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_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_理论模型与计量实证研究_麻昌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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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理论模型与计量实证研究 短论
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理论模型与计量实证研究*
麻昌港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摘要：本文在标准贸易引力模型基础上引入双边关系 作为新的解释变量，采用两区（中国—东盟）11 国（中国和 东盟 10 国）的国际区域模型对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 一体化之间的关系进行计量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中国—东 盟双边关系对贸易一体化产生一定的滞后影响 ，且中国— 东盟的双边关系越紧密 ，中国—东盟双边贸易总额或区域 贸易份额也越大，因而中国—东盟贸易一体化程度也越高。
事件分值主要以官方对事件描述的敏感程度来赋值，官方
语言和行动反应越强烈，分值越大（麻昌港，2014）。该方
法突破了原有双边关系赋值标准的局限性，让原来赋值上
的相对量纲（阎学通、周方银，2004）变成了绝对量纲，从而
为双边关系作为一种解释变量因素纳入经济学或者其他
学科的计量实证研究中创造了技术上和方法上的便利
关键词：中国—东盟 双边关系 贸易引力模型
（一）引言
2014 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人口总量接近 20 亿，
成了世界上超大规模人口的自由贸易区。更为重要的是，
东盟地区经济发展十分活跃，和中国有着天然的地缘优势
以及深厚的历史文化渊源，具有长期的战略合作价值。另
一方面，中国和东盟各国之间尚存在着政治制度上的巨大
一阶平稳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PP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表 2 协整检验
检验对象
检验通过的方法
DISTANCE2，GDP，FDI，PR，TIME1
PanelPP-Statistic,PanelADF-Statistic, GroupPP-Statistic,GroupADF-Statistic
《管理世界》(月刊)
2015 年第 6 期
明两地区经济规模越大，区域贸易总额和区域贸易份额也越大。 （2）时间变量对中国—东盟双边贸易额产生明显的影响，但对
区域贸易份额影响并不显著。以 2008 年美国次贷危机作为时间 制度变量的分界点时，发现虚拟时间变量具有降低双边贸易总额 的作用，而对区域贸易份额没有多大的影响。主要原因在于，由于 无论是中国还是东盟，其出口贸易在 GDP 所占的比重都很大，因此 很容易受到外部经济的冲击，引起中国—东盟双边贸易额下降，但 因为中国和东盟对其他国家的出口贸易额也在下降，因此区域贸 易份额没有多大变化。
差异，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内外部政治军事外交关系，导致
了中国和东盟各国之间的政治军事关系存在着较大的波
动性，也恰恰为我们研究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对双边贸易
状况的影响问题提供了鲜活的现实背景。那么，一系列自
然而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我们跟前，中国—东盟双边关系
和贸易一体化的关系如何？双边关系的紧密程度对贸易一
体化是促进作用还是阻碍作用？两者之间能否进行定量分
了其中的 4 种检验即通过协整检验。我们将变量分为 3 组
进行检验（详见表 2），结果 3 组变量均通过了 4 种以上方法
的检验。
3. 因果检验。我们将模型依据不同的分析目标和不
同标准的距离变量分成两组进行因果检验，依据格兰杰因
果检验原则，只要一组变量中存在因果关系的两个变量，
这组变量就存在因果关系，由表 3 可知，两组变量均通过
了因果检验。
表 1 单位根检验结果①
方法
IE/ΔIE IESHARE/ΔIESHARE GDP/ΔGDP PR/ΔPR
LLC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Breitung 一阶平稳
----
一阶平稳
----
IPS
一阶平稳
----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ADF 一阶平稳
t-Statistic 15.63617 8.820747 3.334239
-0.03727 -2.145333 0.998269 3007.797
0
-3.810547 -7.087966 Adjusted R-squared Durbin-Watsonstat
Prob. 0.0000 0.0000 0.0013 0.0003 0.0000 0.997938 1.701023
