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黄雀记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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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黄雀记读后感
苏童黄雀记读后感(一):
民族心理的深刻拷问——读苏童《黄雀记》有感
著名作家苏童在继小说《妻妾成群》《米》《碧奴》《河岸》……之后,推出了又一部长篇力作《黄雀记》。全书训戒隐忍,缕罗细节别致,无论是家族生命的倔强和衰颓,懵懂的青春形态和变态,局促的现实尴尬和纠结,都被苏童用诗性起兴开衿,把一个嚣嚣时代的芸芸众生还原得鲜活饱满,均衡严谨。
《黄雀记》是一部关于罪与罚、关于自我忏悔与救赎、灵魂的寻找与安放,关于绝望与期望的复杂故事。书名的隐喻与文本中诸多的隐喻、象征相呼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少年保润将仙女捆绑在水塔之上,但没想到最终对仙女实施强暴的却是他的朋友柳生。《黄雀记》分三章,“保润的春天”、“柳生的秋天”和“白小姐的夏天”,三章故事情节的推进和展开,就好像那些照片与照片之间胶水粘连的痕迹,横贯于整幅壁画之上,正因条理分明,更显得生硬触目。整部小说的叙述结构亦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虽然三章是从三个人物的不一样视角叙事的,但它更侧重证明了“白小姐的夏天”所影射的当下现实生活的复杂性和深刻性。
如果说《河岸》写的是过去,《黄雀记》写的则是当下这个时代。
作为一部写“当下”的长篇小说,《黄雀记》的故事性十分强。这个故事的引子是“照片”。保润的祖父每年执意要去香椿树街的照相馆照一张相片,这种举措引起了儿媳妇的不满,在反复争执中祖父变成一个丢了魂的人,住进了精神病院——井亭医院。在精神病院里,保润遇到了改变其人生轨迹的两个人——柳生和仙女。于是,三个人保润、仙女、柳生围绕着祖父寻找灵魂的过程上演了一系列的罪与罚的故事。
值得注意的是,故事中诸多隐喻的物象和情节。
首先是“小拉”。“小拉”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南京流行的一种舞蹈。从吉特巴演变过来的,应对面地走不如手拉手地跳,跳得充满激情,最适合表达男女之间的协调和愉悦。在《黄雀记》里,苏童让“小拉”成为一种时代的象征,给每个人物留下深刻印记。作者透过“小拉”这个象征,拷问的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每个人在这天,如何应对自己、应对历史、应对内心?这种关于民族心理的深刻拷问一向蕴含在小说里,让读者去细细体会。
其次是隐喻的书名。一提到“黄雀”,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谚语。《黄雀记》整个故事讲的就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柳生做了保润的黄雀,但最后的黄雀是保润,抑或是其他——吉祥、完美当中总是带有某种假象?历史是只诡异的黄雀,任何人都逃不脱缘定的宿命。
当然还有超多隐喻的细节,在精神病院里的爷爷就是一种象征,他未必是真正的疯子,而是与外界的一种远离、疏离。保润、仙女、柳生,一个杀人、一个失踪、一个丢了性命,唯有祖父活得长久、活得不朽,与自己的魂灵——红脸婴孩耻婴(怒婴)安静地偎依。还有仙女手中的兔笼和最终自己成了笼中的小兔,保润的绳艺最终捆缚了自己,精神病院以及里面的的水塔、菩萨祭台,住在一二号病房的司令和郑老板……透过这些隐喻,过去与现实交织在一齐,一种个性复杂的、扭曲的人性被展现了出来。苏童作为先锋作家与现实主义作家有很多不一样,他总是会尽可能地拓展一个人物、一个细节内在的好处,使之最终成为一种精神性的象征。
苏童黄雀记读后感(二):
《黄雀记》读后感
1、苏童的手筋在于,绳子时松时紧,绳结花样繁多。
苏童有个短篇不算出名,却很有意思,讲的是儿子的脚不安定,心喜远行,他梦到父亲要把自己的脚捆起来。之后,父亲似乎真要这么做而未做。父亲过世,他看见父亲的亡灵拎着绳子说,我要把你的脚捆起来。长篇《黄雀记》里,祖父在拍照时惊呼魂儿丢了,他四处挖魂找魂,被送进精神病院后还是挖。此时,绳子应运而生,攥在孙子保润的手里,他绑了祖父。待绳子再度大显身手,缚住的是十五岁的“仙女”……看上去,小说潜伏着感情的可能。苏童的手筋在于,绳子时松时紧,绳结花样繁多。
伍迪·艾伦说过:“爱是答案。但是当你在等答案
的时候,性会提出几个很好的问题。”保润对仙女的爱意和幻想,是朦胧的。想看电影,不顺利,想跳个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小拉”,她不肯。之后,本是柳生强奸了她,但在收买之下,她让保润做了替罪羊,锒铛入狱。《黄雀记》中性提出的问题确乎“很好”,正因它足够粗暴,它的解答方式,除了粗暴,还很龌龊。
性再次发问,已是十年后,仙女回返,身份是郑老板的公关“白小姐”。之后,她和台商庞先生游欧洲,意外怀孕,他自是不爱她的。这回的答案是粗糙的。进退为难之际,她有过一闪念:把这辈子交给柳生,而他躲开了。最终,在柳生的大婚之夜,刑满释放了一段时刻的保润捅死了他。
十年,正正好,青春做伴。性给感情提的问题,身体给灵魂出的“谜语”,都没有等来完好的答案。当然,这也是灵魂在给身体、给自己出谜语,提问题。
事实上,广义的爱在小说里也是稀薄的。
小说指向或击中的东西实是不少,而若沿着笔意再往深处远处探看,你又可能不够满足。
2、文本中的时代和社会现实,不是那么精准宏阔。
真正的黄雀,“其实是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现实。”这思路,精准,宏阔。但是,文本中的时代和社会现实,不是那么精准宏阔。
从书中很是紧要的井亭医院说起,院长姓乔,院里住着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