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社会影响研究综述_辛宇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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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难度大，微信交易存在诸多法律风险。” 随着微信用户数量的不断增长，微信不断创 新产品，在网络金融的推动下，微信开发了支付 功能，并提供在线理财、付款、购物等一系列服 务。不仅为顾客的提升了产品附加值，也让微信 开创了自己新的盈利模式。研究者指出，“财付 通的普及使得微信彩票、微信基金、微信打车成 为了消费者生活的一部分。”[13] 与微信有关的网 络金融引起了部分研究者的关注，研究者发现， “通过微信上网络红包的网银转账业务，经营机 构只要将他人上游犯罪所得的赃款转入第三方支 付机构的网络平台， 再通过该平台转出相应资金， 那么赃款来源和性质便得以漂白。”[14] 另外，针对微信支付的安全性问题，有文章 指出，“电子支付的安全性一直是影响电子银行 业务发展的核心问题，微信支付业务的延伸也面 临着相同的问题。尽管金融机构对网银业务的安 全监管制度日臻完善，但由于微信号码主要依托 于移动电话号码或者 QQ 号码进行注册，仍未进 行实名注册，因此，对于微信银行客户身份确认 问题，微信与银行信息对接风险控制机制完善等 问题，仍需探讨。”[15] 不仅如此，微信公众账号 的注册监管机制仍有待完善，尤其是在企业成员 纷纷注册公众账号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统一的管 理，必然会造成客户检索信息的混乱，进而给不 法分子留下可乘之机。[16] 这些问题引起了学者的 广泛关注，有学者尖锐的指出“微信银行涉及移 动运营商、腾讯、银行等多方主体，属交叉性金 融业务，从而涉及到工业和信息化部、银监会、 人民银行等多个监管部门，如果相关部门的监管 责任不清，界限不明，机制不全，必然难以形成 监管合力。”[17]
[6] [5]
增多。”[7] 如境内外一些敌对组织、敌对人员和 民族主义者利用各种网络技术平台，建立专门网 站或网页，发表政治纲领或宣言，在网络上发展 组织成员，频繁开展活动，涉及政治民主、人权、 邪教、民族宗教问题、下岗工人和农民等弱势群 体等多个方面的内容，形成了不同类型的网络结 社组织，表现出不同的活动特点。这些新情况都 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日常社会管理的难点和盲区， 加大了职能部门的工作难度，给新时期国家安全 和社会政治稳定带来了潜在威胁。 有研究者注意到，“极端宗教组织利用各种 方式和媒介，蛊惑、拉拢新疆等地的信教群众， 煽动和组织暴力恐怖犯罪活动，严重危害了我国 的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8]“例如极端组织‘伊 扎布特’通过手机短信、微信等媒介传播、灌输 宗教极端主义思想，攻击党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 策，污蔑国家各级干部，进行舆论和意识形态领 域的战争。”[9] 有研究者认为，“公安机关在面 临犯罪分子利用微信等网络社交工具从事犯罪活 动，引发各种刑事案件的同时，也面临着网络社 交工具的便捷性和即时性引发传播危害国家安全 信息，组织从事危害国家安全活动等一系列问题 的考验。”有研究者指出，“信息的迅速传播具 有两面性，在大量有用信息被广泛传播的同时， 大量虚假信息、违法犯罪信息，甚至危害国家安 全的信息也被广泛传播出去。危害国家安全的信 息一旦被广泛传播，其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10]
图 1 微信用户的属性调查
二、关于微信的政治影响研究综述
随着微信用户数量的快速增长和影响力的不 断扩大， 有研究者开始对微信政治影响展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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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 8 月 11 日《人民日报》刊发署名为钟新 闻的文章，题目是《別让谣言污染“朋友圈”》， 文中指出 “各类微信谣言中， 政治谣言尤须警惕。 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或望风捕影，夸大事实； 或断章取义，歪曲事实；或杜撰虚构，伪造事实， 推出一个个耸人听闻、似是而非的谣言。不管是 以‘亲眼所见’吸引眼球，还是打着‘还原历史’ 的幌子， 其目的都是要搞乱世道人心， 不仅 ‘惑众’ ， 更欲‘祸国’，其危害不可小觑。”托克维尔在 《论美国的民主》 一书中提出 “报刊在制造社团， 社团也在制造报刊。” 究其原因，媒体在同一 时间将同一思想灌注于无数人的脑海，并且反映 了某些人的共同思想和情感，进而媒体往往成为 其长期读者的代言人。随着微信技术在社会个体 间的扩散，微信作为自媒体时代的代表性传播载 体，使得处于远离政治权力中心的个人和组织能 够克服各种障碍，参与到政治事务当中。可以断 言，微信等新媒体技术的广泛使用改变了政治参 与的整体水平。对此，有研究者指出，“随着现 代通讯工具和新媒体的快速发展，网络谣言也呈 几何级数激增之势。 网络谣言不仅败坏个人名誉， 给受害人造成极大的精神困扰， 更损害国家形象， 影响社会稳定。” 有研究者专门对网络谣言的 影响形态展开了深入探讨，有学者指出，“当前 网络技术的发达及其提供的广阔虚拟空间为各类 社会组织的网上组党结社活动提供了更大的舞台， 近年来利用网络进行串联和组党结社的现象日趋
