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救世主》作者有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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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作者简介 (2012-04-12 06:56:24)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偶然读到的心情故事
李雪:笔名豆豆,油田年青的女作家之一。她的中篇小说处女作《死比活着容易》1993年在天津《小说家》杂志发表,同年加入河南省作家协会,后转入中国石油作家协会。2000年《啄木鸟》杂志一至四期连载了她的长篇小说《背叛》,然后由群众出版社出版发行,并由北京同乐影视公司拍成同名20集电视连续剧,在全国及各省卫星台连播,引起了强烈反响,一时洛阳纸贵,长篇小说《背叛》甚至出现盗版。2005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她的第二部长篇小说《遥远的救世主》,然后由北京天润影视公司拍成24集电视连续剧《天道》,豆豆亲任该剧编剧,这部作品以其独特的视觉,受到广泛关注。目前,豆豆的创作及创作模式已引起文学界重视,“豆豆现象”值得我们很好的总结。
豆豆是怎样一个女子,能通晓佛理道德,又是如何练得如此逻辑性强,思维清晰的?
答:谢谢你的夸奖,我很普通,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棒。或许我是跟普通的、大多数的女人有些不大一样,我比较喜欢思辨和写作,这跟个人喜好有关系,也跟我的经历和生活、成长环境有关系,但这些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说到底我只是做了一件我喜欢做,而且也适合我做的事情。重要的是它有意义,当然这种有意义的判断是在我个人的价值体系下做出的,在我看来它的意义就在于我的作品也许会有人喜欢,也许会有人能从中得到点什么、想到点什么,当然他们得到的越多,我眼中的意义也就越大。按照目前国际上最流行的观念,幸福的含义就是快乐+有意义,所以要我说豆豆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我会说:她就是一个已经找到了幸福,而且是属于自己的最终极的幸福的女人。
至于你提到的其他的几个疑问,我想是否可以把它们都归结成、转化成另一个问题:你的信息渠道都有哪些?你是怎么萃取和筛选、吸收这些信息的?
我的信息来源大概有这么几类,第一是文字信息,报纸、杂志、书籍,还有少量的社会科学类的学术性刊物,说它少量,是因为国内的学术刊物真能让人看懂的的确是不太多,呵呵。第二类是交流,我有许多的朋友,他们也爱观察、思考和研究,而且其中有不少人的观点独具匠心、别具一格。这样的人在相互的交流、沟通中碰发出火花是很正常的事,有时星火还会燎原,你比如有的朋友吃斋念佛,有的朋友对此不屑一顾,见了面就会互相盘道、说理和质疑,此时的理就会变形成为某种信念的新衣—皇帝的新衣,这也有点像炼钢,淬火、浇水、敲打、去杂
质,百炼百辩的结果是使得我们每个参与之中都会有所觉、有所悟。第三是思考,无论是文字,还是话语,它所能承载的信息只会让我们有所觉,你必须还得再思考和加工,把它彻底的内化和并入到自己的认知体系当中去,之后还需不断的去用,在实践中去改良和验证它。前者有点像反刍,听到了、知道了、明白了,不代表它就会成了你身体中的一个部分;后者有点像是挖宝藏,你有了藏宝图,未必就一定能挖到宝藏,图错了或是你看不懂图,你一样是找不到宝藏的。
至于该如何吸收?这个大体上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种,多读书、多观察、多思考、多验证、多交流。这里可以谈的问题很多,比如选什么样的书,怎么做笔记,怎么去观察和验证,与谁去交流,怎么样去说理辩论,等等。就拿你所问到这几个具体的东西来说,道德,佛理,逻辑性和思维。常人看起来很神秘,实则它们也都很实在啊,社会科学原本就有很多的分类啊,宗教学、伦理学、逻辑学、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心理学、文学、哲学、法学、教育学等等。很多啊,你有没有去寻几本拿来瞧瞧、翻翻?先构建一个系统的知识体系,然后再去读人物传记、回忆录、史料、民俗风情等相关的资料,然后再用自己的知识体系、眼力、思考力去拆解跟剥离那些现象以及潜伏在现象背后的规律。事实上,我在小说《遥远的救世主》中所罗列的那些闪光点,也都不是我原创的,它们原本就有,我只不过是用一根线把它们都穿了起来,同时又往里面加了些其他的元素跟单元。你比如王庙村扶贫,公司加农户的机制,这个在2003年前后学术界、新闻界都是热点啊,蓝田股份当时搞的很红火啊。再比如村民自管自洽,只收取每道工序的加工费,以小民经济治小农意识,这也是早就上了北大mba组织学的案例书了,楼百金制衣厂案例。再有格律诗与乐圣的这场战斗,不也早就登上过银幕了吗?《大染坊》中的宏巨与上海的虞美人。价格战、倾销、反倾销、做霸盘、作秀、山寨机,这样的新闻不是经常会看到的嘛。这有点像做菜,我只不过是把材料都搜集在一起,然后再用不同的手法把它们煲层一锅汤、一道菜而矣,有时为了加重戏剧效果、突出个人风格,我还会多加些佐料、夸大一下。
这些都是鱼,不算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是渔,捕鱼的能力。说它重要主要基于两点,一是不容易获得,少则金贵嘛;二是一旦获得,作用明显。我在小说中也说过,靠的文化当然是弱势文化,可不靠别人只靠自己就果真是强势文化了吗?NO!我在林雨峰与丁元英见面的那场戏中提过,“救主的不
是人,是道,得救不是破了戒的狼吞虎咽,是觉悟。”可如何才能觉悟呢?在我看来,那只能是靠自己来参、来思考、来体会。可觉悟这东西的确是真不容易,否则我也不会非要在小说的书名‘救世主’的前加上‘遥远的’修饰词了。套用物理科学中有关原子的理论,原子周围的电子要想能级跃迁是需要能量的,书、信息、知识对于我们的思维来说就是能量,但这里有一个转换率的问题,思考力强的人相对来说转换率就会高一些。量变不难,慢慢积累就可以了,难的是质变,你得有天赋、灵性、洞察力、想象力、严谨性,同时也需还需要有良好的心态、高EQ和韧性。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时间、经历、阅历的问题,年龄太小,没有经验也就没有觉,年龄太大,处处都是烙印,想要再融汇出新就难了。信息、知识、规律这些都是鱼,洞察力、分辨力、适应力、思考力、判断力、逻辑思维能力、感受力,那些才是渔啊,有了它们,救世主也就离我们不再那么远了。
【长篇小说《背叛》在本刊1-4期作为特别推荐作品连载之后,引起社会广泛反响,20多家影视单位争购改编权。有读者感言:“很多年没读过这么好的小说了。”但同时也有读者质问:“用如此多的版面,发这种不入圈的小说,是不是浪费?”而更多的读者关注的核心则是:《背叛》是怎样浮出水面的?作者何许人也?
