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梁启超的趣味主义观——以《学问之趣味》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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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梁启超的趣味主义观——以《学问之趣味》为例

发表时间:2018-04-12T11:49:11.713Z 来源:《文化研究》2018年第1期作者:乔紫薇

[导读] 通过对梁启超的“趣味主义”人生观形成因素、主要内容的梳理。

乔紫薇东华大学服装与艺术设计学院 200431

摘要:通过对梁启超的“趣味主义”人生观形成因素、主要内容的梳理。着重以《学问之趣味》一文为中心,探求梁启超学问之趣味的意蕴,及他对学问之趣味的践行。

关键词:梁启超学问趣味主义心

梁启超(1873—1929年),字卓如,一字任甫,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在中国近代史上,曾震惊一世,鼓动群伦。政治活动中参与过公车上书、戊戌变法、立宪运动、辛亥革命、护国战争等等。学术研究是伴其一生的精神食粮,其广泛地吸收各种文化思想,正如他在《清代学术概论》中所言:“启超学问欲极炽,其所嗜之种类亦繁杂,每治一业,则沉溺于焉,集中精力,尽抛其他,历若干时日,移于他业。”做学问的专注与广博,使梁启超成为通达之人,极力想创建出自己的学术体系与思想格局。尤其是从告别官场到离开人世的短短10年,这10年他潜心学术,在诸子学、佛学、文学、史学等研究领域成绩卓著、蜚声中外。晚年(1921年)他在《我是怎样一个人》演说中自我剖析,他平生是靠兴味做生活源泉,政治兴味、学问兴味都甚浓,但是学问兴味更为浓郁。1922年8月6日梁启超讲演题目《学问之趣味》,此文主要讨论如何为学问而学问时感受到的趣味。

一 “趣味主义”人生观

“趣味”是完全出于自己兴趣和爱好,对生活持有一种玩味、品赏的态度。然在梁启超的文中“趣味”、“兴味”两词是相通的。正如他自己所说:

我平生最爱用的有两句话:一是“责任心”,二是“趣味”。我自己常常力求这两句话之现实与调和。

诸君读我的近二十年来的文章,便知道我自己的人生观是拿两样事情做基础:一、“责任心”,二、“兴味”。

梁启超的“趣味主义”人生观,其一根源是传统的“乐感文化”,如孔子言:“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其二是他所处时代需要创造或转化人生观念。他的趣味人生观在南京东南大学演讲《教育家的自家园地》《学问之趣味》时提出来。

假如有人问我,“你信仰的(是)什么主义?”我便答道:“我信仰的是趣味主义。”有人问我:“你的人生观拿什么做根底?”我便答道:“拿趣味做根底”。

我是一个主张趣味主义的人,倘若用化学分化“梁启超”这个东西,那里头所含一种原素名叫“趣味”的抽出来,只怕所剩下仅有个0了。

梁启超的“趣味主义”是人生过程的趣味性、愉悦性和无功利性。他把“趣味”摆在人生观极重要的位置。不单只活着,而是活得有意义,本质是对人生价值的理解。他一生就活在趣味之中,这使他发挥出比常人多出无数倍的效能,短暂的生命没有丝毫的浪费。在中国历史上有着超长的贡献,并留下深深的印记。

二学问趣味的理论构成

学问是人类社会的永恒主题,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学问一直被历代文人所重视。在做学问时梁启超并不着重学问如何的有趣味,而是强调要每个人自己在“学”的时候,领略到学问的趣味。在学问中感受到的愉悦是绝对自由的,这种心境来源于自己所做的学问,且能终身锲而不舍的热心学问。

在《学问之趣味》中“趣味”,有着浓厚的情感意味与积极向上的生命激情。梁启超觉得世间万物都有趣味,希望能把一天的二十四小时扩充到四十八小时,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做学问,去忙他的趣味。因学问的本质能以趣味开始,也能以趣味而终结,是符合他“凡一件事做下去不会生出和趣味相反的结果的,这件事便可以为趣味的主体”的条件。同时他根据自身的经验提出学问的四种境界:

第一,“无所为”。不能拿学问当作敲门砖,他不是达到目的手段。学问应是“为学问而学问”或“为我的趣味”。

第二,“不息”。天天坚持做,每天应该拿出一点钟来研究你所嗜好的学问,把学问的胃口调养起来。

第三,“深入研究”。学问是藏在深处,一层层的往里钻研,从而达到欲罢不能的地步。

第四,“找朋友”。合作研究,相互交流,同嗜好的朋友一起摩擦出趣味来。

在这四种境界中尽享学问的趣味。

《学问之趣味》中说:“我以为,凡人必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生活才有价值。若哭丧着脸挨过几十年,那么,生命便成沙漠,要来何用?”正如是“趣味是生活的原动力。”他认为人需要活在趣味之中。这样便将学问的趣味和生活的趣味紧密联系起来,学问的趣味来源于生活的趣味。生活是趣味,既趣味是生活。

梁启超的生活资粮是“责任心”和“趣味”,其依靠这个见解来安身立命。他以天下为己任之所以数十年如一日地追求理想,勇于任事,屡败不妥,靠的是“责任心”的驱策。因“责任心”与“趣味”巧妙地结合,而能以苦为乐,苦中求乐。二者的调和剂便是孔子说的“知其不可而为之”和老子主张的“为而不有”。“知其不可而为之”认为“应该做的便热心去做”,把成功和失败都撇开,在乎的是生命过程的乐趣。要莫问收获,但问耕耘。在做学问时不要想将来有什么成就,更不要急躁;同时一方面不能骄盈自慢,一方面不能怯弱自馁,要尽自己能力去做,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为而不有”是为劳动而劳动、为学问而学问,在意的是过程本身的快乐,将生活艺术化、趣味化。拿这种心态去做学问,可以排除杂念,一心一意的去钻研,自然有收获,且对于社会总会有些贡献。通过心灵里发出来的生气,会有快感,能得到精神上的快乐,便可以抵得过物质上的消耗还有余。

为学问而学问“热心便去做了”,由内心引导外在创造力,能使人保持激情奋发。在学问中驰骋,发愤忘食,乐以忘忧,如他所说:“我一年到头不肯歇息。”梁启超热心学问的心性值得敬佩。梁启超曾写《惟心》一文:“境者,心造也。一切物境皆虚幻,惟心所造之境为真实。”主张“唯心所造之境为真实”,注重自身的修养,并具有高尚的气节,勇猛无惧。在“心力”的作用下,学问的趣味性更纯正。

学问的趣味到底有什么?一切唯心,学问亦如。在一个“无所为”的学问中,内心是自由的,这一种乐趣由自己完全主控。生活、单位、官场等由交织在一起的人永恒主宰着,然学问是因心而自然流动。孟子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也。”然做学问的过程就是修一条通往智慧,通向理想之境界的路。修的过程不知疲倦,修完一段就充实慢慢,内心越来越静笃,然修到一定程度:心清静后烦恼自然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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