四、关于微信的文化影响研究综述
微信技术诞生之初，仅是一种个人信息发布 工具， 用户可利用微信进行即时交流与个性展示。 随着微信技术的逐步推广，一系列文化现象也随 之产生，有研究者通过对微信使用行为的观察， 将微信的文化功能总结为三个方面：（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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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展现平台功能，通过微信互聊，促成意识、 理念的交流互动；（二）变迁生活模式功能，引 导人们生活模式的改变，消遣方式的改变、消费 模式的改变、阅读新闻方式的改变；（三）基础 社交微化、延伸功能，社会交往内容更为自由、 开放。
微信研究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如微信研究定 性分析的文献较多，定量分析的成果相对较少， 理论研究基础相对单薄， 研究方法还有待完善等， 仍然有必要从学理和实践两个层面对微信行为和 现象进行深入阐释。因此，有必要对国内的微信 研究文献进行系统分析，通过对重点文献相关内 容的深入阅读，系统地考察微信对政治、经济、 文化定的影响，探究其产生的原因，以期维护微 信虚拟社会的健康运行，切实保障国家的政治、 社会、经济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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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年第 1 期
NO.1，2015
广州市公安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Journal of Guangzhou Police College
总第 95 期 Sum95
微信社会影响研究综述
辛宇罡 相淑珍 霍 彦 高 健
内容摘要：截至 2014 年 2 月，微信用户已经突破 4 亿，微信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在国内外引发了 广泛关注，微信不良信息的负面效应也日益凸显，少数不法用户借助微信制造并传播虚假、暴力、 恐怖、欺诈、色情信息，甚至危害到国家安全、社会安定和经济秩序。我国的微信研究非常活跃， 研究方法不断丰富，研究视角逐步拓展，研究者立足于不同学科背景对微信展开研究，取得了丰硕 的研究成果，有必要对微信研究成果进行系统的回顾和梳理，考察微信对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 维护微信虚拟社会的健康运行。 关键词：微信 社会稳定 社会影响
另外，也有研究者从微信经济的特点入手提出自 己的观点，认为“微信营销是一种‘许可式’营 销，即如果不扫描某品牌二维码或微信号，双方 成为微信好友，就不可能收到某品牌的微信信 息……因此在信息发布上能做到高精准度和高到 达率。”
[12]
微信的零成本、低门槛的特点，使其迅速成 为深受商家欢迎的营销、广告工具，微信朋友圈 逐渐发展为微信生意圈，但是，在这种缺乏统一 性和管控的商业运行模式中，商家之间的竞争亟 待规范。有研究者从满足社会需要的角度出发， 通过对企业微信账号的观察，将企业微信公众平 台的表现形式分为“客户服务”和“产品营销”， 有一些微信客户服务平台，兼具业务办理功能， 例如，招商银行推出的微信査账平台；南航推出 的自助登机微信平台；餐饮服务机构推出的微信 订餐平台；尤其是平安车险的微信理赔平台，只 要拍照、留言，发送到微信客服平台，客服平台 收到消息即可按情况处理，为企业和消费者节省 人力和时间成本，对企业和消费者都有利。作为 产品营销平台，例如中国银行推出的信用卡官方 微信营销平台， 只要使用者扫描商家的 “二维码” ， 商家的促销活动或打折信息可以立即发送给潜在 消费者。还有研究者针对微信朋友圈营销中存在
[18]
后主动打招呼， 三言两语就达成卖淫嫖娼的约定， 微信为卖淫女招来的嫖客往往是附近的人，为卖 淫嫖娼达成提供了便利。 总之，智能移动终端基础之上兴起的微信技 术，在近三年的时间里，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给传统新闻传播以及人们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变 化，工作、理财和娱乐都可以通过微信来进行， 微信技术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为人们的 生活打开方便之门，人们的生活方式变得更加丰 富多彩，生活的多方面都因微信而变得与以往不 同。但是，微信对社会负面影响是阻碍它进一步 发展的绊脚石，微信导致的一些犯罪行为更是让 受众产生反感，要保证虚拟社区社交网络健康有 序的发展，必须制定相关的策略，为微信发展提 供良好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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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易风险进行了梳理，认为 “朋友圈广告宣传
