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觉醒》中象征手法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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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觉醒》中象征手法应用

摘要:《觉醒》中,女主人公埃德娜身上充分体现了凯特・肖邦女权主义的思想。小说讲述了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下,埃德娜努力追求自我意识觉醒和自由独立人生,最终走向死亡的故事。这部小说之所以后来受到女权主义者的广泛爱戴,就在于肖邦高超的艺术技巧,尤其是象征手法的运用,促使小说主题得到深刻的表达。本文力图通过对题目,人物及自然意象象征意义的解读,进一步体会小说的思想内涵

关键词:《觉醒》;象征;自然意象

作者简介:孙冰(1992.11-),女,汉族,吉林省公主岭市人,吉林大学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6)-35-0-03

凯特・肖邦是十九世纪末美国杰出的女性作家。《觉醒》是她的巅峰之作,发表于1899年。它描写了一位中产阶级妇女埃德娜自我发现和自我意识觉醒的故事,表达了她对自由生活的向往,对爱情和平等的渴望。然而在崇尚男权至上的维多利亚时代,这样漠视社会规范,追求自我满足的女性是不能被容忍的。所以这部小说一经问世,在美国文坛便引起了轩然大波,为肖邦招致了四面八方的批判。美国《文学》

就对小说主人公埃德娜评论道:“这个人误入歧途,而且寡廉鲜耻,被海水吞没实在是活该。”该小说还被讥讽为“一部不健康的作品”“毒药”“令人恶心”(Chopin 14)。甚至肖邦的亲密好友,她创作的精神支柱,也愤然离她而去。这部小说的出版葬送了肖邦在美国一点点苦心经营的名声,进而被置于众叛亲离的境地,从此郁结于心。如果换位思考,就不难想象在此作品出版后的第四年,她是怀着怎样凄凉怆然的心绪终结自己的生命,这部作品也注定要随她消失于人世间。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销声匿迹后,随着女权主义的迅速蓬勃发展,越来越多的文学评论家开始重新发现这部小说,并在七十年代成为文学批评的主流。人们在当时所谴责的缺陷中一步步挖掘出了新的知识,即对父权制度的公然反抗和题目所隐藏的女性意识形态的觉醒。就这样,从蔑视到重视,从谩骂到赞扬,《觉醒》似乎在眨眼间就激流勇进,成功跻身于女权主义经典作品之列。它的成功不仅在于肖邦先发制人,在那个年代就深刻表达了如此先进的女性意识觉醒思想,还在于她出色的写作技巧,尤其是象征手法的灵活运用,为小说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和谐高度统一做出了极大贡献。仔细阅读文本,会发现象征意义普遍存在其中。本文旨在通过对题目,小说中的人物,还有自然意象的解读,加深对小说思想内涵的理解

一、《觉醒》的象征意义

肖邦本意命名这部小说的题目为《一个孤独的灵魂》,但是出版商在出版时征询过她的同意后,改名为《觉醒》。笔者认为,此题目更为合适贴切。“觉醒”指的是一个动态的过程,是时间上的觉醒,也是空间上的觉醒,更多强调的是一种转变,与主题更为契合――女性意识形态上的觉醒。在劳伯特第一次邀请埃德娜去游泳时,她先是拒绝,然后凭着一股冲动又随他一起去了,这对她而言,是无法理解的。其实,在埃德娜的内心深处具有追寻自由、反抗压迫的无限潜力,然而受现实生活环境的制约,她竭力的压制,不予表露。但劳伯特的出现,开始逐渐瓦解埃德娜心中的防线,她“开始领悟到自己在宇宙中的地位,并且意识到她个人与自己的内心世界及外在世界二者之间的联系。”从此,她踏上了走向自我意识觉醒的道路

在小说中,埃德娜主动来找劳伯特,要他带着自己乘船去尚奈尔岛望弥撒。在乘船越过海湾到尚奈尔岛的旅途中,“埃德娜觉得好像自己正被�d离长久以来束缚着她的停泊港。……现在她终于得以自由漂流,任意扬起帆来前往任何想去的地方。”在《旧约》中,摩西带领以色列民众在上帝的帮助下通过红海,成功躲避了法老的追捕,因而跨海具有了不同的蕴意――重生。在望弥撒的时候,埃德娜却丧失了热情,只感觉到烦闷,头部隐隐作痛,这似乎是一种暗示。曾经埃德娜在更衣室走廊和拉夫人交谈时提及到,在幼年时

她曾在做礼拜时偷溜,不过“后来有一阵子她反而信教信得很虔诚,从她十二岁以后吧,应该是直到现在吧,也不是特意要这样,可能只是习惯性使然。”终于这种习惯性淡化,她内心压抑的叛逆一点点浮出了水面,随之而来的是她对宗教规训的无尽厌烦。当埃德娜一个人在安端夫人的小屋休息时,她褪去大部分的衣物,取水洁净身体,也即是摆脱了世俗的束缚,涤荡了人世间的铅华,让自己躺在雪白的散发着淡淡月桂花香的床上,她的心情是欣然愉快的。她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个体,在自然中所处的位置,她是独立的存在啊!当“她一面轮流摩搓浑圆的双臂,一面仔细看着,好像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美好结实的肌肉”的时候,埃德娜正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此刻,她开始懂得关注自己,用自己的眼睛去欣赏自己的美。而在她醒来以后,仿佛觉得自己睡了几年,因为她觉得岛上的一切都变了,她自己觉得神清气爽,“看着水盆上方那面扭曲的镜子中的自己,她双眼明亮,全然清醒,脸庞泛着红光。”由此可见,埃德娜现在已经全然醒悟了,她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此时的她对美好的爱情充满了期待

讽刺的是,埃德娜在劳伯特的启蒙下终于有了醒悟,他却要狠心弃她而去。而在埃德娜的眼里,劳伯特不仅是一个人,更是阳光、色彩、意义。他的离去,让她的世界黯淡无光,悲惨可怜。她只得独自承受着自己的大逆不道所带来的朋

友、家人和社会的不理解和谴责。尤其是她的孩子,成为她觉醒道路上最强大的阻碍,可她明白她“可以放弃不一定必要的事物,可以为孩子放弃金钱,放弃生命,但是不可以放弃自我。”所以即使在游进大海的最后一刻,孩子的影像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要让灵魂孤独地遨游在大海深处。正如她对孟德莱医生所说的“过去的日子就像在做梦一般――但愿可以沉睡不醒―醒来却发现――啊,也好,或许醒来终究是比较好的,即使得受苦,也总比一生都被幻象所蒙蔽来得好。”

二、两个女人和三个男人

小说中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物俯拾即是,而在艾德娜觉醒过程中有两个女人和三个男人是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的。第一个女人是阿黛儿,典型的妈妈型的女人,她钟爱自己的孩子,崇拜自己的丈夫,抹杀自我的个性,一生只为丈夫和子女诚挚服务,就像是完美无瑕的圣母。她具有男权社会所期待的女性魅力――被闻名世界的法国女权主义思想家西蒙・波伏瓦视为“骇人听闻的女性气质”。她是所有男性,尤其是庞先生所称赞的“幸福家庭主妇”。而这种女性魅力实质上就是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的鸦片,阿黛儿深陷其中,沉醉不已,视之为自鸣得意的资本,其实她不过是男权社会中自我奴役的典型,是可怜的受害者,更可悲可恶的是男权社会有力的捍卫者和帮凶。甚至她在分娩生产后身体孱弱,仍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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