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节目模板的知识产权保护

电视节目模板的版权保护模式分析

摘要：自20世纪20年代贝尔德发明电视以来，电视伴随人类文明进步已近一个世纪，电视节目深刻的影响了人类的生活和文化。近年来，电视节目模板交易规模不断扩大，伴随而来的是与其相关的侵权诉讼不断增多，而这些纠纷的产生的根源在于对电视节目模板是否拥有著作权的观点不同。因此，通过立法改变这种不确定状态，确立适当的电视节目模板保护模式至关重要。本文通过分析世界主要国家保护电视节目模板的情况，结合著作权立法的本质，提出一些保护电视节目模板的方案。

关键词：电视节目模板、作品、著作权。

引言

近年来，以湖南卫视为代表的地方实力派引领着国内电视节目的潮流。作为电视节目核心的节目模板，对整个电视节目成功至关重要。2005年，英国电视节目公司Fremantle Media声称湖南卫视的《超级女声》侵犯了其Pop Idol电视节目模板版权，这让很多人第一次认识到电视节目模板这个概念。而实际上，国外电视节目模板交易已形成一个产业。以美国、英国、荷兰等国家为代表，很多电视台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自行创作电视节目模板，他们直接从专门的电视节目模板公司购买。据统计，2002年至2004年，电视节目模板交易额达到64亿美元，而这个数字在2006至2008年度被改写为93亿美元1。

在世界范围内，像Fremantle Media控诉湖南卫视侵权的案例不在少数，其中比较典型的代表有英国电视节目Opportunity Knocks控诉新西兰广播公司节目模板侵权的Green v.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of New Zealand案件，以及美国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对美国广播公司提起的电视节目模板侵权诉讼2。而在诸多的类似案件中，最终的结果大都以原告败诉结束。很显然，这样的结果对于在节目研发投入大量资金和时间的原告是不公平的，也不利于激发电视节目模板行业创新动力。但法院做法也并无违法，因为现有的著作权体系并没有明确将电视节目模板纳入其中。面对两者的冲突，我们必须通过立法确立明确的电视节目模板保护模式，以解决冲突，保护权利人利益。

一、电视节目模板的内涵及其作品地位

1刘文杰、曹曼文，《电视节目模板的版权保护》，载于《现代传播》2011年第3期。

2CBS v.ABC,Wade Paulsen,CBS loses lawsuit:ABC’s“I’m A Celebrity,Get Me Out of Here!” to air in

February,https://www.360docs.net/doc/9212005426.html,/news/cbs-loses-lawsuit%3B-abc-im-celebrity-get-me-out-of-here!-air-in-f ebruary-872.php.

纵览电视节目模板侵权案件，问题的关键在于电视节目模板是否属于著作法保护的作品。一般来说，电视节目模板所有人认为自己创作模板付出了时间和金钱，认为法院应当认定节目模板属于作品，这样节目模板就可以依据各国著作权法获得著作权保护；而被告倾向于认为电视模板不能达到著作权法的作品要求，不应当属于著作权法保护的范围。若要界定电视节目模板是否属于作品，我们应当首先正确定义电视节目模板。

（一）电视节目模板内涵

说到模板，我们首先会想到它是一个既定结构或者样品，用来被一遍又一遍的复制。1960年，美国作家协会这样定义电视节目模板（Television Program Format）：电视节目模板为系列电视节目框架的书面材料；它规定主角做什么，并且在每一集中哪些框架将被不断重复3。分析来说，这个定义有两层含义。其一，电视节目模板必须以书面材料的形式固定下来；其二，电视节目中要有固定的主角，节目模板用来指导主角如何表现。但随着电视游戏类型等节目的出现，这个定义显得过于狭隘，游戏类节目游戏规则的规定或者简单的注意事项一般临场宣布，没有必要以书面形式呈现。美国作家协会之所以限定电视节目模板必须被书面化，是因为他们倾向于把电视节目模板转化为文字作品，以获得著作权法的保护。但因此把其他的表现形式排除在电视节目模板之外，显然不尽合理。再看电视节目模板的第二层含义，在“真人秀”节目中没有固定的主角；由于这类节目要求参加者各展其能，因此不可能规定表演者要做什么。比如《中国达人秀》，参赛者只要展现自己某方面的独特才能即可，因此根本不存在节目模板来指导主角如何表现的情况。