三、关于微信的经济影响研究综述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的统计数据， 有 30% 的微信用户会在朋友圈中发布文字，有 45.5% 的微信用户会在朋友圈内发布图片信息。 相对于单纯的文字信息，图片更加生动、形象、 直观地进行自我展现，能吸引人的眼球，因此随 着微信用户数量的快速增长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 微信朋友圈蕴藏着巨大的商机逐渐显露出来。对 于微信的经济分析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微信庞 大的用户量给微信带来可观的盈利空间，相关产 业链条上的单位用户价值翻倍增长。研究者注意 到，“在 2014 年，从除夕到初八，通过发放“微 信红包” ， 微信成功绑定个人银行卡超过两亿张。 其中八百多万中国人共领取了四千万个微信红包。 通过金融产品创新， 让微信具备了变现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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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 言
国内关于微信的研究始于 2012 年，目前已 有大量的文献研究微信相关内容，这些研究涵盖 了人们使用微信的动机、行为特征、微信本身的 功能和特性、微信的内容、微信在传媒、企业、 教育、政治方面的应用等，现有研究通过统计分 析、问卷调查等方法对于人们的微信行为进行了 描述，如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研究报告专门对 微信用户属性进行了调查，认为微信用户年轻化 的特征非常显著，其中 19~30 岁的微信用户占整 体用户的 54.32%，31~40 岁的微信用户占整体用 户的 31.49%。其中，大学本科以上学历的微信用 户占整体用户比例超过一半，初中及以下学历的 用户则只有 3% 左右，微信用户呈现出高学历的 还有部分综述、 述评或评述， 例如刘宗义、 特点 [1]。 徐杰等学者从传播学的角度对微信共享、传播与 营销相关文献进行了综述 [2]，王勇、李怀苍从微 信的本体性研究、微信环境下的功能研究和微信 应用价值三个方面， 描述微信研究的相关进展 [3]， 黄冬、贾坤等 [4] 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分析了微 信相关文献在期刊、 论文等方面的分布。 总的来看， 我国的微信研究非常活跃，研究方法不断丰富， 研究视角逐步拓展，研究者立足于不同学科背景 对微信展开研究， 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 同时，
监管难度大，微信交易存在诸多法律风险。” 随着微信用户数量的不断增长，微信不断创 新产品，在网络金融的推动下，微信开发了支付 功能，并提供在线理财、付款、购物等一系列服 务。不仅为顾客的提升了产品附加值，也让微信 开创了自己新的盈利模式。研究者指出，“财付 通的普及使得微信彩票、微信基金、微信打车成 为了消费者生活的一部分。”[13] 与微信有关的网 络金融引起了部分研究者的关注，研究者发现， “通过微信上网络红包的网银转账业务，经营机 构只要将他人上游犯罪所得的赃款转入第三方支 付机构的网络平台， 再通过该平台转出相应资金， 那么赃款来源和性质便得以漂白。”[14] 另外，针对微信支付的安全性问题，有文章 指出，“电子支付的安全性一直是影响电子银行 业务发展的核心问题，微信支付业务的延伸也面 临着相同的问题。尽管金融机构对网银业务的安 全监管制度日臻完善，但由于微信号码主要依托 于移动电话号码或者 QQ 号码进行注册，仍未进 行实名注册，因此，对于微信银行客户身份确认 问题，微信与银行信息对接风险控制机制完善等 问题，仍需探讨。”[15] 不仅如此，微信公众账号 的注册监管机制仍有待完善，尤其是在企业成员 纷纷注册公众账号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统一的管 理，必然会造成客户检索信息的混乱，进而给不 法分子留下可乘之机。[16] 这些问题引起了学者的 广泛关注，有学者尖锐的指出“微信银行涉及移 动运营商、腾讯、银行等多方主体，属交叉性金 融业务，从而涉及到工业和信息化部、银监会、 人民银行等多个监管部门，如果相关部门的监管 责任不清，界限不明，机制不全，必然难以形成 监管合力。”[17]
[6] [5]
