寻找到疗愈与宽慰。
为了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她开始种植各种花卉,渐渐地充满了整个庭院。
然而,在她心中,最特别的是一株蔷薇花。
她特意选择了最优美的品种,并耐心地照料着它。
看着这株蔷薇花在时光的洗礼下迎风婆娑,刘梅花发现她在这花朵中找到了快乐和希望。
慢慢地,刘梅花开始用这株蔷薇花来表达她对逝去亲人的思念之情。
她将每一朵蔷薇花的花瓣都涂上了淡雅的蓝色,象征着她对亲人无尽的眷恋。
她相信这蔷薇花的美丽和纯洁定能传达她深沉的情感。
慢慢地,村民们都发现了这株特殊的蔷薇花。
他们被蔷薇花散发出的花香所吸引,并被刘梅花对爱的执着所感动。
他们开始在年近古稀的刘梅花身旁聚集,与她一起谈笑风生,分享彼此的故事,感受到那份难以言表的温暖。
于是,这株蔷薇花成为了整个小村庄的象征。
每当有人迷失了方向,他们总能凭借着蔷薇花的香气找到回家的路。
蔷薇花也成了小村庄之间的纽带,那些情同兄妹的儿女们都在这株蔷薇花下写下了美丽的回忆。
如今,刘梅花已经年过八旬,她的身体逐渐虚弱。
然而,她对这株蔷薇花的爱却一如既往。
每天,她都会悉心地照料着它,为它浇水施肥,用自己渐渐变得无力的手轻轻抚摸着花朵。
庭院中的蔷薇花仍然迎风盛开,它的花瓣依旧呈现出那淡雅的蓝色。
刘梅花相信,她和这株蔷薇花之间的爱早已超越了时空的距离,让她感到最近的爱是最远的你。
遍地过往
JING DIAN MEI WEN·经典美文遍地过往文/刘梅花CHENG ZHANG YUAN 成长园一片揭走,剩下尖利的冷。
车厢里的女孩们稳稳站着,掏出一块手绢蒙在鼻子上。
眼前突然一黑,火车钻进隧道了。
浓烈的烟逼过来,立刻呛进肺里,隧道很长,我在黑烟里几乎要窒息。
沉闷的声音缓缓清晰,看见一团白光哗啦一下扑来,总算重见天日了。
女孩们收起手绢,若无其事谈笑,一点也没熏坏。
但是,我觉得肺里憋得厉害,快要晕过去了,头发被山风吹得胡乱飘。
一会儿,她们又拿出手绢按在鼻子上。
我哀哀地惊叫几声,火车又钻进隧道。
猛然眼前一亮,出洞了,山风呼一下甩来。
我腿抖得筛豆子一样,转眼看,女孩们的脸都被黑烟熏得像锅底一般,眼睛还眨巴着,不过眼珠子都涩得转不动了。
火车怒吼着,遇见很陡的坡,哐哧哐哧……女孩们纷纷拾起带来的东西往外扔。
一个细小的女孩一翻身挂在车厢外面,脚慢慢划拉几下,一撒手,稳稳跳到铁道边。
然后,几个女孩接二连三飞身离开车厢,嗖嗖跳到路边。
我怕极了,全身抖成一团。
最后一个要跳车的女孩说:“这样子不能跳。
坐着吧,再过半小时就到了县城,火车会停的。
要赶紧下,不然又走了。
”说完,她一纵身挂在车厢外,飘飘悠悠,脚尖慢慢划拨空气,飕一下飞出去,树叶一样飘落在路边草窠里。
她们慢慢往回走,捡起散落的笤帚、簸箕、牛毛口袋。
我只知道路边的炭灰扫起来被装进口袋,不知道她们怎么扒火车运回去,也许那些毛驴正在赶来驮呢。
火车转过大转弯,声音小了一些,女孩们的身影都不见了。
我紧张地咽下几粒尘土,嗓子要冒烟的样子。
那一年,我十四岁。
不怕黑的孩子从家里出来时,我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露着脚趾头的旧鞋子。
奶奶太忙了,没工夫打扮我,赶毛驴的邻居把我捎到了公社。
我像个小叫花子一样,坐在公社的大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等妈妈。
妈妈抱着我去供销社扯布。
路上遇见熟人,都摸我的红脸蛋说,黄毛丫头又来啦。
我妈笑笑,可不,又给捎来了。
我穿着一身新衣服,在空荡荡的公社院子里乱逛。
我不能告诉你花草的味道
妈妈的臂弯里 , 他是踏实的。 但他的小手 , 一直
牢牢攥着我的衣领 , 在梦中也不松开。
一
孩子们一拨一拨进 了教室,家长慢慢散 去。郭仰突然意识到, 妈妈并不是一直陪着他
上学 , 而是要把他孤独地留在教室里。 顿时 , 他
周过去了 , 陪读 的家长都渐渐走掉 了,
,
0 87
妈妈 , 你听 !
