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翻译需再现诗意——《夜莺颂》穆旦译本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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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卷第1期 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1月 Vol.39 No.1 Journal of Tangshan Normal University Jan.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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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5-26 作者简介:马瑞(1993-),女,回族,河南洛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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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翻译需再现诗意
——《夜莺颂》穆旦译本评析
马 瑞
(四川大学 外国语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5)
摘 要:以诗人穆旦先生翻译的济慈《夜莺颂》中译本为例,分析在诗人译诗中,重建原诗意象和重现原诗情感方面等特色,归纳诗歌翻译和还原诗意的具体途径。

关键词:《夜莺颂》;诗歌翻译;诗人译诗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9-9115(2017)01-0049-04
DOI :10.3969/j.issn.1009-9115.2017.01.012
The Poetic Reproduction in Poetry Translation: An Analysis of Mu Dan’s
Translation of Ode to a Nightingale
MA Rui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Cultures, Sichuan University, Chengdu 610065, China)
Abstract: Chinese poet Mu Dan’s translation of John Keats’s Ode to a Nightingale is taken as an example to analyze th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reconstruction of original image and reproduction of original emotion during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on. The methods in poetry translation and poetic reproduction are summarized.
Key Words: Ode to a Nightingale ; poetry translation; translation of the poet
一、引言
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歌翻译因其特殊性而被人广泛地研究和讨论。

诗歌承载着人类思想的精华,美国诗人弗罗斯特[1]说过:“It (poetry) is that which is lost out of both prose and verse in translation (诗意乃翻译时从散文和诗中消失的那种东西)”①。

这说明了诗歌翻译绝非易事,再现诗意更是难上加难。

诗意是音韵、意义和情感的结合,在语言转换过程中,是否还原了原诗的诗意是衡量诗歌译本优劣的重要标准。

王佐良先生[2]曾经说过:“特别在译诗的时候,需要译者有能力找到一种纯净的、透明的然而又是活的本质语言——这又只有诗人最为擅长。

因此就从语言来说,也需要诗人译诗”。

因此,有人提出,好的诗歌翻译者,首先应该是个诗人。

穆旦(原名查良铮,1918-1977)便是其中的一个杰出代表。

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诗人穆旦专心于英俄诗歌翻
译,他对原作品精心选择,只挑选“十分著名的作家的最好的作品进行翻译”[3]。

笔者认为,诗人译诗具有体察原作文体风格和情感诉求的天然优势,更能为译者提供借鉴。

约翰·济慈(John Keats ,1795-1821),英国浪漫主义诗人,与雪莱、拜伦齐名。

在其短暂的创作生涯中,写出了《夜莺颂》《希腊古瓮颂》《圣艾格尼丝之夜》《秋颂》等脍炙人口的名作。

济慈善用描写手法创作诗歌,从生活中汲取创作源泉,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使艺术之美、自然之美与现实之丑陋形成对照。

济慈的《夜莺颂》是浪漫主义抒情诗歌的代表作,正如我国宋代诗人苏轼所言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②,济慈将自己的情感融入景色之中,创作了这首现实与梦境相交融的奇美诗篇。

许多翻译家都翻译过此诗,其中,穆旦先生的译本较为准确地再现了原作的诗意,尽管存在时代局限,译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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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不足,该译本仍堪称译诗佳作。

二、济慈《夜莺颂》的创作背景
《夜莺颂》写于1819年5月,全诗共有8节。

当时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身患肺病,刚与心爱之人订婚却病入膏肓,最终使他无法与爱人结合。

有一日,诗人坐在树下沉思,突然听到夜莺嘹亮的歌声,不禁百感交集,沉浸其中,下笔成诗。

开篇诗人描写自己沉浸在夜莺歌唱的世界里,写愿纵饮美酒,就此离别尘世,与夜莺同去森林隐没。

人固有一死,而夜莺歌声永不灭,想到此,诗人回归现实,却不知自己是梦是醒。

全诗虚实相融,以情写景,意境新奇独特,表现了诗人对生活残酷现实的鞭挞与苦闷,也抒发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向往。

生活的残酷并没有使诗人的笔调附着一层灰暗,反而深化了诗人追求自然之美的“拳拳之心”。

这首诗运用了象征、比喻、夸张等手法,充满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中外许多作家、诗人都“情系”此诗。

