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全世界的中国人后裔之摩尔多瓦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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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多瓦的“中国村“

摩尔多瓦概况

摩尔多瓦共和国位于东欧地区,是个夹在乌克兰西南部和罗马尼亚东北部之间的内陆国家,面积3万3846平方公里,人口约360万,首都基希讷乌市。国名摩尔多瓦一说来源于molid,意为松树,另一说来源于斯拉夫语mol,是黑色土地的意思,因为当地和乌克兰、俄罗斯南部共同位于世界著名的黑土带上。

摩尔多瓦风景秀丽,环境恬谧,城市建筑错落有致,百姓生活舒适安逸。在这里,你能找到最朴实的居民、最真诚的伙伴。作为前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之一,摩尔多瓦保留着大量苏联时期的印记,如火车站停靠着的绿皮列车,公寓楼里随处可见的苏联式电梯。

摩尔多瓦人能歌善舞,可以说“舞蹈是摩尔多瓦人的灵魂”。每逢重大节日,男女老少都要穿上民族服装,上街跳舞唱歌欢庆。几个世纪以来,摩尔多瓦民族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民族服饰。成年男子穿白长衫和白裤子,外套呢制西装背心,着短羊皮袄,头戴小羊皮帽,脚蹬自制皮靴,腰间束宽腰带。妇女则头扎大方巾,上身穿白底彩绣衫衣,外套过膝宽下摆裙,裙外扎毛料或亚麻布围裙。

摩尔多瓦的“中国村”

鲜为人知的是,摩尔多瓦还有一个“中国村”。这个村庄位于基希讷乌市以北46公里处的奥尔海域附近,这里曾经生活着一位中国人,名叫张青山。1901年他在中国为两位俄罗斯战俘带路,随着他们乘马车过了边境,为其中一位带他到了曾经属于前苏联的摩尔多瓦。他后来娶了一位摩尔多瓦姑娘,他们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位中国人的后裔已经到了第五代。

1992年,我刚到摩尔多瓦时,偶然听说,在中西部某地,有一个代代

相传的“中国村”。从此,我就特别注意寻访它。一天,使馆接到一位熟悉“中国村”的不知名朋友的电话,说愿意带我们去认识这个“中国村”。

我们从首都基希讷乌出发,一直向北行驶,朝奥尔赫伊城方向前进。仅有4万多居民的奥尔赫伊城是摩尔多瓦最古老文明的所在地,是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区。这里有2000多年前达契亚人(罗马尼亚民族的老祖宗)兴建的堡垒遗迹;有15世纪为躲避异族入侵的战祸,在陡峭山崖上修建的“山洞教堂”;有500年前奥斯曼帝国入侵

者修建的桑拿浴池遗迹。古代,这里密林覆盖,丘陵起伏。今天,这里是全国最具民族特色的风景绮丽的地区。

在柏油路的尽头,一条乡间土路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山陵环抱的名叫“卢卡谢鸟加”的村子,这就是“中国村”。和整个摩尔多瓦这个樱花和葡萄酒飘香的国度一样,卢卡谢鸟加也到处都是盛开的樱花和精心栽培的葡萄藤架。

同宗血缘的亲情,使“中国村”的村民们见到我们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整个山村都沸腾起来。由于引路人的预先通报,这个大家族的一部分人早已聚集在家境较殷实、院落较宽敞的第三代孙子米海伊家。这是一幢典型的摩尔多瓦农舍,三大间屋子里都铺着地毯,院子里还有一幢旁屋和地窖,屋后自留地上各种作物应有尽有。我们到后,人越聚越多,远在奥尔赫伊城里工作的亲眷也闻讯赶来同我们见面。一间大屋实在挤不下,许多人只好站在外厅。第二代仅剩下的71岁儿子罗曼、64岁女儿瓦西里察和大儿媳妇都到全了。胸前挂满军功章的罗曼骄傲地告诉我,二战中他曾参加攻克柏林战役,回乡后一直担任生产队长。屋里早已准备好一大桌丰盛的佳肴美酒,精明能干的家庭主妇自制的熏鱼、腌肉、奶酪夹心青椒,都十分可口。家酿的葡萄酒大罐大罐地上席。

除了自制的食品,还有买来的暖棚黄瓜、西红柿、白兰地酒。在摩尔多瓦居民生活普遍贫困的今天,如此款待使我们十分过意不去。主人拿出一大摞照片,一个个地给我们介绍在世的和不在世的家族成员,其中还有唯一的一张中国老祖宗的小照片。

中国老祖宗是如何踏遍千山万水,来到这块遥远而陌生的土地的?这自然地成了我们的中心话题。据第二代仅剩下的儿子罗曼回忆,他从父亲那儿听说,这是一段纯属偶然的传奇故事。这位中国老人的中国名字叫张春山(译音),幼时家住长城脚下。1900年,年仅12岁的张春山因考试成绩不好,怕被学校关禁闭,从家里逃了出来。路上遇到两个逃离出来的原籍摩尔多瓦的俄国士兵俘虏,要张春山给他们带路。这样,他们就一起坐马车往北行走。张春山在车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国界,再也回不了家了。这样,在1901年,两个摩尔多瓦人把他带到了这里。其中之一把他收为养子,扶养长大,给他娶了媳妇,生了三男一女。1968年,81岁的张春山去世。如今,张春山这条根繁衍的大家族,已经传到第五代。年已55岁的大孙女刘霞,已儿孙满堂。第五代最小的曾孙刚年满10个月。今天,这个200多人的大家族中,各行各业都有。孙子米海伊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手,他的大儿子是牙科大夫,二儿子在罗马尼亚学林业,已经和一位罗马尼亚姑娘结婚。米海伊42岁的弟弟瓦列里是“中国村”所在乡的副乡长,负责土地管理工作。大孙女刘霞的两个女儿都是护士,另一个孙女是奥尔赫伊城的检察官。

从米海伊家出来,主人又带我们参观了他们的村子。这个同摩尔多瓦族混居的村子,管理得十分整洁有序。已故大儿子家,墙上挂着他生前的大照片,胸前也挂满了军功章。参观完第四代外甥女娜塔莎当卫生员的村小学以后,她

又请我们到她家里做客。她的家在一个小山坡上,她和当司机的丈夫把家庭装备得十分完善,壁炉、电视、电冰箱样样俱全,地上铺满了地毯。好客的主人又请我们落座,以自制的点心、葡萄酒和咖啡招待我们。

最后我们告别时,已经变得十分熟悉和亲近的“中国村”的亲人们又把我们团团围住,无尽的亲情汇成一句话:“再来啊!”大家依依不舍地围在我们汽车的前后左右,直到我们的车徐徐启动,才让出一条路来。我们的车已远去,他们还在朝我们不断地挥手。张春山带来的中国血统虽已同摩尔多瓦血统融会在一起,但他们对中国的亲情,却永远不会消失。张春山老人去世前,魂牵梦绕的就是对中国故乡的思念,他是带着返回故乡、再看一眼中国故乡的不了情,闭上眼睛的。两年后,当我们重访“中国村”时,张春山的儿子罗曼已经去世。第二代唯一还在世的女儿瓦西里察激动得热泪盈眶,她所希冀的就是能够回中国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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