声才引起 晒太 阳的人注意吧。 人群哗啦一下围 清晨 的镇子起 了风 ,吹得窗户纸噗噗响
着 。有风 , 太阳也不怎么热 , 在云层里忽隐忽
过去 , 我丢下手里 的毛衣 , 牵着郭仰 的小手也
跑过去看热闹。然后 , 两岁的郭仰亲眼看见一
现 。似乎是 四月的天气 , 青苗还矮 , 人们都 闲
出来的。老娘那个时候……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教室门口, 还有几位小朋友也哭得声嘶力 竭, 苍耳子一样粘在家长身上 , 揪不来——他 们不能一下子面对如此庞大的世界 , 似乎浑身
可是我知道 , 这个小小的孩子心里 , 对“ 扔 下” 这两个字是何等的恐惧啊。 这一切, 来源于 他两岁时的一场惊心动魄。
墼 兰 兰 I j S 竺 A N W 蔓 E H
我婆婆看我 ,顶多也就是苦力级别的, 连
个保姆都够不上。 两周不干活 , 白白吃饭 , 这是 她所不能容忍的。庄稼地里的草还没拔完 , 厨 房里的粗活也堆了一大堆 , 墙角还有一堆粪土
要 翻 的。
极点。他不停地哀求 , 妈妈 , 你不要扔掉宝宝 , 你会一直喜欢宝宝 , 对吗?
可是 , 她是个不识 字的老太太 , 倘若给她 讲述小孩的心理 , 隔空一指头就戳过来了—— 拳头大的娃娃 , 知道什么?都是你 自个儿妖道
卡哇掌
散文时代卡哇掌刘梅花黎明,天还未亮透,月亮收拢了清淡如水的光辉.撤到卡哇掌山那边去了。
天空是短暂混沌的状态,亮也不亮,黑也不黑,就那么幽暗幽暗地顿住。
单叶绿绒蒿微微摆动,看不清花瓣那种清澈的蓝色,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香青贴着地面生长,小小的花朵含着露水,垂着,还没绽开呢。
而红景天呢,似乎要躲到石头的阴影里去了,比天色还要暗,几乎看不见。
这个时分,整个卡哇掌都笼上一层潮湿的雾气。
老牧人推开小院的庄门,站在门前,看—说是羊圈,其实不过是用木山坡上的羊圈—头栅栏把半个山坡围了一圈而已。
栅栏外面,有好几个干草垛,两只藏葵藏在草垛根里,呼呼大睡。
藏羹长得有点凶,即便是睡着的时候。
山上的鸟儿们还没睡醒,一声也没有啼叫,山野里寂静无声。
老牧人伸伸腰,走过去,—就在这吧嗒吧嗒一声扭开了栅栏木头门—一声里,天色倏然就亮了,亮透了,连山尖上一寂静山野张炳坤摄抹金光的阳光都黄灿灿地冒出来了。
羊儿们半跪着,卧在一层潮湿的黄草上,听见那一声轻微的吧嗒声,立刻撑着身子站起来,呼咪咪乱叫,跑到老牧人跟前来闹腾——它们即便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老牧人的样子,宽宽的方脸,老鹰眼睛,塌鼻梁,红脸颊,一撮山羊胡子一翘一翘。
啊西——啊西——老牧人从羊群里挤出来,拎着铁皮桶,大踏步走在一层潮湿的黄草上,大把大把撒下去苞谷籽儿,羊群散开,低头寻觅了粮食吃,一边吃一边还不停地咪哮叫——虽然它们极力把声音咽下去,但那咪咪哇的声音还是从嗓子里挣扎着逃出来,响彻在卡哇掌的山谷里。
是的,清晨的卡哇掌,倘若没有这些羊的叫唤声,就一直睡着,醒不来。
鸟儿们也起床了,细爪子攥住枝条,拍拍花棱棱的翅膀,慢悠悠啼叫,啾咕一一啾咕——卡哇掌的鸟儿们都拉长了声音叫,决不短促。
山谷这么大,海拔这么高,嗓子放得开。
再说夜里半声都没叫过,清晨有些迫不及待。
老牧人一边撒苞谷籽儿,一边大声吆喝,叫羊群给他让开道。
不过羊儿们根本就不听他的,那吆喝并不起作用。
有的羊跑到他脚下,差点把他绊翻。
小院等花开
小院等花开作者:刘梅花来源:《少年文艺》2017年第02期村落小,八九户人家,散漫地蹲在腾格里沙漠边缘。
院子却格外空旷,沙漠里地皮子宽绰。
旧时这儿是边外滩,古长城随处都是。
一镐刨下去,指不定就是老长城墙基,地皮子坚硬如铁。
院墙是黄土夯的,厚,笨拙,坚实。
屋子也是泥土筑的,一派黄沉沉的气息。
窗子还是木头格子糊了白纸的,至于玻璃窗——那可没有,都是三十多年前的时光啦。
庄户人家,也不懂历史,拉着架子车,去古长城上刨一车子老旧的黄土,拿回家当肥料,种种树栽栽花。
远处的古长城还立着,近处的,刨得一年短一截。
屋前种白杨,屋后也种白杨——别的树苗都短缺。
春天刮老黄风,教人睁不开眼睛。
冯家爷踏风而来,从一窝黄沙簌簌冒出,不知从哪里得来一小捆柳枝、几根枣树苗。
