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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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柳宗元《三戒》有感

古往今来,皆倡导固木先固本,做事先做人。读柳宗元的《三戒》,当有新的教益。

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无能而仗势,假威且作福:或如临江麋,依势忘本,乘物以逞;或如黔之驴,身无真技,外强中干;或如

永州鼠,狐假虎威,有恃无恐。其共同特点是,不知推己之本,只是倚仗人势依凭外力,作威作福甚至欺弱霸市。

人们厌恶这种人——在权势面前,他们既无灵魂,亦无人格,极尽阿谀奉承,奴颜卑膝;在权势之外,他们又仁心不在,诚意不留,极尽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人们又可怜这种人——既可怜他们在权势面前抬不起头,挺不起胸,在拉关系、找门路时一脸乞求、一味巴结的奴才之相;又可怜他们对“靠山”是否稳固,“关系”是否变化而朝夕不能踏实、平和,惶惶不可终日的丧魂之态;更可怜他们一朝大树倾覆,猢狲猝散甚至厚颜攀新主的那种可气复可恨的无赖之状。

人们更鄙视这种人——乘物以逞之流,无真才可言,无实学可道,无品德可称,无人格可论,其全部精力、全部心思都用在关系的寻找和人身的依附。这种人实际上已蜕变成行尸走肉,无骨、无魂、无神,虽耀武扬威有时,但谁能保证他们不步临江麋、黔之驴、永州鼠之后尘而赤条条一身遁无影呢?

冷静想一想,临江麋之所以成为悲剧之麋,黔之驴之所以成为悲剧之驴,永州鼠之所以成为悲剧之鼠,原本有着三条深层的原因:其一,有势可仗。麋、驴、鼠的悲剧,首先源于为“乘物以逞”之流提供可仗之势者。我们有些人,或出于自身的心理缺陷,或出于自信心的缺乏,或出于对权力的迷恋或推崇,热衷于营造小圈子、小团体,一遇附势之流,则欣然接纳,在用人上,有意无意地“关系高于一切”,甚至于纵容“乘物以逞”之流打旗号以谋私惠。可以说,是提供可仗之势者促成了临江麋、黔之驴、永州鼠的悲剧;而临江麋、黔之驴、永州鼠悲剧之元凶乃提供可仗之势者。其二,攀势以仗。导致“乘物以逞”者“卒迨于祸”,“乘物以逞”者自己应负不可推卸之责。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寻仕途不循正道,求功名不择手段,寄希望于走捷径,以至于弃人格廉耻于不顾而趋炎附势。殊不知,有无相生,高下相倾,炎攀势附之日,亦即祸生灾降之时,悲剧的制造者,原本是悲剧的主人。然而,正如柳公所言,这类人中,许多仍是“至死不悟”!其三,畏势纵仗。临江麋、黔之驴、永州鼠的悲剧酿成,有“有势者”的原因,有“攀势者”的责任,但是,与芸芸众生的“畏势”不无关系。如若这个世界十分地洁静,如若有势者不势,无势者不畏势,虽有“有势者”提供前提,“攀势者”极尽内因,也难得“以逞”。从这种意义讲,社会对“乘物”行为的沉默、认同、纵容,也为“乘物以逞”者“卒迨于祸”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因此,从柳宗元的《三戒》中,是否可以得出以下启示:一要自知之明。要担当大事,成就大业,必须尽心在“明强”两字上,以明强为根本。人要有自知之明,既知己长,亦知己短;既善扬己长,又勤补己短,如果对人、对己、对事、对物看得不明不透,如果不自量力,一味蛮横逞强,定难自立于世。二要自强不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富强,必须要有实力;一个人要自立,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因此,有志者必须自强不息。不仅要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概,一种势不可

挡的力量,一种坚不可摧的自信,同时还要不断学习,尽可能多地掌握人类的知识财富,尽可能多地掌握人类的文明成果。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自强、自坚、自立。三要自善其身。一个人要成为有用之材,必须时时注重修身养性。有

容德乃大,有忍事乃济。一毫之拂,即勃然而怒,一事之违,即愤然而发,一善之长,即为炫暴,一言之誉,即为动容,皆为无涵养、无作为之辈。闻事不喜不惊,乃可以当大事。如果我们把权力看得很轻,把名利看得很淡,把欲望看得很薄,才能做到淡泊无争,心无旁骛,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做一个真正的强者。

柳宗元寓言《三戒》辨析

日期: 2005-09-12 08:52:00 浏览次数:78 字体:[ 大中小 ]

高国兴

在先秦诸子散文中有很多寓言,如“刻舟求剑”、“揠苗助长”、“邯郸学步”、“削足适履”等等。这些寓言往往是做为议论的手段运用的。柳宗元的寓言,虽然只有寥寥数篇,却对先秦寓言有新的发展:一是他的寓言有了全新的情节,二是有了典型化的形象,三是十分讲究语言表现形式。有此三点,说明柳宗元的寓言成了有意识的创作,使寓言成了文学创作的一种独立的样式,这在我国文学发展史上是有很大的贡献的。

柳宗元寓言的内容是“高度的哲理性与强烈的政治性相结合的”,“现实针对性很强,往往是对当时重大政治问题之讽喻”(孙昌武著《柳宗元传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三戒》,写了一组三篇寓言:《临江之麋》、《黔之驴》、《永某氏之鼠》。作者把他们放在一起,冠名曰《三戒》,是有深刻含义的。

前人议论《三戒》的文字不少,有人说柳宗元的寓言后面,“必有一句最有力量,最透辟者镇之”(林纾《韩柳文研究法》,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言下之意是每个寓言后面作者自己的“评论”就是对寓言内容最透辟的解释和

评论。而这个解释和评论究竟是什么,林先生语焉不详。另外,有人以为《黔之驴》是讥讽那些腐败无能的世家旧族的,也有人以为他是在比附、抨击自己的政敌,孙昌武先生说:“这个无德无能却又无自知之名的驴子被老虎吃掉的故事”(《指黔之驴》)“含着一定的讽世意义,如果我们从庞然大物的弱者终究要失败的情节来分析,就该领悟到事物的大与小,强与弱互相转化的道理。如果再从驴子因一踢而丧生的结局分析,又会得出无技不可逞能的教训。而从这个故事中概括出来的“黔驴技穷”一语,又是对敌人力尽而技穷,不堪一击的状态的生动形容”。

《〈中华活页文选〉合订本(一)》顾易生在《三戒》注的说明里说:“作者通过小麋、驴子、老鼠三种动物的先后悲剧,对旧社会中些依仗人势、侍宠骄横、得意忘形、外强中干、作威作福、贪婪暴虐的人物加以强烈的讽刺,表示人民对他们的蔑视、鄙视和憎恨,包含着对反动统治者所豢养的奴才进行斗争的意义。”

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出版的《中国文学史》认为:“著名的《三戒》就是借麋、驴、鼠三种动物的故事,来讽刺那些或侍宠骄横、或盲目自大的得意忘形之徒,并指出他们自取灭亡的下场。”“这些寓言往往概括了一些普遍的真理,其讽刺对象是较广泛的;但这些徒有其表,虚张声势的社会现象,在统治集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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