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审评常见问题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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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审评常见问题的分析
高恩明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药品审评中心 2015年11月19日（广州）
主要内容
• 技术审评？ • 未获得批准（临床申请/注册申请）的案例
分析 • 发补/多次发补的案例分析 •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技术审评？
• 审评的原则？ • 安全、有效、质量可控。 • 审评过程？ • 通过对申报资料的评价，能够最大程度的分析并
上市产品变更方面
可比性研究
• 无可比性研究计划。
• 缺少重要的观察指标，例如去除防腐剂， 成品稳定性试验缺少无菌试验检测；去除 抗生素，病毒收获液未检测无菌试验。
• 缺少验收标准（历史数据95％可信区间） 。
• 缺少成品加速稳定性平行比对分析/与历史 数据比对分析，衰减趋势分析。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抗原序列分析。
• 试验数据/图谱不全。
生产工艺方面
培养及发酵工艺参数
• 缺少生长曲线的研究。 • 缺少接种量、培养温度、培养时间等条件的研
究。 • 缺少发酵工艺参数的验证。 • 缺少试验数据。 • 病毒： • 缺少收获次数的研究。缺少有关微载体工艺的研
究。 • 细菌： • 缺少培养基的研究，
生产工艺方面
• 质量标准低于已上市产品，例如某企业AC 脑膜炎结合疫苗分子量大小标准为≤0.25kD 的回收率（上市产品为≤0.20kD）。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未拟定注册标准
• 照搬《中国药典》、WHO规程及《欧洲药典 》标准。
• 按照《药品注册管理办法》的要求，企业 应根据多批产品的具体检定数据，经统计 分析，拟订企业注册标准并提供拟定过程 ；通常需拟定的项目为可定量检测的项目 例如病毒灭活疫苗的蛋白含量、牛血清残 余蛋白含量、细胞残余DNA含量、效力试验 等；结合疫苗的游离多糖含量等。
• 《中国药典》收载的方法，按照GMP要求 进行验证，在申报时不需要提供资料。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三）
• 在早期研究中采用2010年版《中国药典》 的方法，现执行新版《中国药典》，其方 法学有差异。
• 尊重历史，实事求是。在执行新版《中国 药典》后采用新方法。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四）
• 安评试验：长期毒性
定和分析、表达产物的活性分析、表达量 分析、质粒拷贝数、生物学特性等。 缺少测序彩图及序列分析数据等试验数据。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传代稳定性
• 检测指标不全面，例如，缺少全序列/保护 性抗原序列分析，缺少免疫原性指标、外 源因子检测等。
• 传代代次不够。 • 未检测疫苗代次的稳定性，全序列/保护性
（3）没有将拟定的注册标准写入。
（4）缺少附件：辅料的来及质量标准；培养 基处方及制备；疫苗稀释剂的制造及质量 标准；非《中国药典》收载的检定方法。
稳定性研究方面
• 缺少稳定性试验的设计。 • 检测指标不全面。 • 观察的时间不够。 • 未计算衰减率。 • 加速稳定性试验未观察到衰减至不合格。 • 试验数据/图谱不全。
• 缺少种子批制备及检定记录。 • 缺少种子批制备及检定汇总及分析资料/试
验数据不全。
生产用菌毒种方面
申请人自己分离菌毒种
• 1、溯源 • 2、分离用细胞、分离条件 • 3、筛选和鉴定 • 4、种子批建立及权威单位的复核检定 • 5、传代稳定性
生产用菌毒种方面
申请人自己构建的重组工程菌株
缺少目的基因的来源、选择、克隆等。 缺少载体的选择、来源、结构等。 缺少宿主细胞的选择、来源、特性等。 缺少构建过程和筛选。 缺少重组株的检定，包括目的基因序列测
制造及检定规程方面
（一）
