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介绍和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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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实其人
陈忠实,男,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白鹿原》是其成名著作,其他代表作有短篇小说集《乡村》、《到老白杨树背后去》,以及文论集《创作感受谈》。中篇小说集《初夏》、《四妹子》,《陈忠实小说自选集》,《陈忠实文集》,散文集《告别白鸽》等。1997年获茅盾文学奖,其中《白鹿原》被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已发行逾160万册,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2006年12月15日,“2006第一届中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陈忠实以455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作家富豪榜第13位,引发广泛关注。2016年4月29日7:40左右,因病在西安西京医院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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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没架子的“大家”
陈忠实,1942年生十西安市灞桥区,1965年初发表散文处女作,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己出版《陈忠实小说自选集》三卷,《陈忠实文集》七卷,散文集《告别白鸽》等30余种。《信任》获1979年全国短篇小说奖,《渭北高原,关于一个人的记忆》获1990-1991全国报告文学奖,长篇小说《自鹿原》获第四届茅盾文学奖(1998年),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队西省作家协会主席。
忙过“自鹿原”年
陈忠实是我认识的最没有架子的大作家,年过花甲的他精力充沛,厚道淳朴,只要自己能办到的事绝不推辞,从他“沟壑纵横”的脸上你就能感受到关中农民特有的气质。“唉,我这性格这辈子都不会变了,为啥?小时候在农村就是个乖娃嘛!”他说。
但要采访陈忠实却极难,不是他拒绝采访,而是太忙。队西文艺界都说今年是“自鹿原”年,电影、电视剧、歌剧、话剧齐上阵,这不但让其他作家眼热,连陈忠实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自鹿原》出版也有十年了,到现在你年都有三四万册的销量,不断再版,读者一热度不减,不知道是乍回事?”
一个多月前我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陈先生的嗓门挺高:“我在原上陪北京人艺的导演林兆华、演员蹼存昕体验生活呢,你来不来采访?”我一惊,60多岁的人了,还走村串巷。“您可注意身体!”我提醒他。“没事!”真拿这老头没办法。一个月转眼过去,在我的不断催促下,陈先生终于决定“接见”我,不过只有一个小时。
“能人”受益在《论语》
与除忠实交谈,分明能感到他深厚的“农民”情结。他说不论自己走得多远,根永远在陕西农村。“我爷爷和父亲都是有点文化的农民,爷爷还当过几年私塾先生,家里多少有几本书,肚里也就相对多点墨水。因此,在村里,我小小年纪就显现出管理才能,是个‘能人’。谁家过红自喜事,给娃庆满月,都请我记账,分配香烟、瓜子、糖果。有些农民家穷,拿出的东西有限,就得巧妙地分配、掌握着使用。”
走上写作路,是因为一本手抄书。“我小时候很调皮,一次爬到老家的楼上,发现一个破木箱,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本用毛笔誊抄的《论语》,那字体非常工整,父亲说那是我爷抄的,我压根不信,简直跟印刷的一模一样,我对这部书少扣生了浓厚兴趣,虽然里面的句子似懂非懂,但从中竟也悟出一些道理。那时候不懂收藏,虫吃鼠咬,屋顶漏雨,那部《论语》最后竟不翼而飞了。”
