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性情绪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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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性情绪研究综述
摘要情绪是人性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正性情绪还是负性情绪都赋予人以重要的意义,负性情绪对自身身体机能与人格和应激性都有影响,而当前的人们明显对负性情绪的认识还很片面。
本文从一个积极的视角来探讨一下负性情绪。
从负性情绪的价值和判断、负性情绪的经典范式和生理机制三方面来阐述负性情绪,希望对于我们正确的认负性情绪,从而对控制自我的情绪、理解自我情绪和应用自我情绪有所帮助。
关键词负性情绪负性注意偏向资源限制理论
一、认识负性情绪
情绪没有好坏之分,任何情绪的产生都是有积极价值的, 负性情绪也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必要产物,如恐惧、愤怒、痛苦等基本情绪和一些与道德相关的负性情感, 不仅对个体发挥保护、生存、信号和动力等基本功能,而且还有其重要的审美和生态价值。
(一)负性情绪
著名情绪心理学家埃克曼(Ekman)和弗里森(Friesen)研究显示, 人类有六种基本情绪: 愤怒, 快乐, 恐惧, 惊奇, 厌恶和悲伤, 这些基本情绪在不同的文化中都能识别, 具有跨文化的普遍性[1]。
可见我们的情绪中有多数的负性情绪,那么负性情绪是什么呢?
负性情绪(negative affect,NA),也称消极情绪,是具有负性效价(效价,valence ,是指与特定生理或心理状态相联系的正性或负性负荷)的情绪。
它是反映个体主观紧张体验与不愉快投入的一般性情绪维度,包含了一系列令人厌恶的情绪体验,如愤怒、耻辱、厌恶、内疚与恐惧等,低的负性情绪水平表示一种平静的情绪状态[2]。
(二)负性情绪观念的变化
以往对负性情绪的作用更多强调其破坏性, 人们不愿意接受负性情绪, 对负性情绪的调节也倾向于控制减少等消极的应对策略,如本世纪50 年代埃利斯(A.Ellis)在美国创立了合理情绪疗法(Rational-Emotive Therapy,RET)。
这一理论又称为ABC 理论。
A (Activating events)是指诱发性事件;B(Beliefs)是指对事件的信念、观念;C(Consequences)是指在特定情景下,个体的情绪及行为的结果[3]。
直到达尔文(Darwin)的《进化心理学》的问世给人们提供了一个认识负性情绪的新视角[4]。
达尔文(Darwin)的进化论思想认为: 有机体的任何机能之所以能得以保存, 都有其适应环境的作用; 若无此效能, 便会在进化过程中逐渐退化。
在人类漫长的进化和演变过程中, 情绪不仅没有退化反而越来越丰富, 仅就这一点来讲,人类的情绪就不可能是一种副现象, 更不可能只是一种干扰或破坏性的东西, 而是必有其帮助人类适应环境的功能性效用。
基于情绪的进化理论, 负性情绪必然有其重要的功能。
遗憾的是直到今天我们对负性情绪的了解仍然不多。
(三)负性情绪的价值
消极情绪, 像愤怒、恐惧和厌恶等, 被认为是人类进化过程中具有适应意义的产物, 是我们的祖先面对威胁时的适应行为: 愤怒产生攻击行为, 恐惧促使个体逃跑, 厌恶产生驱
逐行为等等。
处于消极情绪状态时个体的思维会变得越来越狭窄, 思维往往聚焦于引起消极情绪的事件或情境, 心态变得警惕而紧张, 肢体血流加速, 以备随时的“争斗或逃离”。
可以说, 这些功能都有利于我们在生命受到威胁的环境中获得生存。
负性情绪还有助于促进顿悟问题的解决。
在分析型任务中,负性情绪的被试比正性情绪的被试加工时间更短。
帕木(Pham)发现,诱发焦虑增加了个体对低风险、低回报选项的偏好,而诱发悲伤具有相反的结果[5]。
勒纳(Lerner)和科特纳(Keltner)发现恐惧使个体高估风险并回避风险[5]。
