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偶像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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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偶像时代,我们需要怎样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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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高中时代》2016年第10期

从雷锋、赖宁到李宇春、马云,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偶像,不同时代的人对偶像有不同的态度。有的人对偶像膜拜,有的人对偶像止于欣赏。你应该知道,现在活跃在各种舞台上的偶像,无不经过打扮和包装。新媒体时代,偶像从神坛上走下,粉丝也可以在一夜之间制造“网红”,种种喧嚣之上,到底什么样的偶像才真正具有感召力,又该如何打造主流价值观的偶像,恐怕是一个值得我们所有人,尤其是年轻人沉思的问题。

偶像拜物教

本质上,我是个很自我的人。自我到自己的拜物教,就是那个曾经无所不能的自己——当然,这种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随着年龄和生活圈子的扩大,逐渐变得稀薄,以至于反倒变成一种自卑起来。于是,我开始迫切需要寻找一些真正值得崇拜的偶像来。

我最初崇拜的人大概是古龙。我一向觉得钱钟书先生所说的“书和作者的关系如鸡蛋和母鸡,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这种观点,好像有些问题。至少对我来说,假如一个作家只在文字上吸引我,而他的人没有一点趣味的话,终究是不行。也就是说,文字有时反而变成人格魅力的附属品;而真正这人值不值得成为偶像,要认识认识才知道——古龙先生,正是这样值得交往的人。

记得写科幻的倪匡先生,在古龙先生仙逝的时候,给他摆上48瓶XO,并写了一篇评价绝高的讣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今摆脱了一切羁绊,自此人欠欠人,一了百了,再无拘束,自由翱翔于我们无法了解的另一空间。他的作品留在人世,让世人知道曾有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写出那么好看之极的小说。

那时的我看到这些文字时的感觉就是:自古文人相轻,单就让倪匡这样自视甚高的文人心甘情愿写出这么情深意切的讣文来,古龙这人真不简单。及到后来,了解到古龙先生的生活,知道他的嗜酒如命,他的坦率以及口无遮拦——我真是喜欢这样的人。可惜没有机会同先生一起煮酒狂言、仗剑江湖了。

当时我想,这样的偶像,大概承担年少时的一种梦幻——寄希望于古龙那样的愤世嫉俗与快意恩仇来化解年岁渐长的惴惴不安:这样的偶像,好像同普通少年热衷于歌星、影星,的确有很大不同。

及到后来,离开了故乡那个人脉错综,雨檐逼仄的南方小城,“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也“爱过许多正当年龄的人”之后,

年少时的梦幻渐渐破灭,逻辑和理性渐占上风。那时候我常常在远行的夜行巴士上读王小波,对他迷得着魔。

我崇拜王小波,真正吸引我的,是在别人那里看不到的有趣和个性。理工科出身的人来写文章,总会有用词精准和逻辑严密的优点——而王小波除此之外,还能把逻辑变得相当有趣起来——这是我在中国作家里相当少见的。大多数人困于生活经验,写的东西顺是顺了,但终究少了点“天外飞仙”的妙处。而这一点,王小波是有的。

与古龙相比,王小波在思想上更加深邃——这大概是他成为我第二任偶像的直接诱因:十七八岁青春期的文青,大概总有段时期,想要突然让自己变得丰富起来,便猛地一头栽进电影的浩瀚海洋里,抑或沉湎在欧化语法的翻译小说里不能自拔。我那时候将高二高三大段大段的寒暑假泡在新华书店里,席地而坐,把文学类书籍看个痛快。

后来我才想明白,分明是想在茫茫的未知世界中,偷借智慧前辈的一道光,来分开前途茫茫的大海,通往阳光灿烂的彼岸。然而这种愿望难与人说——跟朋友说人家觉得你搞笑,跟老师说他觉得你捣蛋,跟爸妈说又害羞,所以只好一个人孤独寂寞地摸索、惆怅、自我消化了。

大概那个时候,偶像就形成了吧。

然而偶像形成以后,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随着年龄的成长,突然间有一天再撞见那人的时候,会一瞬间产生物是人非的错觉——擦,俺居然喜欢过这货!比如今年我开始跟导师翻译古龙小说成日语的时候,才突然想起:呀,他曾经是我的偶像啊!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么偶像变了,要么你变了,要么偶像和你都变了。而选择已经故去的偶像的一个好处就是,他的人生和功绩已成历史,除了评价,无论怎么都不可能再有新的大变了——而仍存于世的偶像则不然。

工作以后,当我越来越没有时间去阅读,反倒喜欢起一些简单的偶像来了——比如说日本的人气女优户田惠梨香,比如说AKB48里的筱田麻里子。当心如死灰的自己在日语翻译里痛不欲生时,这些清新而娇媚的女孩子,像一缕清风,将我案头的书卷轻轻拂动。

特别是当我到了日本之后,在举目无亲、四顾茫茫的城市里一个人闲晃之时,总能看见广告牌上AKB48那些女孩子们朝气蓬勃的笑容——只那一瞬间,我就被轻易俘获了。好像只为了她们的笑容,我费尽辛苦,以及在岛国的诸多不快,便转瞬消逝了。

而且我也观察到,日本人对于偶像,其实并不比中国理性多少。狂热的“岚”的粉丝把东京巨蛋团团包围,花一个月的饭钱去看一场两个小时的演唱会;AKB48的握手会上,许多宅男留下激动的热泪。我对这种过于狂热的氛围,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虽然如此,我还是欣赏,并恭喜她们:因为有偶像,确实是件快乐的事。

后来我认真想了想,为什么我们需要偶像呢?我找不到答案,直到我挤下人群密仄的山手线,来到欧巴桑的圣地“巢鸭”,看到几个欧巴桑对着裴勇俊的海报大呼小叫之时,才突然明白——她们以及我,甚至所有人,对偶像不正是如此吗。我们抑或理性,抑或疯狂地去捏造一个偶人,是希望他代替自己去完成不可完成的梦;或是藉由他,给自己太过沉闷的生活一个爆点。

以至于我,虽然前后偶像的变化趋势跟大多数人有所不同,但归根结底,亦不过跟自己心境有关。而当自己真正爬过那座山,越过那条河,或许年少时的偶像,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或许此生此世,都不太可能再重回那种心境。而我们怀念年少时的偶像,不正是怀念那个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写下情书,偷偷摸摸放在喜欢的女孩抽屉里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吗?

而真正喜欢过什么样的偶像本身,反倒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吧。

(千叶子)

关于偶像的异想

偶像与屁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朋友,暂且简称为屁君,他以一句话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句话是:他(她)放屁吗?

比如说,有一天,某君看见一位女同学长得漂亮,他找到屁君,于是就会有下面的对话。

某君:今天我上学的时候看到一个美女,特漂亮。

屁君:她放屁吗?

某君:真的特漂亮,不骗你。

某君:我就问你,她放不放屁?

屁君最见不得别人有偶像,认为那是瞎胡闹,是盲从,没文化的表现。我们那个年代,大家都买偶像的照片做书签,如果让他看见了,他就会指着偶像的照片,问,他放屁吗?如果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第二句话永远是,我就问你,他到底放不放屁?如果你的偶像是女性,那么杀伤力绝对增加一倍。

当然了,也会有个别性格刚烈的汉子或者妹子,会用一种决绝的语气回答他,不放。这时,他会放声大笑,然后,问,那他拉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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