增多。”[7] 如境内外一些敌对组织、敌对人员和 民族主义者利用各种网络技术平台，建立专门网 站或网页，发表政治纲领或宣言，在网络上发展 组织成员，频繁开展活动，涉及政治民主、人权、 邪教、民族宗教问题、下岗工人和农民等弱势群 体等多个方面的内容，形成了不同类型的网络结 社组织，表现出不同的活动特点。这些新情况都 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日常社会管理的难点和盲区， 加大了职能部门的工作难度，给新时期国家安全 和社会政治稳定带来了潜在威胁。 有研究者注意到，“极端宗教组织利用各种 方式和媒介，蛊惑、拉拢新疆等地的信教群众， 煽动和组织暴力恐怖犯罪活动，严重危害了我国 的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8]“例如极端组织‘伊 扎布特’通过手机短信、微信等媒介传播、灌输 宗教极端主义思想，攻击党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 策，污蔑国家各级干部，进行舆论和意识形态领 域的战争。”[9] 有研究者认为，“公安机关在面 临犯罪分子利用微信等网络社交工具从事犯罪活 动，引发各种刑事案件的同时，也面临着网络社 交工具的便捷性和即时性引发传播危害国家安全 信息，组织从事危害国家安全活动等一系列问题 的考验。”有研究者指出，“信息的迅速传播具 有两面性，在大量有用信息被广泛传播的同时， 大量虚假信息、违法犯罪信息，甚至危害国家安 全的信息也被广泛传播出去。危害国家安全的信 息一旦被广泛传播，其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10]
图 1 微信用户的属性调查
二、关于微信的政治影响研究综述
随着微信用户数量的快速增长和影响力的不 断扩大， 有研究者开始对微信政治影响展开研究。
－ 37 －
2014 年 8 月 11 日《人民日报》刊发署名为钟新 闻的文章，题目是《別让谣言污染“朋友圈”》， 文中指出 “各类微信谣言中， 政治谣言尤须警惕。 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或望风捕影，夸大事实； 或断章取义，歪曲事实；或杜撰虚构，伪造事实， 推出一个个耸人听闻、似是而非的谣言。不管是 以‘亲眼所见’吸引眼球，还是打着‘还原历史’ 的幌子， 其目的都是要搞乱世道人心， 不仅 ‘惑众’ ， 更欲‘祸国’，其危害不可小觑。”托克维尔在 《论美国的民主》 一书中提出 “报刊在制造社团， 社团也在制造报刊。” 究其原因，媒体在同一 时间将同一思想灌注于无数人的脑海，并且反映 了某些人的共同思想和情感，进而媒体往往成为 其长期读者的代言人。随着微信技术在社会个体 间的扩散，微信作为自媒体时代的代表性传播载 体，使得处于远离政治权力中心的个人和组织能 够克服各种障碍，参与到政治事务当中。可以断 言，微信等新媒体技术的广泛使用改变了政治参 与的整体水平。对此，有研究者指出，“随着现 代通讯工具和新媒体的快速发展，网络谣言也呈 几何级数激增之势。 网络谣言不仅败坏个人名誉， 给受害人造成极大的精神困扰， 更损害国家形象， 影响社会稳定。” 有研究者专门对网络谣言的 影响形态展开了深入探讨，有学者指出，“当前 网络技术的发达及其提供的广阔虚拟空间为各类 社会组织的网上组党结社活动提供了更大的舞台， 近年来利用网络进行串联和组党结社的现象日趋
四、关于微信的文化影响研究综述
微信技术诞生之初，仅是一种个人信息发布 工具， 用户可利用微信进行即时交流与个性展示。 随着微信技术的逐步推广，一系列文化现象也随 之产生，有研究者通过对微信使用行为的观察， 将微信的文化功能总结为三个方面：（一）自由
－ 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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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研究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如微信研究定 性分析的文献较多，定量分析的成果相对较少， 理论研究基础相对单薄， 研究方法还有待完善等， 仍然有必要从学理和实践两个层面对微信行为和 现象进行深入阐释。因此，有必要对国内的微信 研究文献进行系统分析，通过对重点文献相关内 容的深入阅读，系统地考察微信对政治、经济、 文化定的影响，探究其产生的原因，以期维护微 信虚拟社会的健康运行，切实保障国家的政治、 社会、经济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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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市公安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Journal of Guangzhou Police Col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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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社会影响研究综述
辛宇罡 相淑珍 霍 彦 高 健
内容摘要：截至 2014 年 2 月，微信用户已经突破 4 亿，微信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在国内外引发了 广泛关注，微信不良信息的负面效应也日益凸显，少数不法用户借助微信制造并传播虚假、暴力、 恐怖、欺诈、色情信息，甚至危害到国家安全、社会安定和经济秩序。我国的微信研究非常活跃， 研究方法不断丰富，研究视角逐步拓展，研究者立足于不同学科背景对微信展开研究，取得了丰硕 的研究成果，有必要对微信研究成果进行系统的回顾和梳理，考察微信对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 维护微信虚拟社会的健康运行。 关键词：微信 社会稳定 社会影响