• 照搬《中国药典》。 • 格式与《中国药典》不同。 • 菌毒种检定方法与标准与《中国药典》不
同。 • 没有描述本品的特点： （1）生产用菌毒种、生产用细胞来源，种子
批代次（工作种子批应为单一代次），疫 苗代次等。
制造及检定规程方面
（二）
（2）工艺参数不全/不明确：应写入经优化 并验证的工艺参数，不能省略，也不能用 适宜等模糊用语。
纯化工艺
• 缺少纯化工艺的可行性合理性分析。
• 缺少纯化工艺的优化研究，例如超滤膜的 分子量、层析介质的选择等。
• 缺少纯化收集范围的研究。
• 缺少每一步纯化工艺去除杂质能力和抗原 回收率的研究、分析。例如杂蛋白、核酸 以及有机溶剂的去除等。对生产过程中添 加的物质均需进行去除率的分析，检测残 留量检测。
认可/不认可疫苗的安全性、有效性和质量的可控 性，并合法合规。 • 申报资料的作用？ • 通过真实的试验数据，最大程度的证明疫苗的安 全性、有效性和质量的可控性；解除审评人员的 担忧。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 立题 • 使用人群不合理 • 研究工作欠缺 • 夕阳产品的仿制与变更 • 与法规/管理冲突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一）立题方面
据（包括图谱）的支持，有的试验甚至需要提供 原始的数据和图谱原件等。
谢谢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外购菌毒种/细胞的证明
• 来源于国家/国际菌毒种保藏机构。 • 来源证明缺少/不全； • 背景资料缺少/不全，例如引进的代次、减
毒或传代历史等。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 改变了毒株适应的细胞，未提供在新细胞 上的适用性研究资料。例如原毒株在Vero 细胞上适应，使用该毒株在二倍体细胞上 培养。
• 缺少最佳抗原含量与铝佐剂含量的优化研 究。对吸附度的影响，对免疫原性的影响 。
• 缺少佐剂的质量标准。
生产工艺方面
配制工艺及制剂工艺
• 没有进行点配制。抗原含量，辅料及佐剂 含量等。
• 缺少冻干保护剂的优化筛选的研究。保护 剂及冻干工艺对滴度滴度、热稳定性、抗 原含量、效力试验等影响；水分、外观能 否符合要求。
质量分析方面
灭活疫苗/结合疫苗
• 纯度：HPLC、SDS-PAGE • 鉴别：WB • 比活性：抗原性/蛋白含量 • 免疫原性；检测动物免后中和抗体
• 杂质分析：Vero细胞残留DNA、残留蛋白、 残留溶剂等
• 缺少多糖结构分析（核磁共振） • 缺少分子量大小的分析。
质量分析方面
重组蛋白疫苗
缺少质谱分子量测定及质谱分析 缺少N端C端氨基酸序列分析 缺少构象的分析 缺少等电点分析 缺少氨基酸组成分析 缺少肽指纹图谱分析 缺少二硫键分析 缺少形成VLP颗粒分析
• 百白破－乙型肝炎联合疫苗 • 季节性流感疫苗＋H5N1流感疫苗 • 采用减毒株生产灭活疫苗 • 增加皮质激素源自文库变更申请 • 免疫剂量/程序尚未确定就研发联合疫苗－
ACYW135-Hib结合疫苗 • 治疗用疫苗改报预防用疫苗 • CHO细胞潜在的风险考虑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二）使用人群/流行病学问题
• ACYW135结合疫苗 • 卡介苗 • C群脑膜炎结合疫苗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三）研究工作欠缺
• 佐剂疫苗冻干 • 经几次发补尚不能提供充分的研究数据 • H7N9流感疫苗一步纯化工艺 • 临床试验未能证明与上市产品非劣效 • 未进行临床保护力试验（无临床替代终点） • 不是以提高产品质量为目的的变更（可能会降低
• 首次申请上人体的新疫苗/新毒株/新细胞等 需要提供长期毒性（重复给药毒性）试验 研究资料，急性毒性（最大单剂量毒性） 试验。
• 申请仿制已上市疫苗、生产场地变更，需 要过敏试验、局部刺激试验研究。
小结
• 应注重研发过程 • 应注重试验设计 • 应注重试验数据、结论及分析 • 对于每一项研究得出的每一个结论必须有试验数
（一）产量
• 工艺研究：通过小量试验优化科学合理的 工艺参数。
• 工艺验证（临床前）：通过至少3批中试规 模的生产，验证工艺参数的可行性。
• 工艺验证（批产前）：通过至少3批上市规 模的生产，验证工艺参数的可行性。
