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之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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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之孔乙己(日本动漫恶搞版)
地点:东一区人物:孔乙己(性别:男),我,露琪亚,朽木白哉,恋次等众
白道门附近的棋牌室的格局是不同的:都是外面有几张桌子和一些破破烂烂的椅子,可以随时参加。
上完半天班的人回家吃完了饭,每每花五块钱来这里打两个小时;若是肯多花两元,就可以买一瓶啤酒,用来解渴了,如果出到二十块就可以到里面的六人间里用专业的发牌桌喝着酒来玩了,但大多数顾客,都舍不得花那么多。
只有穿黑色和服,腰间放着一把日本刀的,趾高气昂的走进里面的房间,要茶要酒,一边等满人一边坐着喝。
我从到尸魂界起就到东一区的樱闲棋牌室打工了,老板说,没什么特长,不能满足大主顾的需要,就在外面打打杂吧。
外面的上班族,虽然好说话,但闲来无事来这里捣乱找茬的也不少。
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伙计去仓库拿过来,看过瓶子是否开过封,然后放心:在这种严格的监督之下,在里面掺水也很艰难。
因此
过了几天后,经理说我做不了这件事,幸好职业介绍中介的情面大,辞退不得,就只能改为专管端茶送水的一种职务了。
虽然开始出了些差错,但很快就解决了,不久我就觉得有了些许的单调了。
老板没有什么好脸色,顾客也没好声气,让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的时候,才可以笑几声,因此到现在还记得。
孔乙己是唯一在外面打牌而穿黑色和服,腰间挂着日本刀的人。
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杂些许的伤痕;有一把类似于山本总队长的花白胡子,只是有些乱罢了。
穿的虽然是黑色和服,可是又脏又破,似乎N多年没有补,N多年没有洗一样。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的之乎者也,叫旁人半懂不懂的。
又因为他姓孔,旁人就从“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去下一个绰号,就叫做“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打牌的人,无论在做设么事都会转过头看着他笑,有时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新伤疤了,肯定不是虚干的吧!”他不回答,对伙计说:“打两个小时,要一瓶啤酒。
”便排出七个硬币。
他们又故意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这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又没说你,你记者承认干什么。
再说了,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到你偷何家的练习道具,吊着打。
”孔乙己马上就
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道具不能算偷……窃道具……有灵力的人事,能算偷么?”接连就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露琪亚和恋次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考上过真央,但终因三门功课全都不及格—(白打,鬼道,剑道)又没找到斩魄刀,被退学了。
然而孔乙己又不回营生;于是越过越穷,弄到将近要讨饭了。
幸而瞬步不错,便教别人怎么瞬步,换一碗饭吃。
可惜他又有一样坏毛病,就是好吃懒做,教了不到几天,便连人和练习道具一起失踪。
如是几次,叫他教别人的人也没有了。
孔乙己没有办法,便免不了偶尔做些偷窃的事。
但他在我们棋牌室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一定会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喝过半瓶啤酒,泛红的脸色渐渐地复了原,旁人偏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考上过真央吗?”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先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么连半个职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马上显示出颓唐不安的摸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
色,嘴里说些话;这些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
在这个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绝不责备的。
而且老板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孔乙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聊天,就只好和孩子说话:“你有灵力吗,考上真央了吗?”我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说:“考上了,……我就考你一下。
白雷怎么发?”我想被称为史上第一个被退学的人也配考我吗?便回过头去,不再理他。
孔乙己等了许久,很真诚的说道:“不能说吧?……我教给你,记牢了!这些东西应该记着。
将来毕业了,用得上。
”我暗想我离毕业还早着呢,再说了我们考试的时候从来不考白雷这么简单的东西;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回答道:“谁要你教,不就是破道之四—白雷吗?”孔乙己显示出及其高兴的样子,用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发白雷有四种方法,你知道吗?”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
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台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了口气,显示出及其惋惜的样子。
孔乙己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两天,老板正在慢慢地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
他还欠二十块钱呢!”我这才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来这里到麻将的人说道,“他怎么可能会来?……他被别人打断腿了。
”老板说:“哦!”“孔乙己,他人总是偷。
我听别人说,这一回,是他自己头脑发昏,尽偷到朽木白哉家里去了,他家可是贵族,虽然我不认为他有这本事。
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吗?”“后来怎样?”“怎么样?当然是先认罪,后来是打呗,打到大半夜,再打折了腿了。
”“打折了怎样?”“怎样?……谁晓得?或许是死了。
”老板也不再问,继续慢慢的算他的账。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