(四)负性情绪的判别
目前较为常用的方法是“效价—唤醒度”的划分方法: 依据效价( valence) 将情绪分类为正、负两极, 位于正极的称为积极情绪, 通常带来愉悦感受, 位于负极的称消极情绪, 通常产生不愉悦感受;同时依据唤醒度( arousal) 区分情绪的强弱, 唤醒度越大, 所产生的情绪就越强烈。
1.布赖德布恩的影响平衡秤(Bradburn’s Affect Balance Scale ,ABS)
该量表是基于布赖德布恩(Bradburn)的主观幸福感理论开发的,由正性情绪与负性情绪两个分量表组成。
负性情绪分量表包含 5 道有关被试在过去几周内情绪状况的题项,被试以“是”与“否”的方式作答,“是”记1 分,“否”记0 分,量表总分在0-5 之间,得分越高表示负性情绪越强。
题目如下:“在过去几周内,你是否感觉难以平静?很孤独或者远离他人?无趣的?沮丧或不高兴?因受到他人的责备而心烦?”尽管一些研究者报告该量表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和重测信度,但内部一致性系数α并不理想。
并且,曼彻托斯(Macintosh ,1998)在38 个国家范围内针对该量表进行的一项验证性因素分析发现,所获得的Bradburn 的模型都不能很好地拟合[6]。
2.正、负性情绪量表(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ale,PANAS)
1988 年由华森(Watson)等人编制的正性负性情绪量表,包含正性情绪与负性情绪两个分量表,是目前该领域研究中应用最广泛的量表。
其中,负性情绪量表由10 个描述负性情绪的形容词组成。
采用林科特(Likter)的5点评分(从非常轻微或没有、较弱、中等、较强到极强),要求被试评价自己在某一时段内体验到的每种情绪的强度。
在量表编制过程中,华森(Watson)等人分别考察了被试在“此刻”“今天”“过去几天”“过去几星期”“一年内以及“总体上”等不同时间段内的情绪状况。
在六种情况下,负性情绪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α在0.84~0.87 之间。
8 周后的重测信度,当考察“总体上”的状况时,达到0.71[6]。
二、负性情绪的经典范式
(一)负性注意偏向
负性情绪会缩小个体的瞬间思维活动序列,缩小个体的认知范围,让个体在当时情境下只产生某些特定的行为。
如奥曼(Ohman)等利用视觉偏向搜索范式发现,在中性刺激背景(蘑菇、花朵) 下搜索恐惧刺激(蛇、蜘蛛) 时,反应时、错误率均小于在恐惧背景下搜索中性刺激,说明人类对潜在的威胁性刺激会优先注意。
在对蛇或蜘蛛具有特殊恐惧的被试身上,这种偏向更为明显[7]。
这说明人类对于威胁性刺激都会优先安排和处理,处于一种自动激活的
状态。
这种自动反应具有“自动警戒”的特征。
有人对焦虑患者的注意偏向进行情绪stroop 实验研究,发现当刺激呈现时间较长时,焦虑个体对负性词汇表现出了注意偏向,研究者认为这可能是因为个体难以将注意从负性词汇上转移,而非抑郁个体则将他们的注意更持久地保持在积极词汇上[8]。
帕特托(Pratto)和约翰(John)提出的无条件负性偏向理论( categorical negativity bias theory) 是对解释负性情绪偏向的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理论[9]。
这个理论强调了负性刺激对注意的吸引, 并认为这种吸引( 负性情绪偏向) 是无条件发生的。
(二)资源限制理论
有人对无条件负性偏向理论提出了质疑,认为抑郁症患者缺乏对负信息的抑制能力[10],还发现在正常人身上, 这种偏向不是无条件发生的。
而海瑞斯(harris)根据拉维(Lavie )的知觉负载理论,认为个体的注意资源是有限的,目标刺激获得的注意资源会随着其他刺激或任务的竞争而减少[11]。
研究通过在关键刺激(被试自己的名字) 周围呈现很多分心词,来减少关键刺激所获得的注意资源。
从而发现高优先性的情绪信息(如消极词) 的加工也会受到注意资源的限制。
