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人物形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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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倩》人物形象分析

摘要:每篇文章都有其所描写的人物,而里面各人物所代表的形象也是各有不

同的,他们既是倩,当时社会中各个各个阶层中各形象的代表,又是作者抒发感情的寄托者,虽看《聂小倩》这篇小说简短,可用“宁采臣进京赶考,途经兰若遇上聂小倩,以“有刚肠如君者。君诚圣贤”感化了女鬼聂小宁采臣解救聂小倩逃离夜叉魔掌。聂小倩与宁采臣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简短语言表述,但细细品读起来,便可发现各人物在小说中所代表的丰富意义。首先是男主人公宁采臣代表的是“修身”的道德理想的文人,达到了一般的文人的理想的巅峰,女主人公聂小倩是对自由爱情的追求与当时女性的化身。宁母乃是封建包办中的“新兴”,剑客燕赤侠代表着除暴安良的形象,是追求自由爱情聂小倩的得力助手。而金华妖物则是阻挡自由爱情的势力,最后被革囊所杀,表明聂追求自由爱情完美收场。

关键词:人物形象,性格,特点,寄托。

蒲松龄可谓是一个受科举制度毒害严重的书生,致使他一生如此坎坷。他少年志志,但他中年落魄,几次的科举失败,让他家人放弃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想法。从此贫穷从未与他分离,致使他借以《聊斋志异》抒发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对自己人生坎坷的述说,比如在《聂小倩》这篇短小的小说中,使用各个人物形象来代表当时社会的各种角色,从而诉说出对当时社会的不满,以及自己理想中的那种社会。书中主人公宁采臣是一个富含道德与理想的书生,女主人公聂小倩则是代表着当时社会一类心存善念却被压迫的但对自由爱情追求和对包办婚姻反对的角色,而主人公宁生的母亲则是封建社会家长和舆论的代表.侠客燕赤霞是一名除暴安良的江湖人士,代表着人间正义。金华的妖怪则是代表对自由婚姻的阻挠势力。

宁采臣——“修身”的道德理想

宁采臣身上寄托着蒲松龄对于封建文人的道德理想,他的一言一行,无不符合了儒家的道德规范。他洁身自好,“廉隅自重”,自称“生平无二色”。夜宿寺庙,半夜时分,有绝色女子聂小倩先是以色相诱:“月夜不寐,愿修燕好。”可是遭到宁采臣的正色拒绝,他讲“廉耻”:“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女云:“夜无知者。”宁又咄之。女逡巡若复有词。宁叱:“速去!不然,当呼南舍生知。”女惧,乃退。”聂小倩不死心继而以利相诱,“以黄金一锭置褥上。”,宁采臣想都没想,就把黄金扔了出去,他讲“义”:“非义之物,污吾囊橐。”可谓实践了孔夫子“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的教诲。

他仁爱守信,子曰:“见义不为,无勇也。”他仁爱,听完聂小倩述说完她自己悲惨遭遇后便心生怜悯,“小倩,姓聂氏,十八夭殂,葬于寺侧,被妖物威胁,历役贱务,腆颜向人,实非所乐。”。之后聂小倩知其他乃正人君子,便告诉他,

夜叉将来害他:“今寺中无可杀者,恐当以夜叉来。”宁骇求计。女曰:“与燕生同室可免。””。“女鬼求他救自己于苦海,“宁毅然诺之”。后果然冒着危险为女鬼迁坟,致使对方感激涕零:“君信义,十死不足以报。”宁采臣身上还有着一股凛然正气:“宁素抗直”,这也是传统文人的人格理想。至于鬼神,“子不语怪、力、乱、神”(《述而》),“敬鬼神而远之”(《雍也》),即是存而不论,孔子关注的是现实人生,至于看不见的鬼神,还是不谈他吧。蒲松龄与此一脉相承,虽然《聊斋志异》都是鬼怪的故事,可是众所周知,蒲松龄把鬼人格化了,把鬼拉回现实人生中来。宁采臣对于“恶鬼”夜叉还是害怕的,而对聂小倩这样的好鬼,不仅不怕,还出手相救。“孝”也是不可少的,宁采臣尊敬母亲,把聂小倩带回家后,第一件事向母亲汇报“嘱坐少待,先入白母”。母亲答应收留,他才敢把她留下来。到了晚上,他很同情那可怜的女鬼,“欲留宿别榻”,可是“又惧母嗔”,究竟还是让她“涉阶而没”。宁采臣就是这样一个集中了“忠孝仁爱,礼义廉耻”、正直守信、光明磊落的近乎完美的君子形象。这正是蒲松龄道德理想的寄托。像宁采臣这样的正人君子,在现实中却往往很不如意,除此之外,蒲松龄科场失意,可是对功名依然心向往之。于是他便把自己未竟的事业交给小说中的人物宁采臣去完成,小说最后写道:“后数年,宁果登进士。女举一男。纳妾后,又各生一男,皆仕进,有声。”这才算大功告成。不仅自己中了进士,而且三个儿子也都功成名就,享誉一方,达到了一般的文人的理想的巅峰了。这是蒲松龄的人生体验,因此他要在小说中成全他们的理想。

聂小倩——爱情与社会地位的理想化

首先是完美的爱情。蒲松龄写出那个封建时代文人对爱情的普遍想象。也寄托了他不能跟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情人“顾青霞”来场天长地久的爱情。我们且看聂小倩:年约十七八,“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端相,娇艳尤绝。”等到他们结婚的那天,则艳惊四方宾客:“女慨然华妆出,一堂尽眙。”大伙眼睛都看直了,“反不疑其鬼,疑为仙”“争拜识之”。可算为宁采臣挣足了面子。仅仅有漂亮的外表是不够的,她必须能读书,聂小倩“少诵《楞严经》”,到了晚上就陪宁采臣读书:“黄昏告退,辄过斋头,就烛诵经。”正所谓“红袖添香夜读书”,这何等美妙的人生。可是宁采臣是有妻室、“生平无二色”的人,于是两人暂时兄妹相称,并不违背礼教的规范,“觉宁将寝,始惨然去”。这种关系得到了宁母的默许,即得到了主流道德阵营的认可。多才多艺也是封建文人理想中的妻子必不可少的,“女善画兰梅。辄以尺幅酬答,得者藏什袭以为荣”。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德”。在这方面,聂小倩更是无可挑剔,她勤劳贤惠,孝敬婆婆,“下堂操作,无不曲承母志”,宁母本对聂小倩心存畏惧,可是宁妻病重,宁母累得不行,“劬不可堪”,勤劳贤惠的聂小倩的出现,极大地减轻了她的负担:“自得女,逸甚,心德之。”像这么德、才、貌一应俱全的好女子,在现实中大约是很少的,即使有,也轮不到宁采臣这样的穷书生。所以蒲松龄到了超现实的“阴间”去寻找,既然是鬼,那么作家的想象就更为自由了。但是,聂小倩实际上只有一个鬼的名分,她与人无异。叙述者然是用了“人”的标准来想象“鬼”:她的外貌、贤惠、情感……实际上是到现实以外的地方去寻找一个符合现实以内的规范的爱情对象。聂小倩的出现,是对宁采臣坚持“修身”的道德理想的丰厚回报。剩下的问题,就是道德理想与爱情理想的矛盾,为了成全“生平无二色”的宁采臣,解决上述矛盾,作者不啻制造情节的巧合,让宁妻病死,从而让宁聂得以正大光明地结合。可是还有一个阻挠爱情理想实现的角色——“金华妖物”,幸亏有高人相助,燕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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