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社会认知偏差研究概述

合集下载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大学生社会认知偏差相关研究概述
摘要:随着社会发展的加快,社会各类群体生活压力急剧增加,人们的社会认知也随之发生改变,尤大学生为显著,本文将从目前大学生角度出发,对社会认知偏差的界定、表现、成因、理论依据等方面进行详细阐述,诣在为提出相应的整改措施提供一定的参考意义。

关键词:大学生社会认知偏差
1.文献综述
社会认知是指个人在与他人交往接触时,根据他人的外显行为,推测、判断他人的心理状态、动机和意向的过程。

它是一个由认知者、被认知者和情景等因素交互作用的复杂过程,是个体对社会刺激加以综合的过程。

社会认知偏差则是人们在此基础上,在认知他人、自己及人际关系时,在其认知对象的复杂性、认知者的主观性及社会信息的复杂多变性等因素的影响下,不可避免地产生与实际情况有出入的推测、判断,并使这些推测、判断达到一种固定化的程度。

简而言之,社会认知偏差就是对各种社会刺激的不准确的固定化的认识。

社会认知偏差在教学中既存在不利的一面,也存在有利的一面,我们先来看一下社会认知的主要偏差。

1.1主要的社会认知偏差的界定
如前所述,社会认知偏差广泛地存在于人们的社会活动之中,种类较多,对人们的影响不一。

在此仅分析。

较大影响的几种主要的认知偏差。

1.1.1 首因效应( Primary effect)
“人们在对他人形成印象的过程中往往根据最先接受到的某些信息
形成印象,这种最先的信息对人形成印象具有强烈影响的现象被称为首因效应。

”即是说,首因效应是人们在初次交往中,最先提供的信息对形成第一印象有强烈的作用。

它直接影响着对他人的认知,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效应。

第一印象鲜明、深刻而牢固,会形成一种固定的看法,影响甚至决定今后的交往关系,在社会认知中起到重要作用。

如对某人的第一印象良好,人们就愿意接近他,容易信任他,对于他的言行能给予较多的理解;反之则形成不良的判断。

1.1.2 近因效应(Recent effect)
与首因效应相反,在某些时候,人们最后所接受到的信息也能左右其形成的印象,这种“最后接受的信息对人们形成印象具有重要作用的现象称为近因效应”。

近因效应并不与首因效应相矛盾。

首因效应多发生于人们交往的初期阶段,在人们相互不太了解、熟悉的情况下。

而近因效应则多发生于熟人之间,熟人行为上表现出来的某种新异性会影响或改变第一印象的影响。

1.1.3 晕轮效应(Halo effect)
晕轮效应也称光环效应,或以点概面效应,是指“当认知者对一个人的某种特征形成好或坏的印象后,他还倾向于据此推论该人其他方面的特征”。

即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主要品质、特征形成良好或不好印象后,就会影响他对这个人的其他方面产生良好的或不好的看法。

好象一个人的头一旦被照亮了,就觉得全身都光亮了一样。

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一好百好”、“一坏百坏”。

1.1.4 社会刻板印象( Social stereotype)
社会刻板印象又称定型效应,它是指“人们对某个群体中的人形成的一种概括而固定的看法” ,也可以说是对人的概括化、类化的看法。

刻板
印象能潜在于人的意识之中,在人们的认知活动中,人们总是倾向于以一定的标准将人进行分类,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比如:人们普遍认为山东人身材魁梧、正直豪爽、能吃苦耐劳;江浙人聪明伶俐、能随机应变。

这是一种刻板印象,一旦形成了刻板印象,个体在对人认识中就会不自觉地、简单地把某个人归入某一群体中,给对人的认知带来偏差。

同时,在了解他人时,常常会按其年龄、性别、职业、家庭背景等作为判断其个性特征的依据。

1.1.5 优于常人效应
早在1981 年, Svenson 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有90% 的司机认为自己的驾驶能力要好于一般的司机。

