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视角下女性形象性别文化研究共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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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思维与女权意识的交融体——试论哈代笔下的女性形象为例(一)

男性思维与女权意识的交融体——试论哈代笔下的女性形象为例(一)

男性思维与女权意识的交融体——试论哈代笔下的女性形象为例(一)论文摘要:剖析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所反映的男性文化心态是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一个重要范畴。

文章运用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理论和方法,通过对这些女性形象鲜明的、自相矛盾的双重个性的分析,可以看出哈代既有传统的男性思维,又有鲜明的女权主义意识。

而这既是作家本人精神冲突的表现,更是19世纪以来英国和整个西方社会人民精神与思想上所经历的种种动荡与危机的真实反映。

论文关键词:哈代;女性形象;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男性思维;女权意识一、、引言人们普遍认为,托马斯·哈代是l9世纪与20世纪之交杰出的自然主义和现实主义作家。

他在作品中树立了一系列的女性形象,通过对这些女性形象的命运的描写批判了当时资本主义社会虚伪的道德规范和对妇女的摧残,表现出了独特的妇女观。

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角度来分析这些作品,可以看出哈代既有男性思维,又有女权主义意识。

哈代的思想意识是矛盾的,是男性思维与女权意识的交融体。

在他的作品中,哈代自然地成为了性别权力的拥有者。

仔细审视哈代创作的思想意识可以看出,一方面哈代未能摆脱l9世纪末男权意识对文学中女性人物的定式,他以男性的观察视角、男性的叙述模式、男性的话语和人物的二元对立语言将一个个女性描述成具有符合父权制下传统观念的各种贤良美德的妇女形象,让她们去被动地忍受各种苦难,体现了男性文学中妇女的理想模式,因而体现了哈代的男性思维;另一方面,哈代又赋予她们反叛意识,使之具有独立自主的个性,塑造了一组背离了传统价值取向和世俗道德标准的新女性形象。

新女性们向往自由生活,追求人格独立,反对传统习俗,具有叛逆精神。

从这一点来看,这些充满女性自我意识的反叛女性,正体现了哈代的女权主义思想。

在他的男性思维与女权意识交融下,哈代的女性们在读者面前不可避免地呈现出鲜明的、甚至是自相矛盾的双重个性。

二、父权制男性思维塑造下的传统妇女在英国维多利亚时代,妇女往往被传统地归类为弱不禁风、缺乏理性,总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摘要:美狄亚、娜拉以及爱普莉是生活在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西方女性,她们的故事也迥然不同。

但三者均为男性作家笔下塑造的女性形象,且作家都被誉为在维护女性权益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

本文尝试细读文本,对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再次予以解读。

关键词:《美狄亚》;《玩偶之家》;《革命之路》;男性视角欧里庇得斯现存的十八部剧作,有关女性题材的多达十二部,享誉世界的《美狄亚》历来被女性主义者认为是人类文明史上发出最早的女性声音;在十九世纪后期资产阶级革命的浪潮中,易卜生创作了以《玩偶之家》为代表的社会问题剧,引起了剧坛轰动,为妇女解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当今由著名导演山姆·门德斯根据查德·亚特斯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革命之路》上映,因提出女性生存状态以及堕胎等一系列尖锐问题而备受关注,票房收入一路飙升。

前两部作品的经典地位毋庸置疑,对女性的关注也被公认;后一部因多位巨匠倾情打造一举摘取了金球奖的桂冠,成为奥斯卡的提名影片,获得一致好评。

这三部作品均出自男性作家之手,我们无意否认一些具有初步民主思想的男性文学曾经给予女性巨大的震撼,也无意否认,在妇女的解放历程中,男性知识分子曾经担当过启蒙者的责任。

但是,正因为如此,妇女的解放从一开始就必然与男性讴歌相伴相随。

女性的解放离不开男性的理解和支持,但也决不能依赖男性的拯救,否则,妇女解放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男权文化的陷阱。

虽然每一位作家都声称本着客观的宗旨创作,但我们仍然不难从作品内部觉察到男性视角的残留痕迹。

下面就是笔者尝试着按照女性主义批评家鲁斯文指出的批评方法“检查一部文学作品,从中找出构成它的意识形态的蛛丝马迹,看它的作者对此是否有所了解,进而指出作品字面上讲出的东西与通过精读而揭示出来的东西有何矛盾。