• 现场检查－－3批上市规模产品的动态检查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二）方法学验证
• 《中国药典》未收载的方法，需按照修改 指导原则进行方法学验证。在申报时需要 提供资料。
免疫原性）－流感病毒裂解疫苗变更裂解剂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四）夕阳产品的仿制与变更
• 仿制轮状病毒减毒活疫苗（羊株） • CHO细胞表达重组乙型肝炎疫苗的变更 • 液体狂犬病疫苗的变更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五）与法规/管理冲突
• 抗生素问题 • 未提供长期毒性研究资料 • 生产场地变更未提供安评资料 • Vero的历史问题 • 申请临床样品未在符合GMP要求生产场地生产 • 特殊疫苗的研发无相应的生物安全控制。 • 申请生产无生产场地 • 外源因子（PCV）－中国不能接受 • 变更工作种子批并延长代次
生产工艺方面
灭活/裂解工艺
• 缺少灭活剂/裂解剂选择和最佳用量的研究。 • 缺少待灭活液/裂解液总蛋白含量的研究 • 缺少灭活/裂解时间、灭活温度的研究。 • 缺少灭活/裂解工艺对抗原含量及活性有无影响的
研究 • 缺少后续纯化工艺去除灭活剂的/裂解剂的分析。
生产工艺方面
吸附工艺
• 缺少添加佐剂的必要性研究（动物试验/临 床试验）。
为什么 补充资料？ 为什么多次补充资料？
• 没有遵循药品研发的规律。 • 药品研究者与评价者的关注点不同，形成剪刀
差。 • 缺少与审评机构的交流。 • 只注重结论，没有注重试验数据和图谱的分析。 • 审评人员的要求过于理想化。
补充资料常见问题的分类
•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 生产工艺研究及验证方面 • 产品质量分析方面 • 质量标准方面 • 制造检定规程方面 • 稳定性研究方面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项目不全
• 缺少收获液的质控。
• 原液、半成品、成品的检测项目欠缺。缺 少工艺中添加物（有机溶剂、灭活剂等） 残留量检测/培养物（细胞蛋白及核酸、牛 血清白蛋白等）的残留量检测。
• 建议参照《中国药典》、WHO规程及《欧洲 药典》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标准不合理
• 质量标准低于《中国药典》、WHO规程及 《欧洲药典》标准。例如某企业23价肺炎 疫苗12F型原液己糖胺含量标准为≥20％（ 欧洲药典要求≥25％）。
高恩明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药品审评中心 2015年11月19日（广州）
主要内容
• 技术审评？ • 未获得批准（临床申请/注册申请）的案例
分析 • 发补/多次发补的案例分析 •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技术审评？
• 审评的原则？ • 安全、有效、质量可控。 • 审评过程？ • 通过对申报资料的评价，能够最大程度的分析并
上市产品变更方面
可比性研究
• 无可比性研究计划。
• 缺少重要的观察指标，例如去除防腐剂， 成品稳定性试验缺少无菌试验检测；去除 抗生素，病毒收获液未检测无菌试验。
• 缺少验收标准（历史数据95％可信区间） 。
• 缺少成品加速稳定性平行比对分析/与历史 数据比对分析，衰减趋势分析。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抗原序列分析。
• 试验数据/图谱不全。
生产工艺方面
培养及发酵工艺参数
• 缺少生长曲线的研究。 • 缺少接种量、培养温度、培养时间等条件的研
究。 • 缺少发酵工艺参数的验证。 • 缺少试验数据。 • 病毒： • 缺少收获次数的研究。缺少有关微载体工艺的研
究。 • 细菌： • 缺少培养基的研究，
生产工艺方面
• 质量标准低于已上市产品，例如某企业AC 脑膜炎结合疫苗分子量大小标准为≤0.25kD 的回收率（上市产品为≤0.20kD）。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未拟定注册标准
• 照搬《中国药典》、WHO规程及《欧洲药典 》标准。