早期的关于社会比较的研究显示: 人们报告自己在完成一些较为常见、简单的任务时, 自身的能力要优于一般的人。

如与他人很好的相处、对鼠标的操作等。

同样, 一些研究发现: 与普通人相比较, 人们倾向于过高的估计自己经历一些常见事件的可能性,即人们对自己的未来不切实际的, 盲目的乐观。

Kruger 和Burrus在自己的研究中让被试与普通人比较自己经历28 种事件的可能性, 研究结果发现在比较一些常见的事件时, 被试报告自己经历这些事件的可能性要显著的高于普通人。

1. 1.6 差于常人效应
研究者们发现个体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认为自身( 能力等) 要优于一般人: 当任务复杂或成功的几率极小时, 人们往往认为自己( 能力等) 要差于一般人。

Kruger 在自己的研究中指出: 人们报告自己在完成对鼠标的操作、与他人很好的相处等一些简单的任务时, 自身的能力要优于一般的人; 但被试报告自己在完成变戏法、骑独轮车和电脑编程等复杂任务时, 自身的能力要差于常人。

1.2社会认知偏差的表现方面
1.2.1 社会问题过度归因于体制和政策因素。

改革开放以来,人们对政策或某些体制和机制有一些抱怨,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有些人把自己的需要和追求得不到满足都习惯性地归因于体制和政策因素。

这种片面归因的思维方式对大学生的影响越来越大。

如大学生对教育体制、学校管理机制、毕业分配制度及企业或部门用人制度方面的抱怨较为普遍。

如果大学生只一味强调存在的“社会问题”而不去努力适应社会的话,势必会落后于社会发展的进程。

1.2.2 把越轨行为过度归因于社会风气。

社会转型时期,出现了一些不良甚至丑恶的社会现象,大学生与社会上许多人一样,都会自然而然地归因为“社会风气的不良影响”所致。

实际上这是一种“单边逻辑”(单向归因) 。

所谓“社会风气”绝非空穴来风,它是无数个体思想倾向和行为表现的集合,形成了一种社会心理或行为倾向。

一种(不良) 风气,它既由人形成,又反过来影响人,而又需靠人来改变或扭转它。

单方面把问题行为或越轨行为归因于社会风气的不良影响,就是一种过度的外部归因。

大学生也越来越受到这种片面归因的影响,往往把自己学习动力不足,对社会怨怼情绪归因为“社会风气不好”。

1.2.3 把人的发展和社会关系过度归因于“人情”。

有相当一部分大学生认为人的发展(成功或失败) 的关键因素是有没有“背景”或靠山,有没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会不会“拉关系”,等等。