徐志摩先生在《济慈的夜莺歌》中曾说,“即使有哪一天大英帝国破裂成无可记认的断片时,《夜莺歌》依旧保有她无比的价值:万万里外的星亘古的亮着,树林里的夜莺到时候就来唱着,济慈的夜莺歌永远在人类的记忆里存着”[4];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更是用《夜莺颂》中的诗句来命名自己的小说《夜色温柔》(Tender is the Night ),并将诗的部分章节写在了小说的扉页。

穆旦先生翻译的《夜莺颂》将诗中的画面呈现在译文读者面前,带我们走近诗人,感受夜莺低回宛转的清脆鸣啼,咀嚼诗人虚实交融的生命长歌。

三、穆旦译本对原诗的诗意再现
穆旦先生选择翻译济慈的作品并不是偶然,他准确的体察到了诗人内心的深层情感。

在穆旦先生《穆旦译文集》(第3卷)中济慈的译者序部分,有这样一段描述:“他(济慈)仿佛说,现实世界是悲惨的、丑陋的、这是它不值得注视的一面;可是还有美和美感在,让我们追求这种快乐吧,因为这是更高的真实”[5,p365]。

为了尽可能的保留诗作的诗意,穆旦先生力求匠心独运,用词精炼,力求接近原诗的韵式、意象和情感。

(一)韵脚的设置
五四新文化运动使得新体诗得以创立,而新诗的出现也催生了一个诗歌发展的新问题:格律是否该保留,应如何保留。

穆旦作为一个新诗诗人,并没有排斥押韵,而是借助自己的外语优势,借用西方的押韵模式写诗。

在西方文学的浸泡下,穆旦先生在译诗的过程中也十分注意引用并保持外国的格
律,他在翻译济慈诗的时候曾表示“都照原来的格式押韵(只有几处例外)”[5,p368]。

诗歌,不仅要重现诗意,也应重视韵律之美。

《夜莺颂》全诗共8节,每节10行。

每节诗的前7句和最后2句为五步抑扬格,每节的第8句为三音步。

全诗的尾韵安排大体保持ABABCDECDE ,体现了极强的节奏感。

为了保留原诗的格律,穆旦先生的译作采用了与原文相近似的诗体形式,韵脚安排与原作基本一致,以其译作的第3节为例:
Fade far away, dissolve, and quite forget What thou among the leaves hast never known, The weariness, the fever, and the fret Here, where men sit and hear each other groan; Where palsy shakes a few, sad, last gray hairs, Where youth grows pale, and spectre-thin, and dies; Where but to think is to be full of sorrow And leaden-eyed despairs,
Where Beauty cannot keep her lustrous eyes, Or new Love pine at them beyond to-morrow.
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 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 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 在这里,青春苍白、消瘦、死亡, 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 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 忧伤和灰色的绝望,
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 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5,p433]
我们可以看到,译文韵脚“掉”“切”“躁”“界”“亡”“摆”“了”“望”“彩”“凋”与原诗韵脚“forget ”,“known ”“fret ”“groan ”“hairs ”“dies ”“sorrow ”“despairs ”“eyes ”“morrow ”ABABCDECDE 式完全一致。

与原始韵脚完全一致的还有第6节,译文韵脚“次”“亡”“辞”“茫”“丽”“间”“怀”“喜”“见”“块”与原诗韵脚“time ”“death ”“rhyme ”“breath ”“die ”“pain ”“abroad ”“ecstasy ”“vain ”“sod ”基本如出一辙(这里原诗中“die ”与“ecstasy ”并没有做到押韵,而穆旦先生在译诗的时候巧用“丽”和“喜”反而实现了押韵),除此之外,其他各节译文与原文韵脚也大致保持一致。

只有第8节最后3句与原文相较之韵脚比较散乱(第8节原文韵脚为:ABABCDECDE ,译文韵脚为:ABABCDEA FG )。

总体而言,各诗节每行长度相当,基本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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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的节奏感与形式美。

为了建构与原作相当的韵脚,穆旦先生在选词上也深思熟虑,如原诗第6节中“To take into the air my quiet breath ”,穆旦先生译为“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5,p434],与上文隔行的“亡”押韵;同样,原诗第3节中“Here, where men sit and hear each other groan ”,穆旦先生将其翻译为
“这使人坐而悲叹的世界”[5,p433],与隔行上文的“切”
押韵,在这个译作中,与其相似的押韵处理还有很多处,这些精妙的选词都能显示出译者对原作之“体贴入微”。