他老眼昏花看着树枝子,像是盯着金枝子银叶子,目光里溅出天大的欢喜来。
我虽小,才七八岁,但比老人还喜欢那些枝条。
几枝枣树苗栽种在冯家的院子里。
刨开坑,垫一圈羊粪,戳了枣树苗,填土,浇水。
柳枝子呢,挺容易活,都直接戳在屋后的沙地里。
我殷勤,一趟一趟拎了水桶去浇水——单单浇柳枝子。
尽管是冯家的树苗。
只记得,那夜的月光黄亮得很,我拖着自己短小的影子,躲闪出门。
后面还跟着更加矮小的影子——我弟弟大概五六岁,瘦得像只羊羔子。
然后,还缀着一个更加细小的影子——小黄狗,才捉来,走路还不稳当,边走边滚蛋蛋。
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慢慢蠕动,偷眼朝冯家的庄门前觑过去,静悄悄的,一家子肯定都睡了。
也许八枝,也许九枝,不敢都拔回来,只拔了三五枝,逃窜回家。
人虽小,却是种树的老手。
坑刨得深,羊粪牛粪都垫进去,栽好了柳枝,在月光下细细稀罕了半天,方才恋恋不舍睡去。
天大亮,听得门外有人高声寒暄。
冯家爷给我爹说话呢——那些柳枝子他昨儿走了几十里路,顶着黄沙抱回来的,今早儿丢了几枝。
屋后黄沙上两行小脚丫子印儿,一行狗爪爪印儿。
我家那年还没有庄门,一截黄土夯的墙,中间留着个宽大的豁豁,算是大门。
进门朝右,便是整理好的一畦地,地埂上精心戳着几枝柳枝子——那是連夜栽的,多下工夫。
那么,我们从此长相守
那么,我们从此长相守作者:刘梅花来源:《安徽文学》2008年第11期门前有两棵碗口粗的松树,一棵高,一棵矮。
当然高也高不到哪里,矮也矮不到哪里。
紧挨着它们的几棵松都小,也单薄,有些枝干衰败了,看起来干茬茬灰楚楚的,它们就那么想绿不绿的,蔫败败地做个树样子给人看。
而这两棵好看,树气儿旺,浓密的枝干抱着针叶,几乎一团老绿。
老绿的翅膀下有时站着人,有时不站。
这些松们的老家,该在深山。
城里不是长树的地方,只是作为风景迁移来点缀的。
它们拖泥含水,被人连拽带揪弄进了城,栽在街道两旁供人观赏。
其实零星的松树有啥可观赏的,远远不如柳。
松树那要成了森林才好看。
柳好,它只要往路边一站,柔软的枝条随风荡漾,诗情画意立刻喷涌而来。
这条街的两旁都是风尘仆仆进城的松。
它们刚移来的时候,都憋着一口绿气。
谁愿意背井离乡的漂泊啊。
它们知道,城市会让自己省下简单的奢望。
树有树的无奈。
有的松很听话。
叫它活它就活了,叫它绿它就绿了。
不让它往高里长,尽管剪去头发好了。
有的松耍赖,半死不活的。
远看黄巴巴的好像死了,跟前细看枯黄中可又探出几针绿芽。
拔了可惜,长着没样子。
它就这么跟人耗着。
隔些日子它高兴了就绿一些,隔些日子不高兴了就拉长枯黄的脸。
更多的松们,都认命了。
山里是个活,城里也是个活,哪儿不是个活呢。
也就吐故纳新,呼朋唤友的活了。
可是啊,光是松们愿意活了就活么?那不行。
你想临街店铺里做着生意的人,眼看着这些棵老大不小的松们越来越旺,枝干浓了,可不就挡严大街上行人的视线,看不见树后面的店铺了么?都被松遮掩了谁还进店来呢。
那怎么行,一家人穿衣吃饭就靠个生意。
松树活了,他们就不好活了。
当然不行,不能让松活好活滋润。
人难活,松也难活。
松定然也在破口大骂,移也是人移来的,不是我们自个跑来的。
剁也是你们人剁的,还让树活不活了。
树的愤怒是树的,人才不理呢。
谁理一棵树的心情呢。
人的心情都天天不好,把树算个啥!当然,店铺里的生意人虽然有怨气,可也不敢一下就去把树剁了。
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
刘梅花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在中国古代草药学史上,刘梅花无疑是一位极为重要的人物。
作为中国医学界最著名的草药学专家之一,他曾经发表过许多描写草药的散文作品,这些作品不仅有系统地总结了草药的性能、功效和用法,而且还非常生动地展现了自然的美丽和神奇。
刘梅花的散文作品在描写草药的特点时,常常使用极富生命力的比喻,他把草药比作为幼苗、萌芽和生动的生命,在阐述草药性能的同时,也真实地描绘出了自然之美。
在他笔下,草药不再是冷冰冰的“信息库”,而变成了充满生机动力的生态物,从而增强了人们的阅读感受和感情共鸣。