可以说,这种因果思维定势已成为有些人认识归因的一种典型表现。

这种只注重怎样“做人”而忽视“做事”的片面归因心理将会在无形中极大地消耗大学生的奋斗意志。

其根本性的危害就在于,有的学生认为人生第一要义就是要有好的“社会背景”或“社会关系”,其他都不重要。

这是一
种危险倾向,它对社会潜在的不良影响将会是深远的。

1.2.4 受社会牢骚的不良影响。

大学生受到社会群体牢骚的影响,有些人也喜欢经常发牢骚。

牢骚虽然是产生于内部需要的缺失,但指向的目标却是外部环境或某个对象。

长期的牢骚可以使人忽视自我内部的不足,把一切问题的原因都归因于外部因素,这就是外部归因(情境归因) 的过度化,实质上是一种责任推卸行为。

喜发牢骚者往往高谈阔论而极少付诸实践。

从大量社会观察得来的材料可以证明,凡是发展良好者,都是少发牢骚者;或者可以反过来说,凡是少牢骚者,发展都可能会较好。

从日常观察可见,经常发牢骚的大学生的学习动力严重不足,对社会发展缺乏足够的信心,甚至形成了一种逆反心理,结果使自己发展不良。

1.2.5 受社会浮躁心态的影响。

社会转型以来,群体的浮躁心态颇为明显。

社会浮躁心理主要表现为人为短缺心理、社会焦虑心理、社会认知偏差、人性复苏且矫枉过正和社会价值的波动与转移等。

毫无疑问,当代大学生也受到这种心态的影响,有些人很难安下心来读书。

有些人认为社会热点“变化莫测”,学了“死知识”有什么用? 有的人是急于求成,刚学得一技半能就急于外出“捞世界”,结果导致知识功底不扎实,能力结构很不全面,更重要的问题是把心态搞坏了。

2、社会认知偏差形成的原因
2.1 个体归因的基本偏差
个体归因必然受到社会归因的影响,之所以把它归纳为个体归因,是因为这类归因往往是由个体认知推论的结果,并逐渐形成内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的。

个体归因的偏差主要有几个方面。

2.1.1. 对人性的基本假设有偏差。

对人性的基本假设目前最主要的有“X 理论”(人性恶) 、“Y理论”(人性善) 和“超Y理论”(人性具有善恶两面性) 。

人性是异常复杂的,社会转型以来,一些丑恶现象使人们对人性的认识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这种社会认识致使有些大学生过多地从人性恶的方面进行了人性归因。

如果从人性的阴暗面进行片面的人性归因,就会看不到人性的积极面,导致自我发展的悲观和失望,产生“精神疲软”现象。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认识往往是潜藏不露的,但在心理咨询过程中有较为普遍的表露,应引起教育者的高度关注。

2.1.2 人际冲突认识有偏差。

市场经济社会中表现出激烈的竞争,对于人际互动冲突的归因偏差在大学生中也有明显表现。

如不从积极方面看待竞争,认为人都是自私和相互利用的,人与人之间就难有诚信(在现实社会中,诚信实际上已成为一个典型的社会问题) 。

如果认为人忠诚老实会吃亏上当,就会导致怀疑主义的观念。

大学生如果有这种认识,就会经常处于高焦虑状态,对他人充满了猜疑、防范与恐惧。

这样就会自我强化对社会和他人不信任感或不需讲诚信的不良观念。

2.2.3“关系”决定一切的归因偏差。

毋庸讳言,在中国的现实社会中“, 有权力有关系就有一切”的观念和现象还是较为普遍地存在着,特别是社会的权谋人格与权谋文化对人们的影响很大。

有些人常常将“关系”挂在嘴上,好似离开了“关系”就寸步难行。

在现实中,大学生找关系、求人情的现象颇不少见。

如果此种归因倾向强烈,他们就不会扎扎实实地学习,而是千方百计地去搞关系。

长此以往,就会搞坏学风,对社会的深远影响也是不言而喻的。

2.2.4 人生观的归因偏差。

有上述几方面倾向认识的大学生必然认为人生靠的是机会与运气,因此,总是千方百计地找关系、寻靠山、撞机会。

凡事都抱有“赌一把”、“捞一票”的心态,使整个人生观出现严重扭曲倾斜。

上述大学生个体—社会归因的偏差已明显影响了大学生的发展,诸如学习动力不足,过多地关注社会的负面现象,对走上社会充满疑虑和恐惧等不良心理,严重的还可能导致恶性事件(因为绝望而自杀,此类问题必须引起教育者的高度重视) 的发生。

所以剖析大学生归因偏差的形成因素,并采取相应对策就显得异常重要了。

2.2 社会成因
2.2.1 归因从众
归因从众(conformity of attribution) ,指在众人意见相同的情况下,放弃自己的意见转而去赞同他人的看法。

从众可能是有意的,也可能是无意的;可能是真实从众,也可能是权宜从众。

“归因从众”在东方崇尚集体文化的情境中比较广泛存在。

大学生属于思想极为活跃而判断能力又尚有欠缺的群体,对于社会认识,在自我独立判断能力不足时,往往容易出现归因从众现象,而且随同众人归因,也体现了“大多数人的意见是正确的”这一众所周知的道理,自然减少了心理冲突的困惑和痛苦。

