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中的悲惨世界 重读韩少功小说《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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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中的悲惨世界——重读韩少功小说《爸爸爸》

摘要:作为寻根文学的代表作品,韩少功先生的《爸爸爸》中人们生活的生活环境:封闭、落后、愚昧,排斥文明的进入。小说中,主人公“丙崽”是以病态形象出现,他是作者笔下这个山村病态的缩影,只是丙崽的病态在于“外”,而其余人在于“内”,他们在被封闭和无知的腐蚀下变得野蛮,但在野蛮背后更能体现出他们“病态化”悲惨生活。作者在批判愚昧落后的传统文化的同时还体现了一种对现代文明的向往之情,期待着现代文明对古老落后的传统文明的改造。关键词:愚昧;迫害;批判;警醒;希望

一、小说中主要人物形象分析:

1.丙崽。“他生下来时,闭着眼睛睡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

一个死人相,把亲人们吓坏了,直到第三天才哇地哭出一声来。”,“三、五年过去了,七、八年也过去了,他还是只能说这两句话,而且眼目无神,行动呆滞,畸形的脑袋倒很大,象个倒竖的青皮葫芦,以脑袋自居,装着些古怪的物质。”小说中的主人公“丙崽”是一个神经病患者,作者开篇就具体的写了人物病态形象,其实这个病态的形象是对他所生活的环境的一个缩影。村落中人们那些令人震惊的超常行为,就如“以脑袋自居,装着些古怪的物质。”

这句描写一样,丙崽的病态在与行为,而人们的病态在与脑海,在于精神,因此说丙崽是这整个群体的缩影为合理。

而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人,人们的态度确实让人心寒。小小的孩童强迫丙崽吃牛屎,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毒害让天真的孩童有如此行径实在让人心惊与心寒。

其实,丙崽虽然行为怪异,但其实他并不“傻”。他的“爸爸”与“X妈妈”就是“好”与“不好”的替代词,他懂得在好的情况下说“爸爸”,在不好的情境之下说“X 妈妈”。而鸡头寨的人已经在愚昧和麻木中无法分清事情的对与错,只会用野蛮的行为一拥而上,无关对与错。2.丙崽娘。丙崽娘是一个软弱的单亲母亲,他们娘俩得不到

那些已经被愚昧占据头脑的无知人们的同情,还甚至被人欺辱,依靠着祠堂中的猫的粮食来勉强填报肚子。有的人认为丙崽娘“以义务照看祠堂为借口,实际是偷猫粮来作为自己的食物”这样的行为是她狡诈的表现,但是在这样一个人情冷淡、封建落后的群体中,一个带着有精神问题的单亲母亲如果不这样做将如何继续生存?

丙崽是个精神病,虽然丙崽娘骂在口,但是对丙崽也是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充满了心疼之情。“她挽着个菜篮子,一顿一顿地上山去了,再也没有回来。”,“他摇了摇她的手,打她的耳光,扯她的头发,见她总是不能醒来。”,“其实那也是一个孩子的妈。”

其实,丙崽的妈妈也是一个形象缩影,她代表着在封建的思想下,女人们尤其是母亲们的卑微地位和可怜处境。

这些女人得不到尊重,得不到人们对于弱势群体的关怀为家庭操劳一生也得不到肯定,可见封建愚昧德毒害之下这些弱势群体受到的迫害。作者选取这样一位有神经问题儿子的单亲母亲,是将这种迫害与悲惨渲染到了极致。

3.仲满。仲满是一个裁缝,他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物形象。

仲满极度讨厌女人,也因此经常和丙崽娘发生矛盾,骂丙崽娘是“妖精!”小说中没有对仁宝的娘提一个字,这应该是仲满讨厌女人的原因所在。但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它从来不会在和丙崽娘发生矛盾后像仁宝一样去找丙崽“报仇”;在丙崽娘死后,后生欺负丙崽时他维护丙崽并给他们说:“渠是你们叔爹,岂能无礼。”在所有人都去欺负丙崽这样一个可怜儿时,他是唯一一个除了丙崽娘以外维护丙崽的人,这点微弱人性的关怀是愚昧无知中的一道光和一道希望,令人感动不已。另外仲满也充满一顾刚毅之气,“君子坐有坐相,立有立相,死也要有个死相,死得不能倒威。说死就死,准备什么?他捏着弯刀来的,要选一块好位置,砍出一个尖尖的树桩,坐桩而死,死得慷慨。”