例如,刘梅花在《本草纲目》中,写到柴胡的形象:“柴胡以根为贵,以本草之根,犹茸柔鲜艳,似人面之绺发;以二叶分歧者尤可观,末端略弯,有向上跃之势,如破土而显芽者也。
”这种精细的描写方式,极富想象力地把柴胡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柔软、艳丽、宁静而有汹涌。
同时,刘梅花还描写了草药的生长环境、收获方法、类别和配伍使用等方面的知识,充分展现出他的草药学知识深厚和独到。
在所有的散文作品中,刘梅花最著名的莫过于《本草纲目》。
这部草药学巨著于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出版,并且深受广大人民的喜爱。
该书共计52卷,记录了超过18,000种草药,是中国古代草药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刘梅花在此书中分享了他对草药的全部知识和理解,既严谨又生动地展现了草药的神奇性质和人类对大自然的仰慕。
不仅如此,在他的散文作品中,人们还能够找到许多关于中医学理论的深入阐述。
中医学理论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独特的医疗理念和治疗方法在许多疾病的治疗中卓有成效。
刘梅花在他的散文作品中,经常会通过草药的使用方法和功效来阐述和说明这些中医学理论,这些阐释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而且对草药学和中医学的传承发展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总之,刘梅花的散文作品描绘了草药的美丽和神奇,在丰富和传承中国古代草药学文化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他的巨著《本草纲目》不仅成为中国医学界的经典之作,而且也成为全世界各界人士研究中国传统草药学的重要参考。
刘梅花短篇散文
刘梅花短篇散文我们在品评散文的结构美时,就要善于找出组成文章各要素之间的内在联系,用立体的视角去透视,发现散文结构的整体美。
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刘梅花短篇散文_刘梅花短篇花草散文,供大家欣赏。
刘梅花短篇散文_刘梅花短篇花草散文:车前草采采芣苡,薄言采之。
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
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
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年少时读诗经,风雅得心里连一丝烟尘气息都没有。
芣苡,芣苡,何等清雅之美呢!后来学医,知道芣苡竟然是车前草,心里唯美的意境顿然跌落——芣苡,你怎么可以有车前草这么俗气的名字?你让我情何以堪?简直令我发怒。
可是,吾师,那个瘦老头儿讲芣苡,开口就说,车前草,就是我们常说的猪耳朵穗子。
天啊,真是摧残我的心肝。
我清高的不可捉摸的诗经,我念念不忘的芣苡,你叫车前草我已经很悲伤了,你居然就是我打小就打的猪草——猪耳朵穗子!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比知道要好。
知道了,内心的清美就顿然碎了一地,无可收拾。
可是,车前草并不在乎我的心情,还是在大野里淡定地过日子,晒太阳。
看见我路过,看都不看一眼。
它举着几片叶子,一根穗,相当的得意扬扬。
一个破名字,对它来说毫无用处。
这样那样的名字,都是人类捯饬的,跟它又有什么关系呢?真是的。
我小时候,自然不知道它就是草药。
去山野里挖车前草,也不一定喂猪,有时候,就是喜欢随便挖一些野草玩。
但是春秋时期,车前草是穷人的蔬菜,而且,当时的人们相信,吃芣苡能怀孕且生男孩。
时珍说,车前草还有名字叫马舄。
因为此草好生路边及牛马迹中,故有车前、当道、牛遗、马舄之名。
有个故事讲,汉朝有武将远征。
路过一地,人困马乏,喝了低洼里的涝池水,结果腹胀如鼓。
人不能行走,马儿却知道哪种草消积水,它们吃一种草,很快腹胀消除。
