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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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咖啡之醇香,享阳光之温暖,在意式小店的温馨里,享受生活。左耳倾听,向你展示生命的坚强和生活的阳光。大家好,我是播音员吴苏豫,今天让我们穿搜时光回到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经典之作——《霍乱时期的爱情》
前几日,有见证了一对情侣的分手。我已经不知道他们彼此相爱持续多久,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更久的一段时间。分手原因貌似是异国恋,仿佛这种感情在一开始就注定要一种破灭的形态收场。
爱情是最困难的事,毕竟面对着的是。另一个完全无法掌控的个体。爱情是最奇妙的事,有的人是一秒,有的人是一年,有的人会在自己的人生逐渐走向终点的时,才对身边的那个人呢喃一句:“哦,想不到爱你竟成了我这一生的宿命。”
太过情深即一桩悲剧,必须以死来句读。初见时不受掌控的心动,后来的执着也许只是应为求之不得,而最后的放弃是为习惯和顺从。没有什么样的幸福,能比得上让我和岁月一起见证你逐渐老去的容颜。或许我会在你不知晓的幽深角落安静的驻足,倾听时光哗哗流逝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发现,我们共有的记忆终于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这段时间偶尔能有空闲的时候,我开始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平心而论,马尔克斯的这部作品并不如《百年孤独》那般能够仅凭一段开头就令人魂坠其中。马尔克斯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的魔幻主义手法,公然选择了”爱情”这一被无数人传唱的老调作为
小说中心,还采用19世纪欧洲艳情小说的体裁格式,试图用一脸严肃来告诉我们:“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艰难的故事。”
故事的剧情其实用一句话就能概括: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了五十三年,才如愿跟她同床共枕,并且他的爱,在其有生之年还将继续下去。
“我等了你五十一年四个月零八天。”花白头发,弓腰驼背的男主角弗洛伦蒂诺站在阳光明媚的客厅里,颤巍巍地开口。和单身母亲生活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心思细腻而敏感,五十一年前宿命的一眼是他一生苦痛的开始:费尔米娜,费尔米娜,那一个有着亚麻色长发的迷人少女,从此在他的心中扎下根,长出叶,生出刺,开出花,如此娇艳——也带来无比清晰的伤痕。
“爱情不过是个幻觉。”美丽的女主角费尔米娜总是这样说。某一日在人声鼎沸的集市,暮然回首再见到年少时疯狂爱慕的面孔,他他忽然失去了所有感觉。“就在这一刻,我觉得我不再爱你了。”她决然离去,剩下呆立当场的弗洛伦蒂诺,仿佛从天堂直落地狱。这种流逝,这种由时间或者性格造成的流逝,连神也不能挽回的流逝,让那些心心念念以为可以永远的承诺可笑的像个谎言。
那其实只是漫长一生的开始。费尔米娜结婚、怀孕、生子、儿女成群,都是和另一个男人完成的;她的微笑,她的哭泣、她的恼怒,她的娇颦全部为另一个男人绽放的,与弗洛伦蒂诺毫无干系。最快乐的事,就是弗洛伦蒂诺借着镇上公众活动带起拥挤人群的掩饰,远远地、肆无忌惮的欣赏她娇美的容颜;最多最多,在擦身而过的时候,
脱下礼帽轻轻说一句:晚上好,乌尔比诺太太。这是在半个世纪的守望里,他唯一还有勇气说出的话。
你能理解失去一段爱情的感觉吗?
