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移动直播大众传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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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移动直播大众传播研究
作者:王昭东
来源:《青年时代》2018年第01期
摘要:2016年,“网络直播”走进大众视野,被誉为网络直播元年,全新的网络互动方式给信息交流带来无限可能。
2017年网络移动直播兴起,大众纷纷参与其中,视频化互动行为正成为新的社交方式。
结合对网络移动直播的特点,对网络移动直播互动行为进行简要探讨。
关键词:网络直播;互动行为;视频
一、网络直播演变
早在2005年,傅政军借鉴韩国“十间房”创立9158娱乐平台,是中国最早的在线娱乐平台之一,为人们提供了个人的音乐娱乐表演,是网络直播的雏形,此后受游戏在线语音的需要,YY语音孕育而生,后有因众多玩家在游戏空闲期间表演节目,YY顺势成立YY直播,与此同时六间房等直播平台跟随效仿。
到2012年电竞直播不断火热,YY、六间房、斗鱼TV、虎牙等直播平台大力抢占游戏直播领域,2014年开始,网络移动直播成为了新概念,花椒、易直播、趣播、映客等需要移动直播平台成立,直播方式更加广泛,不单单是“美女玩游戏”,还涉及到旅游、购物、美妆、服饰等各个方面,去中心化的直播方式更加明显,全民直播成为热点,从UGC模式威力彰显,互动性更强。
各个巨头也开始布局直播领域,微博设立微直播,优酷、搜狐、爱奇艺等视频网站开设直播入口,天猫开设店家直播。
目前网络直播暂时可分为四类,一是以YY、六间房、陌陌等为代表的秀场直播,二是是以龙珠、斗鱼为代表的游戏娱乐直播,三是以映客、花椒为代表的泛娱乐直播,四是垂直领域直播,如淘宝的店铺直播,腾讯的体育直播等,这类直播主要以PGC生产为主。
二、网络社交
社交是人类判别自我存在价值,是维护社会关系持续下去的手段;而网络社交是以社会网络服务组成平台,形成用户与用户、用户与平台的社交圈,这些互动是在网络平台上的真实存在的人际关系。
当人们看多了浓妆的秀场主播,各类网红的火爆场面,自己的声音总是埋没在互动狂欢的浪潮中,这些人们急需一些发泄自己声音的地方,映客、花椒主打的移动直播诞生,这种网络社交不需要专业的设备,更不需要完善的台词,靓丽的妆容,任何人在任何场地都可以分享给大众。
移动端直播平台的不断演变,使每个人都成为了直播的主角,內容生产由PGC转向UGC,社交功能不断凸显,以直播平台“映客”为例,仅仅成立一年,便已跟随微信,微博,陌陌,成为十大社交网络APP,其日活用户井喷式增长,它有着多端分享,包含了iPhone、
Android、Apple Watch、iPad的社交视频直播分享按钮,基于社交app的分享裂变式增长,形成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强关系圈,再形成“小世界效应”,完成围观,而拥有“高颜值”、又有较高的社交技能的这部分人,又有了一个成为网红的可能,而不是依靠平台推广带来的粉丝群。
三、网络移动直播互动形式
在泛娱乐下的网络移动直播中,基本上有四种互动形式,分别是用户与主播,用户与用户、用户与平台和主播与主播。
这几个维度也是相互交错,有时共同发挥传播意义。
(一)用户与主播的互动形式
用户和主播之间的互动是最主要的一部分,用户通过留言或者弹幕、虚拟礼物、订阅或者关注方式来获取主播的关注。
1.弹幕视频系统。
此系统源于日本,在屏幕中从右向左划过的用户留言,看上去像是子弹掠过,俗称弹幕。
弹幕不是实时产生留言,但在视频中同一时间的留言放在一起,一般针对视频内容用户的讨论留言,却给人以实时互动的错觉,而直播视频中的弹幕往往是实时互动的。
2.虚拟礼物。
用户通过平台来购买虚拟货币,再以虚拟货币购置虚拟礼物送给主播,是用户与主播的主要互动形似之一,也是主播经济收入的重要来源,在皮尔士的符号观中,认为符号具有三个方面,即符号是第一性的,客体对象是第二性的,解释项是第三性的。
以2017年11月映客直播为例,共有四十种礼物可以选择,如名为“守护之心”、“小黄瓜”等礼物,还有些像“生日party”这类价格不菲的礼物。
另外也不乏一些由网络热词演变的礼物,如“打call”、双十一主题礼物,这些虚拟礼物在赠送时会在屏幕正中间发出,有些昂贵的礼物还会伴随声效,这些都会引起主播注意,感谢赠送者,从而产生社交互动,从而追求这些符号背后的解释项。
(二)用户与用户的互动形式
在直播平台中,因为留言或者弹幕转瞬即逝,会很快的掠过,所有用户与用户之间的互动行为往往是针对某个话题,而不是某两个特定的人之间的交流,更像是群体间的交互意见,在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理论中,阐述了界于社会私人日常生活和国家政治权利之间的一种空间,即公共领域,哈贝马斯指出公共领域三个要素:公众、公共空间和公众舆论,在网络移动直播上对应的分别是:网民、直播间和网民在留言版或者弹幕上的话语权。