”①来解读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

一、《美狄亚》欧里庇得斯在《美狄亚》一剧中通篇洋溢着对古代雅典社会妇女的同情。

通过女仆、歌队以及美狄亚的独白和对话将她的不幸表达的淋漓尽致。

性别视角下钱钟书《围城》的女性形象解读

性别视角下钱钟书《围城》的女性形象解读

文学评论·现当代文学性别视角下钱钟书《围城》的女性形象解读唐成 庆阳职业技术学院摘 要:《围城》是钱钟书先生创作的长篇小说。

主要讲述了“人生是围城,婚姻是围城”。

在《围城》创作的过程中,主要以男性视角对婚姻和社会有一个全面的认知,从男性视角出发对女性形象进行重新审视。

本文结合了性别视域下的《围城》女性形象开展研究。

关键词:性别视角;钱钟书;《围城》;女性形象[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9)-06-042-01前言:钱钟书的《围城》主要是阐释了中国20世纪20年代到40年代中呈现出的各种社会现象。

通过对人物的详细描写,能够让读者体会到人物的行为和思想特征,对当时社会背景进行全面的剖析。

从性别视角下对钱钟书《围城》的女性形象进行解读,对于读者深度理解文章有了一定的帮助。

所以,下文从性别视角下层面出发,分析了《围城》中的具体女性形象特点。

一、男性偏见下的《围城》女性形象(一)男性偏见使得女性的才学变成附属品在男性统治的背景下,女性并没有较强的独立意识,在《围城》中是这样阐述的:丈夫是女性的职业。

女性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就和失业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应该紧紧地抓住丈夫这个职业。

在《围城》中,女性接受西方教育,然而一些女性依然不能逃脱宗法制度的规范。

女性解放思想所产生的最终结果就是要过着浪荡的生活,女性以男性为中心,难以对事情进行合理的分析[1]。

所以在传统的背景下,女性步入婚姻是为了获得良好的生活,但这仅仅能做到暂时的解脱。

(二)男性偏见使得女性变得丑陋在《围城》作品中,向我们诠释了很多知识女性。

这些女性展现出了美貌,同时也拥有很多的智慧,在生活的过程中能够懂得追求自己。

在当时的背景之中,很多男性都会对这种女性所痴迷,也是男性追求的重要对象。

但是,在男性主义社会背景下,男性依旧存在一定的偏见,拥有智慧和知识的女性也会受到相应的压制。

在《围城》中,方鸿渐和很多女性交往,这些女性往往是为了获得他的心而运用很多手段。

男性视角中的女性与女性的自我表达

男性视角中的女性与女性的自我表达

男性视角中的女性与女性的自我表达社会学院孙颖 101080034摘要在男权影像中,女性总是被看、被消费和被规约,而女性主义影视则以破坏男性视觉快感的方式来颠覆传统男性文本对女性形象的固化编织。

然而长期处于传统男权文化结构中的女性主义导演,有的摆脱不了潜意识中的男权和父权阴影,有的又激进地极端消费男性,这都导致了女性真实表达的举步维艰,女性的自我形象也不免存在或过度强势、或模糊脆弱等明显的先天缺陷。

关键词影视女性主义凝视马尔库塞指出,大众文化的特点是以快乐为原则的。

快乐的表达充满了矛盾的话语实践,这种矛盾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在享受传媒带来的快乐,另一方面承载着女性作为“被看”者在传媒的眼光中遭到“象征性歼灭”乔纳森·施罗德说:“凝视不只是看,它意味着一种心理上的权力关系,在这种关系中,凝视者优越于被凝视的对象。

”作为带有权力意志的观看方式,“凝视”(gaze)总是与种族、性别、民族、阶级等身份问题联系在一起,如白人对黑人的凝视,男性对女性的凝视,西方对东方的凝视,富人对穷人的凝视。

这是一种无声的目光暴力,却能对人的心理造成极大的压制。

福柯也曾说过,“用不着武器,用不着肉体的暴力和物质的禁制,只要一个凝视,一个监督的凝视,每个人都会在这一凝视的重压下变得卑微”。

他在《规训与惩罚》中提到的“全景敞式监狱”就是这种情形。

在这个建筑中,被囚禁者处于四周环形的监狱里,是时刻被观看的,而中心瞭望塔上的监视者则可以观看一切。

这种观看就是“监督的凝视”,它体现了一种控制的权力。

福柯认为,观看者可以通过“凝视”来建构自身的主体身份,而被观看者的行为和心理就会在被“凝视”的过程中受到“规训”,会被动地接受和内化观看者的价值判断。

处于男权文化体系中的女性就是这“全景敞式监狱”里被凝视的囚禁者,而男性则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凝视者。

玛丽·艾·布朗指出“特定的受众立场(或主体的立场)是通过受众对文本为其创立的立场的认知来创立的。

鲁迅小说中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解读——以《呐喊》和《彷徨》为例

鲁迅小说中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解读——以《呐喊》和《彷徨》为例

13海外文摘OVERSEAS DIGEST 海外文摘2020年第1期总第786期No.1,2020Total of 786鲁迅先生历来关注女性命运,尤其是下层贫苦女性的命运,这也体现在他积极利用文学创作揭露封建礼教吃人特别是残害妇女的本质,希望以此为妇女解放做出贡献。