将军立刻效仿马儿,号令兵士食用此草,得以痊愈。
他把这种草叫作车前草。
自此,猪耳朵穗子被当作草药治病。
有个放羊的老汉跟我讲,说,野兽们有时候厮打,受伤的一方逃走后,会自己找到疗伤的草药。
刘梅花的散文作品欣赏
刘梅花的散文作品欣赏我们在阅读散文时,要善于以小见大、体察入微,领悟它的意蕴美,从平凡中挖掘出不平凡的思想意义来。
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刘梅花的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刘梅花的散文作品欣赏:《本草,开到荼蘼花事了》有一种人,因为清寂,因为温暖,因为一种风骨,让人喜欢得不能自拔。
李时珍就是。
读《本草纲目》,被他长风浩荡的风雅所倾倒。
那种风雅,让人爱到无语,让人一直仰慕。
看他的画像。
消瘦,盛开的莲花一样淡雅安然的眼神。
布衣,布帽,草鞋。
还有采药的竹篓,几枝草药探出竹篓,清洌的美。
心里总是一种热热的感念。
感谢上苍,让这样一个绝美的男人,以最纯净的姿态来过尘世,普度众生。
他的内心,该是多么清澈的温暖啊。
时珍走了很多的路。
空山鸟鸣,流水繁花,草木茂盛。
他亲自品尝百草,捡尽寒枝,倾心相待,编著成书。
那百草的滋味,他该是最熟悉了。
多么苦,多么涩,只有自己晓得。
他淡淡一笑,提笔记上一笔:覆盆子,五月子熟,其色乌赤。
甘,平,无毒……一部《本草纲目》,装下了千草百花。
草药的世界,草药的江湖,清美到无言以对。
这世间,如此寒凉,如此疼痛。
时珍一生所倾心的,是驱走众生的疼,驱邪扶正,投下一片暖暖的光和影。
他拿自己最干净的心灵,来弥补素淡光阴里的锐疼和钝疼。
他是禅境里的人。
佛家修持的人,小乘度自己,大乘度自己、也度众生。
时珍所度的,是苍茫众生。
他心里静啊,静得简直清凉洒然。
他一生,最懂得草木。
隔枝听花语,见草知药性。
绵绵的时光里,时珍一直独自踏着青苔而行,未曾歇过一步。
多么淡雅而绚烂的人生啊。
时珍的文笔很精确,很凝练。
一味药,寥寥几笔,一下子鲜活起来,花枝招展。
汉字真是美不可言。
时珍的汉字,点石成金。
在人生苍凉失意的时候,我翻开《本草纲目》来疗伤。
一枝香,佛音缭绕。
静啊,静得没有了惆怅和凄惶。
只有草木,风动花香。
碎碎的流年,碎碎的光阴。
一字一句,读来心香啊。
仿佛那蘸了胭脂的指尖,轻轻拓在唇上,那么柔,那么逸。
美得清冽,美得生生世世啊。
刘梅花散文《城中之梦》
刘梅花散文《城中之梦》
一座城市,孰大孰小,却总是承载着各种梦想,一座城市,繁荣与否,却在不停的演绎着故事;主角不止一个,梦想也不止一个!
活在一个城市,作为入门级别的大多数青年人,怀中满踹的是梦想,作的却是蝼蚁的奋斗!每个周一到周五,相同的人,读着相同的故事。
当清晨的阳光洒满了都市,上班族的场面总是那么壮大,每一次赶早班公交车,都像看一场无声的电影,演员很多,但无主角、无配角,观众也只有我一个。
思绪一度一度被无情的压力所压退,想不出任何办法,提不上一点勇气。
就连偶尔做出的小小反抗,都显得是那么的沧桑和无力。
或许,正是连日来的几场暴雨,替我冲洗了部分压力!
终于鼓足了勇气,却仍然找不到多余的思路,文字变得越来越迟钝,思想也在悄悄老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此时的我,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心却变得比以往更宁静。
?塞外有大雪刘梅花
塞外有大雪刘梅花大雪下呀下呀,我在塞外之地的一个小山村里,坐在茫茫大雪里编故事。
编得都是美人,穿了裘衣,对镜贴了花黄,点了朱唇。
写累了,听雪。
门外是猫儿拎着爪子轻轻踏过屋檐。
可是,听不到雪落下来的簌簌声。
掀开门帘,满眼都是洁白。
院子里,路上,房顶上,都是雪。
一点一点偷偷地落下来,一朵一朵踩着大地的气息落下来。
突然就想起来,儿时念书,有孩子看着窗外感叹:啊,鸡毛大雪漫天飘。
那哄堂大笑,好像还是昨天,人却一下子老了,沧桑了。
喜欢两个节气:小雪,大雪。
读来,也是美得心颤。
好像很多很多的雪,就藏在这两个节气里。
时令一到,苍天一声令下,走你!十万浩浩大雪就熙熙嚷嚷赶往人间。