一般来说，电视节目模板是一个创意的具体化。从想法到具体模板，要经历以下几个过程。首先要有类似于剧本的节目脚本，也就是创意的文字化，又被称为“纸上模板”；其后，将想法或者脚本付诸实施到具体的舞台设计、灯光调制、节目编排，然后形成比较完整的模板。基于以上认识，笔者认为电视节目模板是电视节目的框架结构，具体包括节目的主题类型、灯光设计、舞台布置、音效台词、节目顺序布置以及运行整套节目中的方法技巧和注意事项，包括外化和未外化的两个方面。

（二）电视节目模板的作品地位

电视节目模板是否是著作权法中保护的作品？这是一个广为争议的问题。如果电视节目模板被认定为作品，那它就会受到著作权法的保护，被授予相应版权；若电视节目模板不是作品，则其在著作权法保护上就没有依据。

根据著作权法的相关规定，作品必须符合一定的实质要件和形式要件。作品必须满足的实质要件包括独创性和可复制性。对于独创性，不同国家有不同理解，

3Robin Meadow.Television Formats-The search for protection.58 Cal.L.Rev.(1970),1169.

英国著作权法律确立的原则是只要创作者付出了努力，则成果具有独创性；我国著作权法要求作者必须独立创作完成，并且要求作品具有一定的智力创造4。对于可复制性，是指作品被创作出来后能够借助某种机械或设备感知，并以某种有性物质载体复制。可复制性排除了思想成为作品的可能性，形成思想和表达的二分。

作品的形式要件即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存在的形式。从全世界范围来看，各国对于作品形式要件的规定不一，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种类不尽相同。我国《著作权法》明确规定作品的种类为：文字作品、口述作品、音乐、戏剧、曲艺、舞蹈、杂技艺术作品、美术、建筑作品、摄影作品、电影作品和以类似摄制电影的方法创作的作品、工程设计图、产品设计图、地图、示意图等图形作品和模型作品、计算机软件以及法律法规明确规定的其他作品。我国《著作权法》中8类具体作品中，没有关于电视节目模板的相关规定。而且电视节目模板被整体拟制为其中的某一作品也十分牵强，并且我国的相关法律法规也从未将电视节目模板定义为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鉴于此，在我国现有著作权法律体系中，电视节目模板不属于作品行列。而欧盟和美国现行的著作权体系中，也没有把电视节目模板纳入作品范畴。

二、世界各国对于电视节目模板保护的司法实践

虽然世界主要的知识产权国家都没有在立法中明确赋予电视节目模板著作权，但是围绕电视节目模板版权保护的民事诉讼却普遍存在。各国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和法律传统，在司法实践中对于电视节目模板保护与否、如何保护做法不同。

（一）英国和美国

同属英美法系的国家英国和美国，在对电视节目模板的立场基本一致：电视节目模板不受版权法保护，通过其他方式也很难获得救济。前文已述的两个著名案例分别是发生在英国的英国电视节目Opportunity Knocks控诉新西兰广播公司节目模板侵权的Green v.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of New Zealand案件，以及美国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对美国广播公司提起的电视节目模板侵权诉讼（CBS v.ABC）。在这两个案件中，原告从著作权侵权和不正当竞争两个方面提出的诉求均没有得到法院支持。

