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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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文学教案

主讲莫道才

第一节魏晋南北朝社会文化与文学的关系

重点与难点:

1、东汉末期名教的危机,对“天人新义”的寻求。

2、批判思潮兴起,对现实政治文化道德的消解;

3、经学衰微,黄老学说复兴,元气自然论对目的论的消解

(王充《论衡》、仲长统《昌言》、王符《潜夫论》、徐干《中论》);

4、古文经学、诸子学兴起对儒学原典的回归及对官方经学意识的消解。

5、政治动荡,生活不安,社会道德溃败,则士人或隐逸、或以一己之身承担道德价值,抗节者、狂士、名士等涌现,对个人价值、生命的自然意义、美学意义等认识觉醒,对自然关注与崇尚。

6、名理学与谈论、品评人物。崇名核实、精练名理、臣道可责与君道无为。

玄学出现,新统治术,新人生观。自然与名教。

何晏《无为篇》、《论语集解》等,王弼(寿仅二十四岁)《老子注》等,贵无。司马氏代魏后,主张玄学的多为魏党,以在野者出现,竹林七贤以放诞自然反抗名教。裴頠[《崇有论》以为无既为无,就不能生有,始生即自生,名教自有乐地。调和名教与自然,此后向秀、郭向注《庄子》,发挥万物然自生,独化,安命。“理有至分,物有定性”、“小大之殊,各有定分”。玄学进入第二个时期。

玄学的清谈前期为政治,后期为玄谈。东晋之后,士人玄礼双修,以老、庄、易为三玄,又出入佛教,玄学作为思辨更加精致。郭象《庄子注》最后一句话:“吾意亦谓无经国体致,真所谓无用之谈也。然膏梁之子,均之戏豫,或倦于典言,而能辩名析理,以宣其气,以系其思,流于后世,使性不邪淫,不犹贤于博奕乎!”

玄学提供了重视理论的风气,文学理论在此期有飞跃的发展。《晋书陆云传》记陆氏兄弟入洛,过王弼冢,本无玄学,自此谈老庄殊进。”陆机《文赋》受其影响。提出了得意忘言的思辨方法,使文学艺术摆脱了道德的束缚(嵇康《声无哀乐论》)。

玄学重视人生的意义、个性(风度)、自然,在艺术题材如山水诗、山水画、书法、轶事小说等方面的开拓。沈约《宋书雷次宗传》:“元嘉十五年,开馆鸡笼山。立玄学、史学、文学、艺术四学。”

佛教的传入与道教的兴起

重点与难点:

东汉明帝时佛教传至中国,有白马寺。

魏文帝时朱士行出家为僧。

西晋法显西行。

佛教始入中国以法术行世,后译经,以老庄格义释佛义,与中国文化人交流,衍为中国式佛教。汤用彤先生说汉代佛教为“方仙道式”佛教,六朝佛教为“玄学式”佛教。

汉末至魏晋,佛教分禅学与般若两大系统。

前者会中国阴阳五行道家养生之说,后者讲法身,参以中国老子的信仰。后者在晋代以后势力大。

道教由太平清领书到黄巾、五斗米、天师道、上清派、寇之谦新天师道。

佛、道二教对文学中的游仙题材、小说影响很大,佛教对声律说有启发作用。

文人与佛教的关系。

第三节文学的分期

魏晋文学与南北朝文学。

魏晋文学:分为建安时期、正始时期、太康时期、永嘉时期、义熙时期。

南北朝文学:分为南朝文学与北朝文学

南朝文学:分为宋、齐、梁、陈文学。

阅读参考书目

魏晋玄学和文学/ 孔繁著 2383/ 12

魏晋玄学论稿/ 汤用彤著 2393/4

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 / 罗宗强著

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 / 李建中著 I206.2/21

魏晋玄学史 / 许抗生等著 B235.05/3

魏晋玄学史 / 余敦康著 B235.05/4

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 / 罗宗强著 I209.35/ 2

魏晋南北朝文论选 / 郁沅,张明高编选 10(8)16/19,2

汉魏六朝文学论文集/ 曹道衡 I206.2/10

魏晋文学

第一节建安文学

重点与难点:

一、文学的自觉时代

1927年9月,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中指出:“孝文帝曹丕,以长子而承父业,纂汉而即帝位,他是喜欢文章的。……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以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Art for Art’s Sake)的一派。”此后讲魏晋文学,皆以此为分期标准。但仔细分疏,鲁迅先生的文学的自觉时代是魏晋,非实指建安时期。其理由也是因为曹丕提出“诗赋欲丽”。

此前刘师培,在其《中国中古文学史》中专论汉魏之际文学变迁,曰:

“建安文学,革易前型,迁蜕之由,可得而说:两汉之世,户习七经,虽及子家,必缘经术。魏武治国,颇杂刑名,文体因之,渐趋清峻。一也。建武以还,士民秉礼。迨及建安,渐尚通脱;则侈陈哀乐,通则渐藻玄思。二也。献帝之初,诸方棋峙,乘时之士,颇慕纵横,骋词之风,肇端于此。三也。又汉之灵帝,颇好俳词(见杨赐《蔡邕传》),下习其风,益尚华靡;虽迄魏初,其风未革。四也。”

又:胡小石《中国文学史讲稿》总结此时文学最显著的变化有三种:

(一)为赋之作风改变;(二)为五七言诗之昌盛与正式成立;(三)为文学批评态度之鲜明。

二、赋的转变

东汉中后期,归隐、刺世的赋已出现,如张衡《归田赋》,赵壹《刺世疾邪赋》。汉末的赋由大赋转为小

赋,由铺张扬厉、事形为主、为文造情转为咏物寄兴,情义为主、由情生文、个性突出。赋具

祢衡《鹦鹉赋》、王粲《登楼赋》。

曹丕《论文》曰:“王粲长于辞赋,徐幹时有齐气,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

思》,幹之《玄猿》、《漏卮》、《圆扇》、《桔赋》,虽张、蔡不过。”曹植《洛神赋》亦为佳构。

三、诗的昌盛

五言诗体成熟,七言体制也在建构之中。

建安诗人心灵慨悲凉且委婉凄伤,五言最佳。当时的五言诗与乐府同,皆可入调歌唱,其音节音韵之魅力当来自音乐。今从其诗歌所用声调可见其侈陈哀乐之态。曹操《苦寒行》、《薤露》、《蒿里行》皆为汉时挽歌丧曲;曹丕《燕歌行》、曹植《怨歌行》等,皆慷慨任气,志深笔长,至以乐极生悲,感慨生死。

沈约《南齐书文学传论》曰其“高言妙句,音韵天成,皆暗与理合,匪由思至。”则文辞的自身韵律关亦在其诗中呈现出来。情辞双美,故具风骨(《文心雕龙²风骨》:“故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乎风者,述情必显。”),以建安的时代悲歌,具风骨之态,故后为以建安风骨称之。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建安风骨

所谓风骨,乃是指作品内在的生气和感染力以及语言表达上的简练刚健的特点。

以曹操为首的建安文学家,又多是注重实际的政治家,他们有着力挽狂澜的雄心和自信,并且把建立不朽的功业视为短暂生命的延续。这种感情也在他们的创作中充分表现出来。忧时伤乱、悲叹人生短暂、渴望不朽的功业,都是非常强烈、十分浓重的感情,三者结合在一起,就使得建安文学具有异乎寻常的感染力。前人称建安文学“悲凉慷慨”,刘勰《文心雕龙》也说:“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用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

四、文学批评的兴起

此为文学自觉的标志。

曹丕《典论论文》、《与吴质书》曹植《与杨德祖书》、杨德祖《答临淄侯笺》等。

曹丕《论文》:“文章为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未若文章之无穷。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强力而致,虽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五、文人集团的形成

曹丕《与吴质书》:“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昔日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何曾须臾相失。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际,忽然不自知乐也。谓百年已分,可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东汉末年,北方一大批文学家,如曹操、曹丕、曹植、王粲、刘桢、陈琳、徐干、蔡文姬、邯郸淳等,他们聚集在铜雀台,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慷慨任气,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

据史书载,铜雀台最盛时台高十丈,台上又建五层楼,离地共27丈。按汉制一尺合现在市尺七寸算,也高达63米。在楼顶又置铜雀高一丈五,舒翼若飞,神态逼真。在台下引漳河水经暗道穿铜雀台流入玄武池,用以操练水军。

六、三曹

曹操和曹丕、曹植父子三人,既是建安时代政治的中枢,又是文坛的领袖。他们以自己的特殊身份,吸引了许多文人,开创了一代文学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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