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HNMUN 哈佛模联参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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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HNMUN 哈佛模联参会报告

by 尼森模联首席代表西南大学模拟联合国协会副主席王安妮

2014年的哈佛模联中,我作为尼森模联的首席代表,在CSW-Commission on the status of women(妇女地位委员会)代表菲律宾为之发声。议题分别为Trafficking in Women 和Post-Conflict Implications of Gender Violence。这个委员会是双代,四十五个国家,可由于种种原因我并没有搭档,查资料写文件只有孤军奋战。虽然有重重挑战,但回顾整个参会过程,我依然觉得收获颇丰。

一、会前调研——没有查不到的资料,只有不努力的代表

与以往参加过的模联不一样,哈佛模联并不处在中国大学的学期中间,也就意味着有半个寒假的时间准备。当然,我的假期终究是没有完全利用,算来真正用到埋头调研和写立场文件的时间大概只有一周。在这个委员会里,菲律宾作为一个非常有争议的国家应该如何应对尖锐的提问,如何扬长避短积极改善现状,又如何把自己的经验和教训融入世界的行动中,这是我面临的主要挑战。

这次调研基本分为三部分,第一阶段,调研内容包括基本的国家信息,相关宪法及法律,穷尽式的新闻条目收集以及其他一些国家的相关内容。第二阶段,有目的地根据背景文件中的Questions a Resolution Must Answer部分提到的重点问题将前期资料分类,甚至登陆各种类似Mail-order Bride的网站寻找“女性人口贩卖”的各种细节。第三阶段,我的立场文件已经基本完成了,但是为了更“进入角色”,我抱着“很可能不被搭理”的心态给菲律宾驻华使馆陆续发了几封邮件,态度诚恳,措辞委婉,内容包括我的立场文件、我对该问题的看法以及就菲律宾的立场向使馆提问。惊喜地是每一封都有来自菲律宾特使详细地回复,她表示我的立场文件十分简明扼要重点突出,并对我的观点很感兴趣,还将他们本国相关的实际情况和立场态度都一一回复了我,甚至还附有条目清晰的具体措施和合作伙伴,差点感激得痛哭流涕。这无疑是我所有资料的点睛之笔,让我准确地把握大方向。

二、议题选择——一套思路+两手准备

菲律宾在第一个议题“女性人口贩卖”上很有话说,相关法律和数据又比较齐全;而第二个议题“性暴力的战后影响”正是当下热点,联合国和相关组织的官方Twitter基本以每天五条相关内容的速度推送相关信息,无论是菲律宾还是其他国家,可以探讨的内容更是广泛。所以,在选择议题上我一直没有明确的倾向。

会前一周,咨询了模联前辈,并且跟团里的哥伦比亚代表讨论了议题选择,心里比较倾向第一个议题,而且第一个议题的调研确实更详细些。直到会议开始前,借聊天的机会问了好几个代表关于议题的选择,可怕的是两个议题几乎各占一半,还有一部分是处于中立状态。于是经过“勾兑”,虽然部分中立状态的国家已经被我们说服,但人数仍摇摆不定。整个确定议题的过程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最终确定了第一个议题,这才小小地舒了口气。可能海外模联不比国内的,可以提前很久就分发代表通讯录,哈佛的会对于别的国家来说尤其明显地没有提前“勾兑”的统一渠道,所以在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的同时,一定要做好两手准备。

三、人际交往——加一点细心,多一分真诚

来到哈佛模联的各国模联人都对人际交往特别有一套,部分代表甚至提前一两天就到了开会的酒店,聊得跟发小一样亲。每个人都精心地准备了商务气息浓厚的一套行头,除去最基本的正装礼服,大家还佩戴了各国国旗的袖钉和胸针,尤其是荷兰代表团的湖蓝色丝巾,简直杀出了一抹新时尚来。

第一场会,我提前一个半小时到会场,本来以为够早了,结果有几个更勤奋的南美洲姑娘已经到了。看到会场上出现了一个相对“稀有”的亚洲女孩,她们显然有些激动,不自觉地围着我交谈起来。在自我介绍之后,我用简单的西班牙语跟她们开玩笑,迅速赢得了大家的好感,她们也表示对我的老本行“对外汉语”很感兴趣,想学习中文,大家很快嬉笑成一片。随后,各个国家的代表都陆续到了,母语国家的的代表们自来熟,谈笑风生。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两个怯生生的亚洲男生,似乎不太敢加入他们的讨论,一问才知道他们是泰国人,恰好我在泰国教过半年汉语,用泰语跟他们聊起在泰国的实习,打破了尴尬,也让其他代表略吃惊,对我刮目相看。看着大家彼此都有搭档,我半开玩笑地诉苦说我是单代,已经聊开了的各位都大方表示会帮助我,让我和他们坐一起,这让我倍感温暖,他们的友好和真诚也是支持我后来坚定地投入工作和合作的重要原因。

四、发言讨论——用方向和亮点击败长篇大论

由于深知我们与母语国家的英语水平大有差距,我认为发言次数是次要,重要的是努力让自己每一次发言都言之有物,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就一定要具有一定号召和方向引导作用,用方向和亮点击败长篇大论。在确定议题的时候,我提出了“Trafficking in women reveals the fact that slavery is well alive around our backyards”,奴隶制的可

怕重演一下击中了问题的要害,只这一点就赢来了许多代表认同和表示合作的意向条。而且,通过第一场会的观察,我发现代表们并非都是有备而来,有一些母语国家的代表虽然听起来气势十足,却对实际问题的解决帮助甚少,很可能是缺乏调研(当然,大多数的代表还是可以惊人地脱口说出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报告数字),有“假大空”的嫌疑。于是,在会议进行到中途,我和阿根廷以及格鲁吉亚等代表配合,上台发言提出“Actions always speak louder than voices, meaning we are suppoesed to solve this problem one step at a time”,发言结束后,之前“串通”好的格鲁吉亚代表迅速提了motion,从医疗援助单方面切入,获得了大家的支持,稍稍扭转了当前“假大空”的局面,得到了主席们赞许的目光。事实证明,我们非母语国家的代表大多比较含蓄,有时候太过深思熟虑反而误了发言机会,其实能够清楚地表达出有说服力的观点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虽然这次我的发言并不多,每个session基本只有四五次,但抓住的重点也足够为菲律

宾挣来主席和别国的青睐。

五、文件写作——即便不是主导,也积极参与写作

由于第一场会给大家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有三个secret discussion都默默地邀请了我,分别是美国、中国以及阿根廷为首的三个小团体。还是因为单代表的缘故,我大半夜一个一个跑了三个“秘密基地”,第二天清早到酒店某角落里帮忙敲文件,中午又和部分代表在街角的披萨店会合定稿,恨不得有孙大圣的分身术才行。第二个session之后,我

权衡了各个小团体的意见,对美国和阿根廷两个bloc的观点比较很感兴趣,跟双方表明了合作意向,并且两边都知道我同时参与两份写作,合作十分透明——哈佛会的不同之处在于没有起草国,只有附议国,而且只要是觉得这份文件值得讨论,不论同意与否都可以作为附议国签字。当然,我当时异想天开地希望如果美国和阿根廷两个团体能够合并,那么最后的决议草案绝对是压倒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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