1 鲁迅小说中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展现《彷徨》和《呐喊》中较为典型的女性人物有爱姑、祥林嫂、单四嫂和子君。

而这四位女性形象按照其共性又可以大致分为两类:“逆来顺受”型和“敢于反抗”型。

《祝福》中的祥林嫂和《明天》中的单四嫂子仔细分析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她们都是农村底层的丧夫妇女,作为寡妇本就生活艰难却又都经历了丧子的致命打击,她们始终逆来顺受最后都命运悲惨。

单四嫂子本来是有奔头的,她依靠双手来纺织棉纱,养活自己和宝儿就是她的使命,每天过得虽然清贫但也有盼头有甜头。

“真是连纺出的棉纱,也仿佛寸寸有意思,寸寸都活着”,可见一斑。

但世事无常,不久儿子宝儿生病病死了,死的不仅仅是宝儿,从前的单四嫂子也一起“死了”,于她而言人生的所有希望都没有了,她再也没有了生活重心,接连丧夫失子,过上了没有血肉的生活。

她总能感到一件异样的事——这屋子忽然太静了。

这屋子又静又空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她心中无尽的悲与苦。

与单四嫂子有所不同的是,祥林嫂是一步一步“死了”的。

祥林嫂初到鲁四老爷家的时候“两颊还是红的”,她踏实肯干,也被东家肯定,继而“口角边渐渐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

好景不长,祥林嫂被婆家抓回去改了嫁,第二任丈夫死后,祥林嫂再次成为寡妇,她的孩子也被狼吃了,她再次来到鲁家做工,东家也对其不时流露出嫌弃之情,她的“脸颊上已经消失了血色”,渐渐地“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

随着祥林嫂的幸逐渐消散殆尽,她的生命也走向了完结。

《离婚》中的爱姑和《伤逝》中的子君则是有极强反抗意识的女性。

爱姑也为农村女子,与祥林嫂、单四嫂子相比,爱姑更具有反抗精神,她敢于向侵害自己的势力做反抗作斗争,但遗憾的是她的反抗意识是自发的、蒙昧的,她离婚的事情闹了三年,夫家要“休”掉她,她说:“要撇掉我,是不行的。

性别视角下高中语文教材中女性形象教学研究

性别视角下高中语文教材中女性形象教学研究

三、女性形象教学研究的方法
1、文本细读法
对于统编版高中语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可以采用文本细读法进行深入研究。 教师可以通过引导学生仔细阅读文本,深入分析女性形象的言行举止、心理活 动等细节,进而理解小说中女性形象的丰富内涵和独特魅力。
2、比较分析法
比较分析法是一种有效的学习方法,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女性形象的特点 和多样性。例如,可以将同一小说中的不同女性形象进行比较,或者将不同小 说中的女性形象进行比较分析,从而发现她们之间的异同点。
3、互动讨论法
在女性形象的教学研究中,可以采用互动讨论法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参与 度。教师可以组织学生进行小组讨论或全班讨论,鼓励学生发表自己的观点和 看法,进而引导学生深入思考和探讨女性形象所涉及的各种问题。
结论
统编版高中语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教学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通过深入研究和 探讨这些女性形象的特点和多样性,可以提高学生的审美能力、批判思维能力 和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为了更好地进行女性形象教学研究,可以采用文本细读 法、比较分析法和互动讨论法等多种教学方法。教师需要不断更新教学理念和 方法,以适应时代的变化和发展需求。
其次,教学过程中对女性形象的度不够。教师往往更多地于课本内容的知识点, 而忽视了对女性形象的深入分析和探讨。这就会使得女性形象教学停留在表面, 无法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最后,教师对女性形象教学的态度和方法也影响着教学效果。有些教师对女性 形象的理解存在偏差,无法客观地评价教材中的女性形象,从而导致学生对女 性形象的认知产生误解。此外,教学方法的单调乏味也会影响学生的学习兴趣 和积极性。
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通过对新课程下高中语文教学中板书设计的研究,总结出了板书设计的 特点、作用和存在的不足之处。针对这些不足之处,本研究提出以下建议: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以日本汉文小说《谭海》为中心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以日本汉文小说《谭海》为中心

文化研究WenHuaYanJiu教师·TEACHER1202019年3月Mar.2019《谭海》亦作《谈海》,是日本明治时代依田百川(1833—1909)的一部汉文笔记类小说,有《东洋聊斋》之称。

