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家蒋廷黻的婚姻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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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家蒋廷黻的婚姻悲剧

蒋廷黻的婚姻悲剧:只因他比普通男人多了一个女人蔡登山

已故《传记文学》社长刘绍唐先生曾为文说:“蒋廷黻是一个成功的外交家,却是一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失败的关键,就是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个女人。而且他在事业巅峰时期,被这个问题困扰了至少二十年,一直到死。”

蒋廷黻(中)

本文原载于《历史学家茶座》总第十四辑,原标题为“蒋廷黻的婚姻悲剧”

蒋廷黻在他的《回忆录》里有这么一段话,他说:“当我1919年夏入哥大时,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认为我应该专攻新闻。我想如果我成为中国报界大亨,我就能左右中国政治。……为此,我进了新闻学院。但我……突然感到新闻人员对一国政治的了解仅是表面的,无法深入,所以他们

只能随波逐流,迎合时代。

我认为:为了左右政治,就必须懂得政治,欲想懂得政治,就必须专攻政治科学。因此,乃于1919年秋放弃新闻改修政治。但是不久我又觉得,政治也有它的限度。

……我的结论是:欲想获得真正的政治知识只有从历史方面下手。我已经由新闻转政治,现在我又从政治转历史。”从蒋廷黻的选择转换中,我们发现他其实是在寻求更接近他“政治救国”的梦想。他说:“救中国的念头一直潜伏在我的意识中,时隐时现。”

因此他前半生的“学者论政”生涯和后半生的“学者从政”生涯,一言以蔽之,都是在“救国”这个大政治上。无论是作为留学博士、名校教授、著名学者,还是作为杂志主笔、著名政论家、国务活动家、外交家,都可以看到一个有着强烈政治诉求的近代知识分子的身影。

匹夫有责的使命感、匡扶社稷的人生情怀,是其心中不灭的圣火。

他的好友、当代史学家李济院士在1965年蒋廷黻去世时为

文悼念说:“当蒋最后任驻美大使期间,我访蒋于华盛顿双橡园(大使馆址),留住数日,我问他:‘廷黻!照你看是写历史给你精神上满足多?还是创造历史给你精神上满足多?’停了片刻,蒋反问说:‘济之!现代的人知道司马迁的人多?还是知道张骞的人多?’他这个反问,我觉得他很聪明,因为‘知道’和‘不知道’是后来人的事,很显然的司马迁或张骞本人并不相干……。”但无疑,这两种工作,蒋廷黻都做得相当出色。已故《传记文学》社长刘绍唐先生曾为文说:“蒋廷黻是一个成功的外交家,却是一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失败的关键,就是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个女人。而且他在事业巅峰时期,被这个问题困扰了至少二十年,一直到死。”

在蒋廷黻即将卸任驻美大使之时,他用英文口述《回忆录》,但在这《回忆录》中他并没有提及他的婚姻生活。

不过其中倒有一段说他父亲在他五岁时就帮他订了一门亲事,在他在俄亥俄州的欧柏林学院就读时,他考虑“我是否应该像家兄一样,服从长辈的意思,与我五岁时订婚的贺小姐结婚呢?我决心不干。于是我立刻写信告诉父亲,请他解除婚约。家父的回信可以总括为两句话:‘荒谬绝伦,不可能。’当他发现我的意志坚决时,他开始用说服方法,要我

不要使他失信,让亲友看他教子无方,丢他的面子。

我无法向他解释我对婚姻的观点,我只说我要自己选择对象,除非和贺小姐解除婚约,我决不回中国。这样一威胁,亲戚们的信函雪片飞来。这都是家父发动的。要他们帮助说服我。有些人说家父对我的主张很震惊,甚至为此而生病。

另一批人说贺小姐既温柔又漂亮。我的三弟,当时正急于赴美留学,写信告诉我,说家父已经后悔当年让他的两个儿子赴美留学,因此,他绝不让他的三儿子赴美,以免受美国不良思想的熏陶。

对这些说辞,我坚不低头。我请父亲尽速解除婚约,因为任何迟延都会影响贺小姐的终身大事。

大约是我在欧柏林毕业时,终于接到家父的通知,告诉我与贺小姐的婚约已经解除,我如释重负”。由此可见,蒋廷黻是坚决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而主张自由恋爱的。蒋廷黻的原配夫人唐玉瑞,籍隶上海,与蒋廷黻同为1895年生人。

她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毕业后,于1914年清华学校首次招

考留学女生时被录取。

首次赴美的十名女生为:唐玉瑞、张端珍、王瑞娴、林旬、李凤麟、韩美英、杨毓英、汤蔼林、周淑英及陈衡哲。

她们随同该年清华本部毕业生出洋,到达美国后,分别升入各大学学习。

陈衡哲后来进入美国著名女子大学——瓦莎大学(Vassar College)历史系,主修西洋历史,兼修西洋文学。

而唐玉瑞则进入哥伦比亚大学研读社会学。

蒋廷黻在欧柏林学院毕业后,应基督教青年会征召,到法国为法军中服务的华工服务。

1919年夏天蒋廷黻重返美国,进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蒋、唐两人在学校认识。

唐玉瑞不但喜欢蒋廷黻,而且在经济上帮助他。

听说1922年11月11日九国会议在华盛顿召开,当时留美学

生曾组成“中国留美学生华盛顿会议后援会”,蒋、唐两人当时就是留学生中的活跃分子。

1923年蒋廷黻获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其中唐玉瑞也有份功劳。后来两人相偕同船回国,就在船上请船长证婚,完成了他们的终身大事。舟中结婚,这不仅在当时,就是在今天也是别开生面的新鲜事儿,因此在船抵上海时,唐小姐已成了蒋太太了。回国后蒋廷黻先在南开大学任历史系教授,而唐玉瑞也在南开中学教数学和钢琴。

教学之余,蒋廷黻研究中国近代外交史,校长张伯苓在经费困难的情况下,“仍肯拨款购置已出版的史料”,让他终生难忘。在南开,他完成了《近代中国外交史数据辑要》(上卷),这是第一部不依靠英国蓝皮书等外国文编辑的外交史资料,他自述“研究外交文献六年使我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可以说,南开六年奠定了他中国近代外交史乃至近代史研究的基础。1929年5月,清华大学校长罗家伦亲自到南开大学邀请蒋廷黻前往领导清华大学的历史系。他在清华六年,先后兼任历史系主任、文学院院长等职,在他的领导下,清华大学历史系重综合、重分析、重对历史的整体把握,迥然有别于传统的史料派。同在清华执教的好友浦薛凤说:“廷黻与予同在清华执教多年,又同住北院,朝夕相见,加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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