在此,责任编辑张西、易孟林与作者豆豆作过一次谈话,他们之间的坦诚对话,也许能对读者的疑问作出某种解答。】
易——易孟林
张——张西
豆——豆豆
易:你为什么要写这样一部作品?
豆:任何人,只要一动笔就说明他有了表达思想、观点或意图的冲动,我也一样。另一方面,写作可以使我较为自觉地关注社会、关注人,进而增加知识、充实生活,并且有可能通过这个过程得到一点成就感。
张:以你的年龄、资历怎么会写出这样的作品?
豆:我想,你指的是作品的主题、题材与我的实际生活环境距离较大。要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能不提到我的一个女朋友李红英。
我从十七岁因为工作关系结识了李姐,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她的人格、品德和思维方式都对我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1990年她到欧洲定居后,不断给我寄回大量的参考资料,每次回国都给我讲述一些我所陌生的社会生活,这使我有可能用另一种非传统的思维方式去关注事物和评价事物。
易:主人公是否确有其人?为什么要塑造这样一个男主人公?
豆:主人公当然是虚构的,是根据生活和个人的理解想像出来的人物,是出于故事和主题的需要。塑造这样的男主人公,肯
定要涉及到女人对男人的评价和要求,涉及到男人的社会定位和女人的社会定位,不是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塑造这样的男主人公,至少表达了我对“男人形象”的一种理解。
张:谈谈你对女主人公的理解?
豆:女人的社会角色是一个老话题了,理论有理论的说法,生活有生活的说法。我曾试图让女主人公有完全的自主意识和自主权利,但生活不答应,可能女主人公自己也不会答应。例如女主人公的结局,很难抛开男主人公的命运而独立存在,这里面有一个生命支撑点的问题,这并不是说她离开了那个男人就不能生存,而是有更深层、更复杂的原因,包括情感的、价值观的等等。从我个人的理解,如果不打碎一些东西给人看,会不会影响作品的主题思想呢?我担心这一点。
易:写这部作品是否有什么背景?
豆:这部作品是从1995年6月开始动笔的,写了两年多,到1997年8月完稿,除了当时的社会背景使我想表达一些东西之外,没有其它的个人背景,有了一种写作冲动,就写了。
张:相对传统小说而言,这部作品是不是一种背叛?
豆: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包括写作的方法和格式也比较传统,没有半点背叛的动机,所以我不认为这部作品是对传统小说的一种背叛。
易:你是否在女主人公身上寄托了自己的思想?
豆:我想,自觉或不自觉地会有一些,但不能用是或否来回答,因为女主人公有她特定的生活背景和文化内涵,她的行为和思想有独属于她的轨迹,虽然我以我的理解去假设她应该怎样,虽然这里面有我无意识地强加给她的东西,但出发点还是要建立在女主人公的生存基础上。
易:男主人公如果有其它的结局是否更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豆:关于作品的结局是否应该让男主人公死去,这个问题自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从我个人的愿望出发,我喜欢男主人公这个人物,不想让他死,但是,又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似乎怎么处理都不行。抛开这个人物的个人心理承受力不言,仅从法律方面讲,他犯的罪不是坐牢的问题,而是杀头的问题。我个人除了对这个人物的结局很难过之外,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张:你认为作品中存在着哪些不足?
豆:应该把“不足”换成“失败”更确切一些。现在再来看这个作品,正面展示较少,侧笔、曲笔、插空引出的东西太多。除此之外,作品中还存在着大量的问题,如切取生活面还是不太得当等。
关于创作这部作品的一些基本指导思想,这里就不敢妄言了,愿望肯定是好的。
我希望在以后的作品里能够逐步克服这些问题
,有一个进步。
易:可以透露一下你个人的情况吗?
豆:我是1970年生人,高中文化程度,现为一名普通工人。有一个可以长相厮守的丈夫。我开始写《背叛》时是25岁。
张:你的身后是否站着一位高人?
豆:这个问题还是不回答吧。
易:你现在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豆:我感谢《啄木鸟》杂志和群众出版社给我的这次机会和支持,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