在英国的电视节目模板公司诉讼案件中，英国法院一般依照英国现行法律排除电视节目模板的著作权，他们的理由在于电视节目模板没有足够的确定性，从实质上来看，电视节目模板还是一种思想创意，不能归为作品。因此，在英国提起的电视节目模板版权保护诉讼均以原告败诉结束。在CBS v.ABC的案件中，原告哥伦比亚公司以被告美国广播公司仿冒电视节目构成不正当竞争为由提起诉4吴汉东主编，《知识产权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第六版，47页。

讼。而案件法官在认定两者节目相似程度时认为虽有相似但区别也十分明显，不属于混淆行为，因此最终认定不构成不正当竞争。由此可以看出，虽然英美电视节目模板交易日渐旺盛，但是电视节目模板权利人想要通过著作权侵权或者反不正当竞争来获得救济十分困难。

（二）法国

在大陆法系的法国，同样很难认定电视节目模板具有作品地位，但电视节目模板创作者获得反不正当竞争法保护的机率较大5。法国作为著作权保护比较完善的发达国家，国内著作权相关立法也十分完善。但和世界其他国家一样，法国著作权法并没有规定电视节目模板属于作品。在司法实践中，电视节目模板诉讼也不在少数，在判决的的一些案例中，法院通过援引反不正当竞争法支持了原告的诉求。

在“L a nuit desh·ros”案中6，被告使用的电视节目模板与原告的十分相似，在电视节目的脚本，和各元素排列的顺序都一模一样。更为重要的是，原告的节目主持人也被挖走，由原来的主持人继续主持类似的电视节目。根据以上事实，法院认定被告存在明显恶意，应当属于不正当竞争，最终判决原告胜诉。（三）巴西

巴西国内著作权立法并没有规定电视节目模板属于作品，但在法院司法实践中一定程度上肯定了电视节目模板享有著作权。在巴西Endemol & TV Clobo v. TV SBT7一案中,被告在于原告商讨购买其“Big Brother“电视节目模板未果后，直接播出自己的”the Artist’s House”真人秀节目，原告因此诉其侵权。法院在调查和询问有关专家意见后认为，虽然被告有关原告真人秀节目并没有新意的应诉意见有一定道理，但就整个电视节目模板来说，它具有独创性；而被告抄袭原告模板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侵权，应当承担赔偿责任。由此，巴西在司法实践中，对于那些独创性很强，影响力范围较广的电视节目模板给予一定的版权保护，以维护电视节目模板创造者的正当利益。

总结来说，世界主要国家对电视节目模板享有版权这一诉求持谨慎态度，但是也出现了在司法实践中保护具有较强独创性的节目模板的权利，这一点类似于对驰名商标的保护。在现今大多数国家立法上为规定电视节目模板是作品的情况下，模板创作者多倾向于通过反不正当竞争法来维护权利。但运用反不正当竞争法的前提是双方具有竞争关系。当电视节目模板模仿涉及两个国家时，原告方和被告方很难被认定具有竞争关系，因为电视节目播放具有地域性。因此，这种情况下反不正当竞争法根本没有适用的空间。因此可以说，世界各国在电视节目模

5罗莉，《电视节目模板的法律保护》，载于《法律科学》，文章编号：1671-6914（2006）04-0132-（06）。6Galloux on CA Versailles,11 March 1993-“La nuit desh·ros”,JCP 1994,Ed。G。H，22271,232；cited from

7Endemol wins copyrights protection for Big Brother in

brazil,https://www.360docs.net/doc/9212005426.html,/ebulletins/archtive/JKCBigBrotherFormat.aspx

板保护上做的还不够，需要在立法上予以完善。

三、我国保护电视节目模板的现状

近些年来，随着我国电视节目行业的不断发展，电视节目模板侵权纠纷不断增多。2001年，北京电视台就其《梦想成真》节目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模板专利，但最终被驳回。这说明我国电视节目模板创造者不满意我国对电视节目模板的保护现状，急切希望其节目模板版权得到法律认可。面对这些问题的出现和利益群体的诉求，我国应当采取行动，改革相关制度，更好的解决纠纷，以维护相关权利人的合法权益。