“盖拟诸西人所著:《如是我闻》《聊斋志异》《野谈随录》等诸书,别出一家手眼者。

但彼率说鬼狐,是以多架空冯虚之谈,是则据实结撰,其行文之妙,意匠之新,可以备修史之料,可以为作文之标准也。

”[1]可见它不仅是一本汉文小说,还是一本可以用作汉文学习范本的教科书。

既然“据实结撰”,《谭海》中人物形象必得自生活实际,因此书中人物塑造颇能一展时代风貌。

本文以《日本汉文小说丛刊》中所载《谭海》为据,对其中女性形象的塑造作一粗浅探讨。

一、识人之明,处事之智《谭海》里出现的女性人物主要有歌妓、寺尼、仆妇等,小说在描绘她们姿色、才艺之外,往往还渲染她们拥有的一些特殊天赋。

如吉原妓院松叶屋娼妓濑川是“旷世之英杰,绝代之奇才”之一,她“妙易,善占筮”“为诸妓指其前路,往往奇中,虽老卜者无以难也。

”凡是经濑川占卜相面者,包括其自身,无不应验。

(《名妓濑川》)但相术一道离不开细致观察和对他人面貌、言谈、举止进行的综合判定,是一个“识人”的过程。

如果说一个生于农户、长于妓家的女子对命理占筮之术有惊人造诣,更多地反映的是她具有识人之明的聪慧。

同样,京都祇园名妓首信被指“年少有侠气,又能鉴识人物,非寻常脂粉中人也。

”面对豪富子弟争掷千金,首信漠然置之,而独与三井氏子亲昵,这是出于她“是子温藉,有大家气格,比之都下轻薄子弟,不啻瓦砾于金玉矣”的认识。

(《奇妓首信》)歌姬小君在众人之中一眼认准“绣虎雕龙,藻葩迥拔乎庸众”的名士湖云生(《小君》)。

这些女性身处歌妓之列,凭着一双善识人的慧眼寻找依托一生的良人。

这类故事在加工中实则更多地寄寓了男性对“慧眼识英雄”的潜在渴望,希望自己的才识能力被发现,想成为慧眼中的“英雄”。

不仅如此,《谭海》对女性的沉着机智,或是超乎常情的理智行为也倍加赞许。

男性叙述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男性叙述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男性叙述视角下的女性形象作者:黄茜来源:《文教资料》2018年第35期摘; ; 要:艾丽丝·默多克作为当代英国重要的小说家,其作品的意义自然无需赘叙。

其创作生涯中后期的小说作品中,出现了独具特色的以男性为第一视角的叙述手法。

而在这一类型的作品中,作为女作家的默多克又是如何透过这些男性的眼光来表达她的思想的呢?本文将主要通过分析默多克这一类型的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以求更深入地去理解默多克和她的作品。

关键词:艾丽丝·默多克; ; 《黑王子》; ; 《大海,大海》; ; 女性主义一、绪论英国女作家艾丽丝默多克无疑是二战后英国文坛上一无可忽视的耀眼明星,共六次提名布克奖的成就无人能及,有些评论家甚至将她与狄更斯相提并论。

其前期的作品风格独特,有着哥特式的神秘特色和奇幻多半的瑰丽剧情[1]。

但随着默多克与萨特的结交,其后期的作品开始更多的从萨特存在主义角度解读并展示世界。

默多克的许多作品以独特的哲学思考来展示其世界观中的偶合与无序,更加特殊的是其作品中有四部以男性作为第一叙述角度的小说,这些小说中作者以男性的不可靠叙述达到了对书中女性的解构与重塑,如《黑王子》和《大海,大海》。

这两部作品都无疑不采用男性的第一视角,并且通过这第一视角的不可靠叙述展现了作者对同时代女性的生存现状与生活诉求,具有一定的女性主义价值。

默多克虽不是女性主义作家,但其作为女性作家的身份本就不可忽视,所以,即使默多克本人无意挥舞女性主义的旗帜,但其小说中通过对二战后英国女性的生存问题的思考是值得我们关注的。

对于默多克小说中男性视角下的女性主义相关解读[2],有学者从弗洛伊德的施虐与受虐的精神分析角度[3](精神分析学视野下的)来探究其中男性角色与女性角色的施虐与受虐倾向;有的学者从女性关怀的伦理学角度下探究了默多克这一类型作品中对自我与他者建立的矛盾[4];还有些学者则通过对作品中男性角色的否定,将其解读为对男性话语霸权的思考和质疑[5](研究综述)。

男女两性笔下的女性形象对比

男女两性笔下的女性形象对比

男女两性笔下的女性形象对比摘要:本文男女作家在塑造女性形象美的创作进行了比较研究,旨在使我们从千姿百态女性的形象中,从男女两性的差别,力图将两性中各自美好的部分结合起来,创造和谐完满的人类世界与文化这正是当代女性主义文论的积极方向。

关键词:女性形象;男权思想;女性意识;双性同体纵览古今文学,女性历来是文学中的“第一性”,即男性创造出来的供欣赏和消遣的“器物”。

在以男性为中心的时代,强烈的统治欲和占有欲使男性作家在其女性形象的描写中以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感为目的。