表明,注意资源的多少可能也是影响消极情绪偏向出现的一个重要因素。
诺姆拉(Nomura )[12]的实验也发现, 在正常被试中, 前面短时呈现( 30 毫秒) 的恐惧和中性人脸, 没有引起对后面掩蔽人脸的情绪判断反应时的差异。
实验采用正常人为被试, 同样没有发现阈下的负性情绪偏向, 这与上述实验中正常人的结果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在阈下条件下,正常人可以更好地抑制前面呈现的刺激的干扰, 从而没有表现出负性情绪偏向, 而情绪障碍患者则缺乏这种有效的抑制能力。
相对于有干扰条件, 无干扰条件下词汇获得了更多的注意资源, 从而导致了词汇对后面图形判断任务的更大影响( 即反应时更长) , 这也得到了实验中发现的干扰水平的主效应的证实。
但是, 在阈下的两种水平( 有干扰、无干扰) 下,都没有发现负性词和中性词对后面图形加工造成的差异, 亦即没有出现阈下的负性情绪偏向。
现有的研究表明, 情绪障碍患者通常会表现出阈下的负性情绪偏向,这可能与他们的知觉和注意异常有关。
但在相同条件下, 正常人则没有表现出这种效应。
我国的心理学家彭聃龄胡治国等[13]人针对这种质疑做了一系列的实验(以正常人为被试,与情绪障碍患者的研究相对应)分阈上/ 阈下两种情况,分别采用词汇判断任务和后掩蔽范式,考察了注意资源对正常人的消极情绪偏向的影响),最终得出结论:正常人只有在阈上加工且注意资源缺乏的情况下, 才表现出了 / 负性情绪偏向0; 在阈上加工注意资源充足和阈下加工情况下, 都不能表现出/ 负性情绪偏向0。
/ 负性情绪偏向0在正常人中的出现不是 / 无条件的0, 而是受到注意资源的重要影响。
但并不是所有实验中都会出现情绪一致性记忆,在一些情况下,也会出现情绪启动的零效应或反转效应( null and incongruent effects)。
(三)情绪启动效应
郑希付在研究情绪时,情绪刺激或非情绪刺激呈现后,并不立刻进行情绪强度的评定,而是让被试先完成一定的任务,如出现情绪刺激的图片后,让被试在两分钟内分辨图片有几
种颜色,如果是非情绪刺激如三角形或椭圆,则在两分钟内分辨哪个面积大,结果发现,掩蔽图片刺激产生明显无意识情绪启动效应[14]。
张旭[15]的实验表明:文字的正性情绪信息对个体的正性内隐情绪具有启动效应;以汉字作为实验材料也可以研究个体的内隐情绪特征,这也为内隐情绪研究材料上提供了新的途径与方法。
被试对厌恶的图片或者恐惧情绪表现出了快速、不自主加工。
这种快速的,自动的觉察,是主体立即对情绪性信息进行评价进而作出保护性反应的重要前提,而这种觉察,很可能是相关脑区的产生了某种联合,所以会产生这样的高效,快速的加工。
当然,根据综合分析,加工的结果可能导致趋近或者回避行为。
通过图片刺激启动愉快、悲伤和恐惧情绪,其效果是明显的,尤其是愉快情绪和悲伤情绪,都与控制组差异显著。
同时,悲伤、恐惧情绪的及时启动效果比愉快情绪的及时启动效果更加明显。
当一种积极的情绪模式被启动后,其相应的负性情绪模式的强度就会降低,或者说对应的负性情绪模式就受到抑制,同样,负性的情绪模式被启动后,其相应的积极情绪模式的强度就降低,对应的积极情绪模式受到抑制。
随着时间的推移,启动的负性情绪模式的强度在短时间内(3 分钟) 快速恢复正常,负性情绪的即时启动效果比较好,但是消失得也比较快,因此,负性情绪的启动效应是暂时的。
但是,积极情绪启动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短时间内(5 分钟) ,其情绪强度有增长的趋势。
三、情绪的生理机制
谈及情绪的生理机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下丘脑,大脑皮层和脑电(ERP),但是对于负性情绪来说却是不对的,因为对于负性情绪来说前额叶皮层和杏仁核才是重中之重。
(一)前额叶皮层
前额叶皮层位于脑的最前方, 额叶的运动皮层和前运动皮层的前部。
它接受来自丘脑内背侧核的投射。
它主要通过背外侧、腹内侧和眶部来执行和发挥不同的作用。