社会牢骚和社会浮躁等现象就充分表现了归因从众。

2.2.2 群体极化思维
群体思维(group think) ,是指一群人(一般指十人左右) 在讨论问题时容易倾向于极端的情况,即形成群体极化思维(polarization think) ,使群体成员中原已存在的倾向性得到强化,最终使群体的意见出现“极端化”。

大学生在校期间总是过着群体(集体) 生活,因而群体思维极化现象
很常见。

如新生就很容易受到某些“老生”的影响(指不良影响) 。

反复的群体极化思维逐渐会形成刻板印象,即用固定的类化的直觉思维方式来看待人和事[7 ] ,就失去了独立思考和自我判断问题的能力。

大学生如具有这种思维方式,就容易形成某些偏激的观念,用极端的思维方式对外界做出反映。

2.2.3 元认知与心理策略
元认知(metacognition) ,是有关个体认知方面的自我控制的有关知识或认知过程,如教会学生“怎样学习”。

换句话说,是主体对自我认知的认知,是高层次的认知。

元认知水平高的人,能清楚地认识到自我认知的过程及认知方式的长处和不足,从而进行改进或调控,以不断提高认知水平;元认知水平低的人,则对自我认知的方式或策略处于浑然不觉状态,更不会对自我认知方式加以改进和调控。

因此就会“跟着感觉走”,就会盲目从事却还自以为正确。

怎样提高元认知水平,改进认知策略,是当代心理学全新的研究课题。

2.2.4 控制点与自我控制
在人的心理控制点(locos of control) 上,那些认为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属于“内控型”(internals) 。

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命运的抵押品,在人生经历中发生的事完全靠的是运气与机会,自己的人生轨迹被外部环境所牢牢控制的人属“外控型”(externals) (Davis ,Paladin2000)。

内控型的人能对社会信息进行独立判断,更有内在动力(动机) 稳定地追求既定目标,而外控型的人更倾向于依从或从众,更倾向于接受外部信息的暗示,更依赖于外部环境与他人的指示或诱导。

如何使外控的人逐渐转为内控为主,这种“自我监控”( self- monitoring) 的人格特质,近年来成为影响组织人格基本归因因素的主要因素,是组织行为学和管理心理学研究
的重点课题(Robbins 2001)。

我国当代大学生独生子女逐渐增多,加上中小学“应试教育”和学校管理机制尚不完善(如包办过多)的影响,大学生的外控型人格的比例是较大的,部分大学生在各方面的依赖性非常明显。

怎样努力使大学生逐步从外控型人格转化为内控型人格,怎样努力提升大学生的内控型人格水平,是目前学校教育面临的一个重要教育课题。

应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在学校管理机制上把培养学生内控型人格特质作为人才培养的重要方面,着力培养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和自我决断能力。

具有竞争意识和创新精神,对于即将走上社会的大学生来说尤为重要。

社会是在不断地发展变化的,那么社会人格也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
3 社会认知偏差产生的理论假设
3.1 基于认知能力限制假设的相关研究
认知能力限制假设基于Gilbert、Pelhamhe 和Krull 有关人们进行社会判断时存在类别化( categorization) 、特性化概括( characterization) 和校正( correction) 这三个阶段的理论。

首先, 观察者对行为进行归类, 如, 微笑是好的行为。

第二, 观察者对行为者进行特性化概括, 如, 微笑的人是好的。

最后,观察者通过考虑情境性因素对特性化概括进行校正, 如, 此人为政治活动家, 因此他保持微笑是为了给人留下亲和的印象。

这一阶段的划分为认知能力限制的观点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前提: 类别化和特性化概括是在处于较低认知层次的觉察( percieving) 阶段发生的, 是一种“快而脏” ( quick and dirty )的加工, 而校正发生于处在较高认知层次的推理( reasoning )阶段, 需要认知努力去调整最初的特质倾向性推断。