这实际上是指男性主宰一切,女性完全被排除在主动范畴之外的概念,女人无形中被固化为“附属”和“他者”。

这种思想在已有的多数经典男性作家的作品中表现的尤为突出。

随着西方女权运动的不断发展,女权主义者对男女的不平等关系有了清醒、深刻的看法。

美国女权主义批评家凯特·米勒特认为,在两性关系的权力结构中,男性通过性政治支配女性。

性政治“把女性局限在性和生育的事务中,而让男子便于获得有别于女性的人生经验……它把男子在自己身上感到满意的东西标榜为男性优越的证明,而把女性身上有利于受控制和支配的特征说成是女人的天性。

”[1]波伏娃在她的《第二性》中提到“女人不是天生的,二十被造就的”[2]本文试图从男女两性的视角下的女性形象的的异同,来挖掘潜在的女性意识,实现两性的更加和谐。

同时也使我们看出女性作家的创作艺术才华,可同男性作家相媲美。

一,他们眼中的她们“世界上若没有女人,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3]。

从人类的文学起源—神话起,一直到今天的文学作品,女性始终是作为主要人物陈述的对象,或作为次要、点缀性人物,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由于历史的原因,以前能接受文化教育且从事文学创作的女性是凤毛麟角,所以绝大多数的女性形象都是出自男性作家的笔下。

而在这些传统的书写中,女性形象常常给予概念化、模式化,主要有两种类型:一是天使型;二是魔鬼型。

从性别视域解读《围城》女性形象

从性别视域解读《围城》女性形象

从性别视域解读《围城》女性形象《围城》围绕着“人生是围城,婚姻是围城”而展开了描述。

《围城》以男人的视角开展了对婚姻和社会的叙述以及对女性的审视。

本文主要使用了对比分析的方法,从性别视域的角度重新审视了《围城》中的女性形象。

标签:《围城》;女性形象;性别视域一、男性偏见下的《围城》中的女性形象在《围城》中,钱钟书塑造了很多女性形象,她们性格各异、主动与方鸿渐建立关系,主动争取男女平等,但男性对她们的偏见使她们仍旧在社会边缘。

(一)女性才学的附属化《围城》这样说丈夫和妻子的关系:“丈夫是女性的职业,没有丈夫就等于失业,所以,该牢牢捧住这个饭碗。

”她们虽然有了知识,但仍是男权社会中的附属品,女性一旦解放思想就过上了颠沛流利的生活,在男性社交场所踟蹰。

最后走到婚姻的笼子中,以为成了人生的归宿,以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二)男性的偏见是女性变得丑陋《围城》中的女性知识较多,他们貌美、智慧,有自己的追求。

在男权主义社会中,男性对女性的偏见是存在的,即使知识女性有智慧,其也会受到压抑。

《围城》中与方鸿渐有过交往的女性都会采取手段获得方鸿渐的心,但这些都被方鸿渐看穿了。

钱钟书将这些女性的言谈举止都进行了细致的描写,暴露她们的心机。

二、女性视域下的《围城》女性形象所谓的“女性视域”就是从男女平等的角度出发,改变女性的从属地位,以无性别的角度对社会进行解读,是抵抗男权主义的一种态度。

在文学作品方面,对其解读也是通过女性视域对文学内容进行的理解。

(一)积极和男性交往《围城》中的鲍小姐是有名的交际花,反映了女性对自己命运的把握,不愿意做男人的附属品。

她能够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即使跟方鸿渐交往,她也会毫不避讳地说:“方先生,你让我想起了男友”;在船上还顺势倒在了方鸿渐的怀中。