我国和世界其他国家一样，《著作权法》没有规定电视节目模板属于作品，因此在现行的法律体系中，电视节目模板在我国不能取得著作权。但电视节目模板创作者在发现同行业有模仿行为时，理论上可以通过反不正当竞争法在法律上获得一定救济，不过这种救济获得的条件也是非常严格的。

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的第二章中规定了各种不正当竞争行为，虽然这些规定中并未明确模仿电视节目模板也属于不正当竞争的范畴，但是通过立法本意来解释。只要经营者违反规定，损害其他经营者的合法权益，我们都可以认为其是不正当竞争行为，这也是《反不正当竞争法》作为规制经济秩序兜底法律的意义所在。电视节目模板虽然不能依照著作权法享有版权，但是其创作者基于对其投入回报的正当利益期望应当受法律保护。其他竞争对手在未经创作者许可的情况下，直接复制其劳动成果，损害了其预期收益，应当认定模仿一方构成不正当竞争，并基于此承担对原电视节目模板创作者的赔偿责任。

然而，这种在理论上可能获得的救济因为法律为明确而变得十分艰难，对于不正当竞争行为的认定要求很高的条件。首先，因为反不正当竞争法适用的前提经营者在同一市场具有竞争关系，这就使得一国电视台模仿他国电视节目不能被认定为不正当竞争行为，因为电视节目具有地域性，不同国家的经营者不具有竞争关系。其次，这种不正当竞争行为仅限于竞争对手的粗暴模仿，如果其他经营者在原有创意的基础上进行部分修改，然后以此为由进行抗辩，那法院将很难认定其行为构成不正当竞争。例如湖南卫视控诉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盗版其《我们约会吧》，如湖南卫视基于不正当竞争对江苏卫视提起诉讼，由于《非诚勿扰》更少的才艺展示和别样的舞台设计等产生的与《我们约会吧》的区别，原告将很难胜诉。

总结来说，我国《著作权法》并没有赋予电视节目模板著作权，因此节目模板权利人不能通过著作权侵权来维护权益。然而通过反不正当竞争法来调整准著作权侵权不仅可操作性差，而且显得“词不达意”。鉴于此，我国需要修改相关法律，确立合理的电视节目模板保护模式，以维护电视节目模板创作人的合法权益，解决日益增多的侵权纠纷，维护电视节目行业的正常秩序。

四、我国电视节目模板保护制度的完善

越来越多的电视节目模板侵权纠纷必须引起我们重视，现有调整手段的失灵让我们不得不确立合理的电视节目模板保护模式。这不仅可以定纷止争，维护电视节目模板权利人的权利，还可以激发我国电视节目行业创新活力，保障电视节目行业健康发展。根据著作权相关理论，结合电视节目模板的现实特点，笔者提出保护电视节目模板的一些建议。

（一）否定电视节目模板整体的作品地位，各部分单独授予版权

知识产权制度的建立之初就是利益协调的结果。一方面，为了激发创造者的积极性，知识产权制度赋予权利人合法垄断权；另一方面，知识产权人创造的知识成果属于整个社会，必须保证社会成员的公平的享用，因此要对产权人享有的垄断权进行限制。为此，著作权法、商标法和专利法等都对权利人获得权利的条件进行严格限制，以协调个人利益和社会公益。

电视节目模板来源于创意，归根结底是一种思想理念。虽然电视节目模板的一部分会被表达出来，如脚本。但模板作为整体并没有全部被表现出来；电视节目模板中包含了一些没被表现出来的思想理念，因此，将电视节目模板整体作为作品保护不符合“思想和表达二分法”，违背著作权的基本原则。若理念思维被合法垄断，那其他人的思想自由将会被剥夺，这是不可想象。从知识产权保护的现状来看，问题不在于法律没有赋予足够的权利，而在于这些已经被赋予的权利没有得到严格的执行。从社会公共利益角度出发，知识产权领域新权利的设立应该本着谨慎的态度，作为“半成品”的电视节目模板不应当成为著作权保护的新作品类型。