经常会出现,主播引导一个话题,网民用户在留言区留言讨论,接受其他人的观点,分享自己的看法。
如果出现分歧,在沉默的螺旋理论的推动下,话语权弱势的一方会退出直播间,再寻找其他房间。
(三)平台与用户的互动形式
在网络移动直播中,平台与用户之间的互动往往不是音视频形式的交流,而是通过一些特定的符号内容,如参与平台活动,最常见的是每天签到活动,用户在签到后会获得一定的奖
励。
亦或者购买虚拟道具后,可以增加经验,提高等级。
用户和平台的互动会使用户的等级提高,使用户在等级上有自己身份的象征。
(四)主播与主播的互动形式
这种互动是两个主播同时出现一个画面里相互逗乐演艺,也叫视频连麦。
最常见的形式是两个直播玩游戏,输的一方主要以涂花脸或者坐深蹲起为惩罚,也不乏一些恶俗惩罚如吃卫生纸。
这种两个主播一起往往气氛更浓,直播的形式更丰富,互动性更强,两个主播的粉丝也可以关注对方的粉丝,增加主播的关注量,这也是主播们经常互动的原因。
四、网络移动直播互动行为下的文化因素
网络直播快速发展,也让我们不得不探讨其中的缘由,直播群体中多以学生群体、務工务农群体为主,这些草根文化也往往代表大众的通俗文化,有着最具创造力、生命力的一批人,他们有着庞大的群体,却没有占据庞大的舆论空间,网络移动直播则是这批人酣畅淋漓发泄之地。
网络直播间里,当用户送出礼物,主播表示感谢,很多人围观,势必会让送出礼物的用户获得被重视的感觉,获得心里愉悦与群体认同感,而一些草根主播往往也会从中找寻众星捧月的感觉,满足自己的表现欲。
五、网络移动直播存在的问题
(一)直播内容低俗趣味化
直播内容低俗化一直伴随着直播行业,大尺度无下限一直是人们所诟病的,2016年底,国家颁布《互联网直播服务规定》以后,低俗内容得到一定改观,网络直播环境得到一定提升,但是并没有完全脱离低级趣味,而用户在网络匿名性的外衣下,猎奇偷窥的欲望被放大,也促使直播内容质量不高,一些女主播更为了经济利益,还在不断挑战社会准则与法律准则。
(二)直播内容同质化严重
现在无论打开哪一个移动网络直播平台,其内容几乎都是唱歌、跳舞、才艺展示,这使得主播“网红”的生命周期也变得十分短暂,没有特色的主播很难生存下去,2017年大批的网络平台倒闭,主播被迫转行谋生,一些知名的网红身价也是纷纷下滑,当千篇一律的“网红“让用户审美疲劳,平台造血不足而纷纷垮塌。
(三)“容器人”趋势
容器人是日本学者中野收在他的《现代人的信息行为》中提出的,描述了日本新生一代,在电视为主的媒介下产生的一类人,不希望被人接触,却又被大众媒体所影响,把自己放在一个容器里一样孤立起来。
这种“媒介依存症”也存在于中国当下伴随着网络移动直播成长的人们,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17年8月发布的《第40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截止6月份,中国网络直播用户规模就达3.42亿人,真人秀达1.73亿,如此庞大人群长期浸泡在网络直播的虚拟社交中,势必会使大众增加患上虚拟社交依赖症的危险。
在一些新闻报道中,一些年轻人迷恋网上直播,给主播打赏大量金钱的案例比比皆是,这些背后折射的是一些用户对于网络直播媒介的迷恋,逐渐成为“容器人”,对正常的现实社交生活带来不宜。
六、应对措施
(一)完善监督机制
由于网络直播发展迅猛,导致监管制度落后,监管灰色地带带来的诸多问题,会影响整个社会思想的动荡,直播行业带来的媒介生态泛娱乐化的情绪加深。
所有有必要加强监督机制,而且要依靠社会的多方力量,政府需要建立专门的监督部门,网络直播媒体建立内部省察机制,民众要提高监督意识,各方通力合作,实现网络直播健康有序发展。
(二)网络实名制有序推进
网络实名制是以网络用户实名为基础的管理机制,为了避免匿名者在网络散布谣言,制造恐慌等一系列犯罪行为,实名制的有序推进有利于网络直播们规范自己的言行,把问责制细化到个人,保证直播网络平台的健康、和谐。
2016年12月1日,由国家网信办发布的《互联网直播服务管理规定》,要求直播平台与主播需要取得相应资质,完成实名认证,但在实行过程中,还有诸多漏洞,比如杜撰身份证信息依旧可以进行直播,对于实名制的有序推进还需再接再厉。
(三)提升用户媒介素养
用户是直播的参与者,也是直播的监管者,所以提高大众的媒介素养迫在眉睫。
大众自身要做出努力,对于违反文明直播坏境的行为,敢于履行自己的权利,举报垃圾信息,国家以及媒体要时刻关注大众文化的发展需求,加强公民的责任感,树立正确的网络社交理念,媒体做党和人民的喉舌,积极践行宣传教化工作,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七、结语
网络移动直播作为新的网络社交方式,代表着新的发展趋势,高质量的PUGC和PGC也将成为网络直播新的发展方向,但网络直播的本质依旧是社交性,不能脱离立人为本,不能脱离社会群体的基本要求,火热的发展的同时需要我们冷静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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