• 按照《药品注册管理办法》的要求，企业 应根据多批产品的具体检定数据，经统计 分析，拟订企业注册标准并提供拟定过程 ；通常需拟定的项目为可定量检测的项目 例如病毒灭活疫苗的蛋白含量、牛血清残 余蛋白含量、细胞残余DNA含量、效力试验 等；结合疫苗的游离多糖含量等。
• 《中国药典》收载的方法，按照GMP要求 进行验证，在申报时不需要提供资料。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三）
• 在早期研究中采用2010年版《中国药典》 的方法，现执行新版《中国药典》，其方 法学有差异。
• 尊重历史，实事求是。在执行新版《中国 药典》后采用新方法。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四）
• 安评试验：长期毒性
定和分析、表达产物的活性分析、表达量 分析、质粒拷贝数、生物学特性等。 缺少测序彩图及序列分析数据等试验数据。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传代稳定性
• 检测指标不全面，例如，缺少全序列/保护 性抗原序列分析，缺少免疫原性指标、外 源因子检测等。
• 传代代次不够。 • 未检测疫苗代次的稳定性，全序列/保护性
（3）没有将拟定的注册标准写入。
（4）缺少附件：辅料的来及质量标准；培养 基处方及制备；疫苗稀释剂的制造及质量 标准；非《中国药典》收载的检定方法。
稳定性研究方面
• 缺少稳定性试验的设计。 • 检测指标不全面。 • 观察的时间不够。 • 未计算衰减率。 • 加速稳定性试验未观察到衰减至不合格。 • 试验数据/图谱不全。
• 缺少种子批制备及检定记录。 • 缺少种子批制备及检定汇总及分析资料/试
验数据不全。
生产用菌毒种方面
申请人自己分离菌毒种
• 1、溯源 • 2、分离用细胞、分离条件 • 3、筛选和鉴定 • 4、种子批建立及权威单位的复核检定 • 5、传代稳定性
生产用菌毒种方面
申请人自己构建的重组工程菌株
缺少目的基因的来源、选择、克隆等。 缺少载体的选择、来源、结构等。 缺少宿主细胞的选择、来源、特性等。 缺少构建过程和筛选。 缺少重组株的检定，包括目的基因序列测
制造及检定规程方面
（一）
• 照搬《中国药典》。 • 格式与《中国药典》不同。 • 菌毒种检定方法与标准与《中国药典》不
同。 • 没有描述本品的特点： （1）生产用菌毒种、生产用细胞来源，种子
批代次（工作种子批应为单一代次），疫 苗代次等。
制造及检定规程方面
（二）
（2）工艺参数不全/不明确：应写入经优化 并验证的工艺参数，不能省略，也不能用 适宜等模糊用语。
纯化工艺
• 缺少纯化工艺的可行性合理性分析。
• 缺少纯化工艺的优化研究，例如超滤膜的 分子量、层析介质的选择等。
• 缺少纯化收集范围的研究。
• 缺少每一步纯化工艺去除杂质能力和抗原 回收率的研究、分析。例如杂蛋白、核酸 以及有机溶剂的去除等。对生产过程中添 加的物质均需进行去除率的分析，检测残 留量检测。
认可/不认可疫苗的安全性、有效性和质量的可控 性，并合法合规。 • 申报资料的作用？ • 通过真实的试验数据，最大程度的证明疫苗的安 全性、有效性和质量的可控性；解除审评人员的 担忧。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 立题 • 使用人群不合理 • 研究工作欠缺 • 夕阳产品的仿制与变更 • 与法规/管理冲突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一）立题方面
据（包括图谱）的支持，有的试验甚至需要提供 原始的数据和图谱原件等。
谢谢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外购菌毒种/细胞的证明
• 来源于国家/国际菌毒种保藏机构。 • 来源证明缺少/不全； • 背景资料缺少/不全，例如引进的代次、减
毒或传代历史等。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 改变了毒株适应的细胞，未提供在新细胞 上的适用性研究资料。例如原毒株在Vero 细胞上适应，使用该毒株在二倍体细胞上 培养。
• 缺少最佳抗原含量与铝佐剂含量的优化研 究。对吸附度的影响，对免疫原性的影响 。
• 缺少佐剂的质量标准。
生产工艺方面
配制工艺及制剂工艺
• 没有进行点配制。抗原含量，辅料及佐剂 含量等。
• 缺少冻干保护剂的优化筛选的研究。保护 剂及冻干工艺对滴度滴度、热稳定性、抗 原含量、效力试验等影响；水分、外观能 否符合要求。
质量分析方面
灭活疫苗/结合疫苗