当方鸿渐感觉与鲍小姐开始交往了的时候,鲍小姐又倒在了半秃顶黑胖子的怀中,这才使方鸿渐感觉到自己被女人玩弄了。

虽然鲍小姐会因为玩弄男人而沾沾白喜,但身在男权社会中的她,更多的是被男性玩弄。

性别视角在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中的体现

性别视角在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中的体现

此外,由于时间和资源的限制,本研 究主要关注了文学作品和文化资料中 的性别视角,而未涉及其他领域如宗 教、艺术和历史等。
未来研究可以进一步拓展和深化对性 别视角在古代文学与文化中的理解。 通过对更多作品和文化的分析,以及 对其他相关领域的探索,我们可以更 全面地揭示性别视角在古代社会中的 复杂性和多样性。
《性别视角在中国古代文 学与文化中的体现》
xx年xx月xx日
目 录
• 引言 • 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学中的体现 • 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化中的体现 • 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学与文化交流中的体现 • 结论
01
引言
研究背景与意义
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源远流长,具有 丰富的性别视角表达。
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学与文化中是反映社会 观念、道德伦理和价值取向的重要途径。
性别视角的影响
对后世文学的影响深远,为后世文学作品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主题,同时也对人们的性别观念产生了深刻的影 响。
03
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化中的体现
古代文化中性别视角的起源与传承
性别视角的起源
起源于古代的生殖崇拜和神话传说,其中 体现了男性和女性在生活中的作用和地位 。
性别视角的传承
通过文学作品、传统艺术和民间习俗等途 径,性别视角在古代文化中得以传承和发 展。
古代文学中性别视角的起源与发展
性别视角的起源
起源于古代的性别分工和性别观念,受到 社会、文化、宗教等多种因素的影响。
VS
性别视角的发展
随着社会文化的变迁,性别视角在文学中 的体现也经历了不断的变化和发展。
古代文学中性别视角的多样性
性别视角在诗歌中的体现
古代诗歌中常常通过比喻、象征等手法来表达男女的不同特征和地位,如“君为 女萝草,妾作菟丝花”等诗句。

试论新时期男性视野中的女性形象

试论新时期男性视野中的女性形象

试论新时期男性视野中的女性形象摘要:新时期以来,父权意识仍然深深的影响了中国的一大批作家,男性也很自觉的站在了主体的地位当中,用自己特有的“话语权力”对自己笔下的女性进行了影像式的的想象,他们自觉的凭借个人喜好定义女性的贤淑温婉或红颜祸水。

关键词:男权;臆想;圣洁女性;恶之花;圣母新时期以来,男性作家立足于自己的写作,从主体体验者和叙述者的角度出发,完成了对女性形象的臆想,他们可以凭借个人喜好定义女性的贤淑温婉或红颜祸水,也可以凭借女性对自己的崇拜来完成自我崇拜。

同时,他们在主体地位上用一种俯视的角度观察和书写女性,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着对女性形象的臆想和理解。

就在女权运动取得一定影响的时候,男性作家打出了他们大多是“热爱女人的男人”的口号,殊不知,在他们笔下的女性形象只是他们叙述中的偏执认为和想象而已。

当“十字路口上的赫拉克勒斯”的故事再次在人们的心中激起涟漪的时候,我们不禁想到了在他的人生中出现的两个女人阿蕾特与卡吉娅,虽然她们引领的这两条路都叫做幸福,但是一条通向美好,一条通向邪恶。

这两种形象也许代表的含义太多,在这里我们不妨拿这两种形象来分析一下男性视野中的女性形象是如何在不同的讲述中渐渐臆想和虚构的,同样,女人身体的伦理价值是男人的叙述构造出来的,当然,在男性的笔下不乏一些温顺,善良、典雅、美貌、痴情的女性,也更乏那些充满引诱、肉欲和放荡的女性。

从这一意义上来说,男性还是将自己放在主体的位置上,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指挥着他们笔下的女性,或是阿蕾特式的善良和美好,抑或是卡吉娅式的邪恶与淫荡。

而事实上,这些形象都是男性从过分膨胀的自我性别立场出发而衍生的对女性的性别想象与性别期待。

一、勤劳善良、无私的圣洁女性阿蕾特名字代表的意思是“美德与美好”,苏格拉底认为阿蕾特的身体期许的辛劳、沉重和美好就成了美德与美好。

虽然和她在一起我们要承担的是身体上的沉重,但是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我带给你的生活虽然沉重,却很美好”。

性别视角下的都市女性形象辨析

性别视角下的都市女性形象辨析
对女性形象命运 的安 排。作 品 中的“ 父亲 ” 在出场 不久 即是

远依赖男人。 这两种不同性别的人从来没有平等共享过这个 世界。【( ) ” 】 这个主题在当代都市小说中仍然有所表现。在 1
五光十色的都市社会环境 中, 男人沉 沦与女 性堕落 的言说都
是 由赎罪主题来完成的。在这种救助 主题的叙 事模式 中 , 女
维普资讯
聊城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20 06年第 1 期
性别视 角下的都市女性 形象辨析
张 婧 磊
( 聊城大学文学 院 , 山东聊城 225 ) 50 9
[ 摘
要】 由于文化观念和性别立场等方面的不同, 男女作家在塑造都市女性形象时呈现出鲜明的性别意识, 形成男
个终 日躺在床上, 毫无知觉的植物人。然而, 即使这个“ 父
亲” 形象作为一个纯 粹 的生命 体 已经 是 毫无意 义可 言 。 却 他
在精神上用无形的男权话语控制着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的命
运 。在父 亲无 形的精神控制下 , 小说 中的几位女性形 象的命
性总是男性陷入困境需要无私奉献时的救世主, 而后便是作
在一些都 市小说 中 , 总有一 两个 代表 着男权 统治 的“ 父
亲” 形象存在。在男权社会和男权话语下, 这些“ 父亲形象”
的主体地位不容 动摇 , 论从 形而上 的精 神方 面 , 是从 形 无 还
而下的物质方面都在主宰着女性的命运, 充斥着社会的每一 个角落。在《 全家福》 作者设计了一个“ 中, 父亲形象” 来展开
为男性施恩对象或炫耀品 。因此 , 女性形象 是依附于男 性和
都市环境 的附庸 , 是男权 社会 中争夺 的战利 品 , 在男性 的光 芒笼罩下处于失语状态 , 这无疑是男性话语 统治下 男权思想