大雪就这么没心没肺倾倒啊,跌落啊,落在屋顶上,树梢上,越下,越静。
天地之间,就剩下雪,剩下纯洁的白。
小小的山村,顶着一头雪打盹。
一条黄狗驮着一身雪,臃肿的,从柴扉的缝隙里挤进来。
柴扉暗哑地响了一声,接着沉默了。
门楣上,还贴着去年的春联横批:紫气东来。
木头栅栏的院墙,歪歪扭扭在雪地里搂紧几间土屋。
土屋顶上,早已经被大雪攻占。
万物静谧,都戴了白雪的棉帽子。
幸好,雪不是绿色的。
可是又想,下一场绿色的雪怎么样呢?不要老苍的绿,不要傲孤的绿,只要浅浅的,淡淡的绿,有些亲和的意蕴。
我要披一身菲绿,一走,搅起暗暗的草木清香气儿,多么好……窗户里透出来一晕昏黄的光,睡眼朦胧的样子。
美人的醉眼,大约也是这样的吧?让人看一眼就心神迷离,美得措手不及。
雪,好像下在梦里一样迷幻。
繁华,惊艳。
暗暗地隆重,暗暗地惊天动地。
屋后的大树,也许是柳,也许是槐,也许是白杨。
也许都不是,是另外的一种树。
总之,这树枝桠干枯,在夜色里伸展开了,和我的心一样,有些苍凉的姿势。
雪就一点一点小心地垒满枝头。
一簇一簇的雪朵儿,装作梨花的样子盛开,怯怯的,不胜风寒。
那枝桠,轻微地颤动一下,两下,一粒雪也没有掉下来。
也没有风。
一只麻雀泊在树丫杈上,饥肠辘辘看着大雪发呆。
饿啊。
一场大雪藏起了它的食物。
骆驼庄园作文
骆驼庄园作文“在牵牛花丛中行走”是作者刘梅花写在《骆驼庄园》这本书自序里的一句话,我很喜欢这句话。
“在牵牛花丛中行走,保持纯真的童心”既是作者对自己创作状态的描述,也是自己对创作过程的美好期许。
《骆驼庄园》是一本写给青少年阅读的散文集,收录了作者创作的关于童年岁月的28篇文章。
有写动物,有写人物;有写生活,有写情绪;有写生活的艰辛,有写对梦想的期待;有写童年的快乐,有写对长大的盼望……童年的记忆,成长的共鸣作者刘梅花的文字细腻而有张力,她在腾格里大沙漠长大,童年的记忆离不开沙漠,北方的冬季,窗上的冰花是最为多见的。
越长大,记性越不好,昨日发生的事情,今日可能就忘记,但是越是久远的、越是童年发生的事情记得越是清楚。
作者很多关于童年趣事的细节描述,勾连起我的记忆和认同感。
如《芭蕉樱桃都不是》里描写的:少年时住在沙漠里的村庄,清晨总是被麻雀吵醒。
冬天睡在被窝里不肯早早起来。
赖炕许久,嗤啦嗤啦拉开窗帘看,玻璃上冻出一层冰花,总是像密密匝匝的森林,一种光怪迷离的美。
指尖蹭上去抠,抠出乱七八糟的图案来,方才穿衣下炕。
看了这段,是否还记得那个冬天的早上,抠窗户上冻出的冰花的你呢?唯有真实,才有趣味刘梅花的文字流露出少年的纯真,用贴近生活的故事,带给文章丰富的趣味性。
如在《种瓜的父亲》里写道:我常常把西瓜壳儿放到路边,装作一个完整西瓜的样子哄骗过路的人。
看到有人上当翻动空空的瓜壳,就得意的咕咕直笑。
父亲摘下一个西瓜,招呼路人过来尝瓜,并歉意地嗔怪一句:我这个黄毛丫头总是捣鬼得很。
这段描写将小皮孩调皮的形象跃然纸上,充满了少年的纯真。
这样的场景,必是作者小时候的亲身经历,才能写出如此鲜活的片段。
好的散文让你感动在刘梅花的笔下,草木、动物,一切生命都是有感情的。
《葵花》一文中,在描写葵花死后还依然不倒的情景时,作者这样写道:苍茫天地,草木才是主人,我们只是过客。
光阴里一定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草木知道,天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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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
刘梅花
⑴那个村庄,在沙漠里。
向日葵呢,都种在沙滩上。
我们村的人,都叫它葵花,还不知道它有个名字叫向日葵。
⑵葵花长到和我一样高的时候,就快要开花了。
爹说,浇一遍水吧,不然花开不肥。
这么一说,我和弟弟就低下头不言语了,我俩都很懒的。
爹谄媚地笑着,黄黑枯瘦的笑脸也像葵花一样,跟着我们转,那么饱满。
⑶浇水就要追肥,这简直是一定的。
爹拎着铁锹,在每株葵花根底下剜一个小坑,我跟在后头,往小坑里填一把化肥。
弟弟扫尾,一脚踢进去土,把土踩实,埋好化肥。
弟弟踩得很快,在后面喊着:“梅娃子,你快些行不行?”