下，被解释变量 IE（双边进出口总额）和各解释变
量之间的关系，回归结果显示，解释变量 IE（-1）、
DISTANCE2（及 其 滞 后 一 期）、GDP（及 其 滞 后 一
期）、PR 以 及 TIME2 均 在 5% 水 平 内 显 著 ，R-
squared 和 Adjusted R- squared 分 别 达 到 0.998636
（6）
由以上回归结果，我们可以作如下分析：
（1）无论是中国—东盟的贸易总额还是中国—
东盟区域贸易份额，都和两者的 GDP 总量正相关，说
检验对象
DISTANCE2, PR,IE,GDP
DISTANCE1,PR, IESHARE,GDP
表 3 因果检验
变量对 IE--DISTANCE2 DISTANCE2--IE PR--DISTANCE2
-0.068168DISTANCE2（-1）+0.07652GDP
+0.124091GDP（-1）+0.000667PR
-0.056992TIME2-3.234005
（5）
IESHARE=0.813439IESHARE（-1）
+0.077988GDP+0.000733PR
-0.03727DISTANCE1-2.145333
条件。
（三）基本模型假设及数据来源说明
依据贸易引力模型的基本假设，我们加入双边关系作
为解释变量，并引入制度变量和时间变量来考察双边贸易
额的影响因素，我们做出了以下包含了双边关系的贸易引
力模型假设：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 β3 PR + ε（2） 其中，Xij为双边贸易额（或者双边贸易额占 q 总进出口 额的份额），GDPi、GDPj 为两国（或区域）的 GDP 总额，Dij 为 双边的中心城市的距离，PR 为双边关系分值。
包含制度虚拟变量的模型：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β3 PR + β4 Institution + ε 包含时间虚拟变量的模型：
（3）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β3 PR + β4TIME + ε
和 0.998304，说明拟合程度接近完美，也就是说解
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解释能力达到 99%以上。
第二次回归（详见表 4-2），我们主要是考查被
解释变量 IESHARE（双边进出口总额占中国出口
总额的比重）和各解释变量之间的关系，回归结果
显示，解释变量 IESHARE（-1）、GDP、PR 以及 DIS⁃
（3）通常来说，距离应该和双边贸易额或双边贸易份额呈反方 向变动的关系，但回归结果却显示距离和双边贸易总额呈正向变 动关系，为什么呢？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的距离实际上包含了国际 国内价格变动的信息，如果是由于国际货物流动大幅度上升而引 起当期的原油价格上升的话，两者就具有正相关性，但原油价格的 持续上升会影响到下一期的国际货物流通成本，因而会导致下一 期的双边贸易总额降低。
0.124091
4.258295
0.0001
PR
0.000667
2.582542
0.0119
TIME2
-0.056992
-3.896675
0.0002
C
-3.234005
-5.810085
0.0000
R-squared
0.998636 Adjusted R-squared 0.998304
F-statistic
*本文得到 2014 年度广西教育厅区级重点项目（ZD2014142）、2014 年度国家民委科研项目（14GSZ004）的资助。
- 168 -
4. 回归结果。我们分两次进行回归，每次回
归侧重点各不相同。第一次回归（详见表 4-1），我
们 主 要 是 考 查 包 含 时 间 虚 拟 变 量 TIME2 的 情 况
（4）
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东盟年鉴》、东盟年鉴、
国际统计年鉴、世界投资报告数据以及 WTO 的世界贸易
报告数据，从中抽取了 2003~2011 年的数据，共产生了 99
个数据点，构成了一个面板数据阵列。
（四）数据统计和计量分析
1. 单位根检验。一般来说，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一
共有五种方法，分为两类：其中一类为 LLC 检验和 Breitung
检验，是基于“各个截面序列有一个相同的单位根”的原假
设分析的；而 IPS、Fisher-ADF 检验、Fisher-PP 检验则是基
于“各个截面序列具有不同的单位根”的原假设分析的。
由表 1 可知，对各个解释变量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后，
序列都是平稳的，说明变量均通过了单位根检验，可以作
进一步的协整检验。
TANCE1 均在 5%水平内显著，R-squared 和 Adjust⁃
ed R-squared 分别达到 0.998269 和 0.998269，说明
拟合程度接近完美，也就是说解释变量对被解释
变量的解释能力达到 99%以上。
5. 计量结果分析。上述回归结果可用以下公
式表示：
IE=0.762747IE（-1）+0.067214DISTANCE2
析？若要进行定量研究，最为关键的就是如何来衡量一向
被看做是最捉摸不定的双边关系，并建立适合的经济学模