• 纯度：HPLC、SDS-PAGE • 鉴别：WB • 比活性：抗原性/蛋白含量 • 免疫原性；检测动物免后中和抗体
• 杂质分析：Vero细胞残留DNA、残留蛋白、 残留溶剂等
• 缺少多糖结构分析（核磁共振） • 缺少分子量大小的分析。
质量分析方面
重组蛋白疫苗
缺少质谱分子量测定及质谱分析 缺少N端C端氨基酸序列分析 缺少构象的分析 缺少等电点分析 缺少氨基酸组成分析 缺少肽指纹图谱分析 缺少二硫键分析 缺少形成VLP颗粒分析
• 百白破－乙型肝炎联合疫苗 • 季节性流感疫苗＋H5N1流感疫苗 • 采用减毒株生产灭活疫苗 • 增加皮质激素源自文库变更申请 • 免疫剂量/程序尚未确定就研发联合疫苗－
ACYW135-Hib结合疫苗 • 治疗用疫苗改报预防用疫苗 • CHO细胞潜在的风险考虑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二）使用人群/流行病学问题
• ACYW135结合疫苗 • 卡介苗 • C群脑膜炎结合疫苗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三）研究工作欠缺
• 佐剂疫苗冻干 • 经几次发补尚不能提供充分的研究数据 • H7N9流感疫苗一步纯化工艺 • 临床试验未能证明与上市产品非劣效 • 未进行临床保护力试验（无临床替代终点） • 不是以提高产品质量为目的的变更（可能会降低
• 首次申请上人体的新疫苗/新毒株/新细胞等 需要提供长期毒性（重复给药毒性）试验 研究资料，急性毒性（最大单剂量毒性） 试验。
• 申请仿制已上市疫苗、生产场地变更，需 要过敏试验、局部刺激试验研究。
小结
• 应注重研发过程 • 应注重试验设计 • 应注重试验数据、结论及分析 • 对于每一项研究得出的每一个结论必须有试验数
（一）产量
• 工艺研究：通过小量试验优化科学合理的 工艺参数。
• 工艺验证（临床前）：通过至少3批中试规 模的生产，验证工艺参数的可行性。
• 工艺验证（批产前）：通过至少3批上市规 模的生产，验证工艺参数的可行性。
• 现场检查－－3批上市规模产品的动态检查
企业经常咨询的问题
（二）方法学验证
• 《中国药典》未收载的方法，需按照修改 指导原则进行方法学验证。在申报时需要 提供资料。
免疫原性）－流感病毒裂解疫苗变更裂解剂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四）夕阳产品的仿制与变更
• 仿制轮状病毒减毒活疫苗（羊株） • CHO细胞表达重组乙型肝炎疫苗的变更 • 液体狂犬病疫苗的变更
不批准的案例分析 （五）与法规/管理冲突
• 抗生素问题 • 未提供长期毒性研究资料 • 生产场地变更未提供安评资料 • Vero的历史问题 • 申请临床样品未在符合GMP要求生产场地生产 • 特殊疫苗的研发无相应的生物安全控制。 • 申请生产无生产场地 • 外源因子（PCV）－中国不能接受 • 变更工作种子批并延长代次
生产工艺方面
灭活/裂解工艺
• 缺少灭活剂/裂解剂选择和最佳用量的研究。 • 缺少待灭活液/裂解液总蛋白含量的研究 • 缺少灭活/裂解时间、灭活温度的研究。 • 缺少灭活/裂解工艺对抗原含量及活性有无影响的
研究 • 缺少后续纯化工艺去除灭活剂的/裂解剂的分析。
生产工艺方面
吸附工艺
• 缺少添加佐剂的必要性研究（动物试验/临 床试验）。
为什么 补充资料？ 为什么多次补充资料？
• 没有遵循药品研发的规律。 • 药品研究者与评价者的关注点不同，形成剪刀
差。 • 缺少与审评机构的交流。 • 只注重结论，没有注重试验数据和图谱的分析。 • 审评人员的要求过于理想化。
补充资料常见问题的分类
• 生产用菌毒种/细胞方面 • 生产工艺研究及验证方面 • 产品质量分析方面 • 质量标准方面 • 制造检定规程方面 • 稳定性研究方面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项目不全
• 缺少收获液的质控。
• 原液、半成品、成品的检测项目欠缺。缺 少工艺中添加物（有机溶剂、灭活剂等） 残留量检测/培养物（细胞蛋白及核酸、牛 血清白蛋白等）的残留量检测。
• 建议参照《中国药典》、WHO规程及《欧洲 药典》
企业注册标准方面
标准不合理
• 质量标准低于《中国药典》、WHO规程及 《欧洲药典》标准。例如某企业23价肺炎 疫苗12F型原液己糖胺含量标准为≥20％（ 欧洲药典要求≥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