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割礼对女性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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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割礼对女性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摧残
少女割礼简介:
在非洲等地实行的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阴蒂、大阴唇、小阴唇在内)一点不剩地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的少女成年仪式。女性割礼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另一种委婉的措辞是女性生殖器官毁损。
女子割礼历来都是私下个别进行。除少数人到医院去做之外,大多数人一如既往,都由民间巫医、助产妇或亲友操持。传统的切割工具是铁刀或小刀片,缝合使用的是一般针线,有的地方甚至使用荆棘。用这样落后、原始的器具切割身体的敏感部位,而经常又不使用麻醉剂,肉体上的痛苦是难以言说的。
割礼历史起源:
无人确知割礼起源于什么时代。考古发现,几千年前的埃及木乃伊中就有受过割礼的妇女。因此,许多人把这种残酷习俗称之为“法老式割礼”。在非洲这些地区,女子割礼被认为是真正女性的标记,是贞操的凭证和社会的需要,也是女子进入成年,走向社会的重要仪式。在赞比亚,有80%以上的女子在10-15岁时就进行割礼仪式,在非洲一些地区,年仅4-8岁的幼女就施行割礼术了。
关于女孩割礼的起源有不同说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割礼对女性的摧残是可怕的和罪恶的。更恐怖的是,割礼的受害者们认为这是光荣的和应该的,她们还将继续这一“优良传统”。
女孩割礼恶劣影响:
对于非洲这些国家广大妇女来说,触目惊心的割礼仪式只是她们悲惨人生的第一步。她们此后的一生中,至少还要经历两次苦难。第二次是从结婚到怀孕这个时期,割礼手术造成阴道闭合给女子结婚后性生活带来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许多人不得不进行阴道开口术。第三次是生育时,还必须再进行切割术。在手术中,许多婴儿的头部被毁坏而夭折。在某些地区婴儿死亡率为38%,与这种习俗直接有关。
然而,对于这些不幸的非洲妇女来说,即使熬到了生育之后,也并不意味着苦难的结束,如果丈夫外出一段日子,他可以要求妻子再把阴道部重新切割封闭起来,悲惨的命运,无穷的苦难又重新开始了。
在割礼盛行的许多地方,女孩没有进行割礼会嫁不出去的。虽然女性割礼对于现代医学观来看毫无价值。
如果说中世纪欧洲盛行的披在妇女身上的“贞节带”是套在妇女身上的精神枷锁的话,那么,非洲的妇女割礼则是另一种给她们带来无穷精神及肉体痛苦的血肉“贞节带”。
它比印度寡妇自焚殉夫的“沙帝”风习更加野蛮残酷,这种习俗理应受到非洲广大妇女的对抗和舆论的谴责。
长久以来,不断有人起号召妇女反对、抵制这种习俗,但是,可悲的是由于妇女落后,愚昧和宗教的毒害,为数很多的非洲妇女却狂热地维护它。尽管在《可兰经》上根本没有提到这种割礼风习,许多信仰伊斯兰教的妇女却坚信这是伊斯兰教义所规定的。在许多地方,甚至那些受到残害的妇女也坚信,未经割礼的女人是肮脏的,要受谴责,没有权利结婚。有些人相信,不进行割礼的女人不能生育。一些地区甚至认为,未经割礼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要给整个村庄和部落带来灾难。
在非洲不少国家,判定少男少女是否成年,不是根据其年龄,而是看其是否举行过成年礼。所谓成年礼,就是割礼。长到一定年龄,男子必须割除阴茎的包皮,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阴核和小阴唇,甚至将阴道口部分缝合。
她是沙漠之女,像沙漠上雨后绽放的花朵一样坚强又美丽。她熬过炎热、干旱和贫穷,也经历过人生中最可怕的考验:残忍的割礼。她就是国际著名时装模特儿华莉丝-迪里(Waris Dirie)。本文是她现身说法,细述从索马利亚牧羊女变身为超级名模的不寻常历程,这位勇敢妇女把痛苦的个人秘密公诸于世,是希望此举有助于破除一个已经残害无数妇女的习俗。
“我五岁就知道身为非洲妇女实在很不幸,不但要忍受种种可怕的折磨,而且求助无门,必须逆来顺受。妇女可说是非洲的中坚。她们肩负大部分的工作,却对任何事情都无决定权,也无发言权,有时甚至无权择偶。”
“在我们的游牧文化中,未婚妇女是没有地位的,因此凡是做母亲的都把嫁女儿视为重责大任。索马利亚人传统的思想认为女子两腿的中间有些坏东西,妇女应该把这些东西(阴蒂、小阴唇和大部分大阴唇)割去,然后把伤口缝起来,让整个阴部只留下一个小孔和一道疤。妇女如不这样封锁阴部,就会被视为肮脏、淫荡,不宜迎娶。”
“我接受割礼的前夕紧张得睡不着,后来突然见到母亲站在我面前,以手势叫我起来。这时天空还是漆黑一片,我抓住小毯子,睡眼惺忪、晃晃悠悠地跟着她走,进了小树林。‘我们就在这里等’,母亲说。不久,天渐渐亮了,我听到那吉普赛女人凉鞋的‘喀咯’声,转眼间就看见她已来到我身旁。‘过坐在那里’,她伸手朝一块平顶石头指了指。”
“母亲把我安置在石上,然后她自己到我后面坐下,拉我的头去贴住她的胸口,两腿伸前把我拑住。我双臂抱住母亲双腿,她把一段老树根塞在我两排牙齿中间。‘咬住这个’,我吓得呆住了。‘一定会很痛’,母亲倾身向前,低声说:‘孩子,乖,为了妈妈,勇敢些,很快就完事的。’我从两腿之间望向那吉普赛女人。那老女人看看我,目光呆滞,脸
如铁板。接着,她在一只旧旅行手提包里乱翻,取出一块断刀片,上有血迹。她在刀片上吐了些口水,用身上的衣服擦干。然后母亲给我绑上蒙眼布,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到我醒来,蒙眼布拿掉了,我看见那吉普赛女人身旁放了一堆刺槐刺。她用这些刺在我皮肤上打洞,然后用一根坚韧白线穿过洞把我的阴部缝起来。我双腿完全麻木,但感到两腿中间疼痛难当,恨不得死去。我又昏过去了,等到再睁开眼,那女人已经离去。我的双腿给用布条绑住,从足踝一直绑到臀部,不能动弹。我转头望向石头,只见上面有一大滩血,还有一块块从我身上割下来的肉,给太阳晒得就要干了。”
“我的模特儿事业一帆风顺,渐渐出名。我起先在巴黎和米兰工作,后来转去纽约,迅即红起来,赚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穿着白色的非洲长袍为某珠宝公司拍了一系列广告,为露华浓公司拍了几辑化妆品广告,后来又成为该公司新香水艾姬的代言人。”
“新生活给我带来兴奋和名利,昔日的创伤却依然使我苦恼。割礼之后,我的阴部只有一个小孔,小便时尿液只能一滴滴流出,每次小便都要花上十分钟。来月经时更苦不堪言,每个月总有几天无法工作,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得但愿就此死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