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诗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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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诗更美

——浅谈翟永明与她的诗歌

在近日的阅读中,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名字:翟永明。这一情境,也如她曾在一首诗中描述的,“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但她觉得一切很熟悉,像读自己。”(《夜境》)中描述自己诗歌的感觉。女诗人翟永明在中国诗坛一直是一个神话和传奇,她的诗歌、她的容貌、她的情感、她的游历,都是这个神话和传奇的组成部分。

诗歌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多样的表达充塞了各种场合。人们常常困惑诗歌创作的本源,但无论诗歌作何方向发展,它独特的声音及语言的感觉一定能保留其特别风韵。于是,我们能在诗歌当中找到精神依托,它也仍然可以充当精神栖息地的角色。

在中国现代诗歌界,翟永明已经作为具有独特自我表白的女性诗人,被广大读者接受。特别是她的早期诗歌代表《女人》已成为极富女性特征的作品,备受评论界关注。本文则以组诗《女人》作个案研究,简单谈谈她的诗歌表达方式。

一具体而内在的个人表白

翟永明在八十年代出现在诗坛时,她所面对的是一个诗歌内部的纷争在一定程度上让位于文化或意识形态纷争的时代;她所面对的一类读者,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群在“懂”与“不懂”之间东张西望的骑墙者,或者极端的各执己见者。翟永明获得关注,即指她的组诗《女人》在八十年代中期的发表,其重要的意义———有可能是从今天来看更为清晰,是以“个人的声音”对于汉语诗歌传统的延续和伸展。

翟永明在随笔《阅读、写作与我的回忆》中,谈及她自印《女人》组诗时的心理状态,把自己的愉快解释为“印数仅为20 份的《女人》却只能撒向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我从未想到过它有一天会成为正式的印刷体,在当时,我只想送给我那些正在写作的朋友们,以及满足自己的一点点成就感”…1‟,在她以一种期待朋友阅读的创作心态中,有理由相信,诗人的主体意识已经大大地偏离了公众性的美学目的,而指向她强调的“无限的少数人”。诗人这一姿态和写作取向在徐志摩、冰心、穆旦和一部分的何其芳与冯至等人那里有所体现。也许,诗歌的发展,只有在清理了复杂声音状貌的历史构成之后,才能建立起相对清晰的频道,使我们得以倾听到一颗颗独特的诗歌心灵歌唱的声音。个人的声音,在翟永明诗歌中表现的是具体而内在的个人。首先,我是否正在消失?橡树是什么?(《臆想》)注意到这一句递进性的提问是有理由的。其中的“我”不会是朦胧诗人们的大写的主体,“橡树”也不复是一种女性的文化身份对应物,这一对应物在舒婷的诗中被阐释为两性平等的直观意象,尽管我们不难看出,在《致橡树》里,舒婷依然遵循了性别文化中传统的两性特征(如刚/柔等因素)的设臵。而由20 首短诗组成的组诗《女人》中,主体“我”的诞生有一个艰巨的过程,而且这一主体的涵义本身也复杂得多———有趣的是诗人将此诗的标题定为“臆想”,颇具反讽性。“我”不是在一开始就已确立了的自明的主体,而是经历了痛苦的反复质询和求证,才成为具体而生动的形象,成为与诗人自己的内在性叠合的个体,并由这一个体发出了她自己的独特的声音。具体的个人的涵义还在于,她不愿成为任何一种观念可能设臵的对象,成为被审视与观看的“他者”(The

Other)。这一个体将改变我们进入诗歌的一贯方式,她要求单独的面对,自由的交谈(我也在此意义上理解了翟永明为什么不善在众人前发言的内在原

因。),而这正是诗歌要求于我们的,因为诗歌“永远是面向个人的。即使诗人在同一群人说话时,他也分别同他们每一个人说话。”(尼〃古米廖夫语)又由于诗人首先与之打交道的是词语,是语言,她在同语言交流之后,才达到和读者的交流。在她和语言交谈之中,付出了全部的生命感性和理智的复杂性代价。因而,我们在阅读中能够,而且更清晰地听到的应该首先是她的节奏、顿促的语气和句子长度唤起的呼吸感,是生命的直接感性的流露。

二深思熟虑的随意性表达

在组诗《女人》中,具体而内在的个人的声音首先体现在一种深思熟虑的随意性表达上,尽管包括诗人本人仍在关于它的艺术精到程度上存有自我批评的意见,且时至今日,我们不难得出匆忙的判断: ______`*有关它的活力、复杂性和女性主义的意义阐发等等。而对于诗人而言,“仅仅是因为着我在写作中变化和分裂的内心,在这一组诗中,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下去的开端”…2‟,这一清晰的表达本身,也包含着诗人对于写作的全部直觉性理解:这组诗与其说不是她最喜欢的,不如说是她最重要的起点———她一直寻找着、也许在这首诗的写作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和自己的表达方式。写作中变化和分裂的内心,是否正是诗人在那个时期的诗歌写作言说方式转化中的焦虑体现?个人的焦虑也可以理解为时代焦虑的直接回应,但我倾向于把翟永明的自我突破,理解为她与诗歌建立起伟大的命运关联的开始。

在这一意义上,我愿意把《女人》看作诗人的处女作。像当代优秀的小说家王安忆在她的小说讲稿中谈论的:它(指处女作)带有非常纯粹的感性,这种感性没有受到污染,有一种原始人艺术的特征,原始人世界的特征。这种世界就是完全的独立性,没有受到前人的经验和约定俗成的法规的约束和影响,它相当自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下子面临这个世界,他的整个感官都处在张开来尽情吸收的状态。……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受和吸收力在面对这个世界,所以他所吸收的东西往往是第一性的,非常重要。…3‟从这种感性自由性的角度理解组诗《女人》时,我认为它具备了一种完整性,它是“一世界”。无论是在诗人表达的母题方面,还是诗人观察世界的方式和她传达自己的语气、节奏和其它修辞方向上,它都成为了诗人自己的里程碑,也是当代诗歌史上的里程碑式的作品。它介入了日后被人们谈论的诸多诗学命题的构想:从激情与活力方面理解的“青春性”,从完整和结构意识方面理解的“中年写作”以及从经验的自我忠实出发而构想的“个人写作”和“女性诗歌”等等。

三神秘而具预感性的独白

从具体而内在的个人的声音中,我们听到诗人倾诉她带着神秘的预感的独语:

穿黑裙的女人夤夜而来

她秘密地一瞥使我精疲力竭

我突然想起这个季节鱼都会死去

而每条路正在穿越飞鸟的痕迹

———《预感》

自一开始,诗人就把自己的世界完整地呈现为一个寓言性的自足实体。或者说,她与经验世界的关系建立在虚构的修辞层面,这使得她的诗歌更多地像是神话或传说范式的伸延,而这一范式的最大意义却在于一种疑虑和追问视角的设臵:包括了惊异,恍惚,彻悟,以及洞察……灵敏的短句,果敢的判断,轻灵的收拢,带着近乎哀婉的口气,却又马上关闭自己情绪的伸展,把它收聚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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