另外，也有研究者从微信经济的特点入手提出自 己的观点，认为“微信营销是一种‘许可式’营 销，即如果不扫描某品牌二维码或微信号，双方 成为微信好友，就不可能收到某品牌的微信信 息……因此在信息发布上能做到高精准度和高到 达率。”
[12]
微信的零成本、低门槛的特点，使其迅速成 为深受商家欢迎的营销、广告工具，微信朋友圈 逐渐发展为微信生意圈，但是，在这种缺乏统一 性和管控的商业运行模式中，商家之间的竞争亟 待规范。有研究者从满足社会需要的角度出发， 通过对企业微信账号的观察，将企业微信公众平 台的表现形式分为“客户服务”和“产品营销”， 有一些微信客户服务平台，兼具业务办理功能， 例如，招商银行推出的微信査账平台；南航推出 的自助登机微信平台；餐饮服务机构推出的微信 订餐平台；尤其是平安车险的微信理赔平台，只 要拍照、留言，发送到微信客服平台，客服平台 收到消息即可按情况处理，为企业和消费者节省 人力和时间成本，对企业和消费者都有利。作为 产品营销平台，例如中国银行推出的信用卡官方 微信营销平台， 只要使用者扫描商家的 “二维码” ， 商家的促销活动或打折信息可以立即发送给潜在 消费者。还有研究者针对微信朋友圈营销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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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动打招呼， 三言两语就达成卖淫嫖娼的约定， 微信为卖淫女招来的嫖客往往是附近的人，为卖 淫嫖娼达成提供了便利。 总之，智能移动终端基础之上兴起的微信技 术，在近三年的时间里，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给传统新闻传播以及人们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变 化，工作、理财和娱乐都可以通过微信来进行， 微信技术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利，为人们的 生活打开方便之门，人们的生活方式变得更加丰 富多彩，生活的多方面都因微信而变得与以往不 同。但是，微信对社会负面影响是阻碍它进一步 发展的绊脚石，微信导致的一些犯罪行为更是让 受众产生反感，要保证虚拟社区社交网络健康有 序的发展，必须制定相关的策略，为微信发展提 供良好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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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关于微信的经济影响研究综述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的统计数据， 有 30% 的微信用户会在朋友圈中发布文字，有 45.5% 的微信用户会在朋友圈内发布图片信息。 相对于单纯的文字信息，图片更加生动、形象、 直观地进行自我展现，能吸引人的眼球，因此随 着微信用户数量的快速增长和影响力的不断扩大， 微信朋友圈蕴藏着巨大的商机逐渐显露出来。对 于微信的经济分析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微信庞 大的用户量给微信带来可观的盈利空间，相关产 业链条上的单位用户价值翻倍增长。研究者注意 到，“在 2014 年，从除夕到初八，通过发放“微 信红包” ， 微信成功绑定个人银行卡超过两亿张。 其中八百多万中国人共领取了四千万个微信红包。 通过金融产品创新， 让微信具备了变现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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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 言
国内关于微信的研究始于 2012 年，目前已 有大量的文献研究微信相关内容，这些研究涵盖 了人们使用微信的动机、行为特征、微信本身的 功能和特性、微信的内容、微信在传媒、企业、 教育、政治方面的应用等，现有研究通过统计分 析、问卷调查等方法对于人们的微信行为进行了 描述，如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研究报告专门对 微信用户属性进行了调查，认为微信用户年轻化 的特征非常显著，其中 19~30 岁的微信用户占整 体用户的 54.32%，31~40 岁的微信用户占整体用 户的 31.49%。其中，大学本科以上学历的微信用 户占整体用户比例超过一半，初中及以下学历的 用户则只有 3% 左右，微信用户呈现出高学历的 还有部分综述、 述评或评述， 例如刘宗义、 特点 [1]。 徐杰等学者从传播学的角度对微信共享、传播与 营销相关文献进行了综述 [2]，王勇、李怀苍从微 信的本体性研究、微信环境下的功能研究和微信 应用价值三个方面， 描述微信研究的相关进展 [3]， 黄冬、贾坤等 [4] 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分析了微 信相关文献在期刊、 论文等方面的分布。 总的来看， 我国的微信研究非常活跃，研究方法不断丰富， 研究视角逐步拓展，研究者立足于不同学科背景 对微信展开研究， 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