型来对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进行计量分析。
（二）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定量的方法、流程和标准设定
我们采用关键因素累积法进行赋值，该方法根据事件
的人物级别、访问级别、协议级别、区域级别、事件影响力
级别等国际事件关键因素先各自进行标准赋值，然后再累
2. 协整分析。一般而言，协整分析有以下 7 种常规检
验 方 法 ：Panelv- Statistic，Panelrho- Statistic，PanelPP- Statis⁃
tic，PanelADF-Statistic，Grouprho-Statistic，GroupPP-Statistic
和 GroupADF-Statistic，遵循小数服从多数原则，只要通过
IE--GDP GDP--PR PR--DISTANCE1 IESHARE--PR GDP--PR GDP--IESHARE IESHARE--GDP
因果关系 滞后三期 滞后二期/三期 滞后二期 滞后三期 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三期 滞后二期 滞后一期 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三期
表 4-1 回归结果
变量
DISTANCE1，GDP，IESHARE，PR
Panelv-Statistic，PanelPP-Statistic， PanelADF-Statistic，GroupPP-Statistic
DISTANCE2，GDP，IE，PR，TIME2
PanelPP-Statistic，PanelADF-Statistic， GroupPP-Statistic，GroupADF-Statistic
3013.969 Durbin-Watsonstat 1.812103
Prob(F-statistic)
0
变量 IESHARE(-1)
GDP PR DISTANCE1 C R-squared F-statistic Prob(F-statistic)
表 4-2 回归结果
Coefficient 0.813439 0.077988 0.000733
计加总，最后得到事件的最后分值的赋值方法，其计算公
式如下：
Q=q1+q2+……+qn
（1）
其中，qn 为事件的不同关键因素的标准赋值。
我们依据中国—东盟的具体情况，将关键因素归纳为
人物级别、区域级别、访问级别、协议级别、事件级别、会议
级别、行为的重要程度、负面事件 8 个方面。一般而言，级
别越高，分值越高，行为的重要程度越高，分值越高，外交
（4）无论是双边贸易总额还是双边贸易份额都和自身滞后一 期正相关，上一期的双边贸易总额或贸易份额越大，当期的贸易总 额或贸易份额也越大。
Coefficient
t-Statistic
Prob.
IE(-1)
0.762747
10.93083
0.0000
DISTANCE2 0.067214
7.800319
0.0000
DISTANCE2(-1) -0.068168
-7.030483
0.0000
GDP
0.07652
2.72869
0.008
GDP(-1)
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理论模型与计量实证研究*
麻昌港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
摘要：本文在标准贸易引力模型基础上引入双边关系 作为新的解释变量，采用两区（中国—东盟）11 国（中国和 东盟 10 国）的国际区域模型对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 一体化之间的关系进行计量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中国—东 盟双边关系对贸易一体化产生一定的滞后影响 ，且中国— 东盟的双边关系越紧密 ，中国—东盟双边贸易总额或区域 贸易份额也越大，因而中国—东盟贸易一体化程度也越高。
事件分值主要以官方对事件描述的敏感程度来赋值，官方
语言和行动反应越强烈，分值越大（麻昌港，2014）。该方
法突破了原有双边关系赋值标准的局限性，让原来赋值上
的相对量纲（阎学通、周方银，2004）变成了绝对量纲，从而
为双边关系作为一种解释变量因素纳入经济学或者其他
学科的计量实证研究中创造了技术上和方法上的便利
关键词：中国—东盟 双边关系 贸易引力模型
（一）引言
2014 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人口总量接近 20 亿，
成了世界上超大规模人口的自由贸易区。更为重要的是，
东盟地区经济发展十分活跃，和中国有着天然的地缘优势
以及深厚的历史文化渊源，具有长期的战略合作价值。另
一方面，中国和东盟各国之间尚存在着政治制度上的巨大
一阶平稳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PP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表 2 协整检验
检验对象
检验通过的方法
DISTANCE2，GDP，FDI，PR，TIME1
PanelPP-Statistic,PanelADF-Statistic, GroupPP-Statistic,GroupADF-Statistic
《管理世界》(月刊)
2015 年第 6 期