男性作家视域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男性作家视域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男性作家视域下的女性形象分析作者:刘丁榕来源:《青年文学家》2014年第27期摘要:莫言的中篇小说在塑造传统女性形象表现女性无意识地压抑自己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透露出作为男性作家的无意识。

然而,从部分女性形象中可以看出,莫言还有意识地站在女性的立场上反思男权社会、否定性别等级观念,高扬女性主体能动性,积极理解和认同女性的生命意识和欲望本能。

男性作家对性别意识的反思正是两性间平等对话与和谐共存的前提,也是和谐的两性生存状态与精神融洽发展的需要。

关键词:男性作家;女性形象;莫言作者简介:刘丁榕(1991-),女,山东莱州人,陕西理工学院文学院现当代文学专业2013级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4)-27-0-02二十世纪中国社会有三次女性解放的高潮,分别是五四时期、新中国成立初期和文革结束后的新时期。

尽管这些女性解放高潮都在很大程度上改变过了女性观念和女性命运,但并不是每一次都导致产生了女性主体意识觉醒的结果。

其中,前两次高潮都是以集体话语来取代个体话语,而新时期因受西方现代及后现代思潮影响逐渐出现女性个体话语取代集体话语的状况。

毫无疑问,女性作家的创作是研究艺术文本中女性主体意识觉醒的主要阵地,但仍不能排除男性作家创作对这一研究的价值和意义,比如男性作家创作中的女性形象分析,对后者的研究可以将艺术文本对社会文本的反映推向全面化、客观化和综合化。

如果说在前两次女性解放高潮中,男性作家对女性主体意识的自觉表现只是少量存在,那么在新时期的男性作家创作中则有大量的呈现,其试图对传统的性别意识进行反思,在主体性平等的基础上结构男权中心文化,高扬女性主体性,重视女性作为独立个体的个性价值与个体差异性并充分尊重这种差异性。

这其中尤以莫言为代表,笔者主要以莫言中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分析来探究这一命题,试图让新时期文学中对表现女性主体意识的研究更加全面和客观。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一)天使型女性 1、代表人物:巴金小说《家》中的鸣凤、瑞珏、梅,曹禺戏剧 中《雷雨》中的四凤、侍萍,《北京人》中的愫方,老舍小说 《骆驼祥子》中的小福子,孙犁小说中的白洋淀妇女,鲁彦周小 说《天云山传奇》中的冯晴岚、贾平凹小说《浮躁》中的小水。 2、特点:纯洁美丽、温驯忠贞、富有自我牺牲精神,以爱男人 为天职,把中国男性文学传统中“佳人”与“母亲”相分离的两 类理想女性整合为一体,剔除了“佳人”身上的风尘味与“母亲” 身上的无性化特征,成为美与爱相结合的受难天使,在族系上更 接近西方文学中的天使型女性、圣母型女性。 3、男作家回避质问男性世界,与着重从两性关系审视女性苦难 的现代女作家拉开了距离。
一、西方传统文化中的女性原型 ——夏娃与圣母

(二)圣母型女性: A、《圣经》文学中的圣母 圣母是童贞女与母亲这两类男性最渴求的女性 形象的整合。 男性以赞美的态度塑造出这类女性形象,是根 据男性自己的需求而不是根据女性自我的生命 逻辑来塑造女性榜样的。
一、西方传统文化中的女性原型 ——夏娃与圣母


2、玩弄男性 代表人物:茅盾小说中慧女士(《幻灭》)、 孙舞阳(《动摇》)、章秋柳(《追求》)、 梅行素(《虹》)。 评价:倒置性承袭男权文化观念。性感的时代 女性,既是作家男性视阈中的欲望对象物,也 是作家男性自我欲望的化身。
三、中国现代男性文学中的女性形象类型


(四)落后型女性: 1、代表人物:子君(鲁迅《伤逝》)、方太太(茅 盾《蚀》)、李太太(老舍《离婚》)、韵梅(老舍 《四世同堂》) 2、中国现代叙事指责女性落后时的价值偏颇: (1)、是在以生命诗意批判庸俗人生的时候,也否 定女性日常人生关怀的合理性,把女性在男权文化压 制下的的生存挣扎也当作日常人生的庸俗态予以否定。 (《离婚》)为代表。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