⑷我跟得紧,葵花硕大的花盘和爹擦肩而过,反弹过来,梆的一下打在我的脑门上,打得我晕头转向。
爹一转身,讨好地笑,他知道我动不动就尥蹶子不干活了。
他一个人实在累啊,剜那么多的坑,七八亩地呢。
⑸水渠里的大水已经哗哗地奔涌来了,像没套上笼头的野马,横冲直撞。
水冲进葵花田里,我听见十万葵花咕咚咕咚喝水,直喝得嗓子里打嗝儿。
⑹浇过水之后,那些化肥,就暗暗催着葵花生长,狗撵着一样。
才两三天,葵花就全部开了。
⑺十万葵花开,那花儿像火苗一样扑跃,灼灼地燃烧起来。
村庄被花攻陷了,沙漠也被花占领了。
上学的路上,路两旁都是葵花拥挤的笑脸。
葵花开呀开呀,浑身的劲儿都拿来开花。
它们这么高兴干嘛呢,龇牙咧嘴的,开得一塌糊涂。
⑻太阳在哪,花朵就朝着哪。
多么神奇的花呀!
⑼我爹坐在田埂上吸烟。
他把烟渣子揉碎了,卷在报纸裁成的纸条里,卷好了,慢慢吸着,好像很香甜。
一口一口,吐出淡蓝色的烟雾。
他看着一地碎金子一样的花,满眼的舒畅,回头说:“丫头,这葵花开美咧!”
⑽我汗流满面地打杈枝。
叶腋下偷偷伸出来好多枝,顶着拳头大的花盘,也企图开个花。
这些都要摘掉,不能要。
顺便看脚下杂草,不顺眼的,一脚踢飞。
⑾打下来的叶子、花盘,都是灰毛驴鲜嫩的口粮。
它幸福地嚼着,嘴角淌着绿色的汁液,浑身闪着油亮的光芒。
咴咴地叫两声,身上的皮毛抖动着,颤颤的。
⑿我家还有一只大肚子的羊,也在田埂上吃葵花叶子。
我故意把叶子扔在它的脑门上,它甩甩脑袋,不看我,急着挑挑拣拣地搜寻着细嫩的叶子吃。
这是一种境界,它的眼里只有草,没有我。
对我的挑衅不屑一顾。
⒀清晨,阳光倾洒在沙漠里,倾洒在葵花上,那种金黄,简直让人束手无策。
十万朵花,面朝东方,似乎可以听见轰轰烈烈燃烧的声音,如火如荼,连沙漠都快要被花儿点燃了。
⒁万籁俱寂,只有花开的声音。
鸟不鸣,花却喧嚣。
看一眼,被野性的美击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⒂一场盛大的花事席卷而过。
花开到荼蘼,就收了。
葵花子开始汁水饱满,一天天鼓胀起来。
花谢了,葵花就勾下花盘,看着地面,熨帖而亲切。
但是,还是跟着太阳转。
早上朝东,中午向南,一点也不含糊。
花的心里,是怎么样想的呢?
⒃葵花子饱满之后,花盘都要被割下。
家家户户都割走花盘,把枝秆留下。
留在地里的葵花枝秆,像一地拐杖挺立着。
拐杖不绿了,慢慢变得枯黄、黑瘦。
叶子在风里瑟瑟地抖,枯萎着,也被风摘走了。
⒄一地枯瘦的骨头,寂寞,衰老,撑在一天天变冷的天气里。
⒅前半生荣华,后半生寒碜——你以为这是真的吗?
⒆一个初冬的清晨,我上学迟了。
出了村子,突然被一种浩大的气势震撼了:大漠里浩浩荡荡的十万葵花秆,仿佛从天空射下来的密密麻麻的箭镞,令人惊诧。
枝秆上落了明亮的清霜,在阳光下闪着光。
葵花脖子勾着,都朝着东方,黑炯炯的,像眼神。
一根都不曾乱,肃穆,庄严,苍茫。
⒇倏然泪下,因为感动。
苍茫大地,草木才是主人。
光阴里一定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草木知道,天地知道。
就算枯萎了,失去了花盘,内心的信仰还是一样的,还是纹丝不乱。
(选自2014年第9期《散文选刊》,有删改)草庐听雪又一年
又是一年听雪时。
这一年,就一晃而过了。
人又老了一岁。
老了一岁,真是好,老辣老辣,老了就有了历练和底气了。
儿子的同学们来玩,我大言不惭的说,你们,小破孩们!几个墙头高的大小伙子面面相觑,顶着一脸的青春痘,看着不怎么慈眉善目的我,怎么看怎么都老得不够,一脸不拿我当回事。
这一年,平淡,安静。
素衣素心,真是好。
春天里,和几个文友去永登的山里看桃花。
兵分两路,车子出了高速公路口,前面带路的车嗖一下不见了。
开着车的文友问,怎么走,朝左还是朝右?我依仗自己常来山里,挥挥手说朝左开。
车子就一路向前,我们几个则聊得天上地上。
走了好久,开车的文友大笑,高声说,啊呀,你们看,前面是什么?车停下来,我们看见一座桥,桥上几个大字:欢迎您到天祝来!