除此之外,诗歌的韵脚设置还有一法,即“如果结尾处有并列的成分,若前置成分中含有押韵的元素,可将原来的次序加以调整,将押韵的元
素至于行末”[6]
,如译本第5节第5行“The grass, the
thicket, and the fruit-tree wild ”译为了“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5,p434],“grass ”译为“草丛”,调到了该行的最后,实现了韵脚的设置;又如第2节第4行翻译为“想起花神,恋歌,阳光和舞蹈”[5,p432]也是将原诗中“dance ”的位置调整,置于句末配合押韵。

译者在行内对词的位置进行调整以实现原诗的韵式,并未影响原诗的意境和内容,为一种巧妙的译法。

(二)意象的营造
对意象的建构也是诗歌翻译中保留诗意的重要方面。

有学者曾指出:“诗的翻译,不折不扣是一门艺术。

也许我们应该采用其他的名词,例如‘传真’,来代替‘翻译’这两个字。

真有灵感的译文,像投胎重生的灵魂一般,令人觉得是一种‘再创造’”[7]。

笔者认为,正如余光中先生所说,诗歌翻译需要“传真”,而对“传真”可能也会有不同的解读。

如果深究诗歌翻译的精髓,传递信息并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应该是对原诗意象意境的重建。

不同的意象是作者心灵情感的映射,于景、于情更是被赋予了独特的含义。

济慈《夜莺颂》中的意象十分丰富,虚实交融,包括稍纵即逝的青春、轻翅的仙灵夜莺、静谧的死亡、酒神的车驾、月后,田野里的花朵、沁人心脾的酒酿、新生的爱情等等。

这些意象在穆旦先生的译笔下活灵活现,保留了原诗的意境之美。

该诗第2节济慈用比喻的手法将夜莺的歌声比作久埋地下的酒酿,以其味之甘冽激发了诗人的灵感,想到充满花神、恋歌、阳光、舞蹈的绿色之邦,诗人渴望一饮灵感之泉,与夜莺一同隐没在森林之中。

这一节想象奇特,令人欢欣愉悦,表达了诗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其中两句“Tasting of Flora and the country green/Dance, and Provencal song, and
sunburnt mirth!”,穆旦先生译作“一尝就令人想起绿色之邦,/想起花神,恋歌,阳光和舞蹈!”[5,p432]译诗中的意象有所调整,“花神”的意象按照原文意思保留了下来,调整到了第2句;对于“Provencal song ”,本意是12世纪普罗旺斯(Provence )地方行吟诗人的爱情诗歌,为了保留诗歌的整体形式和风格,译者在不破坏诗意的情况下翻译为恋歌;而“sunburnt mirth ”是济慈笔下一个通感(synaesthesia )意象的保留,将感官上的阳光炙热和内心的欢愉联系在了一起。

译者在翻译这里时有所取舍,保留了“阳光”这个意象,笔者的理解是这节诗整个气氛都是轻松愉快的,欢愉气氛从字里行间的字眼都能体会到,保留阳光这个意象不仅没有磨损意境,反而使“绿色之邦”丰盈起来,将所有美好的事物汇聚在一起加强了诗歌的画面感,实现了以实写虚,以景传情的效果。

同样是第2节,“With beaded bubbles winking at the brim ”一句,穆旦先生译为“杯沿明灭着珍珠的泡沫”[5,p432],原诗“beaded bubbles ”这个词十分讲究,既押了头韵,又借用“beaded ”实现了拟声和绘形的双重效果,读者仿佛能看到诗人笔下滋滋作响、泡沫明灭的“灵感之泉”。

穆旦先生在翻译时选择将该词的意思拆解,用“珍珠的”保留了泡沫之形,又用“明灭着”赋予了泡沫之动态美,使人联想到泡沫明灭之形与声,译者也算是借用视觉感官准确的重现了原诗的意象。

而也有知名译者翻译为“还有泡沫在杯沿闪烁如珍珠”[8,p12],固然保留了诗歌意象,但缺乏一种意境之美和诗歌结构紧凑字字有力的节奏感;与上句相似的还有第5节最后一句“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穆旦先生译为“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营的港湾”[5,p434],原诗的“murmurous ”一词,两个“m ”突显了原诗虫蝇嗡嗡的叫声,“嗡营”二字巧妙地还原并充实了原诗“蚊蚋”这个意象,能使读者联想到炎炎夏日里“蚊蚋”嗡嗡哼叫,实现了“再创造”的过程。