明两地区经济规模越大，区域贸易总额和区域贸易份额也越大。 （2）时间变量对中国—东盟双边贸易额产生明显的影响，但对
区域贸易份额影响并不显著。以 2008 年美国次贷危机作为时间 制度变量的分界点时，发现虚拟时间变量具有降低双边贸易总额 的作用，而对区域贸易份额没有多大的影响。主要原因在于，由于 无论是中国还是东盟，其出口贸易在 GDP 所占的比重都很大，因此 很容易受到外部经济的冲击，引起中国—东盟双边贸易额下降，但 因为中国和东盟对其他国家的出口贸易额也在下降，因此区域贸 易份额没有多大变化。
差异，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内外部政治军事外交关系，导致
了中国和东盟各国之间的政治军事关系存在着较大的波
动性，也恰恰为我们研究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对双边贸易
状况的影响问题提供了鲜活的现实背景。那么，一系列自
然而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我们跟前，中国—东盟双边关系
和贸易一体化的关系如何？双边关系的紧密程度对贸易一
体化是促进作用还是阻碍作用？两者之间能否进行定量分
了其中的 4 种检验即通过协整检验。我们将变量分为 3 组
进行检验（详见表 2），结果 3 组变量均通过了 4 种以上方法
的检验。
3. 因果检验。我们将模型依据不同的分析目标和不
同标准的距离变量分成两组进行因果检验，依据格兰杰因
果检验原则，只要一组变量中存在因果关系的两个变量，
这组变量就存在因果关系，由表 3 可知，两组变量均通过
了因果检验。
表 1 单位根检验结果①
方法
IE/ΔIE IESHARE/ΔIESHARE GDP/ΔGDP PR/ΔPR
LLC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Breitung 一阶平稳
----
一阶平稳
----
IPS
一阶平稳
----
一阶平稳 平稳/一阶平稳
ADF 一阶平稳
t-Statistic 15.63617 8.820747 3.334239
-0.03727 -2.145333 0.998269 3007.797
0
-3.810547 -7.087966 Adjusted R-squared Durbin-Watsonstat
Prob. 0.0000 0.0000 0.0013 0.0003 0.0000 0.997938 1.701023
下，被解释变量 IE（双边进出口总额）和各解释变
量之间的关系，回归结果显示，解释变量 IE（-1）、
DISTANCE2（及 其 滞 后 一 期）、GDP（及 其 滞 后 一
期）、PR 以 及 TIME2 均 在 5% 水 平 内 显 著 ，R-
squared 和 Adjusted R- squared 分 别 达 到 0.998636
（6）
由以上回归结果，我们可以作如下分析：
（1）无论是中国—东盟的贸易总额还是中国—
东盟区域贸易份额，都和两者的 GDP 总量正相关，说
检验对象
DISTANCE2, PR,IE,GDP
DISTANCE1,PR, IESHARE,GDP
表 3 因果检验
变量对 IE--DISTANCE2 DISTANCE2--IE PR--DISTANCE2
-0.068168DISTANCE2（-1）+0.07652GDP
+0.124091GDP（-1）+0.000667PR
-0.056992TIME2-3.234005
（5）
IESHARE=0.813439IESHARE（-1）
+0.077988GDP+0.000733PR
-0.03727DISTANCE1-2.145333
条件。
（三）基本模型假设及数据来源说明
依据贸易引力模型的基本假设，我们加入双边关系作
为解释变量，并引入制度变量和时间变量来考察双边贸易
额的影响因素，我们做出了以下包含了双边关系的贸易引
力模型假设：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 β3 PR + ε（2） 其中，Xij为双边贸易额（或者双边贸易额占 q 总进出口 额的份额），GDPi、GDPj 为两国（或区域）的 GDP 总额，Dij 为 双边的中心城市的距离，PR 为双边关系分值。
包含制度虚拟变量的模型：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β3 PR + β4 Institution + ε 包含时间虚拟变量的模型：
（3）
LnXij = β0 + β1Ln(GDPi × GDPj) + β2 ln(Dij)
+β3 PR + β4TIME + ε
和 0.998304，说明拟合程度接近完美，也就是说解
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解释能力达到 99%以上。
第二次回归（详见表 4-2），我们主要是考查被
解释变量 IESHARE（双边进出口总额占中国出口
总额的比重）和各解释变量之间的关系，回归结果
显示，解释变量 IESHARE（-1）、GDP、PR 以及 DIS⁃
（3）通常来说，距离应该和双边贸易额或双边贸易份额呈反方 向变动的关系，但回归结果却显示距离和双边贸易总额呈正向变 动关系，为什么呢？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的距离实际上包含了国际 国内价格变动的信息，如果是由于国际货物流动大幅度上升而引 起当期的原油价格上升的话，两者就具有正相关性，但原油价格的 持续上升会影响到下一期的国际货物流通成本，因而会导致下一 期的双边贸易总额降低。