PFC 是情绪中枢的重要环节之一, 在情绪加工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沙顿(Sutton)采用PET研究发现, 负性情绪形成时在右侧眶前回、额下回、额中回、额上回等部位发现葡萄糖代谢率增高, 而正性情绪则导致左侧中央前回及后回的葡萄糖代谢率增高[16]。
在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治疗中, 切除PFC 是方法之一, 但手术后往往发现患者出现许多情绪变化, 不能有效控制情绪, 情感冷漠等。
患者几乎无例外地出现消极情绪, 难以被诱发积极情绪[16]。
莫瑞斯(Morris)对正常人及焦虑症患者的神经成像研究表明, PFC诸多区域的活性增长可反映消极情绪的加重[16]。
戴为森(Davidson)对心境障碍或焦虑障碍患者的脑电测量结果显示: PFC活性左右不对称使得情绪反应调节过程显示出个体差异,左侧PFC 活性强的患者有可能比右侧PFC 活性强者更快地从消极情绪和应激状态中得到恢复。
左侧PFC 兴奋常导致积极情绪( 如快乐) , 而激活右侧PFC 导致消极情绪( 如厌恶、悲伤、恐惧) [16]。
(二)杏仁核
杏仁核是人脑情绪网络结构中的一个重要部位, 它由13 个核团组成, 杏仁基底外侧复核和中央核被认为是恐惧学习和记忆的重要中枢: 杏仁基底外侧复核涉及感觉信息输入和加工, 而杏仁中央核涉及恐惧行为的表达。
长期以来, 对杏仁核损伤病例的观察和研究一
直是探讨其在人类情绪记忆问题的主要资料来源。
研究显示, 杏仁核毁损可阻断大鼠对敌人和新异事物的恐惧[17]。
在面孔辨别任务中, 双侧杏仁核损害的患者认为陌生面孔容易接触, 他们辨别恐惧表情的能力较差[18]。
这些研究都显示杏仁核在消极情绪中发挥作用, 而很少参与积极情绪的加工。
有的研究直接用电刺激人脑杏仁核, 从而导致个体产生大量的厌恶性情绪反应和恐惧情绪, 反过来, 在厌恶性情绪反应时杏仁核神经元的活动也明显增强[18]。
布瑞特(Breiter)等人用FMRI 研究显示杏仁核在情绪信息处理过程中表现快速适应现象, 厌恶条件反射任务中可观察到杏仁核的早期激活。
这一结果提示, 在情绪记忆的处理过程中杏仁核可能仅在初期发挥作用[19]。
(三)脑电(ERP)
与情绪有关的ERP 成分事件相关电位虽然不能进行精确的脑定位, 但作为具有毫秒级时间分辨率的脑电记录仪器, 可以从时间角度精确记录情绪过程瞬息变化的状态, 是非常好的情绪研究工具。
尽管目前还没有特定的情绪ERP 成分, 但研究者通过对情绪相关ERP 成分特征的分析得出了一些有用的结论。
有人发现在正常被试中消极刺激比积极刺激诱发更大的P300 波幅, 提示消极情绪能调动更多的神经结构参与情绪信息的加工[20]。
看恶心的照片的被试在刺激后120ms 时在大脑前部到中央部引起一个正电位, 在250ms 以后则是一个持续的正电位。
相反, 脸部识别成分N170 却不受脸部表情的影响。
他们认为情绪表情分析和脸部结构特征分析是两个并行的处理过程[20]。
当前研究所呈现的某种情绪过程发生时, 特定的脑部位会被激活, 这可能反映了这种情绪过程的原因, 但也可能是这种情绪过程的结果。
所以, 这仅仅是一种相关性关系。
因此, 要想弄清楚某种情绪过程的神经生理原因仍然需要具有因果关系的证据, 比如要控制脑某个部位的激活从而观察是否产生这种情绪过程, 特定脑区的毁损或缺失是否会导致某种情绪过程的缺失等等。
但情绪的大脑研究毕竟只处于探索的阶段, 这些研究为我们的研究提供了很多的借鉴。
四、小结
值得注意的是情绪是不分家的,我们只是从一个维度去认识它是不够的。
我们要从一个整体认识情绪,从它的两极性去认识。
就像詹姆士-兰格理论,坎农-巴德理论和伊扎德动机-分化理论一样,都没有把情绪分开研究。
只有从整体出发才有全面的认识,如果从一个维度去研究的话就会有所偏颇,从而对情绪的理解产生偏差甚至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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