有译者对此句的翻译为“夏
夜的蚊蝇在这里嗡嗡盘桓”[8,p13]
,虽再现了原诗中“蚊
蝇”的意象,“盘桓”两字点名了“蚊蝇”活动之状态,保存了画面的意象却抹去了原诗歌中所传达的声音的意象,缺少了一丝诗歌的意境美和情趣。

(三)情感的再现
译诗的精髓还在于传递诗人创作时的情感。

有韵脚、意象的译作若失了原作的感情,缺乏个中滋味,品起来也会味同嚼蜡,毫无惊喜可言。

诗意中的情感往往藏于字里行间,需要译者用心琢磨,细心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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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诗人济慈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却身患重病,难
以与爱人结合,身心备受煎熬。

在《夜莺颂》中,诗人的关注点不是夜莺本身,而是由此引起的想象与现实的突出对立,对现实伤感逃避与对自然之美欣然向往的对立。

诗人一想到自己的生活现状便觉得十分痛苦,渴望随夜莺一起潜入山林,但发现又难以实现。

诗人丰富的情感使得诗歌意境更加饱满,第1节前2句“My heart aches, and a drowsy numbness pains/My sense, as though of hemlock I had drunk”被穆旦先生译为“我的心在痛,困盹和麻木/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鸩”[5,p432],诗人将自己的身心痛苦比作犹如了吞食了鸦片一般,译者把“pains”翻译为“刺”,将诗人痛之麻木更直观地展现出来,仿佛那困盹和麻木正如一把利剑刺进感官,刚开始刺进的一瞬间是痛的,可过后却只剩下麻木。

然而,这首诗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作者想象与现实的交融,欣喜与伤感两种感情的更迭。

穆旦先生的译本中“在这里,青春苍白,消瘦,死亡,/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忧伤和灰眼的绝望”使读者看到诗人“时光易老,青春易逝”[5,p433]的哀叹;“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里,/你呵,轻翅的仙灵/你躲进毛榉的葱绿和阴影,/放开了歌喉,歌唱着夏季”[5,p432]使读者看到诗人因夜莺永恒的美而心生欢喜,忘记了生活的忧愁。

济慈从热爱生活的角度出发,一面歌颂夜莺生活的自然世界,一面受困于人世的种种痛苦,既有对自然地热爱,也有对现实的伤感。

穆旦先生的译本用词比较准确,再现了诗人的情感诉求。

四、结语
“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不仅道出了翻译之艰难,也道出了译者对待翻译的工匠之心。

诗歌翻译绝非易事,其难点不在于如何还原原作的信息,而在于如何再现原诗的诗意。

本文以穆旦先生《夜莺颂》译本为例,从诗人译诗的角度分析了诗歌翻译的具体途径,即译者需再现原文的文体风格和情感诉求,再现原诗的韵式、意象和情感才能再现原诗的诗意。

穆旦先生此番由创作转译诗的巧合也成就了一篇篇佳译,让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了穆旦先生诗人译者的这个身份。

穆旦先生的译本向我们展示了一位精通双语诗人的译诗历程,这篇译作,其中无论珠玑还是瑕玷,都为后来译者提供了可鉴之道。

正如弗罗斯特所言诗意在翻译中容易缺失,如何再现诗意应该是每个译者应该细细体察领会的重中之重。

诗歌翻译不仅需要很强的双语功底,更需要译者对诗歌语言和意境情感的准确把握,对诗学细细研习,更需要日日积累、月月历练、年年思量。

致谢:本文受曹明伦教授开设的“翻译实践与评析”课程启发,写作过程中也得到曹老师的悉心指导,特此致谢!
[注释]
① 根据曹明伦[1]的考辨,这句话所在的语篇为弗罗斯特与友
人的《关于诗艺的会话》(Conversations on the craft of Poetry, 1959),中文翻译为曹明伦教授的翻译版本。

② 出自:宋代苏轼《东坡题跋·书摩诘〈蓝田烟雨图〉》:“味
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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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in translation出处之考辨及其语境分析[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9(5): 6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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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朱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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