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朗宁夫人 十四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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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诗和她的爱情
---女诗人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小传
Elizabeth Browning是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女诗人,生于1806
年3月6日。十五岁时,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达2
4年。在她39岁那年,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Robert Browning.她
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她本来是一个残废的病人,
生命,只剩下一长串没有欢乐的日子;青春,在生与死的边缘上黯然
消逝。如今,在迟暮的岁月里赶上了早年的爱情。然而,她只能流着眼泪,用无情的沉默来回答一声声爱情的呼唤死。但是,爱情战胜了亡,
从死亡的阴影里救出了一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人。就像神话中的英雄在
悬崖边救出了被供奉给海怪的公主,替公主打开了裹在她周身的铁链;
她那不知疲倦的情人也帮着她摆脱了她的惊慌、她的疑虑、她的哀怨,
扶着她一步步来到了阳光底下。她动荡不安的感情逐渐变得稳定了;她
对于人生开始有了信心,产生了眷恋。未来的幸福,不再是一团强烈的
幻光,叫她不敢逼视,不敢伸出手去碰一下了。她敢于拿爱情来报答爱
情了。
这份爱情使她奇迹班地重新站了起来。在病室中被禁锢了24年之后,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
白朗宁夫妇一起度过了15年幸福的生活,在这15年中,从不知
道有一天的分离。1861年6月29日,白朗宁夫人永别了她的Robert。临终之前,她并没多大病疼,也没有预感,只是觉得倦;那是一个晚上,她正和白朗宁商量消夏的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表示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倦,就偎依在白朗宁的胸前睡去了。她这样地睡了几分钟,头突然垂了下来;他以为她是一时昏晕,但是她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在他的怀抱中瞑目了。她的容貌,像少女一般,微笑,快乐。
这部感人的诗集就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它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之一。其美丽动人,甚至超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集。有多人译过这本诗集,如闻一多,查良铮(金庸)等。但我认为方平译得最好,令人爱不释手。这里Post的就是方平译本。白朗宁夫人最初开始写这十四行组诗大概是在她答应了白朗宁的求婚以后那一段时期。直到他们婚后住到了比萨,白朗宁才读到这本诗集。他不敢把这文学上的无价之宝留给他一个人享受。1850年白朗宁夫人出版了一卷诗集,把这组十四行诗也收进在内,共四十四首,还取了一个总名,叫做《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用以掩饰作者身分,因白朗宁夫人不愿意把个人情诗发表今将这本诗集奉献给大家,希望大家会喜欢。
晓拂
Footnote:
In the 1850 _Poems_ there are *43* ( fourty three ) sonnets.
The sonnet previously called ``Future and Past'', which appeared
divorced from _Sonnets from the Portuguese_ in the 1850 collection,
was added to them as No. XLII ( 42 ) in 1856, bringing the number
up to *44* ( fourty four ).
Source: EBB Selected Poems, The John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1988.
*01.EEB
白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集第一首
我想起,当年希腊的诗人曾经歌咏:
I thought once how The ocritus had sung
年复一年,那良辰在殷切的盼望中
Of the sweet years, the dear and wished-for years,
翩然降临,各自带一份礼物
Who each one in a gracious hand appears
分送给世人--年老或是年少。
To bear a gift for mortals, old or young:
当我这么想,感叹着诗人的古调,
And, as I mused it in his antique tongue,
穿过我泪眼所逐渐展开的幻觉,
I saw, in gradual vision through my tears,
我看见,那欢乐的岁月、哀伤的岁月--
The sweet, sad years, the melancholy years,
我自己的年华,把一片片黑影接连着
Those of my own life, who by turns had flung
掠过我的身。紧接着,我就觉察
A shadow across me. Straightway I was 'ware,
(我哭了)我背后正有个神秘的黑影
So weeping, how a mystic Shape did move
在移动,而且一把揪住了我的发,
Behind me, and drew me backward by the hair;
往后拉,还有一声吆喝(我只是在挣扎):
And a voice said in mastery, while I strove, --
“这回是谁逮住了你?猜!”“死,”我答话。
`Guess now who holds thee?' -- `Death.' I said. But, there 听哪,那银铃似的回音:“不是死,是爱!”
The silver answer rang, -- `Not Death, but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