陈忠实眼下除写些短篇和散文,为卜一部创作积祟生活素材外,就是为他人的书写序了。别人都以为像他这样的大作家写个千把字的序言易如反掌,陈忠实叹道:“写序其实很费劲,这些作者一都是我多年的朋友,我得研究他们的作品,思考作品中最可珍贵的东西,序言中不能全部是溢美之词,但又得适当鼓励,这个分寸要拿捏得合适。”
痴迷足球的“老玩童”
陈忠实身材高大,虽有些清瘦,但身板很硬朗。有捞面吃,有足球石,有秦腔听,就是陈忠实对生活的全部要求。几十年来,不论多么忙,遇上电视转播篮球、足球、乒乓球赛都要收看,尤其对足球,从痴迷到渐成专家,时常在报上开令栏评球。有一年世界杯,为了避免家庭干扰,他索性在宾馆包了一个房子美美地过了一把足球瘾,被大伙称作“老玩童”。
陈忠实还是一个家庭观念极强的人,对孩子们面冷心软,不护短。但他却娇惯孙子,他曾自豪地说:“哄孙子睡觉我最拿手。”而他的办公室里最显眼的地方就挂着他和小孙子的合影,小孙子表情顽皮,他慈祥地笑着。
馍不熟时不揭锅
陕西文坛尽管是“群雄逐鹿”,但近些年很少有人拿出像《白鹿原》这样厚重斑斓、在海内外都产生深远影响的巨作。陈忠实说:“陕西在上世纪80年代曾出现一个青年作家群,例如路遥的《人生》就对中国新时期以来的文学产生重要影响。2000年,路遥推出的《平凡的世界》,被当代大学生评为最受欢迎的长篇小说。贾平凹惊人的创作数量,邹志安、晓雷、京夫、叶广芩各具风采的散文、小说同样震动着文坛。20多年过去,有的已不在了。”陕西文坛的创作目前虽处于相对稳定状态,但陈忠实更关心青年人,“这一代作家人数众多,但在全围远没有形成影响,这是我作为省作,协主席最感迫切的事情。”
陈忠实深有感触地说:“作家有一桶水,才能给读者提供一碗水。要当一个好作家,就得走进生活,这是写作的法典。一些新锐作家把写作当成游戏,一年出几本书,而且很畅销,这是快餐书,吃过即忘。而真正作家的书应该经得起人们细嚼慢咽,经得起长时间的感受回味。”
回忆起自己12年前写《白鹿原》的情景,一切历历在目:“我躲在乡下一间小屋中整整四年,没有干扰,没有城里的是是非非,当地农民都很淳朴,从不问你在写什么,这就是一个作家最好的写作环境了。”陈忠实笑说:“当了作家反而彻底回到了农村,很多人都以为我失踪了,后来打听到我在写长篇,就议论猜测在写什么。我捂得严严地不说。在我的感觉里,写作就好比蒸馍,馍不熟时不能揭锅,否则就漏气了。”陈忠实语
说文学边缘化,我看不是坏事。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不以经济为主体,让文学成了中心,反倒是不可想象的。陶渊明能采菊东篱下,是因为他能吃饱饭,如果他连饭都吃不饱,即使给他一个桃花源,他也早跑出去要饭了。
历史不只是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它更深的层面是旧的心理秩序不断被打破、新的心理秩序不断形成的过程。这一过程中的人内心会处在焦灼痛苦中,特别是文化人。鲁迅小说《风波》里有个细节,某人进城被剪了辫子,回去后家里陷入大的恐慌:没有辫子怎么活啊?我非常钦佩鲁迅捕捉历史细节的能力,辛亥革命最形象化的“影响”都在这个辫子上了。
写作是最愉快的事
电影、电视剧、歌剧、话剧齐上阵,手机铃声片刻不停,各路人马穿梭于前……面对如此亢奋的节奏,陈忠实,这位扎根在“陕西骊山之南、白鹿原之北、溯灞水而上,距王维的辋川25公里的农民的儿子”,有些疲惫。
白鹿原其实也很古老。史载,周时原上因有白鹿出现,乃祥瑞之兆,故称白鹿原。因汉文帝修陵寝于此,改名霸陵原;再后来,大将军狄青长年于此屯兵,又称狄寨原。直到陈先生的小说《白鹿原》出版,白鹿原,这个被疏远了两千多年的名字,响亮起来。历史留存丰厚的白鹿原,给陈先生的,倒不全是欣喜。童年记忆中,有“一颗美丽柿树,因为弟弟妹妹的意外夭亡,而惨遭拦腰砍伐”;青年记忆中,“在担任公社平整土地学大寨总指挥的10个春天里,有一半日子靠救济粮度过春荒”;中年记忆中,写《白鹿原》之前,“每月挣六七十块钱,上赡养老人,下抚育3个读书的孩子,只要家里尚有白米白面,心中就很满足。”这,不由让我想起《白鹿原》里的一组句子:“大雪后接着是持续的冬旱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