0.124091
4.258295
0.0001
PR
0.000667
2.582542
0.0119
TIME2
-0.056992
-3.896675
0.0002
C
-3.234005
-5.810085
0.0000
R-squared
0.998636 Adjusted R-squared 0.998304
F-statistic
*本文得到 2014 年度广西教育厅区级重点项目（ZD2014142）、2014 年度国家民委科研项目（14GSZ004）的资助。
- 168 -
4. 回归结果。我们分两次进行回归，每次回
归侧重点各不相同。第一次回归（详见表 4-1），我
们 主 要 是 考 查 包 含 时 间 虚 拟 变 量 TIME2 的 情 况
（4）
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东盟年鉴》、东盟年鉴、
国际统计年鉴、世界投资报告数据以及 WTO 的世界贸易
报告数据，从中抽取了 2003~2011 年的数据，共产生了 99
个数据点，构成了一个面板数据阵列。
（四）数据统计和计量分析
1. 单位根检验。一般来说，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一
共有五种方法，分为两类：其中一类为 LLC 检验和 Breitung
检验，是基于“各个截面序列有一个相同的单位根”的原假
设分析的；而 IPS、Fisher-ADF 检验、Fisher-PP 检验则是基
于“各个截面序列具有不同的单位根”的原假设分析的。
由表 1 可知，对各个解释变量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后，
序列都是平稳的，说明变量均通过了单位根检验，可以作
进一步的协整检验。
TANCE1 均在 5%水平内显著，R-squared 和 Adjust⁃
ed R-squared 分别达到 0.998269 和 0.998269，说明
拟合程度接近完美，也就是说解释变量对被解释
变量的解释能力达到 99%以上。
5. 计量结果分析。上述回归结果可用以下公
式表示：
IE=0.762747IE（-1）+0.067214DISTANCE2
析？若要进行定量研究，最为关键的就是如何来衡量一向
被看做是最捉摸不定的双边关系，并建立适合的经济学模
型来对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和贸易一体化进行计量分析。
（二）中国—东盟双边关系定量的方法、流程和标准设定
我们采用关键因素累积法进行赋值，该方法根据事件
的人物级别、访问级别、协议级别、区域级别、事件影响力
级别等国际事件关键因素先各自进行标准赋值，然后再累
2. 协整分析。一般而言，协整分析有以下 7 种常规检
验 方 法 ：Panelv- Statistic，Panelrho- Statistic，PanelPP- Statis⁃
tic，PanelADF-Statistic，Grouprho-Statistic，GroupPP-Statistic
和 GroupADF-Statistic，遵循小数服从多数原则，只要通过
IE--GDP GDP--PR PR--DISTANCE1 IESHARE--PR GDP--PR GDP--IESHARE IESHARE--GDP
因果关系 滞后三期 滞后二期/三期 滞后二期 滞后三期 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三期 滞后二期 滞后一期 滞后一期 滞后二期/三期
表 4-1 回归结果
变量
DISTANCE1，GDP，IESHARE，PR
Panelv-Statistic，PanelPP-Statistic， PanelADF-Statistic，GroupPP-Statistic
DISTANCE2，GDP，IE，PR，TIME2
PanelPP-Statistic，PanelADF-Statistic， GroupPP-Statistic，GroupADF-Statistic
3013.969 Durbin-Watsonstat 1.812103
Prob(F-statistic)
0
变量 IESHARE(-1)
GDP PR DISTANCE1 C R-squared F-statistic Prob(F-statistic)
表 4-2 回归结果
Coefficient 0.813439 0.077988 0.000733
计加总，最后得到事件的最后分值的赋值方法，其计算公
式如下：
Q=q1+q2+……+qn
（1）
其中，qn 为事件的不同关键因素的标准赋值。
我们依据中国—东盟的具体情况，将关键因素归纳为
人物级别、区域级别、访问级别、协议级别、事件级别、会议
级别、行为的重要程度、负面事件 8 个方面。一般而言，级
别越高，分值越高，行为的重要程度越高，分值越高，外交
（4）无论是双边贸易总额还是双边贸易份额都和自身滞后一 期正相关，上一期的双边贸易总额或贸易份额越大，当期的贸易总 额或贸易份额也越大。
Coefficient
t-Statistic
Prob.
IE(-1)
0.762747
10.93083
0.0000
DISTANCE2 0.067214
7.800319
0.0000
DISTANCE2(-1) -0.068168
-7.030483
0.0000
GDP
0.07652
2.72869
0.008
GD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