然而，为创作模板付出努力的创作人合法利益又应当得到保护，解决这个矛盾的关键在于将电视节目模板各个符合作品条件的部分授予版权，分别予以保护。我们知道，如果仅仅处于设想阶段的创意不可能成为电视节目模板，它的一些部分必须通过具体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指导电视节目的制作，成为电视节目模板。电视节目模板中被表达出来的包括节目名称、音乐、台词、舞台设计以及其他以文字等各种形式表达出来的元素。这样法律可以明确模板中符合独创性条件的文本、音乐、舞台设计分别赋予文字作品、音乐作品和美术作品的地位，进而给予相关著作权保护。

对电视节目模板中的元素分别给予版权保护不仅可以很好解决问题，还有以下优点。其一，不增设新的作品种类，维护了著作权体系的稳定，同时运用现有制度，可以更加方便快捷的解决纠纷。其二，明确电视节目模板侵权的实质为模板中具体作品的侵权，有助于侵权的行为的认定。电视节目模板中各元素单独受版权保护后，其他经营者是否构成侵权只需从各个方面进行认定，而不再需要整个节目完全相同，这样可以有效的打击侵权行为。其三，版权保护的范围更为广

泛，可以有效解决反不正当竞争法调整的弊端。

（二）在保护模式上回归著作权法保护，抛弃反不正当竞争法保护模式前文已述，反不正当竞争法必须适用于同一个市场内具有竞争关系的竞争者之间，对于国外盗版我国电视节目模板的行为无能为力；而电视节目模板各部分分别被版权保护后，由于著作权国际公约的存在，节目模板各部分的著作权可以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保护，更加有利于维护权利人的合法权益。因此在法律明确赋予电视节目模板各元素著作权后，著作权法应当在保护电视节目模板中发挥作用，而反不正当竞争法作为兜底法律，不应当被扩大使用。

（三）创作者应尽可能将模板中各元素作品化，以保护自身利益

将电视节目模板分开进行著作权保护固然具有很多优点，但也使得电视节目模板中的一些部分不能被保护，比如游戏节目中未被文字化的游戏规则等。但法律从来不是万能的，我们不能奢求任何情况下受到损害的权利都能在法律上得到救济。因此，在这个不算完美的制度设计面前，电视节目模板创作人应当尽可能将模板的各个部分作品化，以或者著作权法的保护，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结论

在科技发展的今天，电视节目行业在经受住互联网的冲击后又逐渐茁壮成长。作为电视节目核心的节目模板的价值越来越高，电视节目模板侵权行为也越来越多。在世界范围内，各国著作权法都没有明确节目模板的作品地位，这也造成电视节目模板创作人的合法权益无法得到维护。我国电视节目行业正处于快速发展时期，也面临着越来越严重的电视节目模板侵权问题。因此，修改相关立法，确立合适的电视节目模板保护模式至关重要。如果制度设计得当，我国电视节目行业必将因此健康快速发展。而在众多选择中，运用反不正当竞争法进行调整有很多弊端。将电视节目模板各部分分别版权化，用《著作权法》加以保护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从现有法律体系来看，分别保护具有很好的操作性；从客观实际出发，它也符合我国国情。

参考文献

1，吴汉东主编：《知识产权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6版。

2，罗莉，《电视节目模板的法律保护》，载于《法律科学》，文章编号：1671-6914（2006）04-0132-（06）。

3，刘文杰、曹曼文，《电视节目模板的版权保护》，载于《现代传播》2011年第3期。

4，李晓红，《电视节目板式的产权保护》，载于《研究走廊》。

5，翟树良，《电视节目模板的知识产权保护》，南京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6，叶姗，《试析电视节目形式的法律保护》，载于《知识产权》，2002年第4期。7，沈苹，《电视节目形式创意的版权保护》，载《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05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