笑得几乎岔气啊,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那天,我们虽然到的晚一些,但山里桃花杏花开得正好,满山都是花儿,一看倾城,二看倾国。
在山上喝茶,山下吃饭,在山下的一个生态原里摘了几枚三叶草。
山顶,有一道回廊,木头的,花瓣落满。
后来,还独自去附近的一个山里看黄玫瑰。
山里没有一个人,奢侈的安静。
我在山里给文友发信息,没有信号,爬到半山坡,我说,路过一个村庄,看见了一只小狗,几丛红玫瑰。
发了信息,又跑下来看花。
那花儿,金子一样。
走的时候,摘了几朵,连枝掐的。
这个毛病真是糟糕啊。
花凋谢了,我把干花插在空酒瓶里,放在书桌前,竟然比开着的时候还有韵味。
夏天,去了萱麻河的老巢。
下着雨,那么大,我和慧打着一把雨伞。
慧穿了我妹妹的布鞋,一走,雨水就从鞋口往外冒。
下坡的时候,她走了,鞋子还在原地。
雨大起来了,我把她一直带到河里,指给她看我小时候玩的矮墙,河滩,和山坡。
雨越来越大,河面的水漫过来,我在雨
里要照相,慧的头发贴在脸上,水淋淋的给我拍照。
她的技术真是不好,我这么一谴责,她解释说是因为我长得不行,跟技术没有关系。
雨太大了,我们淌着黄泥汤回来。
过了几天,我们回家不久,老家发洪水了,冲毁房屋牛羊若干。
我给文友说,真是好险啊,我还把慧领到河里玩,还下着雨。
要是那天发洪水了,我可怎么给她老公交代啊。
我文友很轻描淡写的说,没有关系啊,若是真有大水,你不是也冲走了嘛,不用解释的。
唉,有这么安慰人的嘛!
秋天独自去乌鞘岭,草尖都泛黄了,牛羊撒在山坡上。
遇见放羊的老汉,是镇子上的邻居,喝了他水壶里的茶,温吞的很,回来胃疼了好几天。
他远远的指着一块地说,喏,看见了吗?那是你的地!我远远看见我的地,心里突然就疼了一下,我说,我地里草多呢,允许你去放羊。
他说,这个是自然的,我们一个村上的人嘛。
冬天,就窝在家里,不出门,看一场又一场大雪降落。
坐在窗前,雪不停地下呀,下呀,真是好啊。
如果不是胃疼的话,那该是锦上添花了。
可惜,胃一直疼,吃了很多药,中药,西药,藏药。
上周彻底好了。
昨天吃了很多东西,居然好好的,很皮实。
不过,也瘦了好几斤,苗条得不行。
没事的时候,就给金莲姐夸夸,说我又瘦了哦。
金莲姐叹息着,很眼热。
慧也眼热的很,镜子里看看自己满月的脸,又问,你确定,真的瘦了吗?暗自窃笑。
其实,我年年都这样,冬天就瘦,瘦啊,一直瘦到一身干骨头。
过了年,慢慢变胖,等夏天最热的时候,穿了旗袍,发现胖的已经收刹不住了。
金莲姐笑话说,你就跟羊一样,夏天水草好,就胖。
冬天不抗寒,刺毛啷当的。
这一年里,没什么烦心事。
有趣的事倒是不少。
某天去赴宴,亲戚家出嫁女儿。
和邻桌的陌生人攀亲戚,换算了一番,我成了她的孙子。
她是我婶婶的长辈。
我们家族里,我辈份小,顶多,就混了个姑姑,连个姑奶奶都混不上。
早些年,更加糟糕,最多混个姐姐只能对着我弟弟指手划脚一番,耍个威风。
近些年,也没什么进展,混得越发没劲,只能对着我家郭飏仰指手划脚。
结果,我弟弟和郭飏仰都不理睬我,我就讪讪收起手爪子。
偶然看见四岁的小侄子刘佳佳,旧病复发,想指手划脚,结果这小贼太厉害,脾气像我,暴躁凛冽,喷我一脸茶,还叽里咕噜骂个不停。
只好作罢,盼着老。
老了,可以升到奶奶辈,挥挥手,大咧咧说,孩儿们!
过去的一年里,感谢我的编辑老师,谢谢你们年年扶持着我。
有时候粗心,投稿投得颠三倒四,忘了写名字,忘了写地址,忘了写题目,因为老师们包容,心存感激。
也感谢我身边的老师文友,鼓励并包容着我。
虽然老了一岁,但总是单纯依旧,总是粗心大意,说话直脾气。
谢谢大家的宽容。
也感谢所有来看我的朋友们和读者,谢谢来看我,谢谢读我的散文。
我爱你们。
祝福大家年年都幸福,都吉祥。
今天是新的一天了。
新的一年里,自己健康着,安静着,写自己喜欢的东西,过自己平淡的日子。
因为懒,尽管不常常联系,但牵挂依旧,祝福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