在这个愚昧无知的环境下,这样的正气像一股清流让人言情一亮。但是在喝“老鼠尸灰”时又让他以一种病态甚至是变态的形象出现,在人觉得这个矛盾的个体在仅存的一点理智下也未能够逃脱封建迷信的毒害,让读者为此感到悲痛。

4.仁宝。他可谓是古老村寨的“叛逆者”、新派势力的代表者:他头发剪短了,胡桩刮光了,带着一些新鲜玩意,比如玻璃瓶子、破马灯、松紧带等,穿着不合脚的旧皮鞋,严肃地说“这鬼地方,太保守了,太落后了,不是人活的地方”;看见男女老少聚集在祠堂里祭谷神,他脸上一直充满冷笑 ,“可笑呵,年年祭谷神,也没祭出个好年成,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落后么?”“保守、落后”成为他攻击村落文化的主要话语,但是能说新名词的仁宝并没有什么“先进、文明”的具体行动,他反对插秧耕种,支持烧石灰窑、挖金子,但迟迟没有动手;他鄙视村民的祭拜谷神,羡慕千家坪的人作阳春,但懒得行动;听说鸡头鸡尾寨的武斗,他本来是想劝和“同饮一溪水,同烧一山柴,大家坐拢来喝杯酒吃碗肉不就结了?”但一开腔竞朝着相反的目的说去,“报仇!老子的命——就在今天了!”由他以新的方式再次解说,初衷没有完成,反而火上浇油。装腔作势、故弄玄虚、迎风摇摆的形象实在令人可笑。作者将改革与新势力的头衔附加在这样一个一个淫邪下流、集各种陋俗于一身的狂妄之徒身上,很明显的表现出作者的用意:新势力不可能打败封建和迂腐,更没有希望进入这个已经极端病态化的群体中来救赎他们病,这种病态心理与野蛮行径最终会造成悲剧的发生。

二、“一方土、一方人。”

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爸爸爸》中的“鸡头寨”是一个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地方,它封闭、信仰迷信,不接受新东西的进入,它是愚昧与无知集结而成的让人麻木的“地狱”。“枝叶腐烂,年年厚积,软软地踏上去,冒出几注黑汁和几个水泡泡,用阴湿浓烈的腐臭,浸染着一代代山猪的嚎叫。也浸染着村村寨寨,所以它们变黑了。”。“老”与“旧”是鸡头寨的外皮,“黑”已经在鸡头寨的核心长成“参天大树”,并且以超乎寻常的生长蔓延整个鸡头寨的角角落落,甚至是天真孩童的心脏也不放过。

在这个地方,人是“真诚”的,这“真诚”是一个中性词,因为人们那麻木病态的心理,他们怎么想行为怎么样跟随,因此毫无掩饰和毫无虚伪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应该是绝对的冷漠。关怀与客套有时候则是一种虚伪的表现,但在这里看来,过分的真诚比起虚伪的关怀更加可怕。

在这个地方,人与自然是对抗的天敌。蛇是“好淫”的,因此用扎成妇人形的草堆吸引蛇取蛇胆;虫子是有毒的,被虫子咬后要受到“吃鸡会腹生活鸡”的非同寻常的痛苦;甚至蜘蛛是妖精,老鼠也是媚人的妖精,非得要将烧老鼠的尸灰喝尽才肯罢手;而眼睛发红的狗总是满怀希望的跟随着出战的人们只为“坐收渔翁之利”,将人的尸体咬得咯咯响。

愚昧、无知让人的思维停滞与麻木,鸡头寨的人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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