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形象作者:林彬晖蒋文华来源:《教师·中》2019年第03期摘要:日本明治时代依田百川的《谭海》是一本汉文笔记小说,也是一本“可以为作文之标准”的汉语学习读本。

书中才女名妓、佳妇忠仆等众多女性或智勇兼具、或忠孝守义的品格和行为受到作者赞颂,多有明显的以男性视角看待女性的特征,其展示的对女性的评判标准又折射出中日文化的密切关联。

关键词:《谭海》;日本汉文小说;女性形象;男性视角中图分类号:I313 文献标识码:A 收稿日期:2019-01-17 文章编号:1674-120X(2019)08-0120-02《谭海》亦作《谈海》,是日本明治时代依田百川(1833—1909)的一部汉文笔记类小说,有《东洋聊斋》之称。

“盖拟诸西人所著:《如是我闻》《聊斋志异》《野谈随录》等诸书,别出一家手眼者。

但彼率说鬼狐,是以多架空冯虚之谈,是则据实结撰,其行文之妙,意匠之新,可以备修史之料,可以为作文之标准也。

”[1]可见它不仅是一本汉文小说,还是一本可以用作汉文学习范本的教科书。

既然“据实结撰”,《谭海》中人物形象必得自生活实际,因此书中人物塑造颇能一展时代风貌。

本文以《日本汉文小说丛刊》中所载《谭海》为据,对其中女性形象的塑造作一粗浅探讨。

一、识人之明,处事之智《谭海》里出现的女性人物主要有歌妓、寺尼、仆妇等,小说在描绘她们姿色、才艺之外,往往还渲染她们拥有的一些特殊天赋。

如吉原妓院松叶屋娼妓濑川是“旷世之英杰,绝代之奇才”之一,她“妙易,善占筮”“为诸妓指其前路,往往奇中,虽老卜者无以难也。

”凡是经濑川占卜相面者,包括其自身,无不应验。

(《名妓濑川》)但相术一道离不开细致观察和对他人面貌、言谈、举止进行的综合判定,是一个“识人”的过程。

如果说一个生于农户、长于妓家的女子对命理占筮之术有惊人造诣,更多地反映的是她具有识人之明的聪慧。

同样,京都祇园名妓首信被指“年少有侠气,又能鉴识人物,非寻常脂粉中人也。

男性凝视空间下的女性性别角色建构

男性凝视空间下的女性性别角色建构

男性凝视空间下的女性性别角色建构[摘要]本文试图结合波伏娃的社会性别建构理论与福柯提出的“环行监狱”的凝视模式对电影《再见爱丽斯》中女主人公爱丽斯的在对自我主体找寻前后所扮演的各个性别角色作出分析,以指出女性希冀在男权社会操控下追寻女性性别主体的虚妄性的症结所在。

[关键词]女性气质性别角色“凝视”模式环行监狱电影《再见爱丽斯》拍摄于1974年,正处于第二次女权运动高潮时期,尽管导演并不承认它是一部女性电影,然而其对女性的生存命运、价值追寻、角色转换等为主要表现对象所进行的性别探讨与思考却不自觉地融入女性主义视角,客观地表达出了对女性生命的关注与表达。

本文就试图从女性主义的角度,分析在男性“凝视”目光下,男权社会的权力制度与规约体制被内化为女性的自我道德约束,男性命令成为自我遵守与自我驯服的结果。

这种内化的权力机制使得影片主人公在追求自我意识的旅程中一再被延沓,直至终于放弃了对蒙特里杰这一终极目的地的追寻,重新回到了男性社会的建构中。

—、小女孩与母亲:被男权社会浇灌的“女性气质”波伏娃说:人不是生而为女人,而是变成女人的。

在影片最开始,爱丽斯是做为一个唱着歌的小女孩出场的。

怀里还抱着一个布娃娃。

在这里,唱歌的梦想是作为爱丽斯的一个主体生存的目标去想要完成以确定自我的主体价值与能力实现的。

这是她对自己生存的独立性与自主性的想望,并代表了一种希望积极介入世界的主体性把握与希冀世界对自己主体性确认的心态呈现。

因而是象征自我价值和自我主体性的确认的。

与此同时。

布娃娃则既替代了她本人,如波伏娃所指出的那样,作为她的化身出现,代表了一种没有生命力的被动性的特定客体:同时又作为她的孩子出现,因为真实的孩子同样也是母亲的第二个自我。

女孩就是通过布娃娃来感受到人们对自己性别角色的主观肯定与确认的。

因此在这个布娃娃身上,女孩就被灌输了这样一个观念:“要讨人喜欢,就要尽力来讨好,将自身放在客体的地位,因此她就需要放弃自主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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