是清晨将醒未醒那缕梦的惆怅,是黄昏茫然失措那无奈的寂寞,是午夜无法成眠那清晰的阵痛。
小说看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耐不住性子去看改编电影。
电影里的南美洲很漂亮,想象中的闷湿、鲜艳和浓烈全都刻画出来,那正是马尔克斯笔下雾气弥漫的南美洲。令我映像特别深刻的是女主角尖薄的五官,随时随地地像一只受了惊得飞鸟。
前四十分钟里,她与男主角之间的爱情也完全像一种孩童的游戏——两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开始书信来往,乃至发展到私订终身的地步。那个晚上他又无知又热烈,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矜持,她答应他的求婚,说:“好的,我会嫁给你,只要你答应不逼我吃茄子。”呵呵,真的是初恋,竟然相信自己会和第一个爱上的人结婚,那么草率,但是那么真诚。
之后,果不其然,女子毁弃婚约,在人人自危的霍乱时期,嫁给了一个生活有保障的医生。
在片中,已为人妻的女主角曾说:“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影子。”
五雷轰顶的爱情,真可以令一个人的灵魂出窍,从此远离肉体。
凡遭此劫者,终其一生都只是徒具人形的影子。
影片的结尾部分十分温暖,那时他和她都已是年逾古稀的老人,
各自拥有一具垂垂老去的躯体。在寂静的内河航船上,淡薄的夕照里,他们缠绵床榻,享受着迟来了五十年的、抱憾的温柔,船头还特意挂起黑黄旗帜谎报霍乱。
没有什么可以打扰他们,连时间和死亡都不可以。
如果人生是不倦的迷宫、一团混乱、一个梦,那么马尔克斯笔下的爱情就是一曲乐音、一个细语、一个象征。
马尔克斯心中的爱情散落在常常吹着猛烈的东南风、在黄昏扬着细雨的南美洲,在随着岁月悄悄流逝却又永恒不灭的布宜诺斯艾利斯。
他的爱情在所遇到的相识或不相识的街巷里,在沉重的黑铁的屏门后面,在一双双随着人事打磨而空洞无神的瞳孔后面。
他的爱情在黎明震颤的瞬间,挣脱普通而深邃的黑夜,显出没有轮廓的依稀的图像,在白色的天光里看上去反而惊愕又冰冷。
“乌鸦的幽冥”,我想起西伯来人用这样的比喻来称呼傍晚的开始。
在某一个傍晚我遇上了你,我试图走近你,用我所有的黑暗、困惑、失败来打动你。从此颓废的生命里遭遇了忐忑不安的际遇,还在荒凉的爱情里偏偏开出了那妖娆痛楚的花朵。
我滑下你的暮色如厌倦滑下一道斜坡的诚,年轻的夜晚像你的一片翅膀。你是我们曾经拥有的布宜诺斯艾利斯,那座随着岁月悄悄溜走的城市。你是我节日中看见水中倒映的星星。
时间中虚掩的门,你的面容朝向更轻柔的往昔。
黎明的光,送出的早晨向你走来,越过甘甜的褐色海水。在照亮我的百叶窗之前,你低低的日色已赐福于你的花园。那日色被听成了一首诗的城市,拥有照耀你全部光霞的街道。
一切的爱情故事里都有生活,有死亡,有清醒,有遗忘,有你我全部的人生。哪一张弓射出我这支迷失的箭?目标又是那一座没人敢到达的高山之巅?
在人生的漫漫旅途中,我们漫不经心的每一步,都在迈过别人的各各他。此时的你就是那些不曾生活在你的时代的人们具体的延续,而别人将是你在尘世的不死。今天所记忆的,就是明天会遗忘的,就是未来无从追忆的。所以,清醒恐怕是另一场梦,梦见自己并未做梦,而睡梦不过是夜夜归来的死亡。
可是,我想知道,你在尘世的生活里是否亲身拥有过一场爱情?你推开黑铁的屏门走进一个房间,有一个好姑娘——她拥有女人特有的宁静与高傲,又胡亚罗斯的深邃,更有聂努达的深情。她暂时属于你,在这日显疲惫的人生中。
你们沉默着,身体又如火焰般颤抖。倘若万物都有结局,有节制,有最后和永逝,还有遗忘,谁能告诉我,在这段爱情里,是谁接受了你无意中永恒的告别?
十字路口又向你敞开远方,某一扇门你已经永远关上,某一段路你已永远无法回去,是否还有一人、一段时光在徒劳的为你等待?
当你用尽岁月,岁月也用尽了你,你是否还真的认为流逝的时间算不了什么?你是否还记得在你们的爱情之中,曾经有过一个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