因此,认知能力限制的观点认为, 某些年龄段的个体容易产生对应偏差的原因是由于认知能力的限制使其不能对特质倾向归因进行充分的校正。

3.2 基于社会动机假设的相关研究
认知限制假设也受到了一些研究者的置疑和挑战。

如Horhota 等人在对应偏差年龄差异的研究中发现, 认知测验的成绩不能作为年龄和认知偏差的中介变量。

因此部分研究者认为, 年轻人和老年人对于偏差的差异性表现并非单纯是认知能力的差异导致的, 更多则与社会/ 动机因素有关。

持有这一观点的研究者致力于从个人信念、情感、动机等方面解释对应偏差年龄差异的成因。

4 评价及研究展望
心理学研究证实,社会认知是可以通过学习(教育)而获得的,即它是可教的。

大学生由于社会生活的实际经验相当欠缺,加上受思维定势或习惯性思维的影响,现实中大学生的认知水平差异极大,且大多数大学生的元认知水平处于较低水平。

这与他们的文化科学知识水平极不相称,也与社会对大学生的理性认识要求不符。

教育者应在教育过程中,包括学生的生活指导中,有意识地提高学生元认知水平的指导与训练,使大学生能有意识地分析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心理) 应对策略,逐渐了解和把握自我认知的主要方式方法,培养科学的思维方式和适应社会图式( socialschemas) 的应对策略。

这对大学生将来的健康发展是大有裨益的。

从上述介绍中可以看出,积极情绪对年轻和年长者在计划任务中的表现都存在负面影响, 然而, 消极情绪能够促进年少者的表现而阻碍年长者的表现, 原因是年长者在消极情绪条件下将本来就有限的认知资源中的一部分转移到了消极情绪的抑制方面。

因此, 今后的研究者应更多关注于寻求整合的路径, 展现这一领域广阔的探索空间和未来研究的可切入点。

参考文献
[1] 蒋永福,刘敬茹. 认知图式与信息接受. [J] 图书馆建设, 1999 (3).
[2] 黄立清. 社会认知图式理论评价. [J] 中共济南市委党校. 济南市行政学院. 济南市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3 年03 期.
[3] 乐国安. 图式理论对社会心理学研究的影响. [J] 江西
[4] 章志光. 社会心理学[M ]. 人民教育出版社, 1996.
[5] 韩永昌. 心理学[M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5.
[6] 刘儒德. 教育中的心理效应[M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6.
[7] 秦筱萌,李怡轩. 社会认知偏差对思想政治教育者的消极影响
及对策[ J ]. 西华师范大学学报, 2006, (1) .
[8] 邢淑芬, 俞国良. 社会比较研究的现状与发展趋势. 心理科学进展, 2005, 13( 1) : 78- 84.
[9] 朱新秤.社会认知心理学研究的新进展. 心理学动态, 2000, 8(2): 74-80
[10] J L 弗里德曼,D O 西尔斯等著. 高地,高佳译. 社会心理学. 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7. 143
[ 11 ]周爱保,赵鑫.社会比较中的认知偏差探析:优于常人效应和差于常人效应.心理学探新.2008 年总第105 期
[ 12 ]邵道生:《当代社会的病态心理分析与对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3] 孙连荣, 杨治良. 社会偏见的人格因素研究综述[ J]. 心理科学, 2009( 3).
[14] 杨东,吴晓蓉.疏离感研究的进展及理论构建[J].心理科学进展, 2002( 1).
[15] 乐国安.中国社会心理学研究进展[M ].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4 [ 16] Geeraert N, Yzerbyt V, Corneille O, Wigboldus D. The return of disposit ional ism: On the linguistic consequences of disposit ional suppression.
[17 ]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 2004, 40: 264- 272.。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